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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懷孕趣事 四 難熬的前三個月終於過去了…… 文 / 明珠還

    蕭然這次懷孕之後,口味變的十分奇怪,她從前不愛吃酸的辣的,就連懷著米修的時候,也只是更偏愛甜食而已,可是這一次,簡直是無辣不歡謫!

    要不是孟行止攔著勸著,蕭然幾乎恨不得每天都出去吃上一碗酸辣粉才開心。

    孟太太原本就疼她,懷孕後更是變著法兒的給她做好東西吃。

    從前喬穎在的時候,向來是瞧不上她的手藝的,其實孟太太的廚藝不錯,只是喬穎打心眼裡瞧不上她所以連帶著連她做的飯菜都覺得不過爾爾罷了。

    可蕭然從小就沒有母親陪在身邊,與孟行止結婚之後,孟太太幾乎是把她當成親生女兒疼愛的,她又是個善良心軟的性子,與孟太太相處的極好,也是從心裡把她當母親看了。

    不管孟太太做什麼,蕭然總是很開心吃的很香,她雖然有些挑食,可是孟太太早就瞭解了她的喜好,全都是按照她的口味做的飯菜,因此蕭然心裡更是十分的感激幻。

    自從這次懷孕之後,每天早晨天不亮的孟太太就親自來廚房煲湯,在紫砂鍋裡保溫著,不管什麼時候蕭然起床,都能直接喝上熱乎乎而又味道鮮美的湯,蕭然心裡過意不去,害怕她太辛苦。

    可孟太太卻說,這樣她反而覺得高興,充實,讓蕭然只管安安心心的養著身子,其他什麼都不用管。

    嫁入這樣的人家,丈夫是一心一意疼愛自己,恨不得捧在手心裡呵護著的,婆婆又是這樣的好性子,公公慈愛又是個萬事不管的,卻也時不時送她各色的禮物,蕭然若再覺得過的不開心,那可就是真的矯情了!

    那日的事情發生之後,趙素清果然再沒有來過孟家,甚至連個***擾電話都沒有,彷彿壓根就沒有這個人似的。

    蕭然最初還提心吊膽著,漸漸的,也就拋在腦後了。

    幾個月後,孟行止有一次似無意又似有意的對她提了一句,說是趙素清已經和後來的丈夫孩子定居在澳大利亞了,一家人都入了外國籍,怕是再不會回來了。

    她的第二任丈夫據說對她還不錯,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兒子稍許有點紈褲,游手好閒的暫時立不起門戶來,但時間長了年紀大點了,興許就會好起來。

    蕭然聽了這話之後,到底還是有些失落。

    在母親的眼裡心裡,大約她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吧,她滿心滿腦子想著的為著的都是後任丈夫和她的小兒子,她何曾想過,在她決絕離開的那些日子裡,她這個女兒,幾乎每天晚上都是哭著入睡的……

    只是,到底還是漸漸把這些失落和不快都拋在了腦後。

    愛她的人那麼多,她卻為了不愛的人不高興,豈不是辜負了那些愛她護她的人?

    蕭然想通之後,心裡的結就徹底的打開了,自此之後,真是丁點煩惱都沒有——

    要說真的有什麼煩惱,大約也是有的。

    一則是孟太太總是喜歡要她吃很多很多東西,老人家都是如此,就喜歡兒孫輩都養的白白胖胖的,蕭然原本吃的就不多,可沒少被折磨。

    後來還是孟行止給母親科普了孕婦孕期不宜體重增長過多,孟太太才收斂了一些。

    還有一樁煩惱,大約是每一個妻子懷孕的丈夫都會遇到的困擾吧。

    而孟行止這樣慾求不滿的,更是覺得度日如年。

    只是,在他心裡,當然是蕭然和孩子更重要,因此十分認真的聽從醫生的話,頭三個月碰都不碰蕭然一下。

    要說分房睡吧,兩個人都是不捨得,可是睡在一張床上,簡直快把孟行止給折磨瘋了。

    最開始每天晚上都要衝幾次涼水澡才能入睡,可到後來,漸漸的也能習慣了。

    只是蕭然知道,這男人吃慣了大餐,忽然節食起來,其實真的很難。

    她當然也心疼自己的老公,但卻不敢拿孩子的事開玩笑,因此兩個人都乖乖的聽從醫生的交代,一直到過了三個月,方才敢開葷。

    那天晚上蕭然簡直不敢回想,想起來都臉熱心跳。

    孟行止簡直就是一頭餓狼,只差沒把她連皮帶骨頭的給拆下來吞吃了。

    因著怕壓住肚子裡的寶寶,他是從後面要的她,蕭然微微蜷縮著身子,只感覺意識都要迷離了,這三個月來,她自然也有過旖旎的心思——

    tang

    與他結婚以來,夫妻之事幾乎是日日都有,一旦這樣中斷,竟也過了一段十分念想的日子。

    那天晚上,孟行止幾乎還沒怎麼碰她,蕭然就已經不行了,她敏感的簡直讓他發瘋,那亦是平生第一次,嘗到那樣***蝕骨的滋味兒。

    他在她的身體裡不肯出來,雖是兩人好了幾次已經記不清了,但孟行止依舊是精神十足。

    蕭然懷孕後就比較愛疲累嗜睡,這樣折騰大半夜,早已是強弩之末,任孟行止一雙大掌握著她胸口柔軟輕攏慢捻個不停,身下緩慢卻又有力的撞擊更是持續不斷,她卻伏在枕上已經昏昏欲睡。

    記不清他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只是知道第二天睡到快中午才醒過來,而身上酸痛的簡直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蕭然睡醒了卻也不想睜眼,就閉著眼躺在床上養精神。

    還是擔心肚子裡的寶寶會挨餓,她才撐著下了床,可還沒走兩步呢,這小腿都有些微微的顫抖起來,蕭然不由得歎息一聲,看來,還是不要突然斷食的好,什麼事都該循序漸進著來,不然,再像現在這樣,可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下樓的時候卻聽到客廳裡有說話的聲音,那聲音是一道脆生生的女聲,帶著某個地方的方言味道,頗是熟悉,蕭然一愣,走過拐角時已然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年輕女孩兒,卻是那個小城的阿漁。

    當時孟行止受傷住院,後來楊石和孟家的人來找到他,她又賭氣跑到了溧水去玩,就沒能和阿爹他們打聲招呼就離開,還是後來孟行止漸漸的回想起在漁村的事,才讓楊石專程代他回去了一趟。

    把阿爹送到了省會最好的醫院,又給那個漁村捐了很大一筆錢,幾乎整座城市都轟動了。

    後來蕭然上班的那個小公司裡的林姐,還特意給蕭然發過一封郵件,告訴她說,公司裡那幾個女人參加完婚禮回來都老實了,一個個也不再炫耀自己的公婆老公房子車子不說,這一次孟行止捐了數額巨大的一筆錢之後,她們更是又羨慕又嫉妒,私底下不止一次的議論說,蕭然真是撿了個大便宜,完全忘記了當初怎麼嘲笑人家男朋友是個殘廢的……

    蕭然當然不會因為這些事而得意忘形,不重要的人,她從來都不在乎,這些,也是從孟行止那裡學會的。

    若是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左右自己的喜怒哀樂,那人活著該有多累?

    今日阿爹他們過來,是因為村長的拜託,因為孟行止的捐助,整個漁村所有人的命運幾乎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阿爹十分高興,他給孟行止說,村長是個很好很好的幹部,一分錢都沒有裝自己口袋裡,全花在了村民身上,如今,他們不但每家都蓋了新的小樓房,而且幾乎全都換了新的機動漁船,村裡的路也修的很氣派,如果孟行止再過去,就該不認識了!

    孟行止聽他這樣說,自然心裡也十分的高興,又仔細詢問了他們如今的生活,阿爹的身體之後,阿漁再也坐不住了,看著孟行止的目光萬般著迷之下,卻又透出濃濃的哀怨,就連蕭然坐在一邊,都感覺出了她的異樣。

    只是阿漁自然是不會去看蕭然的,在她的認知裡,一直都覺得是蕭然把她的阿撿搶走了。

    「阿撿……」

    阿漁低低的叫了一聲,阿爹趕忙的拉她衣袖:「不許再這樣亂叫了阿漁,你該叫孟大哥。」

    阿漁撅著嘴不高興:「可他就是我的阿撿……」

    「阿漁該訂親了吧?」孟行止卻忽然問了一句,依舊微微笑著說道:「若是阿漁不願意在家裡那邊找,我可以給她介紹一些很好的小伙子,阿漁喜歡哪個就嫁哪個,誰都不敢對她不好的!」

    蕭然有些微愣,孟行止卻捏了捏她的手,阿漁並不壞,只是人有些執拗罷了,等到小姑娘開始戀愛了,慢慢的,大約也就會忘記從前了。

    阿漁卻不高興:「再好也沒有阿撿好……」

    孟行止依舊輕笑,卻是猶如長輩一樣慈愛:「阿漁如今才二十歲吧?可我都快四十了……」

    阿爹也是一臉愁容:「阿漁這丫頭固執……」

    「阿漁,你是從小長在漁村,所以你不知道,外面好的男孩子多著呢!」

    孟行止瞄了一眼不遠處站著豎著耳朵聽的楊石,笑容更盛:「你楊大哥怎麼樣?」

    楊石手裡的杯子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他手忙腳亂的去撿的時候,大家都在笑著看他,楊石耳朵都紅了,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姿態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漁臉頰緋紅,卻是重重跺腳:「那塊爛石頭一點都不好!鬼才會喜歡他呢!」

    可是嘴裡說著,臉卻紅的更厲害了。

    阿爹和孟行止對視一眼,兩人都會意的笑了,楊石去漁村這一趟,是阿漁全程陪他的,阿爹之前電話裡說,阿漁和楊石總是吵的面紅脖子粗的,可是很快就會和好了……

    沒想到,他們兩人,真是一見鍾情了。

    後來楊石和阿漁結婚之後,楊石還總是逗她:「……你不是說一輩子就喜歡阿撿嗎?」

    阿漁總是氣的使勁捶他:「人家那時候年紀小,見著個長的好看的當然喜歡啦,爛石頭你再說我,我,我要生氣啦!」

    阿漁當然是不會生氣的,楊石待她那樣那樣的好,她就算是生氣,也不會超過一分鐘他總能把她給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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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然懷孕之後,產檢一直都是在定宜所在的那家醫院做的。

    這天鹿鹿陪她去做產檢的時候,遇到了定宜,卻意外的發現,這丫頭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竟是走碰面都沒看到她們兩個。

    鹿鹿當時就上了心,回頭逼問定宜,定宜死都不肯說,鹿鹿也無奈。

    她該怎麼說呢?

    從前唸書時驚鴻一瞥的學長,要她念念不忘了那麼多年,曾經還以為這是真的愛情,永遠都無法愛上別的男人了,可竟對那個見過一面,不,應該是兩次吧……

    任司曜是任家長房的獨子,可他的堂弟卻已經早早和昔日的青梅成婚,生了一個十分可愛的兒子。

    任司曜十分喜歡那個乖巧可愛的孩子,上次孩子生病住院,他幾乎是每天閒了都去醫院陪他。

    定宜被護士長匆匆找來的時候,任司曜抱著哭鬧不停的侄子正面色難看的坐在病房裡。

    上一個來給他小侄子任天晨扎針的護士是個新手,任司曜又一直表情凝重的站在一邊,小護士一緊張,就沒扎進去……

    小孩子原本就怕打針,手背上鼓了一個青包之後,更是哭的直抽噎,再也不肯讓護士給她再扎一次了。

    定宜匆匆忙忙的拿著針盒進來病房時,只顧著去看哭鬧的孩子,甚至沒有注意到任司曜的存在。

    她相貌秀美,眉眼柔和,整個人瞧著都讓人覺得舒服,十分容易親近的樣子,而說話的聲音更是溫柔無比,輔一進來,她就蹲在任天晨的跟前,輕柔的叫了他的名字:「你叫天晨是嗎?」

    任天晨正委屈的哭鬧著,是不肯理她的,定宜也不驕也不躁,依舊是唇角微微彎著柔柔的笑:「你看阿姨口袋裡是什麼?」

    她從護士服的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丑醜的喜羊羊玩偶套在了手指上,遞到天晨的面前去。

    那時候正是上午陽光最燦爛的時候。

    任司曜抱著天晨坐在窗子邊,定宜蹲在他的面前,高高的揚著臉。

    碎金子一樣的陽光,正好就落在她的眉眼上,覆在額前的細軟黑髮被鍍上了一層淺金色,她並不算很大的眼睛也是微微彎著的形狀,長長的睫毛忽閃著,溫柔而又純真,她望著天晨笑,輕輕叫著天晨的名字,醜醜的小小玩偶在她的手指上跳舞,天晨漸漸的不哭了,抽噎著好奇的看著喜羊羊。

    任司曜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也直到這個時候,他方才驟然的認出,面前這個女孩兒是誰。

    她依舊的沒有化妝,他甚至能看到她鼻樑兩邊隱約的一些小雀斑,可那雀斑卻也是美好的。

    「天晨喜歡嗎?」定宜的聲音輕柔卻又彷彿帶著安定人心的力量。

    天晨自小在錦繡堆中長大,哪裡見過這樣粗陋的小玩具?可小孩子的眼裡,玻璃球也是比鑽石寶貝的,他喜歡的不得了,使勁點頭。

    定宜就把小玩偶取下來套在他的手指上,天晨高興的讓喜羊羊在指尖上跳舞,定宜卻已經輕手輕腳的準備好了針具,天晨還沒有來得及叫疼的時候,輸液的針頭已經在手背上紮好了。

    直到

    此時,定宜方才長長的舒出一口氣站起來,她調了調點滴速度,回過頭緩聲說道:「有什麼事情就按鈴,我會立刻過來……」

    她看到了那個安靜站在床邊的男人,他的臉就這樣忽然間映入了她的眼簾中去,她一眼就認了出來。

    定宜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心慌起來,臉燙的發紅,她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竟生出想要拔腿逃走的念頭來。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丟臉,她很想鎮定自若一點,可她的心跳的實在太快太快了,她根本控制不住。

    「你很會哄小孩子。」

    任司曜瞧著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兒,她的發頂大約到他的下頜那裡,他低頭,正巧看到她一個小小白白的下頜,她是有多緊張?嘴唇都咬到發白了。

    定宜胡亂的點頭,又連忙搖搖頭:「只是,只是工作久了……有點經驗,經驗,而已……」

    她結結巴巴的,恨不得自己把舌頭咬掉算了。

    任司曜忽然輕輕笑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口的工牌上,聲音輕緩,卻是異樣動人的緩緩溢出:「溫定宜……」

    定宜一下抬起頭來,卻正撞上他琥珀色的眼瞳,他似乎在笑,可那笑容卻是那麼的淡,她恍惚的聽到他又說了一句:「以時而定,各順其宜……真是個好名字。」

    定宜走出病房的時候,連天晨奶聲奶氣給她告別都沒聽到,她的腦子裡一片的混沌,耳邊只有他最後那一句話不停迴盪。

    溫定宜,你是瘋了吧。她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臉,可是整顆心,卻已經是亂了。

    之後,定宜又來給天晨扎過幾次針,可是任司曜卻都沒在,他不在,她就自在多了,天晨越來越喜歡她,換了別的護士過來就會不高興,直到病好出院了,還念叨著要她去他家裡玩。

    她的工作挺忙,休假也很少,這樣的忙碌起來,倒是把那天的那個小插曲給拋在了腦後。

    直到第三次,見到他。

    他戴了一個口罩坐在打針室,護士過來給他掛水的時候,任司曜指了指不遠處正在忙碌的定宜:「等會兒那位護士小姐會幫我掛水的。」

    定宜忙了很久,季節變化,生病的人就多了起來,她忙的額上出了一層細汗,幾乎一分鐘都沒有閒著。

    「手伸出來。」定宜拿著一根橡皮管,站在任司曜的面前,幾乎是機械一樣開口。

    任司曜伸出手去,他的手腕很瘦,黑色的襯衫扣子系的嚴嚴實實包覆住蜜色的肌膚。

    「把襯衫卷一下好嗎?」

    任司曜抬頭看定宜一眼:「我不用綁這個,你直接扎就可以。」

    他認為那是給小孩子用的,他們血管太細。

    定宜一怔,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眸太熟悉,她一時之間有些傻了,呆呆站在那裡忘記了說話。

    「你技術不是很好嗎?我相信你。」

    定宜不知怎麼了,忽然之間臉又紅了。

    任司曜瞧著她臉上的紅暈一路瀰漫到細白的頸子上,連帶著一對小巧耳釘的耳垂都嫣紅的幾乎滴出血來,他忽然想要逗一逗她:「欸,你這麼緊張,不會也要給我扎兩次吧?我也會哭的……」

    定宜「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你又不是小孩子。」

    「大人也有權利哭吧?」任司曜復又把手伸過去:「快點扎吧。」

    定宜穩了穩心神,垂了眼眸捏住針頭,那血管很好認,應該是十拿九穩的,可偏偏的,扎歪了……

    任司曜瞧她一下緊張的臉都白了,望著他的眼神裡都含了幾分的惶恐和愧疚,他的心卻驀地軟了一下:「別怕,再來一次,沒事兒的。」

    定宜深吸一口氣,摒棄全部雜念,終是沒有再出意外。

    她調好速度,他端坐在那裡另一手在翻看手機,定宜正要悄悄退出去,任司曜忽然叫她:「溫小姐,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

    「您說。」

    「天晨這幾天鬧脾氣,嚷著要來找你呢,我們又不好讓他來醫院,現在流感季節,你可不可以去家裡看看他?」

    他說話的聲音很好聽,只露出來的那一雙眉眼清俊逼人,含著溫潤的氣息,卻又帶著幾分的疏

    離,定宜不知怎麼拒絕,卻又覺得去人家家裡太突兀,正在為難。

    「如果您覺得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只是天晨,會很失望吧。」

    「我後天休息,我過去看他吧。」定宜忽然快速的說了一句,恰好外面護士長在叫她,她拉開門就跑了出去,任司曜看著她的背影,忽然唇角微微勾了一下。

    她第一次扎針的那一個地方,有些微微的疼,泛出青紫的色澤來,任司曜垂眸看著,眸光裡的情緒,卻是漸漸晦暗不定。

    定宜在護士站待了好一會兒,臉上的熱度方才降了下去。

    只是,心裡又亂了起來,後天,後天她去做客看天晨,他會在嗎?

    不知怎麼的,忽然覺得一潭死水的生活就有了小小的漣漪,而對於以後,也莫名的有了憧憬。

    任司曜離開的時候,定宜並不知道,等她忙完回去那裡,他的房間早已換了其他的病人。

    定宜有些小小的失落,可也僅僅只是失落而已。

    這世上有很多人的愛情,開始的悄無聲息,甚至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

    任司曜開車回去的路上,接到未婚妻蘇明媛的電話,她正在濟州島度假,聲音裡卻掩不住關切:「司曜……要不要我飛回去陪你?你病的嚴不嚴重,我好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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