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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12魔法 文 / 月櫻雪

    嘀嘀——

    凌純鈞翻出了手機看到手機上面出現了三個字一〥〡,而短信的發信人竟然沒有任何地址。

    「出事了……」凌純鈞猛地翻身下了床。

    「他們找不到你的。」塔爾在旁邊打了一個哈氣。

    凌純鈞一邊將自己身上的病號服換掉一邊說道:「iknow,butthephonenotmine,it\'ssherlock』s.」

    「沒有你他們也不會出事的。」

    「我不想賭。」凌純鈞的表情認真而又嚴肅。

    塔爾看著凌純鈞堅定的眼神將腦袋搭在了前腿上淡淡的說道:「隨便你。」

    凌純鈞轉身就跑了出去。

    塔爾就在他跑出去之後突然低低的笑了起來,小奶貓的全身都被黑色包裹住,變成了人形,一瞬間就化作了黑色的霧氣散開追著凌純鈞的方向消失無蹤了。

    凌純鈞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當他到達貝克街街口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個男人正拖著華生往一輛黑色的汽車裡面塞,而後另外一個人則是將一個女人也從房子那邊抬了出來。

    一個腳步聲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過,一點一點的向著他的方向靠了過來,凌純鈞沒有動,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屏住了呼吸,一塊布從後面捂了過來,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凌純鈞立刻假裝昏了過去。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拎了起來,塞到了車子裡,然後才有人過來將他的雙手綁住。車子搖晃的時候,凌純鈞試著鬆了鬆,幸好綁的時候凌純鈞稍稍的側了一下手,雙手之間的縫隙足夠他將手掙脫出來了,於是他繼續裝著昏迷,悄悄的記下了沿途聽到的和感覺到的。

    終於車子在坑坑窪窪的地方開了一段時間之後停了下來。

    凌純鈞趕緊比起了眼睛,車門打開的瞬間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幾個人抬著他們到了坑洞之內。

    凌純鈞感覺到手上的繩子被拆開了,然後四肢分別被綁在了椅子的兩條腿和扶手上。

    真是糟糕的情況,凌純鈞忍不住稍稍皺了皺眉頭。

    「唔……」女人掙扎和抽泣的聲音傳了過來。

    凌純鈞知道有人醒了,然後自己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三盆火將整個坑道內的東西都照的一清二楚。

    三個男人守在一邊,其中站著一個中年女人。

    凌純鈞的視線往周圍一掃,就看到了和他一起被綁在了另外兩把椅子上的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和華生。女人的嘴也被封上了,她害怕的牙齒打顫。

    華生動了動頭,也睜開了眼睛。

    女人一步步的走了過來:「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是中國諺語,福爾摩斯先生。」

    華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愕然:「我?我不是夏洛克.福爾摩斯。」

    「別怪我不相信你,」女人說著直接伸手從華生的衣服口袋裡取出了他的錢包,翻出了裡面的銀行卡,「借記卡,戶主是……夏洛克.福爾摩斯。」

    「是的,但是這張不是我的,是他借給我的。」華生解釋著。

    「五千英鎊的支票給……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

    「是的,他讓我保管的。」

    「戲院入場卷,購買人也是福爾摩斯。」

    「是的,看來我是百口莫辯了。」

    「俗話說,男主外,女主內,不過兩個男人之間也總要有一個打理家務的,夏洛克的東西都放在華生這裡有什麼好奇怪的。」凌純鈞替華生解釋著。

    華生囧著一張臉看著凌純鈞。

    中年女人的表情空白了一下之後看向了凌純鈞:「你說什麼?」

    「他們兩個人正在同居中,每天吃住睡都在一起,你們不是跟蹤了我們這麼久了麼,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整個地道裡面都沉默了1分鐘,就連跟著華生一起被綁架來的女人此刻都已經因為震驚而忘記了害怕。

    「所以你真的不是福爾摩斯?」中年女人轉頭看向了華生。

    「是的,我不是,我是約翰.華生,竟然要用這種方式讓你們相信讓我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不過我和夏洛克真的不是那種關係!」華生覺得他已經無法理解這個世界了。

    「但是我們聽你親口說過。」中年女人轉頭死死的瞪著華生。

    「什麼?」華生有些茫然。

    中年女人模仿著之前在姚素琳家門前華生說話的口氣:「我是夏洛克.福爾摩斯,我總是單槍匹馬。因為我的大智慧無人能敵。」

    華生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我真的這麼說過?我當時只是調侃,不過說了你也不信……」

    中年女人似乎已經無法忍受這個是或者不是的答案了,她掏出了手槍對著華生,微微的笑了起來:「我就是單。」

    「你……你就是單?」華生看著槍口向後躲閃著。

    單將槍上了膛,微笑著說道:「我們三次師徒殺死你和你的同伴,福爾摩斯先生。」說著就將槍口指向了華生的腦袋。

    華生呼吸都在那一瞬停了下來,只能這麼看著單將扣著扳機的手指按了下去。

    卡的一聲,槍是空的。

    單將手拿開了一些接著說道:「一個殺手殺人都不利落,說明了什麼?」

    凌純鈞冷笑了一聲:「不過是你們還沒有找到你們想要的東西,所以利用我們罷了,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給誰聽?」

    「哦?你知道?」單摸出了一個子彈夾開始往她的槍裡面裝子彈,將子彈上膛了之後直接拋棄了華生走到了凌純鈞的面前,「既然你知道這些,那麼也知道我們想要的是什麼吧?」

    「不知道。」凌純鈞淡淡的說著,「我根本就不會破譯你們給的留言,但是既然你們能夠利用我們找到姚素琳,那麼怎麼不可能再利用我們找到那個不見的東西?」

    單的槍頂在了凌純鈞的頭上:「你在說謊,你知道那是什麼。」她的話停頓了一下之後笑了起來,「你不說沒關係,我知道另外一定有人也知道,我喜歡確保萬無一失。」

    隨著單的話,站在一邊的一個男人將一直遮著某個東西的帆布拉了下來,露出了一個紅色的東西。

    「那是什麼?」凌純鈞問著華生。

    「弩,機關弩。」華生回答著凌純鈞的話。

    「在西方,萬物皆有其價值,而她性命的要價,就是我要的信息。」單說著,一抬手,身後的男人就將一直被綁的女人抬到了弩箭目標的位置。

    並沒有見識過這種弩箭如何操作的凌純鈞對於他們的緊張微微有些茫然。

    「簪子在哪裡?」女人冷著臉問道。

    「什麼?」

    「皇后的髮簪,價值九百萬英鎊的。我們已經找到了買家,卻有人貪得無厭,私吞了它並帶回了倫敦。而福爾摩斯先生,你一直煞費苦心的在找。」女人已經不再想要聽到除了答案之外的其他任何話,她直接無視了華生的解釋走到了弩箭的旁邊一刀戳漏了沙袋。

    看到因為沙袋的重量減輕而開始下落的那個球形物體和弩箭上的那個類似於碗形狀的東西,凌純鈞總算是明白使用方式了。

    指尖並在了一起閉上了眼睛,等再睜開的時候,手上已經出現了一片薄如蟬翼的冰刃,冰很薄,雖然能夠割動繩子卻也很快就開始融化碎裂,凌純鈞不得不嘗試了好幾次才在夏洛克出現製造的混亂之中鬆開了一隻手。

    夏洛克本來想要鬆開女人繩子,但是身後的男人卻勒住了他的脖子。

    凌純鈞看了夏洛克一眼,再掃過了沙漏,割開腳上的繩子再去救人已經來不及了,如果能夠再製造一個冰牆就好了!凌純鈞憤憤的想著,他腳下的地面開始出現了白色的霜凍,白色的冰如同一條帶子向著弩箭的方向蔓延了過去。

    凌純鈞的臉色變得煞白,眼中也露出了點點紅芒。

    華生整個人翻到在了地上一點點的向著弩箭爬了過去,冰冷的地面讓華生忍不住抽了口氣。

    就在那個重物將要落在機關上的時候,華生猛地一腳踢在了弩箭的底座上,卡嚓的一聲,整個弩箭的基座從中間斷裂開來,只剩下了一滴冰渣,那枚箭矢滾落在了地上。

    華生鬆了口氣,但是另一邊的夏洛克就糟糕了,他被勒得滿臉通紅喘不過氣來,掙扎的力氣也開始小了。

    砰——

    一聲槍響拯救了夏洛克,男人的身體一顫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帶著夏洛克也差點直接摔在了地上,他趕忙扯開了脖子上的紅色帶子,粗喘著氣上前幾步將幾人的繩子都給解開。然而那個開槍的人卻至始至終都沒有路面,就彷彿剛才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個人出現一樣。

    警笛聲遠遠的傳了過來,劫後餘生的四個人這才相視一笑。

    「兩天,連續兩天,而且你差點就把『魔法』給暴露了。」麥考夫站在凌純鈞的床邊說道,「在痊癒之前,你禁止離開這裡,禁止見除了醫護人員之外的任何一個人,我可不想轉眼就聽到自己的侄子將他的小命給玩死了。」

    「我很抱歉。」凌純鈞低著頭乖乖的坐在病床上。

    「虛心接受,屢教不改的事情你做多了,已經沒有任何信譽可言了。」麥考夫直白的揭穿了凌純鈞。

    凌純鈞撇了撇嘴。

    「沒有你他們也能活的好好的,別忘了,你還只是一個孩子。」麥考夫說完,轉身離開了。

    凌純鈞愣了一下,有些接著茫然無措的抬起了頭,是啊,麥考夫說的不錯,就算沒有他,華生和夏洛克也可以化險為夷,那他還能做什麼?他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你的存在本身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你早就已經死了,」一個聲音出現在了凌純鈞的腦中,「他們任何人都不會記得你的存在,因為你離開了依然有別人可以替代你。」

    隨著聲音,凌純鈞的腦中開始閃過一幕幕的場景,有千本櫻的,有尤金的,甚至還有陳曦的……

    他走了,留下了千本櫻,他離開了,留下了尤金,他死了,陳曦也死了。哪裡都沒有凌純鈞的存在,哪裡存在的那個影子都不是他。

    「凌?」夏洛克晃著凌純鈞的肩膀,「冷靜一些。」

    凌純鈞的雙眼沒有絲毫的聚焦,他的呼吸非常的急促,一雙眼睛已經變成了暗紅色,眼球顫動著。

    「你這樣沒用。」華生推開了夏洛克,捧著凌純鈞的臉頰將他的頭固定住,「看著我,深呼吸,聽我的……」

    凌純鈞似乎聽到了華生的話,呼吸開始跟著他的節奏漸漸的慢了下來。

    「看著我的手,這個是幾?」夏洛克從華生的旁邊擠過來一個腦袋伸了兩個手指過來。

    「我沒傻,夏洛克。」

    「看來他是正常了。」夏洛克立刻下了定論。

    華生無語的的瞥了他一眼,然後轉頭拍著凌純鈞的臉頰:「剛才麥考夫和你說了什麼?」

    「別在意,就當他是放……」

    「咳!」華生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夏洛克的話。

    「嘿,我又沒說錯!」夏洛克有些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凌純鈞看著一地的狼藉揉了揉額頭,此刻整個房間如同冰窖一般,他看著對於周圍的樣子絲毫沒有意外的夏洛克和華生問道:「你們……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華生沒有思考的就反問了一句,然後看到凌純鈞注意到了周圍之後說道,「哦,當然,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將整個房間冰凍了五天了麼?除了我、夏洛克和那隻貓沒有人能夠靠近你一步!」

    凌純鈞深呼吸了一口氣:「well……抱歉。」

    「我倒是覺得突然被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夏洛克雙手一拍,「簡直無法想像,魔法,這是魔法,完全不符合常理,就是不知道這東西能做到什麼程度,你說如果有人用這種方式來犯罪的話難道不是毫無破綻了麼?」

    「不……魔法使用之後會殘留下魔法的痕跡。」凌純鈞淡淡的說著,「巫師擁有一種魔法可以回溯一段時間內在某個地方使用的魔法技能,而對於魔杖也擁有一種探查方式可以追溯之前使用的能力。」

    「……很不錯……」夏洛克乾巴巴的回答了一句,顯然對於這件事給他的震驚非常的大,讓他到現在都還不能完全的接受。

    「很高興,只有一天的時間你就能對魔法有這麼多瞭解。」鄧布利多笑著走了進來。

    麥考夫則是皺著眉頭跟在了後面。

    鄧布利多看著夏洛克和華生呵呵呵的笑著,伸出了手:「早就聽到了咨詢偵探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多謝誇獎,您是……?」夏洛克也伸手回握了一下,之後有些疑惑的問道。

    「阿不思.鄧布利多,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巫師。」鄧布利多呵呵的笑著自我介紹著。

    「哦……鄧布利多……」夏洛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看向了麥考夫,微微皺了皺眉。

    麥考夫沉著臉說道:「我依然堅持我的觀點。」

    鄧布利多溫和的笑著轉過臉去:「我覺得這件事他應該有權知道,畢竟事關他的將來。」

    「你們在說什麼?」華生插口問道。

    「關於他……」鄧布利多才剛開口就被打斷了。

    麥考夫直接插口說道:「沒什麼,這件事我們還需要商量一下。」

    「你在隱瞞什麼?」夏洛克皺起了眉頭,看著麥考夫,他的眼神有些不善,指了指周圍狼藉的房間,「麥考夫,別忘了你剛剛害他變成了現在這樣。」

    麥考夫皺了皺眉,張了張嘴,剛出口了一個字就又被夏洛克打斷了。

    「我覺得這件事既然是凌的事情就應該讓他自己做主,想不想知道應該讓他自己決定,而不是由你來說應該或者不應該。你覺得呢,約翰?」

    華生立刻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凌是個相當有主見的孩子,我認為關於他的事情告訴他或許對他更好。」

    「我也覺得如此。」鄧布利多溫和的說著。

    麥考夫看著全都和他意見相左的人,最後看向了凌純鈞,他提醒道:「有些事,知道真相還不如永遠什麼都不知道,你確定你還是要聽?」

    凌純鈞揉了揉額頭之後問道:「你們要說的……該不會是關於之前說的我脖子上的印記的事情吧?」

    「你知道?」鄧布利多看著凌純鈞問道。

    凌純鈞這次也不隱瞞了,直接點了點頭:「嗯,之前就知道了。」

    整個房間沉默了片刻之後夏洛克問道:「知道了什麼?比巫師更……神奇?」

    凌純鈞看著夏洛克的口型知道他剛才想說的詞應該是瘋狂,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他換了一個詞。

    「血族,又或者可以稱呼為吸血鬼。」凌純鈞平靜的說著,「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巫師是存在的,怎麼就沒想過還有其他傳說中的東西?」

    「……等等……」夏洛克突然一隻手擋在了凌純鈞的面前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你的意思是說你的印記和吸血鬼有關?」

    作者有話要說:「算是。」凌純鈞點了點頭。

    「但是我分明記得……我找到你的時候你被銀釘釘在十字架上!」

    「什麼?」華生終於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錯愕的看著夏洛克。

    「別告訴我他們是發現了你的身份所以想要消滅你。」夏洛克沒理會華生直接看著凌純鈞。

    「……那我可不知道,這件事不是你查出來的麼?」凌純鈞略有些心虛的反問著。

    「那群人被找到的時候都死了,所以只能用宗教異端結了案。」夏洛克撓了撓頭,「這麼說起來現在看來似乎好像還另有隱情?」

    「等等!」華生打斷了他們的話,「我有些不太明白,剛才你們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你找到他的時候有人將他釘在了十字架上因為他可能是個吸血鬼所以要殺他,而他脖子上的印記就是一個真的吸血鬼留下的?」

    「不是可能,恐怕他現在已經是了。」夏洛克糾正著,「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他能夠使用魔法發生這種奇怪的事情,吸血鬼傳說的其中一種說法就是,他們通過吸血發展子嗣。」

    「大體上來說就是這樣,還有要糾正一下,我的家族是傳統的吸血鬼獵人世家,不過估計現在大概只剩下我一個了……」凌純鈞淡淡的說著。

    「……簡直不敢置信……」

    「所以你沒有失憶。」夏洛克肯定的看著凌純鈞。

    「我只是最近才想起來。」凌純鈞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

    「好吧,那麼你的名字是?」

    「錐生零。」

    「lin呢?」

    「你可以當做同字不同音,」凌純鈞淡淡的說著,他想也許當初故意說出這個發音來就是因為他的私心希望他們叫的是他的名字而不是別人。

    「well……既然你知道這些,那麼你知道你的狀況麼?」鄧布利多終於插口問了起來。

    凌純鈞猶豫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說道:「給我下封印的那個人說過。」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表情嚴肅的說道:「不過這個封印對你的也是各有利弊,如何權衡還看你自己,雖然說吸血鬼似乎並非善類,不過關鍵怎麼做還是看你,對了,我的學校裡現在就有一個和你很類似的孩子,他也是小時候被咬了,只不過咬他的是個狼人。」

    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睛:「那孩子很聰明,對人也很和善,雖然每個月都有那麼一兩天毛茸茸的小問題,不過他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人。」

    凌純鈞本能的皺了皺眉:「狼人和血族是天敵。」

    鄧布利多呵呵的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你都清楚了,那麼我也就告辭了,哦,對了,麥考夫你能送送我麼?」

    麥考夫眉毛抽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跟著鄧布利多走了出去。

    「跟去看看他們說些什麼。」夏洛克側頭在華生的耳邊說了一句,然後坐在了凌純鈞的床邊。

    「你該聽他的,離我遠點。」凌純鈞突然對夏洛克說道。

    「都說了你當他的話是放屁!」夏洛克側頭吼著,然後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抱歉,我不是有意,我只是有些……混亂。」

    「我懂。」凌純鈞呼出了一口氣,「你可以選擇將這件事忘了,鄧布利多先生肯定可以做到這個。」

    「那還是算了。」夏洛克搓了搓手,「自己的記憶之中突然斷掉了或者有違和感我一定會想辦法查清楚,結果還是會一樣。」

    「好奇心害死貓。」

    「不過貓有九條命。」夏洛克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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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tl……最後還是沒有在12點之前寫完只好先發一部分然後補完了……好困……都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東西了otl……

    阿凌鑽牛角尖了……

    夏洛克爸爸終於像個爸爸了!【喂

    凌純鈞:……系統去哪裡了?總覺得我的身份都崩了好麼……居然還沒有聽到系統警告簡直不科學!

    塔爾:有我在,它還敢對我的人做什麼?

    夏洛克:對於這種不科學的世界你居然想要追尋科學?

    華生:……夏洛克,你受驚過度了麼?

    夏洛克:對,華生,幫我把新世界的大門關上,我們一定是在做夢。

    凌純鈞:……新世界的大門早就在華生出現的那天開始向你敞開,而你則是用120邁的速度狂奔進去!

    夏洛克:……我總覺得我們說的一定不是同一件事……

    華生:我覺得不管那件意義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和我毫無關係。

    (華生腦內圖)凌純鈞+夏洛克一左一右架住華生往新世界的大門裡面拖……

    ぷ(≧o≦)〃嗷~和基友一起訂好了往返票,於是24-27號就跟著基友們出去旅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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