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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十九回 再見所謂的驢妖 文 / 天下任縱橫1

    這時候的「瘸子李」已經累倒了,他和展小小一戰已經使他身受重傷,他的手腳已經被全部打斷,身上的傷雖然已經止血,但是內傷還是很嚴重。{純文字更新超快小說}再加上他以為對方是東廠的人,害怕自己生不如死,就算死也死得非常痛苦,所以他決定出來,少受一些苦,也把心裡的打石頭徹底放下。

    他在東廠的時候,曾經聽人說起過東廠折磨人的事。據知情者說東廠有三套手段,第一套是專門打人的,要犯人知道東廠的厲害,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東廠的提問。他們可以把一個人幾板子打死,也能讓一個人挨上幾百板子只傷皮連肉都不傷。更可以將犯人打得一點外傷也看不出來,其實犯人的五臟六腑加上骨頭已經被打得稀巴爛。

    第二套是折磨人的,專門用來審訊犯人,逼問犯人不肯說出口的秘密。像什麼「披麻戴孝」,就是給犯人穿上一件釘滿釘子的麻衣,再輕輕拍打犯人的全身,再將已經釘入人身的麻衣一下子快速扒下,令犯人連皮帶肉一起多處流血。「放紙鳶」、「蘇秦背劍」、「捉放曹」等等。「捉放曹」是東廠專有的,將犯人有一小段繩子反綁住雙手,用一根穿過房梁的長繩把犯人拉上去,再一鬆手,讓犯人自由落地。這樣的三四次後,犯人的五臟六腑將會被震得移位,就算將來放出去了也活不了幾天了。(免費小說)如果這樣的來上十次的話,這個人骨肉都被丟酥了,根本活不過當晚。還有「釘竹籤」,將竹籤一根一根的釘進犯人的十指。不管犯人是文官還是武將,是讀書人還是種地的老百姓,誰都離不開自己的雙手,竹籤釘進手指後再拔出,再釘進去。文官將不能再寫的了奏章;武將更是不能再拿武器上陣殺敵;商人不能再打算盤、做賬、搬運貨物;讀書人不能寫字、寫詆毀朝廷和皇帝的文章;手工藝者不能做工;種地的不能再幹農活。

    第三套是專門讓人生不如死,死也死的恐怖的。明朝是中國歷史上唯一一個對死也很講究的朝代。早在開國皇帝洪武帝朱元璋的時候,這個窮人家出身,從小失去了父母,給地主家放過牛,有做過小和尚的明太祖一點沒有出家人的慈悲心。他研究出來的折磨人的方法可以說是絕對的夠毒夠狠。他親自製定了一套專門用於處罰叛逆的方法,按照他的規矩,凡是敢於背叛他,或者造他反的官員或者老百姓,就要接受這種這種處罰。原來歷代皇帝對於叛逆者都是能堅決的,就是殺光他和他的家人。朱元璋卻想出了一種更有威懾性的方法,凡是叛逆者本人和他家族中已經成年的男子都要死之外,以其他女人和孩子都可以不死。{純文字更新超快小說}不要感謝這個皇帝,不要以為這個皇帝是一個寬宏大量的皇帝。他下過嚴令,凡犯官家屬,成年者不是被殺就是發配到邊疆做苦工。犯官女眷就分成兩組,年老的、有病的發配到浣衣局終生有洗不完的髒衣服等著她們。年輕的、有姿色的,或者年幼的都送到歌舞訪學跳舞,說是歌舞坊,其實就是官方所開設的妓院,專門供官員和將士玩樂的地方。按照規矩歌舞坊的女人不能生孩子,就算生了也是要特別處理的,女孩子就是將來的歌舞妓女,男的送進皇宮。無論是犯官家的未成年男孩子,還是歌舞坊女子剩下的沒爹的男孩子,都只有一條路,送進皇宮做小太監。而且這種小太監身上有明顯的記號,終生不能上品級,成為皇宮最低級的太監。

    明太祖朱元璋想出來的一套刑罰,在多個和他一起出生入死,打天下的兄弟或者小輩身上使用過。具體的步驟是這樣的,將犯人手腳固定在一個木架上,在犯人的頭頂用小刀削下一塊頭皮,將已經半熱成液體的松香倒進去。再讓幾個**歲大的孩子拿著平板的木片拍打犯人的全身,為的就是力量不要過大。當松香流遍犯人的全身時,犯人的外皮和肌膚已經分來。當肌膚遇上松香,接觸到空氣後,犯人會覺得難以忍受的癢。《免費》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會拚命地往上竄,最後倒置他整個人和自己的外皮完全脫離。當人皮完好的留下的同時,血淋淋的犯人將會因為肌膚直接暴露上空氣中馬上死去。傳說中這個變態的明太祖有收藏人皮的愛好,和他一起打天下的大將藍玉的人皮就是被他收藏著。藍玉的人皮裡塞滿了稻草,像活人一樣直立著,身上還穿著藍玉活著時穿過的朝服。一直到朱元璋死的時候,才命人將所有的人皮一起燒了,不給後人留下話柄。

    東廠延續了這種折磨人的死法,還有「點天燈」,就是在犯人頭頂上淋上一些燈油,在犯人的頭上點上火,犯人綁在柱子上,就像一盞油燈,活活將犯人燒死,用人的脂肪和油當做燈油點。最著名的是明中宗正統皇帝時期,皇帝下令一下子點了上百個和他作對的官員的天燈。這些只不過說了幾個說大實話的官員就這麼死了,臨死時他們的慘叫聲響徹大地之間。「加天官」,是一種比較文的死法,就是將犯人綁在一條長凳上,面朝上綁好。施刑者準備一大疊牛皮紙,在犯人臉上噴上清水或者酒後,馬上蓋上牛皮紙,再噴水或酒,再放牛皮紙,幾次後活活將犯人蒙死。死者是活生生的被一張又一張濕紙蒙死的。因為死者揭下牛皮紙時,臉色金黃向西逃上演天官的人,所以叫「加天官」。(免費小說)

    東廠有打人的刑法一十八套,折磨人的刑具刑法一百零八種,要犯人死都死不痛快的刑法四十九種。怎麼能讓「瘸子李」一點都不怕呢?

    講完了所有事實,他已經又累又渴的倒在地上,任由秦泰他們怎麼處置他了。但在他心中,好像舒服了許多,心中壓抑著的大石頭一下子落地了。

    秦泰對「馬三刀」說:「三刀,給他一點水喝。但是絕對不能給他吃東西。還要仔細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其他隱藏的武器,最後再檢查一下他身上的繩索有沒有綁好。一定要看管好他,不能讓他跑了或者死了。」

    「馬三刀」並不多話,只是點了點頭。

    秦泰望了還在桌子上的展小小一眼,對她說:「展小小,你是呆在這裡呢?還是下地和我一起去看看那個所謂的驢妖?你自己拿主意。」

    展小小連忙說:「我能動能走,我可以保護你們。我和大人一起去。」

    秦泰說:「放心,這個女孩子不會傷害我們的。其實她一個村民也沒有傷害過。村民是被她的樣子嚇到了,或者是被殺手殺死的,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子。我們不需要什麼保護,倒是要擔心她害怕我們才是。」

    展小小又說:「不,我一定要去。殺手不是說,她已經瘋了嗎?一個瘋了的女孩子會做出什麼事,誰也不能預計。我一定要跟你一起進去。」

    老酒鬼說:「好了,不要再商量了。三刀留下看管殺手。我,大人和展小小三個人去看女孩子。三刀,記住一點。如果我們三個人進去後,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還是沒有出來或者發出安全信號的話,你就打暈殺手,衝進來救我們。」

    「馬三刀」又點了點頭,展小小也已經下了桌子。這時候展小小拿過被秦泰拿走的軟劍,一眨眼間軟劍就不見了。秦泰也沒有看清楚見到哪裡去了,老酒鬼也沒有看清楚。只有「馬三刀」隱隱約約看見展小小摸了摸腰間而已。

    展小小很驕傲地站在一邊,等著秦泰和老酒鬼一起走。要知道為了練這手出劍、拔劍、回鞘的本事就用去了她近一年的時間。不但連得又快又隱蔽,而且動作很瀟灑,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女。要不是她自己也是女的話,她早就被一些激動的少女搶去當小丈夫了。

    秦泰走在最前邊,展小小緊跟在他的身後,老酒鬼走在最後。三個人走進「瘸子李」的小房間,裡面一片漆黑。展小小剛要拿出火折子的時候,秦泰已經拉開了他手上的火折子。三個人摸索著往前走。

    還好這間房間不大,就是太亂了點。地上都是被翻亂的東西,連放在一角的洗臉盆和架子也撞倒在地。桌子、椅子也被撞的東倒西歪。

    展小小眼睛比較尖,馬上看見了一些不對勁,拉了拉秦泰,三個人幾乎同時看見了一個場面,一個令人不敢想像的場面。

    一頭黑乎乎的影子在黑暗中不知道是跳還是爬上了「瘸子李」的土炕,用前肢壓住被子大部分,用嘴巴在咬扯著被子,被撕扯下來的碎片直接吃到了肚子裡。

    展小小只在不敢相信女孩子會瘋成這樣子,秦泰卻在她耳邊說:「不要怕,她這樣子不是瘋了。而是太餓了,出來找東西吃。實在找不到,就在吃被子裡的棉花。我們不要太大聲,嚇到了她,真的會發生一些不可控制的事。」

    展小小明白的同時,第一次覺得怪怪的。當秦泰在她耳邊小聲說話時,她整個人不會動了,心跳得飛快,臉紅得不得了,整個人像不是她自己的了一樣。她既想秦泰再多在她耳邊說幾句,又怕秦泰再貼過來。好像秦泰比已經披上了驢皮的女孩子更令她害怕,她都快喘不過起來了。有點像掉進了水裡,不能呼吸的感覺。

    秦泰也覺得有點異樣,當他在展小小耳邊說話時,隱隱約約地聞到一股香氣。這香氣不但很淡,而且絕對不是什麼花香或者菜的香味。聞起來很好聞,但是又覺得時有時無。秦泰在腦海裡想著一件事:「這個展小小,怎麼怪怪的。一個大男人身上香香的,不像一個男人,更不像一個女人。」還好秦泰沒有說出口,不然的話秦泰這一生一世就要好看了,展小小絕對會讓秦泰為這句玩笑話付出沉重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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