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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霍靖琛那「惡劣」的慶祝方式……(6000+) 文 / 明珠還

    「不行,不行,沒有爸爸就不是一家人了!」小包子義正言辭,執意要等,卿卿氣呼呼丟開兒子的手:「那你們一起,我走啦!」

    「不行不行!麻麻走了也不是一家人了!」小包子拖住麻麻的手不放,霍靖琛簡直樂壞了,上前一把抱起兒子狠狠親了一口;「我的乖兒子,你真是太聰明了!往」

    「爸爸你不要親我,你去親麻麻,麻麻生你的氣了,你快親親她她就不生氣了!」

    小包子一臉的凝重,彷彿是生怕父母鬧彆扭,真的不說話了。

    「臭小子,你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

    卿卿「氣惱」的去捏兒子的臉:「幫著你爸爸那個混蛋欺負我是吧?秣」

    「親親是因為喜歡啊。」小包子笑的眼睛彎起來:「爸爸喜歡麻麻,爸爸親親麻麻。」

    「別讓兒子失望啊。」霍靖琛對著卿卿擠擠眼,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那一刻,低頭親在了她的唇畔。

    卿卿一怔,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可小包子已經開心的歡呼起來,她心裡一酸,旋即卻是柔軟的甜蜜襲來,沒有小孩子不盼望自己的父母恩恩愛愛,一家人其樂融融,她虧欠兒子太多,真的不願,再讓他失望。

    他的氣息,乾淨而又清新的縈繞在呼吸間,卿卿漸漸有些恍惚,與他的那些過往,彷彿是上輩子的事情一樣久遠,卻又那樣清晰的樁樁件件浮現在眼前。

    她以為她這樣執拗的性子,與他之間再無可能,卻沒想到,還會再有今日。

    女人的心總是格外的柔軟,而身為女人,她終是承襲了那數千年浸淫流傳下來的隱忍和包容。

    他是曾經錯的離譜,幾乎要她終生萬劫不復,可若是他真的能待她一輩子好,她到底還是願意賭上自己的幸福試一試。

    只是,終究心裡還有芥蒂,所以他提出復婚,她怎麼都無法答應。

    也許,這就是她給自己留下的一條退路吧。

    一紙婚約,只是法律條文上的約束,男人若是真的變心不愛了,又有什麼意義?

    她想要試一試,他能愛她多久,她也想了,若有一天他不愛了,她輕易的就可以抽身走。

    曾經心思那樣簡單的自己,曾經在經營愛情的時候那般容不下任何瑕疵的自己,會變成這樣,也是她的始料未及。

    可她到底再也不是從前那樣單純傻傻的女孩兒,她的愛情,她的路,她想要用自己的辦法走下去,就算有一天錯了敗了,她也不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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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的a市,依舊冷的讓人發抖,料峭的黃昏街頭,周言愷端了一紙杯的速溶咖啡,黑色的及膝風衣豎起衣領,半遮了那張絕美容顏。

    有微風拂過,捲起幾片嫩綠的葉子,他原本是悠閒的姿勢,可片刻後,忽然丟了紙杯,步伐匆匆向前走去。

    他的面前幾米外,有一個穿著墨綠色大衣的年輕女孩兒,那女孩兒有一頭漂亮濃密的長髮,隨意慵懶的披在肩上,走動之間,髮絲從肩上滑落,隱約的看到一個尖尖下頜。

    周言愷似乎是入了魔,就那樣跟著她往前走。

    那女孩兒彷彿察覺到不對勁兒,匆忙回頭看了一眼,一愣之後卻仍是加快了步伐。

    她穿過斑馬線,走到馬路對面去,卻敏感的察覺那男人依舊跟著她。

    天色微微的擦黑了,她租的房子就在前面不遠處,只是要走過一條有些鄙陋的小巷。

    女孩兒漸漸的開始慌亂起來,掌心裡也冒了虛汗,只是仍舊鎮定的拿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那你來接我,我在路口等你。」

    她說著,掛了電話,可心裡卻是忐忑的,網上說,遇到可疑的人時,可以嘗試打個電話編造一個謊言,只是,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那種恐懼,卻是浸淫在每一個毛孔中的。

    女孩兒就在巷子口站定了,這會兒大概是晚餐時間,人影稀疏,巷子裡的燈光是黯淡卻又溫暖的橘黃色,只是今天看起來,總覺得不夠明亮。

    女孩兒覺得有點冷,只穿了保暖襪的雙腿凍的幾乎僵硬了,她低了低頭,卻是駭然的一愣,一道長長的黑影一點點的靠近自己,要

    tang她的心都提了起來。

    周言愷在女孩兒的面前站定,細細望著她的臉。

    原來,一點都不相像。

    只是,剛才乍然看到這個背影,他還以為是她。

    「你……要做什麼?你別過來……」女孩兒惶然的拿起包包抵在胸口,四顧看著,驚惶說道:「我要叫人了……」

    周言愷忽然對她溫柔一笑,他原本就生的異樣的俊美,尤其那一雙幽深的琥珀色的眼眸,仿若是融入了這世上最馨香的蜜色的光芒,在他專注看著你的時候,任何人似乎都不能免俗的被吸引。

    只有她,她的眼裡,從來都沒有他。

    「你別怕。」周言愷的聲音猶如月下淙淙的清泉,那女孩兒忽然之間感覺恐懼似乎消散了一般,她有些愕然的看著這個長的好看的男人,他似乎,並不是個壞人。

    「我只是認錯了人,以為你是我的……朋友。」

    周言愷的心裡蘊著說不出的酸苦,朋友……恐怕,她再也不會承認。

    「這樣啊……」

    那女孩兒鬆了一口氣,可是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失落的神情,她忽然覺得竟是說不出的可憐。

    「你……許久沒見她了嗎?」

    周言愷的笑意,仿若是初春綻放在枝頭的第一朵花,「是的,許久,都沒有見到她了。」

    「沒關係的,你們是朋友,總會見面的。」

    女孩輕聲的安慰著他,周言愷忽然伸手,指尖堪堪觸到她的髮絲,那女孩兒有些吃驚,卻並沒有躲開,只是安靜的望著他。

    他撫了撫她的頭髮,琥珀色的眼眸裡盛著淡淡的笑,那笑卻是蒼涼的,沒有一丁點的希望:「……不,也許我這輩子都遇不到她了。」

    黑亮的髮絲柔軟冰涼,仿若是那一夜他觸上去的感覺一樣。

    他有些不捨,可到底還是放下了手,指尖微涼的感覺一點點的消失,他與這陌生的女孩兒道別,轉身,走入漆黑的夜色中去。

    那一天晚上,卿卿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

    周言愷站在冰冷街道上的十字路口,電話亭裡,他握著聽筒,寂寞安靜的聽到她的聲音響起:「喂……」

    她的聲音有些慵懶,似乎剛剛正在夢中,卻又彷彿,帶著歡愉之後的疲累。

    周言愷想,也許心口上紮著一根刺,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他搖搖頭,把所有的情緒都趕走,他低低咳了一聲,讓聲音裡的壓抑和晦澀消失,他開了口,卻是輕鬆的,故作的輕鬆。

    「那天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依然乾乾淨淨。」

    周言愷頓了一頓,卿卿豁然從床上坐起來,聲音急促:「你是誰?周言愷?」

    周言愷望著頭頂灑下來的萬千光輝,他忽然就揚起了唇角,那聲音低的,彷彿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卿卿,祝你幸福,我們,後會無期。」

    他不等她開口,輕輕掛了電話。

    卡嗒一聲,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耳邊是萬籟俱靜。

    街邊行人和大排檔的聲音嘈雜的似乎是另一個世界的熱鬧,周言愷一個人站在那裡,彷彿站了十幾分鐘,然後,轉身,離開。

    他不屬於這個國度,不屬於這個城市,也不屬於沈卿卿。

    或許,他從來不該因為一時好奇,讓自己陷入永生得不到的那一份愛情中去。

    周言愷想,這大概,是他一輩子最錯的一次了。

    可如果上天給他一次機會重來,他還要不要遇到她?

    那個答案,大概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

    卿卿怔然的望著手機,許久都沒能回過神來,霍靖琛早已醒了,卻只是安靜坐在她身畔沒有吭聲。

    卿卿收好手機,轉過身來看著霍靖琛,眸光裡的神情,有喜悅,卻也有說不出的悵然。

    「發生什麼事了?」霍靖琛把她攬在懷裡,她順勢靠在他肩上,鼻尖觸到他微熱的肌膚,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席捲而來,把她包裹住,她舒服熨帖的歎了一聲:「是周言愷打來的電話。」

    撫著

    她後背的手指有短暫的停滯,轉而卻又恢復了先前的節奏。

    「哦,他說什麼?」霍靖琛的聲音裡透著輕描淡寫,可卿卿卻從他繃緊的肌膚上,感覺到了他壓抑的憤怒。

    卿卿抬起頭,一頭長髮從單薄肩上滑下,露出那一張皎皎容顏,她的眸子是水光閃閃的明亮:「霍靖琛……」

    他亦是望著她,眸光沉靜卻又堅韌。

    她忽然笑起來,是春光乍洩一樣的明媚:「那天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一怔,忽而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不可自持的有不敢置信和狂喜綻上眉梢:「真的?」

    卿卿點頭,周言愷,不知道為何,我相信你。

    「你不是說你不在意嗎?口是心非!」

    卿卿戳戳他的手臂,他把她抱的真緊,彷彿要把她整個人都勒入身體裡去一樣。

    「說不在意怎麼可能,只是比起這些來說,什麼都沒有你回來重要。」

    霍靖琛狠狠親親她的臉頰,卻是促狹一笑:「但你完完整整都是我的,還是值得開心一次!」

    卿卿嗔他一眼:「男人果然都虛偽!」

    霍靖琛卻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傾身把她壓下去,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聲音暗啞:「這麼高興的事情,是不是該慶祝一下?」

    卿卿一雙翦水雙瞳凝著他,不期然的臉頰卻又有了羞澀紅暈:「……你要怎麼慶祝?」

    霍靖琛結實的身軀壓在她身上,而下腹某處惡意的重重頂向她,他的唇擦著她的唇瓣游移到她的耳畔:「我好好伺候你一次,好不好?」

    「誰稀罕!」卿卿作勢推他,可他卻已經一手下移扯開她的neiyi,重重挺入,他有力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如願聽到她嬌嗔的驚呼,眸光中透出灼灼光芒來,唇角的笑靨也越來越深。

    「你再說你不稀罕?」他有力的動了一下,卿卿眉宇微蹙,隱忍不住的嬌吟從唇齒之間流瀉而出,suma的感覺襲遍全身,要她腳指尖都蜷縮了起來,兩條細白的小腿也繃的緊緊的,十指從他後背滑下,劃出大片大片的曖昧紅痕……

    「喜不喜歡?」沒有男人會在看到心愛的人露出這樣表情時不覺得驕傲,霍靖琛低頭,在她微微喘息的那一刻,舌尖探入她的口中繾綣輕吻。

    卿卿早已被他「折磨」的鬢邊微濕,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就連一雙眸子都是一片迷離。

    「我愛你卿卿……」

    霍靖琛的聲音,含糊卻又清晰的低低傳來,而隨即,卻是鋪天蓋地的kuaigan襲來,卿卿只感覺自己彷彿是在夜晚安靜海面的小船上,她閉了眼,由著他,帶她步入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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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家。

    霍長榮望著滿地狼藉,只覺頭痛無比。

    而樓上的岑曼殊不時的爆出一聲一聲淒厲嚎哭,更是讓他心煩不已。

    他怎麼都沒想到,連軒和虞瀚聲竟然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就算他和靖琛之間有再多的矛盾,他也絕對沒有想過要害死自己的兒子或孫子!

    可他們,竟然瞞著他綁架了念卿!

    這幸好是沒什麼事,若是念卿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他豈不要痛心死?

    怎麼說這也是霍家的子孫!

    現在出了事,連軒進了監獄,岑曼殊什麼都不管,只知道在家裡哭哭哭,逼著他去把連軒弄出來!

    可他怎麼弄?這事是連軒自己去自首的,警察局又不是菜市場,說進就進說出就出!

    霍長榮只覺得這個家,真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他原本就是個隨心所欲不染俗物的性子,從前太太蘇向晚活著的時候,他自在悠閒,簡直過的就是神仙般的日子,這麼多年下來,他的性子早已定了,這樣三番五次的折騰,霍長榮只覺得煩心不已,連帶著對岑曼殊也不待見起來。

    站起身出去,約幾個老朋友去打打球,實在不想再聽她整天這樣哭啼不停。

    可還未走出幾步,樓上忽然一陣紛沓腳步聲傳來,傭人們小心卻又惶

    急的不停喚著:「太太,太太您病著,該好好休息……」

    「休息什麼,我兒子都要死了我怎麼休息,都別攔著我!」岑曼殊大哭著推開眾人,衝著樓下霍長榮嘶喊:「霍長榮你是不是人!連軒是不是你兒子!你就眼睜睜看著他去坐牢?我們娘倆在你眼裡算什麼?你還有沒有良心,這麼些年我為了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

    「你要是真覺得跟著我吃苦受委屈了,你大可以走,霍家的門大開著,沒人攔你!」

    霍長榮看一眼披頭散髮的岑曼殊,只覺得心裡厭煩不已,自己兒子做了這樣的事,還要他去求霍靖琛放連軒一馬?他哪裡開得了這個口!

    霍長榮心裡也覺得岑曼殊真是不可理喻!你都要殺人家兒子了,人家恨不得你把牢底坐穿,還去求情?怎麼可能!

    再說了,他這個做父親的,就算有千般錯萬般錯,也沒有向兒子低頭的道理!

    越發覺得岑曼殊真是失心瘋了。

    尤其這幾日,岑曼殊因著霍連軒入獄這樣大的打擊,整個人一夜蒼老憔悴了十幾歲一般,哭的雙眼紅腫頭髮蓬亂,霍長榮這才驚覺,自己心心唸唸喜歡了這麼久的女人,原來不化妝竟然是這般模樣!

    不由得心裡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他喜歡岑曼殊,更多的是因為她長的嫵媚漂亮,骨子裡又放蕩妖嬈,與前太太蘇向晚的優雅端方是截然不同的風情,這才會被她深深吸引。

    說起來,岑曼殊在他身邊幾十年了,他真是從來都沒見過她不打扮的樣子,這下子看到廬山真面目,霍長榮心裡不免有些為自己抱屈,多少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他不要,怎麼就一直守著一個半老徐娘呢?

    岑曼殊沒想到他竟會說出這樣一席話,瞬間呆愣在了原地。

    她哭的眼淚鼻涕糊了一臉,與傭人爭執間拖鞋也掉了一隻,鬢髮蓬亂著,隱隱竟有些發白,霍長榮真是一眼都不願再多看,只是,畢竟是陪了自己這麼多年……

    他歎一聲,繼續向外走:「你好好養著,身體重要,就別鬧騰了,事已成定局,鬧也沒用。」

    岑曼殊看他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彷彿多看自己一眼,多和自己說一句話都沒耐心,她所有的驕傲和希望瞬間崩塌,竟是一下頹然的坐在地上。

    一個女人最重要的一切,竟然就此全部失去。

    岑曼殊怔然的望著這偌大的,空蕩蕩的房間,她如願的成為霍家的女主人,如願的,住進蘇向晚的房子,搶了她的老公,甚至,她的兒子差一點取代她的成為霍家的繼承人。

    可如今,她忽然變的一無所有,這兩隻手裡曾經滿滿的抓著的一切,仿若是沙子一樣,漏的乾乾淨淨。

    岑曼殊望著自己空空的手掌,手指上碧綠的戒指,手腕上沉甸甸的翡翠玉鐲,身上昂貴的衣服,妝台上最頂級的化妝品,身後靜悄悄站著的傭人,這一切的一切,曾帶給她無數無以復加的喜悅和驕傲,她以為搶走了蘇向晚的一切,可到頭來,她還是鬥不過那個早死的賤人!

    岑曼殊忽然大笑起來,她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赤著腳往樓下走,傭人們小心翼翼的跟著:「太太,太太您回房間吧……」

    ps:啊,我虐壞人虐的好爽啊……話說我接下來的想法是,等到卿卿和火燒告一段落之後,開始進入然然和大叔,等把幾個番外寫完,寫一個圓滿的全篇大結局,火燒的女兒之類的,就全放在全文結局中,也是督促我自己,千萬要把番外寫完啊,不然你們就雞蛋砸死我吧,然後以後開新文了都無視我……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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