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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於九天 65 天造地設 文 / 北靈兒

    深夜的宮苑,一道黑色的身影靈敏地避開宮內的站崗的禁衛,熟門熟路地摸到了御書房裡。

    「靠之,下一次老娘一定要摸回來!」金龍衛的信條就是吃什麼都不能吃虧,她可是金龍衛的大姐大哎,都被人佔便宜了怎麼可能不佔回來。

    「人雖然不怎麼會說話,但是長得不錯,身條兒也正,手感應該不錯。」畢藍嘿嘿一笑,已經看到頭頂上擺著的墨條,正要踮腳去取,忽地聽到外邊有腳步聲傳來。

    這麼晚,誰會來御書房?

    畢藍眼珠子一轉,足尖一點躍到房樑上趴下,屏氣凝神注意著下班的動靜。

    門『嘎吱』一聲被從外邊推來,司馬瑜先進,隨後便是一個侏儒般的男人走了進來。

    「坐。」

    司馬瑜坐在主位,對著侏儒男子隨意的道。

    侏儒男子也不客氣,往他下位的椅子上一坐。

    「宗主派你過來,是有何指示?」司馬瑜問道。

    「捉西門漣,你可拿定了主意?」侏儒男子不答反問道,言語中頗有幾分輕慢。

    司馬瑜眉頭一皺,言語中便是帶了些怒氣:「宗主若是不信我,大可將此事交由別人去做!」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我們的人裡面就只有你最瞭解她。」侏儒男子端起酒壺,自斟自飲,而後道:「而且吧我看,也只有你最迫切的想要活捉她了。」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宗主的意思?」司馬瑜忍住怒氣道。

    「那要看你怎麼理解這意思。」侏儒男子放下空空的酒壺,站起身來一拍手。

    司馬瑜面色一變,還未來得及出聲便是看到門被從外面推開,兩個黑衣人抬著一個笨重的木箱走了進來,隨著他們的走動,一縷縷若有若無的馨香漸漸擴散在空中。

    咦,這味道怎麼這麼熟悉?

    趴在房樑上的畢藍鼻翼動了動,眉頭皺了皺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聞過,但是心中那熟悉的感覺卻是怎麼都揮之不去,就在她為之苦惱的時候,黑衣人已經放下了箱子。

    畢藍趕緊收回思緒,一眨不眨地盯著那一隻箱子。

    下面的對話還在繼續。

    司馬瑜皺著眉頭,眼睛看向侏儒男子:「你這是何意?」

    「你生辰將至,宗主在閉關不能出來,便差我順道給你捎了一件你一定會喜歡的禮物來。(小說)」侏儒男子並不透露是何禮物,說完又道:「宗主還讓我給你帶句話,得了天下,便是要什麼有什麼了。」

    「這是……」

    侏儒男子打斷司馬瑜的話道:「好了,你的面我見到了;禮物也送到了,便就此別過。」

    他一招手,那兩個黑衣人迅速站到他的身後,三人一起走了。

    司馬瑜瞪著他們高傲的背影咬碎了一口銀牙,待他們走遠後才洩憤般重重關上門,一轉身快步行回來,一腳踹在箱子上:「誰稀罕禮物!」

    那態度是送禮嗎?施捨還差不多!

    副宗主之位來得不怎麼光明又怎樣?他現在掌握著大乾的大權,就是不回去當那個副宗主,他的未來也是一片光明的。那個侏儒,憑什麼看不起他?

    憑什麼來質問他!

    「混賬!」

    他又是一腳踹在了箱子上,踹完準備縮回腳的時候忽地聽到箱子裡邊有女人的聲音傳出。

    女人?

    司馬瑜腦子裡飛快閃過各種念頭,終心一橫,用腳踢開了箱蓋。

    烏髮娥眉,淡梳妝,薄紗輕裳正勾勒出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線條,那臉孔……司馬瑜眼睛有一瞬間的恍惚。

    趴在房樑上的畢藍手指都快要把房梁給摳出一個洞來!

    丫的,竟然是上官漓星那個賤人!

    她本就和西門漣長得有五分相似,再梳同樣的髮髻、弄一樣的裝扮,這五分就變成了九分!

    難怪覺得那味道熟悉,原來那就是她曾在西門漣身上聞到的味道。

    畢藍發紅的眸子狠狠地盯著上官漓星的臉,真恨不得劃爛她丫的!

    司馬瑜只恍惚了一陣,便就恢復了正常,卻並沒有露出多餘的帶有感情的情緒來:「來人!」

    兩道風聲響起,不一會兒便有兩個黑衣人行了進來。

    司馬瑜指著上官漓星的臉,殘忍的道:「把她的臉皮給我剝下來!」

    這時候已經清醒的上官漓星聞言,霍然睜開了眼睛,連滾帶爬地從箱子裡滾出來:「侯爺,不要啊!」

    她揪著他的褲腳,可憐兮兮的道:「我不是宗主送到你身邊的探子,我是自願,我是自願來到你身邊的。」

    說完這話,大膽如她也覺得羞澀,低下了頭去。

    少女情懷總是詩,怎能說自那一次在宮宴看到他之後,她便悄悄將他放在了心上?

    宗門的人聯繫到她,她明知道此行是錯,卻還是義無反顧的來了。而今終於再見到他,她心跳得好快,也更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期盼見到他。

    「你說,你是自願來到我身邊?」

    下頜一緊,上官漓星的臉被迫抬起來和眼前居高臨下俯視她的人對視著。

    「是的。」即使下頜傳來的疼痛讓她想要叫疼、即使他以二指捏著她下頜的動作讓她羞恥、即使他的目光此刻凌厲到駭人,她還是很勇敢的迎向了他的目光。

    「是你自己打扮成這樣,還是誰把你打扮成這樣的?」司馬瑜揮退了黑衣人,冷著聲音問道。

    「我……」上官漓星低頭一看自己此時的裝扮,頓時驚呼出聲來,臉一下子就紅了。雙眸中亦染上羞意,一雙妙目含了淚光盈盈,好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

    「是宗門的人!」司馬瑜玩味的道:「他們把你打暈了運過來,覺得現在的我正是思念西門漣成狂的時候,看到和她有著極大相似度的你一定會欣喜若狂的收下,養在身側。可是……」

    在上官漓星緊張的注視下,他聲音驟然變得冷酷:「假的就是假的,即使披著一樣的皮,你也不是她!」他重重甩開她,嫌棄一般取絲巾將與她有接觸的手指擦拭乾淨,順手就將帕子丟在了她的臉上。

    上官漓星錯愕不已,下一瞬間眼淚刷地流了下來:「侯爺,侯爺我是真心想要陪在你身邊的。」

    她說謊了,是她自己故意打扮成這樣的。

    宗門的人告訴她,他心裡一直還惦記著西門漣,為了能留在他身邊,她故意照著西門漣曾經的妝容打扮,還熏了和西門漣一樣的香。

    她為了他,都願意做另一個女人的替代品了,為什麼他就不能多看她一眼?

    「我最討厭說謊的女人!」司馬瑜鄙夷的看著她,冷笑出聲來:「從一見面就開始對我說謊,那麼說留在我身邊誰知道是不是謊言?」

    「想留在你身邊是真的,這個我絕對沒有撒謊。」上官漓星急切的表示道。

    「所以為了我,你什麼都能做了?」司馬瑜斜睨著她道。

    「只要是為了你,肝腦塗地在所不辭。」上官漓星哭得梨花帶雨,可那淚水卻一點都沒有把她的妝容弄花,反而是那哭的模樣無比誘人,若不是遇著了鐵石心腸的男人,是必定要將她護在懷裡好生嬌寵的。只可惜她運氣不怎麼好,眼前的男人就是那麼一個。

    「既然是這樣,那就做一件事證明給我看吧!」司馬瑜在她面前蹲下身來,與她平視。

    上官漓星心如小鹿亂撞,面頰上染上淡淡的嫣紅。和他靠得如此之近,她直感覺太難為情,便是微微低垂下螓首,羞澀道:「只要你說的,無論多艱難,我都會去做的。」

    「我要你去陪大乾昔日的皇帝,守在他身邊替我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什麼?」上官漓星的臉刷地白了。

    司馬瑜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冷嘲道:「剛才還說什麼事都會做,怎麼了?不就是讓你監視個人,這麼點小事你都做不好?」

    「我做……我做得好。」上官漓星的聲音顫得不行,臉色也是越見蒼白。

    「既然如此勉強,那就算了。」司馬瑜霍然起身,轉身就要走。

    「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上官漓星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抱著他的小腿,哀切切的懇求道:「我會為你監視著他,他的一切我都會日日做記錄整理了給你。」

    司馬瑜轉過身,彎下腰溫柔地攙扶起淚漣漣的她:「只要你證明了你是真的可以為我做一切事的,等我坐穩了大乾的帝位,四大貴妃之首的位置我必定留給你。」

    「妾只求留在你身邊。」上官漓星嬌羞的道。

    ……

    二人又說了好一會兒話才離開。

    畢藍伏在房梁看二人聯袂離去的背影,『呸』地吐一口唾沫:「好一對天造地設的狗男女!」

    而後,飛身而下,取墨條。

    隨即找到筆和紙,快速度地寫下自己最近整理到的情報,寫完用內力轟干墨跡後走出門,吹口哨喚來自己新馴養的海東青,將信息傳遞了出去。

    「可以好好睡個覺了。」她打了個呵欠,轉身的時候正看到有人就在不遠處的角落,而他的凌厲的目光一刻都沒從她身上挪開去。

    畢藍頓時僵直了身子,驚駭的表情宛若被雷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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