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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23真央 文 / 月櫻雪

    真央靈術學院,坐落於靜靈庭內部,這點就決定了它所招收的來自流魂街的學生必定只能選擇住校。也許是處於鍛煉子嗣,又或者還有什麼其他原因,傳承至今貴族中也大部分都選擇了住校。

    真央的房間安排特別的好,不需要帶任何東西,所有的都由學院配備好了。因為不論是誰,只要進入真央,沒有意外畢業就會被分入十三個番隊中成為死神,所以福利待遇也是格外的好。

    不過比之貴族的享受來說還是一般的,但是對於流魂街出身的人來說卻是太大的恩賜了,靜靈庭只用了這麼簡單的方式就收穫了絕對的忠心,這一場買賣絕對划算。

    這點這個時候的凌純鈞自然是……想不到的,不過和腹黑同桌同寢室,也好過和那個紅毛一起來的好,只是腹黑同桌那滿書櫃的治療系指導書籍讓他有種認錯人的感覺。

    「……你那是什麼眼神?」宮武太一不滿的說道。

    「你這是……打算去四番隊?」

    「你難道不知道麼?宮武家一直都是四番隊專屬。」宮武太一翻了個白眼。

    「真抱歉,我是來自流魂街。」凌純鈞涼涼的說著,如果不是他今天說了,恐怕就算畢業入了番隊凌純鈞也不會知道四番隊還有一個宮武家。

    宮武太一隨意的哼了一聲:「那又如何,你現在不管怎麼樣都和我是一國的了。」

    「感謝你的算計。」凌純鈞皮笑肉不笑的彎了彎嘴角。

    「不客氣,勇音姐姐讓我照顧你的。」說著,他給了凌純鈞一個大大的小臉,十分的欠扁,「聽說你的過去十分淒慘,對此我深表同情。」

    凌純鈞挑了挑眉。

    「我就說你看起來根本就不是會介意的人,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也就那群愛腦補的傢伙才信,到底有多少水分我就不猜了,不過介於我們將會在一起生活六年……還是互相透個底,搞好關係吧?」

    「哦?你的誠意就是這樣?」凌純鈞嘖了一聲,「這麼直白就不怕沒搞好關係先讓我記恨上了?」

    「你是麼?」

    凌純鈞和宮武太一對視一眼都笑了。

    「櫻井景嚴,來自流魂街一區,我並沒有兄長,我來真央只是為了學習鬼道,證明自己的實力。」

    「宮武太一,來自宮武世家,我家兄弟姐妹不多不少,不過都和我沒啥關係,我來真央只是不想就這麼被判了死刑,我也想證明自己能入四番隊。」

    兩人擊了一下掌,異口同聲的說道:「接下來的六年請多關照。」

    「對了你剛才在那邊磨蹭什麼呢?」凌純鈞隨口的問了一句。

    「你覺得枕頭是放在床的左邊好還是放在右邊好?」一邊說宮武太一一邊把枕頭左右的移了移。

    「……」凌純鈞一把把他的枕頭抓過來丟到了另外一頭,「就為了個枕頭的位置你磨蹭個半天。」

    「你不懂!」

    「那你解釋。」

    「……」宮武太一眼角一抽,「我說,你怎麼也不問問我作為四番隊預備役為什麼在二班?」

    「哦……為什麼?」

    宮武太一的眼角又抽了一下:「……你該不會真的不知道要進四番隊的話必須是真央期間擁有醫療系能力或者自願申請加入醫療班的吧?你真以為成績最差的才會被分到醫療班去?」

    「……原來還有這種說法啊。」他不說估計凌純鈞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反正他怎麼也不可能再覺醒一把治療系斬魄刀出來。

    宮武太一直接摔了枕頭:「放心,等你哪天受傷了,我一定親自來治你。」

    「……」

    「順帶提一句,我被分到二班就是因為醫療水平太差,家裡覺得如果我不能找到一把治療系的斬魄刀大概這輩子都進不了四番隊了。」

    「……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受傷的可能性太低了,所以還是祈禱你進不了四番隊比較好。」

    一隻蝴蝶從窗外飛了過來,都下了兩張紙又飛走了。

    停下了鬥嘴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各取一張。

    「課表啊。」宮武太一嘀咕了一句。

    凌純鈞默默看著那堆陌生有熟悉的名字,總結來說就是:屍魂界記年史(歷史)、認知屍魂界(地理)、靜靈庭記實(政治)、鬼道理論、鬼道實踐、白打、瞬步、基礎理論、綜合實踐。

    而第一天二班就被安排了整整一個下午的白打課。

    「嘖嘖嘖嘖……」宮武太一甩了甩課表,「明天下午的課簡直就是為了二班劃分界限準備的啊。」

    「哦。」凌純鈞無所謂的應了聲。

    「你一點兒都不擔心?」

    凌純鈞嘖了一聲:「擔心什麼,雖然我根本不想惹事,誰來打我就揍回去。」

    「真自負!」宮武太一哼哼了兩聲,他一點都沒把凌純鈞的話當真,就變在流魂街打架再厲害又怎樣,大部分貴族都從小就在學習,他再厲害也不可能打過所有人的。

    然而第二天宮武太一徹底推翻了之前給凌純鈞的定位……

    因為凌純鈞的身份,不論在流魂街還是貴族這邊都沾不上好,所以兩邊的人都想趁著機會教訓一下他,貴族們為了讓他認清身份,而流魂街這批卻是因為剛來那天紅毛和凌純鈞的結仇。

    一人挑翻將近半個班的人……

    宮武太一抖了抖,想到自己第一天算計了他讓他和紅毛結仇和無法去了流魂街的『陣營』,幸好兩人一個寢室已經將事情說開了,不然他可就慘了!

    凌純鈞藐視了一堆屍體,這群孩紙弱爆了好麼!隨便抓個刀魂來都能解決他們了!

    接下來的課程裡,凌純鈞倒是有意的將自己的實力壓了壓,並沒有表現的特別突出,然而鬼道課卻讓他犯了難。先不說那本記錄了詠唱文的鬼道書,是多麼的厚實。

    單說鬼道課第一節籐野老師所講的那段感受靈力的部分凌純鈞就根本無法完成……

    刀魂以刀和宿主為媒介自成體系的循環往復,並非控制靈力消耗吸收,而他這個不完整的刀魂即能夠吸收靈力又自主的循環往復……靈力自動在他的身體裡流動根本不知道怎麼控制啊……

    「……明明擁有強大的靈力,你這樣的表現很不正常啊。」宮武太一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凌純鈞,「不管怎樣,你既然擁有靈力,那麼只需要念出了詠唱文那麼靈力就會自動供你驅使完成鬼道,最多只能說是,你無法控制你使用的鬼道的攻擊力大小和準頭罷了。」

    「……希望是這樣吧……」凌純鈞有些憂心週五的鬼道實踐可了。

    即便再擔心,週五還是很快就到了……

    凌純鈞默默的掃過了另外一邊的紅毛、黃毛還有兩個妹子,這一屆中的主要劇情人物們已經勝利會師了……

    不過比起那群傢伙來說……

    凌純鈞更糾結的是眼前這本厚厚的鬼道書……

    那一段段坑長的詠唱文,他一句都不想背啊!

    「你說……鬼道到底是誰發明的,這麼長的詠唱文念完了早就被一刀揍翻了好麼!」凌純鈞抱怨著。

    「……」宮武太一一巴掌拍在了凌純鈞的腦袋上,「你以為誰都和你似的,提劍就上,皮糙肉厚的!給我一條活路行不行?」

    「……給你活路還不是詠唱文還沒念完就被我打飛了……」凌純鈞嘀咕了一句,揉了揉腦袋,「你說輪到我怎麼辦啊,我就是感受不到靈力啊……」

    「那你試試直接用!」宮武太一沒好氣的對著他說道。

    「……用得出來我還著急幹什麼!」凌純鈞也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把詠唱文背出來對著手靶心就好,你的白打和瞬步都那麼強,鬼道一定也是的吧。」宮武太一不得不推搡著將凌純鈞弄到了鬼道練習靶那邊。

    「好吧。」深呼吸了一下,凌純鈞看著十米開外的靶子,抬起了手,蒼火墜的詠唱文就從他的口中念了出來。

    隨著一個字一個字的出現,宮武太一瞪大了眼睛,其他的人,甚至是老師都想著凌純鈞這邊看了過來。

    靈力匯聚的太過誇張了,氣流都流動了起來,凌純鈞的手上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光球,在他念完詠唱文的一瞬間……

    撲哧……滅了……

    ……

    整個練習場這一刻靜得如同沒有人一般,所有的人都盯著凌純鈞。

    「喂,沒事吧?」宮武太一盯著站著連姿勢都沒有動過的凌純鈞。

    凌純鈞此刻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如果張開嘴他說不定會直接哀嚎出聲,太疼了!那一瞬間並不是匯聚的所有靈力瓦解了,而是同一時間全部湧入了他的經脈直接衝向了他的眼睛!

    血紅色的眼淚已經從他的眼角溢了出來,疼痛讓凌純鈞全身都顫慄著。

    「喂!你!」宮武太一上前要碰他,卻被他躲過了,只是那一瞬他已經看到了凌純鈞滿臉鮮血的樣子,「老師!景嚴的情況不對!」

    「你帶著他跟我走,其他人停止練習,這節課到此結束。」籐野立刻趕了過來,和宮武太一一左一右架著凌純鈞就往外走。

    「怎麼樣?哪裡難受?」宮武太一一邊走一邊問著。

    「疼……」凌純鈞顫顫巍巍的出了聲。

    「哪裡?」

    「頭……眼睛……」凌純鈞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吐出來,只是這幾個字已經花去了他全部的力氣,還沒有出真央,凌純鈞就已經直接昏了過去。

    「……出了什麼事?」白哉剛因為露琪亞的消息來到真央門口就看到了迎面出來的三個人,作為隊長的職責,他還是問了一聲。

    「朽木隊長,這是一位新生,剛才鬼道實踐課上發生了意外,現在正要送去醫療隊。」籐野立刻回答著。

    白哉皺了眉,真央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宮武太一,這個人他也認識,宮武家或多或少還和朽木家有了那麼一點姻親關係,他也知道這個少年,拿出了自己的地獄蝶:「用這個通知四番隊先準備起來吧。」

    「謝謝朽木隊長。」宮武太一替凌純鈞道了謝,一邊趕路一邊將消息送了出去。

    白哉看著凌純鈞的背影,他覺得這個人看著有些眼熟……

    地獄蝶很好的完成了它的任務,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直接在門口等著籐野和宮武太一將人送過來。

    「卯之花隊長!」宮武太一沒想到她會親自出來,微微一愣。

    卯之花溫和的笑著:「帶著他過來吧,裡面已經準備好了。」

    「好的……」宮武太一點著頭,心裡卻更擔心了一些。

    卯之花看出了這一點,邊走邊說著:「放心,他的情況應該並不嚴重,不過需要檢查一下他的意外情況是不是身體原因造成的,你給我的信息讓我覺得他的情況比較特別,所以才不放心讓其他人直接接手。」

    「原來是這樣。」宮武太一鬆了口氣。

    「倒是很少見你這麼擔心別人啊。」卯之花溫和的看了看宮武太一。

    「好歹也是要相處六年的室友嘛……而且他和我挺合得來的。」宮武太一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頭看著凌純鈞被送到了檢查室開始全面檢查……

    「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像一個人?」卯之花看著床上已經被洗去了臉上血跡的凌純鈞問著身邊的勇音。

    「誰?」宮武太一也有些好奇了起來,仔細打量著凌純鈞,隨即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該不會……」

    「有點像朽木隊長……」

    「但……」宮武太一結巴了一下,「明明他醒著的時候一點都沒有這麼覺得……」

    「不只是長相……」卯之花皺了皺眉,「從剛才開始我就有一種……躺在這裡的就是朽木隊長的錯覺。」

    「怎麼可能?!」勇音和宮武太一同時叫了出來。

    「我也覺得不可能,即便是親生父子,靈壓都是完全不同的,而偽裝成別人的靈壓也都是有意為之。我可以確定此刻的櫻井已經進入了深度昏迷,除非他擁有的斬魄刀是能夠偽裝成別人的靈壓,不然現在的狀況絕對是應該已經解除偽裝……」說到這裡卯之花突然愣了一下。

    「對,剛才到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他的偽裝解除了,暴露出來的卻是和朽木隊長幾乎一模一樣的靈壓。」

    「這……」勇音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家隊長得出這樣的結論。

    「看來需要找朽木隊長過來一下了。」卯之花想了想,招出了她的地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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