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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39新的任務 文 / 月櫻雪

    猛地睜開眼,全身酥麻酸軟的感覺就全部反了上來。凌純鈞呻吟了一聲,眨了眨眼才從這種難受的感覺中重新恢復了神智。

    「醒了?」白哉的聲音淡淡的問著。

    凌純鈞眨了眨眼睛艱難的轉動了一下脖子才看到就在自己隔壁的床上,白哉半靠在窗邊的床上正看著他。

    「感覺怎麼樣?」白哉繼續淡淡的問著。

    凌純鈞張了張嘴,有些嘶啞的聲音發了出來:「還好……」

    白哉哼了一聲:「失聲,肋骨斷裂,肩傷,中毒,內臟器官多處損傷……」

    隨著白哉一個個將他的病症報出來,凌純鈞頭上的汗都下來了,原本還打算起身的動作立刻就停了乖乖的躺在床上絲毫不敢動。

    「這樣你還只是覺得……還好?」白哉冷冷的問了。

    「……很疼!很難受!」凌純鈞立刻改了口。

    「你也知道疼?」白哉的口氣更冷了幾分。

    凌純鈞快哭出來了,說還好你又嫌棄我不說實話,我說疼你又這樣,怎麼這麼難伺候,不知道病人的心理都很脆弱麼?

    「哎……」白哉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既然發現了線索為什麼不說出來?」

    「……」我要說什麼?什麼線索?凌純鈞木著臉裝傻,不對他是真傻……呸,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事情他們已經查清楚了。」白哉以為他不想說只好轉開了話題,「雖然不打算繼續追究你的責任,不過副隊長代理的職務和席官位已經取消,你需要以你自己的實力重新再取。」

    「……哈……」凌純鈞依然不明所以的發出了一聲沒有意義的音節,雖然不知道又被腦補了什麼,不過總之自己的行動不用被人懷疑,而且他也不需要再解釋什麼了,他還是安下了心。

    「露琪亞很擔心你……」白哉說完就半靠在床頭,又小聲的接了一句「我也是。」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

    「……?!」凌純鈞驚訝的想要掏掏自己的耳朵,不過顯然此刻他要做這個動作實在是不太容易,但是他真的非常懷疑剛才最後那句話是他幻聽了。

    「打擾了……」戀次的聲音將凌純鈞從完全不知所措的安靜中拯救了出來,「喲,景嚴醒了啊!」

    「嗯……」凌純鈞應了聲點了點頭,一邊看白哉的臉色一邊問道:「那個……後來發生了什麼?」

    「後來啊……」戀次也看了一眼正在閉目養神的白哉,想來覺得白哉也不是會將所有事情都告訴凌純鈞的人,於是才把後面發生的一堆事給凌純鈞說了一下。

    原來凌純鈞差點被關進地牢,雖然最後看到他和四楓院若欣的對戰,不過莫名的殺害多名死神凌純鈞的罪卻還是不能隨便就推脫掉的。

    幸好當時白哉、一護、戀次還有露琪亞都在雙極台上,有了他們的證言,他們轉述的藍染幾人的對話,還有後來清理叛亂的幾人的東西的死後發現了四楓院若欣沒有清理掉的手書中才發現了其中好多關鍵性的證據,以及青梅留下的血書才確定了他的清白。

    「……就是說從我在真央那次實習中受傷都是他做的?」凌純鈞無語,他到底做了什麼啊讓這位合法穿越者這麼喪心病狂的想要除掉自己。

    系統默默的吐槽著:你自己還不是喪心病狂的先除掉他了。

    不過人已死,很多東西也就變成了不可能擁有答案的謎題……

    隨著一護等人的離開,屍魂界再一次恢復了平靜,然而缺失的隊長和依然沒有歸隊的副隊還有那些依然只能留在四番隊治療室中的隊員都讓整個靜靈庭的氣氛有些壓抑。

    所有人都知道藍染帶著崩玉離開,現在的平靜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打破,一切都還沒有結束,恰恰只是開始而已。

    靈力的缺失讓凌純鈞的恢復非常的緩慢,白哉已經歸隊的時候,凌純鈞卻依然只能躺在六番隊三樓的隊長室的床上。幸好還沒有到他連死神的心態都無法維持的地步,不過也幸好白哉一起受了傷,不然白哉的靈力突然莫名的減少一定會立刻被他注意到的。

    躺在床上什麼都做不了的日子是很無聊的,更何況他還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任何可以打發時間的東西。

    就連露琪亞都已經恢復回到十三番隊中了……

    凌純鈞默默的歎了口氣:「好無聊啊……」

    「呵呵……」陌生的笑聲突然傳入了凌純鈞的耳中。

    「……誰?」凌純鈞一個翻身就從床上跳了下來握緊了手中的斬魄刀。

    「沒想到,還能再遇到一個和我一樣的刀魂。」說話的人直接穿過了緊閉的折門站在了凌純鈞的面前,「初次見面,千本櫻。」

    「……村正?」凌純鈞看著眼前衣著古怪的男人瞇了瞇眼睛。

    「沒錯,我就是村正。」村正淡淡的一笑,「你果然和她所說的一模一樣,很有趣。」

    「……」有什麼好有趣的,她是誰?凌純鈞走著眉頭,自從青梅不在之後,他發覺他完全無法從其他地方瞭解到更多的事情了,除了手中的劇情之外,他完完全全的無法真實的瞭解到整個屍魂界到底發生著什麼,即將發生什麼,有什麼預兆,他需要做什麼準備……

    「他什麼都沒有發現吧?」村正淡淡的笑著。

    「你想說什麼?」

    「你的主人,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你在背後幫他做了什麼。」村正笑著,「甚至你為什麼到現在都無法痊癒,他什麼都不知道。」

    停頓了一下,村正似是在打量著凌純鈞的樣子一樣:「怨恨嗎?」

    「和你無關。」凌純鈞沉下了聲,他沒想到村正會突然出現,明明『劇本』上寫的不是這樣的啊,中間跳了好大一段好麼!還有這傢伙到底是怎麼跑出來的啊!

    「武士的忠誠?」村正笑看著他,彷彿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真可憐……」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凌純鈞的手緊了緊。

    「刀魂本來就不該屬於被支配的一方不是麼?」村正說著,「我們應該徹底的從死神的束縛中解脫出來,告訴他們,我們才應該是支配的一方!」

    「……」臥槽!這個中二病是誰?!我記得青梅給我的劇情裡面這貨不是為了他的主人才做這些事的麼!話說你這麼霸氣側漏的在我面前說這些是作甚啊!凌純鈞無語的在內心咆哮著。

    「不相信?」村正笑著將他的右手伸到了凌純鈞的面前:「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們?」

    「我拒絕。」凌純鈞直接拍開了他的手,「你的提議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

    「是麼?」村正似乎完全沒有被拒絕的惱怒,很自然的轉過了身,「沒關係,我可以先去找找別人,希望你多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希望下次能聽到我希望的答案。」

    村正離開之後,凌純鈞的耳邊才跳出了熟悉的系統音。

    ……他這是又作死了一次麼!……不過他為什麼要用又……

    凌純鈞默默的將系統提示拉出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然後捂了臉。暴露景嚴的身份意味著他之前的大部分謊言都會被拆穿了,發現之前他的話都是騙人的之後……白哉還會信他麼?

    他還要鋪墊個毛quq……鋪墊了白哉也會覺得是在騙他了吧!怎麼辦怎麼辦!凌純鈞想的頭都大了,整整想了一個下午也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怎麼了?」看著凌純鈞一直出神連晚飯都沒有動幾口的樣子,白哉放棄了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有些擔心的問道。

    「額,沒什麼。」凌純鈞回過神來立刻搖了搖頭。

    白哉皺了皺眉,很不信任的樣子。

    凌純鈞內心默默給自己點著蠟燭,一邊說道:「只是在家太閒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白哉的眉毛鬆開了一些:「傷好了?」

    「嗯,全好了!」說著凌純鈞還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那明天就跟我去隊裡吧。」白哉看了他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現在給我好好吃飯。」

    「是!」凌純鈞將思緒全部拋到腦後,算了走一步是一步,等下次那傢伙再來的時候再看看怎麼辦吧。

    「喲~終於回來啦?」銀美羽看到了凌純鈞跟著白哉回來六番隊了,趁他從隊長身邊離開立刻跑來打招呼。

    「嗯,他們都是去幹嗎?」凌純鈞有些意外的看著一群人都向著一個方向走著。

    「啊,你這麼久沒來所以不知道,」銀美羽帶著凌純鈞也走了過去,「比試啦比試,因為之前的事情總隊長說了,靜靈庭太過平靜已經磨掉了大家的戒心,希望大家能在處理隊務之餘多多提煉彼此的實力。」

    「所以……每天都有?」凌純鈞意外的說著。

    「也不是每天啦,不過最近幾天副隊長每天都找隊長比試呢,卍解的比試那動靜,嘖嘖嘖,總是很多人來圍觀的啊,雖然副隊長每次都是被揍的那一個。」銀美羽聳了聳肩。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那個比試的那個院落,今天就連十三番隊和八番隊的人也都在。

    「喲,景嚴也來啦。」京樂春水看到兩人走來就過來和景嚴打了個招呼,「白哉終於把你放出來啦?」

    「算是吧……」凌純鈞彎了彎嘴角看向了另外一邊,戀次的蛇尾丸已經卍解了。巨大的竹筒蛇盤繞在戀次的身邊,「好大……」

    「啊,戀次的卍解,小景嚴也是第一次看到吧?這幾天比下來戀次進步很快呢,是不是有點羨慕?」京樂春水半蹲在凌純鈞的身邊一起看著戀次和白哉的對戰。

    「有什麼好羨慕的,那麼大那麼顯眼一看就是只有一根筋的暴力傢伙。」

    「噗……」京樂春水在旁邊哈哈的笑了出來,「哈哈哈,景嚴羨慕就直說嘛,這麼不坦白,你的話很快也能會的喲~不用羨慕他。」

    我會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吃奶呢!凌純鈞默默的腹誹著。

    「聽著,我的聲音。」

    腦中的聲音讓凌純鈞有了那麼一些分神,左右看了看卻沒有看到那天的村正的身影。

    「哪裡有點奇怪?」京樂春水突然疑惑的出了聲。

    「唉?」凌純鈞猛地回過頭來看向了他。

    「奇怪的感覺呢……到底是什麼?」京樂春水似乎努力的思考了半天。

    「隊長……?」伊勢七緒也奇怪的看向了京樂春水。

    「啊!我明白了,我為什麼要來這邊看兩個大男人打架呢,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喝點小酒什麼的,順到看看美女才比較養眼麼?」

    「……」站在旁邊的凌純鈞和伊勢七緒幾乎同時都是往另外一邊走了好幾步假裝不認識他。

    「玩笑啦玩笑!」京樂春水趕快擺擺手。

    「不,那就是隊長你的心聲才對。」伊勢七緒瞪了他一眼,「以後這種話請不要在這種公眾場合說,會影響隊員的心理健康!」

    「……」這個和心理健康有什麼關係?

    「即便是兩個男人在野戰,也請隊長不要用歧視的眼光看待別人。」

    「……」你說出來了!你真的說出來了!凌純鈞默默的後退了三步。

    「……七緒醬……野戰……是這麼用的麼?」京樂春水囧著一張臉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副隊。

    砰——一聲巨響將這邊所有人的視線引回了了那邊的比試,煙塵散去,白哉已經消除了卍解,粉色的櫻花在他的身前重新匯聚成了刀刃。

    京樂春水像是為了逃脫剛才的尷尬,立刻拍著手走了過去:「好厲害呀,非常精彩的比武呢。」

    「阿散井副隊長的進步很大啊。」浮竹也走了過來。

    「謝謝您的讚揚。」戀次答著,看到白哉轉身似乎要離開的樣子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隊長?」

    「今天到此為止了。」白哉將刀收了起來。

    「啊,是……非常感謝您的指導。」戀次立刻恭敬的站直了身子。

    「白哉?」京樂春水和浮竹也有些奇怪的看向了白哉。

    「我先告辭了,」白哉點了一下頭,「景嚴。」

    「……是,我也先告辭了。」凌純鈞應了一聲,對浮竹几人鞠了個躬,立刻小跑了幾步跟了上去。

    「怎麼了?」凌純鈞有些疑惑的問著,白哉似乎突然有些心情不佳。

    白哉沒說話。

    難道是戀次傷到他了?凌純鈞這麼想著低頭在白哉的身上打量了一下,立刻就發現了手套上的一條劃痕,但是這麼細小的劃痕明顯不可能是戀次的那個大傢伙弄出來的啊。

    「你感覺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了麼?」白哉問著。

    凌純鈞幾乎條件反射的就吐出了兩個字:「沒有……」

    白哉黝黑的眼睛裡看不出在想些什麼,盯著凌純鈞看了一會兒才繼續向前走:「是麼……」

    ……臥槽,今天對白哉說的話就沒有一句是真話啊怎麼破,總覺得自己會死的越來越慘了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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