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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8女王陛下,求你放過我 文 / 南之朱雀

    隨著**的話,所有人猛地一震,急忙湧上來,一會探聽白竹的脈搏,一會感受她的呼吸,一會試試她的心跳。

    最終,一個無法令人相信,也不敢去相信的事實擺在眼前——白竹沒有了呼吸,沒有心跳,此刻的她與死人無異!

    玄武重重的一腳踹翻一旁的沙發,一直壓抑的情緒,像是洶湧的浪潮,席捲著死亡壓頂的氣勢,籠罩在整個房間內。硬挺的臉,冷若寒霜,聲音低沉不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我不相信,不相信她……」

    不僅他是如此,其他人此刻的情緒同樣激動。

    白竹死了?!

    短短幾個小時內,在睡夢之中,無聲的死去?

    心彷彿被刀劍劃過,鮮血淋漓,夜淵安靜得令人害怕。他靜靜的抱著白竹,一遍遍的撫摸著她的臉頰,那般溫柔。然而,那冰冷的體溫刺激得他的動作有些僵硬。

    靜默良久之後,**沉聲問道:「有沒有可能,白竹是睡著了。妖帝陛下不是說,那個操控我們夢境的人,潛伏在別墅裡嗎,如果是這樣,現在白竹的情況是不是他造成的?」

    所有人都希冀的望著夜淵,這一刻,他們寧願白竹只是睡著了,哪怕她正被困在夢中,只要她還活著,一切都有希望。

    嘴角漾開冰冷的弧度,夜淵的聲音沉沉,彷彿戰場上的殺戮在無聲的低鳴,「她不是睡著,她是真的沒有了呼吸與心跳。她是睡著後成了現在的情況,與那個人絕對脫不了關係。」

    「王,那現在該怎麼辦?」

    心愛的女人在自己懷中,沒有半點生命氣息,夜淵的心被狠狠的凌遲,雙手緊握,那是一個男人生命中無法承受之重。

    然而,眼下的情況,他根本不允許自己倒下。

    「她不會無緣無故如此,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夢中成了這樣的情況。現在的她雖然沒有了活人的氣息,但是大腦中肯定還殘留著之前的夢境。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進入她的夢境,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聞言點了點頭,夜淵說得對,現在的情況只有進入白竹的夢境,看看發生了什麼再說。

    「可是,我們都沒有入夢的能力啊!」

    夜淵深深的看著白竹,冷冷的說出一句話,「靈魂出竅!」

    靈魂離開體內,可以進入一個人的大腦,從而探聽她大腦中的一切。做夢與大腦有直接關聯,只要能進入白竹的意識,那麼這一切都能知道。

    「王,你說那個人一直在別墅中,如果我們靈魂出竅,進入姐的意識世界,他會不會趁機出來,毀了我們的肉身?」

    沒有一個人因為青龍這句話,而產生一些異樣的情緒。

    青龍這麼問,絕非怕死!在場的每一個人,只要能救回白竹,就算粉身碎骨,灰飛煙滅,都在所不惜。他們就像裹在一起的麻繩,早已融為一體,沒有誰會懷疑誰的情意。

    夜淵冷笑,「白竹沒有氣息的時候,我雖然依舊感覺不到那人在別墅的哪個角落,但我發現他的氣息發生了變化,很平緩,很安靜,那是睡著的跡象。他想要在現實中控制白竹的夢境,能量波動之下,我肯定會有所發覺。他也深知這一點,所以他選擇睡覺,以此進入白竹的夢境,來控制她,所以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他膽子倒挺大,畢竟在現實中操控一個人的夢境,自己完全置身事外,不會受到任何攻擊,可謂是萬無一失。但他如果是睡著後,去控制別人的夢境,就會身臨其中。上次他在現實中操控我們的夢境,在夢裡的我們不管怎樣,都無法感應到他的存在。現在不一樣,他也進入了白竹的夢裡,就算操控住白竹的夢,我們也能感覺到他。在夢中,對他的攻擊,就不會再像上次一樣,石沉大海。砍到他一刀,他就必須硬生生的受一刀。為了不被我發現,他竟然以身入夢。」

    夜淵冷哼一聲,「究竟是實力太強,而無所顧忌,還是就算玉石俱焚,也要報復白竹?不管哪一種情況,我都不能讓這種人的存在威脅到白竹。」

    「我們沒有入夢的能力,現在只能靈魂出竅,進入白竹的意識世界。那人也在沉睡,我們如果入夢,肉身暫時是安全的。不過一旦進入白竹的意識世界後,我就感覺不到現實中的一切。所以,就算他醒來了,我也不會知道。現在他還沒有醒來,應該還在白竹的夢中。只要我們碰到他,就有機會除去他。」

    「進入白竹的意識世界,我們的肉身可能會被毀,你們準備好了嗎?」

    所有人聞言,臉色異常安靜。不過眨眼之間,每個人都抽出自己的靈魂,準備進入白竹的意識。

    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哪怕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死亡,只要死亡的深淵中有白竹的存在,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夜淵不再遲疑,果斷的抽出自己的靈魂,現在時間很重要。因為他們誰都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會何時醒來。

    如果,他醒來了,難保不會毀掉他們的肉身。而且,他們也失去了一個除去他的機會。現在連他的蹤跡都找不到,更別說除掉他了。雖然這人實力很強,他們不見得是他的對手。不過有機會一試,就有希望。

    夜淵在傻b身上留下了一縷能量,可以保護他的生命安全,傻b沒有任何法力,根本不可能靈魂出竅與他們同行。此刻的他嚇得雙腿打顫,雖然害怕,依舊顫顫巍巍的說:「我……我也要……要去救師父!」

    「會死的,你不怕嗎?」

    傻b一聽,那雙腿抖得更歡快了,他重重的點了點頭:「怕!可能怎麼辦呢,那是師父啊!」

    「你今晚暫時離開,這裡不安全。就算你現在想去也沒用,你是凡人,去不了的。不要讓你師父擔心,今晚出去避一避,不要回來。如果白竹還能醒來,我相信她想看見你好好的,畢竟你是她的徒弟!」

    傻b雙眼溢滿了淚水,他倔強的擦拭掉。第一次,傻b開始厭惡自己的軟弱與無能。雖然他願意隨他們去救師父,可是心裡卻怕得要死。現在,所有人都去用生命戰鬥,唯獨無能的自己還要靠著夜淵賜給自己的能量,逃出他們共同的家,暫避風頭。

    傻b垂著頭,所有人都不知道軟弱的他,在想些什麼。

    他們不怪傻b,今天他能站出來,選擇跟他們一起走向危險中,已經超越了自我的極限。他的膽小是骨子裡的,懦弱在靈魂裡生根發芽,不是那麼輕易可以擺脫,他們都能理解。

    郝帥擔憂的看了傻b一眼,「傻b,你今晚照顧好自己,千萬不要回來。那個人如果醒來,不僅會毀了我們的肉身,還會殺了你的。記住啊,不要回來!」

    傻b垂著頭,晶瑩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聲音依然怕得顫抖,「我,我也要去!」

    「等你能夠克服心裡的軟弱與恐懼時,就是你戰鬥的開始。」

    就算讓傻b用自己的命來換白竹的命,他都願意。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害怕!只有他心中沒有恐懼的時候,才是他真正能夠戰鬥的時候。如今的他,還不是一個戰士。

    要做一個戰士,不僅僅只是能夠豁出性命。勇敢,無謂,強悍,視死如歸,那才是一個真正的戰士。

    不是真正的戰士,是不需要上戰場的!

    這不是鄙視,輕蔑,這是尊重!

    縱然傻b要為同伴而死,也要死得有價值,有尊嚴,有勇氣,有骨氣!

    一道黑色的光芒竟然比那日月星辰還要耀眼,夜淵等人置身其中,不出片刻間,所有人全體消失不見。

    傻b渾身一軟,無力的癱坐在地板上。第一次,他開始思考人生!他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

    有一份不錯的工作,能夠養活貪心的後母與妹妹。每天睜眼,渾渾噩噩的度過一天,睡覺前,竟然想不起一天中關於自己的任何事情。除了關於師父的記憶,當然,現在又多了這群人,好像自己的記憶中,根本沒有自己的存在。

    比那塵埃還要不如,就像是一陣風,輕輕吹過,空中不曾流下屬於自己的一絲一毫氣息。

    這十幾年的生命裡,我到底給過自己什麼?

    難道,上天賦予我生命,就是讓我渾渾噩噩,碌碌無為的過完一生嗎?

    傻b自嘲的笑了,若是這樣,自己的生命又有什麼意義呢?或許自己臨死那一刻,都記不起任何關於自己的記憶。

    我該去尋找生命的意義了!

    可是,什麼的生命的意義!

    傻b不懂!

    夜淵等人只覺得渾身一輕,如柔軟的白雲,緩緩的從天空飄下,落在了踏實的地面上。

    入目之餘,一片浪漫的粉紅色,潔白的玫瑰花瓣如雨點般,緩緩的從空中灑落下來。陣陣幽香,撲鼻而來,讓人聞之,霎時心曠神怡。天空的玫瑰花雨,悠然落地,遠遠望去,花瓣層層疊疊,將地面鋪成潔白一片。

    這裡是一個如世外桃源般的山谷,天不是深藍,而是浪漫的粉紅色,雲朵更是讓人吃驚,不是那種單一的潔白,而是五顏六色,雲彩朵朵,絢麗奪目的漂浮在粉色的天空。

    清脆的溪流聲,響在耳側,如同一首曠世神曲,吟唱著人生的悠然與肆意,如此的無拘無束。

    溪流旁邊,矗立著一個開敞式的竹屋,沒有門窗,只是用青翠的竹搭建了一個棚,四周掛著白色的紗幔,微風輕拂,紗幔隨風飛舞。宛若山間跳舞的精靈,愜意至極。

    竹屋中,沒有任何擺設,只是地面鋪滿了玫瑰花瓣,那便是床了。

    整個山谷中,散發著熟悉的馨香,那是白竹特有的氣息,從血液中蔓延出來的味道。

    郝帥驚訝的看著眼前如夢如幻的美景,喃喃低語:「這裡就是姐的意識世界了!天啦,太不可思議了。我還以為,她腦子裡只裝著鈔票呢!」

    話音一落,**拉了拉他,指著竹屋後的山脈。

    郝帥定睛一看,忍不住嘴角抽搐。那哪裡是一座山脈啊,入目之餘,看不到半點青松翠綠。只是一片金燦燦的顏色,散發著刺眼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那完全是一座金山啊!

    起初郝帥並沒細看,不過倒也發現那裡泛著金色的光芒,還以為是太陽呢!結果……

    看來,自己真的誤會她了!她腦子裡再怎麼幻想著浪漫,愜意,悠然,那貪財的本性依舊是入了骨子裡!

    真虧她敢想,坐吃金山啊!

    夜淵靜靜的站在山谷中,柔情的看著眼前這一切。這裡的所有,都是她心中幻想的夢!他牢牢的記住每一個細節,他要讓白竹明白,她喜歡的世界,從來都不是一個夢!

    「這裡是她的意識,她所有的一切幻想,記憶,夢境……都會在這裡面。我們不要浪費時間,趕快去找尋她的夢境。」

    夜淵率先走上山谷中的玫瑰花道,那潔白的花瓣,柔軟得令人不忍心將之踩踏。腳下跟著虛浮起來,生怕毀了這花瓣的美姿。

    「先走出這個山谷,看看外面是什麼。」

    意識世界各分天地,這一塊也許是人的幻想,那一塊也許是人的記憶,另一塊或許就是人的夢境……

    走過玫瑰花道,越過潺潺溪流,來到了竹屋前。夜淵停了下來,看到這小小的屋子,心裡柔軟一片。這裡,便是她所期待的家嗎?

    如此的愜意,灑脫,不羈……實在是一個長相廝守的好地方啊!

    目光微轉,看到竹屋後那耀眼的金山,夜淵突然覺得頭痛。這麼一番美景,偏偏多了這俗氣的金山,真是一大敗筆。

    夜淵無語的搖了搖頭,走過竹屋,向著山谷外而去。突然,一道很熟悉的笑聲悠然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猛地轉身,四下環顧一圈,最終目光定格在已經遠離的竹屋內。

    郝帥不禁驚呼一聲,「快看,竹屋裡有人!」

    一行人二話不說,急忙返回竹屋那裡。

    四周的白色紗幔隨風舞動,掀起一朵朵潔白的花朵,洋溢在整個悠然安靜的山谷中。淡淡馨香瀰漫,空中之中,緩緩洋溢。

    在竹屋內,白色的花床上,慵懶的躺著一個美麗的女子。膚白如玉,眼若琉璃,唇如櫻桃,一顰一笑,如此的勾心心魄,動人心弦。那閒適而悠然的姿態,彷彿幸福在輕輕吟唱。

    所有人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會心的笑了。

    不正是白竹麼!

    就在這時,一名俊逸的男子從天而降般,出現在她的跟前。臣服的彎下背脊,宛若面對尊崇的女王般,溫潤而柔軟。

    那男人背對他們,從背影可見,這人絕非等閒。那無形的風華與氣場,竟比山谷中的美景還要令人垂漣。縱然看不見男人的臉,也能想像出是何等的天人之姿。

    在他出現後,白竹慵懶的眼,稍稍上揚,那眼裡的垂漣毫不掩飾。這男人就好像她的盤中餐,任由她採摘。

    這裡的一切,都是白竹的幻想,本來也沒什麼。可是這幻想中,竟然出現了一個男人。

    郝帥小心翼翼的看著夜淵,果然,那張臉黑得嚇人。想來也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幻想著另一個男人,換做誰都不好受。

    「王,出現一個男人不代表什麼,也許只是姐幻想的一個男傭而已。」

    夜淵轉身,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郝帥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自己這個理由好像是牽強了點。姐看那男人的眼神,真是太赤裸了,太好色了。怎麼可能是對待一個男傭所有的眼神嘛!

    那男人手中捧著一個水果托盤,諂媚的服侍著白竹。白竹如女王,神色飛揚,好不得意。她與那個男人的相處,明顯看出,她幻想著這個男人臣服,最好跟男寵一樣討好自己。

    男人將美味的葡萄去皮,喂向白竹。白竹趁機摸了一把他的臉,笑得越發狂妄。那姿態,跟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沒啥區別。

    那男人嬌弱的驚呼一聲,無力的反抗著白竹的調戲。不過,他越反抗,白竹似乎越來勁兒。摸摸他的臉,摸摸他的手,最後竟然一把扯下他的衣服,露出男人精壯的上身。

    夜淵看到這裡,整個人快要抓狂了。若不是進入她的意識世界,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整天在幻想這些。怎麼,那個男人很帥麼,很讓她心動麼?以至於,沒事就意淫人家!

    「她竟然背地裡,在意淫一個男人!」

    所有人靜默不語,這個節骨眼上,誰敢惹醋意橫飛的夜淵啊!

    夜淵幾度想要衝過去拉起白竹,順便拍飛那個討厭的男人。但是,理智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白竹的幻想,他根本沒有辦法阻止。

    就在夜淵快要氣瘋的時候,白竹的一個動作,讓他徹底的暴跳如雷。

    只見白竹一個翻身,粗魯的打翻男人手中的托盤,像是暴君似的,猛地將那男人壓在身上。狂妄的笑出聲來:「只有我壓你,沒有你壓我的份兒!」

    看到這一幕,郝帥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他同情了看了看夜淵,勸道:「王,要不別看了吧!」這麼刺激的畫面,我怕你扛不住,會發瘋的。

    「滾開點!」夜淵目不轉睛的看著兩人的舉動,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現在那個男人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郝帥被夜淵這麼一罵,委屈的撇著小嘴兒,退到一邊。其他人偷笑的看著他,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眼中所透露出來的幸災樂禍十分明顯——看吧,誰要你多事,自找的!

    那男人被白竹壓在身下,泫然欲滴,好不可憐,卻又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白竹施以暴行。

    嘴上柔柔弱弱的哽咽著:「女王陛下,你輕一點,人家會疼!」

    白竹邪魅一笑,輕佻的抬起那男美人的下巴,「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說著,竟然一鞭子狠狠的抽在男人的身上。

    郝帥不忍直視,我的天啊,虐戀啊!

    白竹輕佻的,猴急的,幾下功夫就扒掉了那男人的衣物,手中揮舞著鞭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在那男人的身上。那人似乎受到了很大驚嚇,身子一個勁兒哆嗦不止。

    白竹抬起他的下巴,嘴裡發出嘖嘖的滿意聲,「這張小臉兒,真是惹人疼啊,你說,我該怎麼好好疼你呢!」

    男人顫抖著聲音,嬌嬌弱弱的低聲說道:「女王陛下,我不知道!」

    白竹一聽,猛地一鞭,狠狠的抽在那男人身上,「不知道?你一天那麼都歪心思,你會不知道?腹黑,下流,卑鄙,無恥……」

    那男人被抽一鞭,疼得驚呼一聲,聲音帶著濃濃的哽咽,「女王陛下,我一直盡心盡力的伺候你,不敢動歪心思啊!」

    白竹笑得邪魅,仿若午夜的怒放的罌粟,散發著危險卻誘人的氣息。她溫柔的撫摸著男人的臉,越是這樣,那人抖得更厲害。白竹手中的鞭子蠢蠢欲動,似乎又開始叫囂起來。

    緩緩舉起,要抽不抽的樣子。就連其他人看著都替這個男人捏了一把汗,這也太折磨人了吧!

    最終,那人終於被白竹嚇得崩潰,猛地翻身,跪在白竹面前,一個勁兒求饒:「女王陛下,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佔你便宜,女王陛下,求你放過我吧!」

    隨著這個男人的起身,正好面對夜淵等人。

    所有人在看到那個男人的臉時,大跌眼鏡,驚得膛目結舌。天啦,那個如小受般受盡白竹折磨與調戲的男人,怎麼這麼熟悉!

    那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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