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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8 野了該罰 文 / 水千澈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婭婭扶著董弼,不肯讓綠菤碰觸,恨恨的說:「不需你們假惺惺,我自會帶公子去醫治休息。」說完便不顧眾人,自己抱扶著暈過去的董弼往外走去。

    別看婭婭身子嬌小,年紀不大。力氣倒是不小,足見她也是個習武的,武功也不算太弱。由她一手抱著董弼這個成年的男子,一點也不會為難。沒一會兒,便走到了書房的門口,打算推門離去。

    綠菤看向水瓏。

    水瓏神色不變,淡淡說道:「你這是打算謀害家主嗎?」

    「你說什麼?」婭婭驚瞪雙目,怒瞪著水瓏。

    水瓏不為她的眼神所動,不緊不慢的說:「董公子的傷勢不輕。南雲城還沒有開設醫館,也沒有大夫,你就這麼把他帶走,中途有個好歹,你負責?」

    婭婭臉色微變,死咬著牙說:「公子福大命大,自不會有事。」

    這次他們出行,身邊沒有帶著大夫,不過各自都會些簡單的醫術,隨身也帶著傷藥,為公子治傷止血不成問題。唯獨住處的問題有些為難,南雲城實在難找到一處環境好些的地方給公子修養。

    難道真的要讓公子呆在城主府裡養傷?

    婭婭想到董弼的傷就是在城主府所傷,以及水瓏那副沒心沒肝的模樣,就是覺得不放心。

    「隨你便。」水瓏聳聳肩。

    她也不求著將董弼留下來。既然對方非要去受苦的話,她也沒那個好心去留。還有……也許這個小姑娘的顧忌也沒錯,將董弼留在城主府的話,礙了某個人的眼,說不定傷勢更難好。

    「哼!」婭婭冷哼,心想:果然不是個好人打造電影教父。誰知道公子的傷是不是這女子故意所為!這般一想,婭婭心裡又急又怒,伸出腳朝書房的大門一踹,竟然一腳將書房門給踢到了。

    啪啦一聲,一片門板落地,濺起塵灰,也露出外面守著的幾人驚訝的面色。

    婭婭也是一怔,隨即撇嘴說:「真破爛。」

    「婭婭,公子怎麼回事?」外面跟隨董弼身邊的兩人男子迎上來,見到滿頭血的董弼,臉色立即就變了,默契的將婭婭包圍,以保護的姿態站立。

    婭婭說:「一時說不清楚,我們走。」她並沒有不看局勢得亂說話,冷靜的吩咐著兩人,抱著董弼先行一步離開。

    兩名男子見此略平靜下來,看了書房裡面一眼,依舊將婭婭保護在中間,隨著她離開。

    「城主大人,城主府的確該修修了。」樓瑱竹對水瓏說。

    水瓏看著那倒塌的木門,閒閒的說:「早晚也得拆,暫時先這樣吧。」

    樓瑱竹輕抽嘴角,「城主大人真愛開玩笑,暫時這樣的話,書房還怎麼辦事。」

    「裝回去就行了。」水瓏說。

    樓瑱竹看著水瓏,發現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挺無辜。偏偏他就是從這份無辜中體會到一股戲謔,一時哭笑不得。正打算打趣兩句,嘴巴張到一半又停住,很正經的說:「城主大人這麼說,小生就這樣做吧。」

    水瓏詫異的看他一眼,難得見他這麼真正經的時候。

    「聰明。」看來,他是猜到了什麼吧。

    樓瑱竹本來只有三成的猜測,聽到水瓏這沒頭沒尾的一聲讚賞,那份猜測就成了十成十,言行越發的正經起來,還特地的後退了一步,和水瓏保持多了一些距離,「城主大人誇讚了。」

    水瓏頷首,朝書房外走去。

    綠菤和瓦勒娃等人連忙跟上。

    樓瑱竹目送她們的離開,等看不到水瓏等人的身影後,才低頭看了看地上的瓦片碎片,又看向頭頂缺失的空洞,很有些無語。

    如果他猜得不錯,這一切是武王爺所為,武王爺為什麼不現身?

    這樣的行為被一國王爺做出來,真的沒問題嗎?真不是他太古板,實在是這樣的行為,真的太過……幼稚任性了吧!?

    難怪白水瓏昨天會那樣提醒自己。

    樓瑱竹一想到之前董弼的慘狀,頓時覺得自己的腦門發疼,有種也被砸中的錯覺。

    「……這段是時間還是安分守己些吧。」

    城主府大塊大塊的青石鋪成道路,兩旁花草茂盛,朵朵菊花也漸漸有了開放的跡象。

    瓦勒娃一忍再忍,忍無可忍的時候,終於還是對前面行走的水瓏,輕輕喚道:「白姑娘……」

    「嗯?」水瓏側頭看向她,淺瞇笑弧的眸子,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她會開口。

    瓦勒娃心頭一頓,嫣然嬌笑問:「白姑娘覺得書房落瓦一事如何?」

    「什麼如何?」水瓏反問,見瓦勒娃直直盯著自己,也不打算繼續戲弄她,淡然說:「我不是說過了,城主府長年失修,梁木瓦片難免會鬆懈,也是董弼倒霉,剛好撞上。」

    瓦勒娃無語,「梁木瓦片再怎麼鬆懈,也不會同時兩下都砸中同一個人,同一個地方,力道也那麼重,將人砸得頭破血流吧武氣凌天全文閱讀。」

    水瓏驚訝,「難不成你覺得有什麼隱情?」

    瓦勒娃更加無語,「白姑娘,你別裝了。」

    水瓏挑挑眉,神色那一絲驚訝化散得無影無蹤。

    瓦勒娃見後不但沒有任何輕鬆,反而更加的無力了,她默默得將心中真正的疑惑說了出來,「白姑娘,你覺得……會不會是?」

    她的聲音很小,小的只有小範圍內的水瓏幾人聽見。

    沒辦法,她好奇啊,真的好奇啊!

    她沒有將話說完整,水瓏卻明白她真正要表達的意思,「你不是說了,他下午才會來嗎。」

    「是這樣沒錯。」只是以主人的輕功身法,早來一步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瓦勒娃沒有再次將心裡話說出來,她無奈啊,她好奇歸好奇,但也真的不想做這事的人,是她心目中的那位主人啊。

    她心目中的主人,那是高高在上,猶如神祇般高深莫測,尊貴無情的人物啊。怎麼……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幼稚的事情對吧,對吧……對……吧?tat

    為什麼她越來越沒信心,越否認就越覺得事實就是如此呢!

    死忠的屬下傷不起,幻滅更傷不起啊。

    瓦勒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心中自我安慰:連白姑娘都否認了不是嗎,如果是主人的話,應該早就現身見白姑娘了。所以不可能是主人,沒必要再懷疑了。

    只是她似乎理解錯了,水瓏說的話並不是否定,只是一句簡單的反問。

    這樣糾結不定的情緒一直維持到了下午,夕陽即將落山之際,瓦勒娃才算平靜下來。平靜下來後的她忽然憶起另外一件讓她差點抓狂的事情——她忘記提醒白姑娘做迎接主人的準備了。

    眼看著日頭漸落,也不知道主人是否已經到了城門。瓦勒娃心急想著,這半天白姑娘似乎根本就沒有做任何的準備,這可如何是好。

    「走吧。」水瓏似乎沒有看見瓦勒娃著急的神色,站起身來。

    瓦勒娃想也沒想就問:「白姑娘這是去?」

    「迎接帝延。」水瓏輕輕笑語,右手摩擦著左手戴著的戒指上。

    瓦勒娃一聽,既欣慰又挫敗。欣慰水瓏到底是記得長孫榮極的,挫敗水瓏的迎接太簡易了。

    綠菤和紅燕都跟著水瓏的身後,綠菤的神色還算平靜,紅燕則滿臉毫不掩飾的興味。她們早就想看看,自家主人的夫君到底生得何等模樣,又是何等氣度了。

    這次的出行,水瓏並沒有驚動多少人,身若飛燕無聲的行走摟簷青瓦上,沒有多久就到了南雲城城門處。

    南雲城城門只有四人守著,這四人早已不是原來的守衛,被水瓏換了自己人。這時候見到水瓏到來並沒有任何的異動,一個個佔得筆直,目不斜視。

    「城主。」一聲清潤的聲音響起。

    水瓏訝異的轉頭看去,見到身穿一襲天藍色袍子,額頭纏著白綢的董弼站在不遠處。

    董弼的身邊跟著婭婭和兩名護衛男子。婭婭看到水瓏等人的時候,臉色一變在變,眼神冷冰冰的,低聲質問:「你們這是來攔截我們出城嗎?」

    水瓏聽到這話,輕笑反問董弼,「你們打算出城?」

    董弼的傷勢說重也不算太重,半天的時間醒來也並不奇怪吞雷天屍。只是沒有想到,兩方人竟然會在城門口碰巧相見,也難怪婭婭會誤會。

    董弼無奈的搖了搖頭,「許多要事還沒有和城主商討清楚,董某哪能出城。」

    「公子!」婭婭輕喚。

    董弼伸手拍拍她的小腦袋,「這次還沒罰你,再胡鬧的話,下次出門便不再帶著你了。」這話落下,婭婭頓時繃住了臉,低下頭去。董弼接著看向水瓏,無奈的說道:「都是身邊的人不懂事,打算將董某運出城,董某才醒來不久。」

    「噗嗤。」水瓏笑了出聲。

    這董弼倒是不拘小節,當著眾人的面前,還能將這樣丟臉的事情說出來。

    一旁的婭婭紅著臉,也不知道是羞紅的還是氣紅的。

    董弼問道:「城主來此又是所為何事?」聽白水瓏的話,的確不像是來攔截自己的。不是為了攔截自己等人出城,那麼她來城門口是為了什麼?

    一個念頭閃過腦海,董弼眼裡就浮現出瞭然。

    水瓏嘴角輕勾,一見董弼的表情,就知道不需要自己回答,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噠噠噠——

    馬蹄的聲音由遠至近的傳入耳中,越來越的清晰。伴隨著馬蹄聲的還有『咕嚕嚕』的車輪聲,車輪撞擊著不算平坦的土地,顛簸起伏。

    水瓏和董弼都朝城門看去,一隊的人馬整整齊齊的朝這邊靠近,紀律嚴謹得猶如軍隊。

    在隊伍的最前方是一輛三馬共拉的馬車。車伕位置上趕車的是一名年輕男子,男子穿著一襲藏青色的武袍,袍子的眼神略微暗沉,是被一路上灰塵所染,卻並不影響男子的風采,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不凡來。

    無論是這馬車還是這男子,都是水瓏熟悉的。馬車是她曾經坐過的,男子便是風澗。

    一群人沒一會兒就到了城門口。

    這時候風澗也看到了瓦勒娃和水瓏等人,他的目光落在水瓏身上時,瞳仁猛然一縮,閃過驚詫和疑惑,很快就移開了目光,和瓦勒娃對視了幾眼,拉住了馬匹的韁繩,令馬車入城後停了下來。

    馬車停下後,後面浩蕩的人馬自然也停下了。

    原本響亮浩蕩的聲音隨之停止,呈現出一股莫名的靜謐氣氛。

    「白姑娘。」瓦勒娃意有所指的輕輕喚著水瓏。

    水瓏知道長孫榮極就在馬車裡,無論是直接還是憑借戒指的感應。不用想,對方也一定知道她就在外面,偏偏馬車停下了,他卻不出來,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水瓏瞇了瞇眼眸,漫步朝馬車行去。

    夕陽霞光中,給身穿素衣的女子蒙了一層金紅的寶光,使人越發不真實起來。

    風澗看著女子的靠近,自覺得跳下馬車,站在馬車的一旁,等著女子上車,眼中的驚訝如何都掩飾不住。這人……是白水瓏?

    一會兒,水瓏和馬車相距已經不足一米距離。當所有人都在期待著什麼,猜測著她會做什麼的時候。水瓏動了,身影一閃,一腳踏著馬車的車板,一腳狠狠的朝馬車內踢去。

    這一腳,夾帶著的罡風,讓人知曉她沒有留情總裁,娶我媽咪請排隊。

    「啊……」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驚叫聲。每個人都愣住了,或者驚住了。他們猜測了許多的結果,想到了許多的畫面,唯獨沒有想到水瓏會向馬車裡的人動手,還是下狠手。

    風澗一時之間沒有多想,腦中思緒一晃:這女子果然不是白水瓏!白水瓏向來喜好穿紅衣,生得更不可能是這樣的模樣!這人莫不是刺客!?

    他沒來得及去想瓦勒娃是怎麼被蒙騙了,眼神瞬間凜冽冰冷,又閃過一抹可惜。

    這般絕色無雙的女子怕是要香消玉殞了。

    砰!

    一聲激響,馬車的車簾被罡風吹得飛舞,誰也不知道馬車裡面發生了什麼,不知道水瓏那一腳是否將人踢死了,又或者是被人擋住了?下一刻,眾人眼前一花,便見一道身影從馬車裡竄出,伴隨而出的還有一道屬於男子的嗓音。

    「在外野了兩個多月,果然不乖了。」

    「哈哈哈。」女子的悅耳爽朗的笑聲響起,比清泉流水更是好聽。

    這時候,眾人才看清楚,馬車車廂外狹小空間處站立的兩人。一瞬看清時,呼吸不由一窒。

    視線中,一襲蒼青長袍的男子手握女子的腳腕,素衣女子單腳平穩獨立。她笑得清爽,朱唇點點貝齒微露,笑眼波光瀲灩,比夕陽金紅的霞光更明輝,黑曜石般的眼珠子輕輕顧盼間,令人心亂神馳,無可忘懷。

    這般傾城絕色的無雙妖顏,實乃人間少見,她面前的男子竟然毫不遜色。

    那男子身穿一襲蒼青色的長袍,素雅的顏色穿在他的身上,呈現出內斂的矜貴。他神情清淡,眉若遠山之黛,眼眸低垂望著女子,令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卻感覺得出他的專注。

    若說女子的容貌似天山冰雪鑄成,血般硃砂去渲染,美得無暇不可褻瀆,又充滿著侵略性。那麼男子便似凝聚山河的鍾靈毓秀而生,五官眉眼無一不流暢逸遠,水墨丹青也無法勾畫的秀美絕倫。

    如此的兩人站在一起,堪稱視覺盛宴,令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這一幕持續很短暫,只聽女子笑聲響起後,她就翻轉了身子,擺脫了男子的束縛,一掌朝男子劈了過去。

    這……這,這……

    旁觀的眾人的心不由都被提了起來,這是怎麼了?怎麼就打起來了呢!

    風澗也早就愣住了。聽主子的話,這女子竟然真的就是白水瓏無疑了。

    他思緒一轉,忽然就想起來:白水瓏這女子本身就和尋常女子不同,妄想她一臉激動感動得來迎接主子到來,貌似真的不可能。現在這樣的作為,於她身上發生,倒沒什麼好奇怪的。

    他這邊想清了,瓦勒娃那邊也想清了,綠菤和紅燕兩人也才回神,回神之後面面相窺,隱隱都能猜出點什麼,紅燕低聲說:「這就是主子的夫君?生得可真好看。」

    綠菤沒說話,眼中的驚訝卻是掩飾不住的。

    在眾人的圍觀中,水瓏和長孫榮極已經打鬥在了一起。

    水瓏那一掌被長孫榮極擋住,緊接著他便伸手抓向她,看力道竟是不輕。片刻間,兩人就是過了十幾招,從馬車飛身到了屋簷,身影翩然糾纏不斷,看得下方的眾人如癡如醉,恍然失神。

    「快看,那是城主大人嗎?」

    「城主大人在和誰打鬥,太快了,我看不清楚假妻真愛!」

    「難道是刺客?好厲害,城主大人一定會贏……」

    南雲城內的百姓們也漸漸的發現了兩人的身影,很快就朝這邊靠近,圍繞在屋頂下,議論紛紛。

    下方的喧嘩聲音自然傳入了水瓏和長孫榮極的耳朵裡。

    長孫榮極眉頭輕微的皺了一下,面對水瓏打過來的一掌,竟然不擋不避,伸手朝她而去。從下方的人看來,就好像是要自損八百傷敵一千,以傷換傷一般。

    水瓏眼波一閃,收勢已經來不及,只能中途由掌改為抓,接著翻身之力來緩解力道,手抓住了長孫榮極的肩頭。這時候,長孫榮極的手也碰觸到了她,並非傷她,反而是攬住她的腰身。

    從下面的人看來,兩人這般的姿勢無比的親暱曖昧。男子抱著女子的腰身,女子則靠著男子的肩頭。從生死打鬥到親暱相擁,這變化未免太快速又詭異,讓下面眾人都愣住了神。

    「你捨不得傷我。」

    長孫榮極的手臂用力,將抱住的身子貼緊了自己。

    水瓏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人臉,以及那雙明澈逼人的眸子。一切都這麼的熟悉,好像兩個月的分別根本就不存在,沒有一點的陌生和隔離。

    「你用了幾成實力?」水瓏問。

    長孫榮極沒有回答,另一隻手忽然抬起,扣住她的下顎,將她整張臉都抬起來,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神情清淡,看不出什麼情緒來,不過細看他的眼眸,就會發現他的認真,認真到近乎執拗,似乎要將眼前的面容深深得看進腦海裡,記得清清楚楚。

    水瓏任他看了一會,久了就翻了個白眼,「看夠了沒有。」

    「沒有。」長孫榮極說。說完了還不止,那扣著她下顎的手細細的摩擦,還左右擺動,似乎要將她的每一寸都看清了,「摸著光滑軟了許多,和你身體一樣了。」

    他的話語聲音不大,也不怕下面的人會聽見。

    水瓏放在他肩頭的手下滑,就扣住了他手腕的脈搏,用力一按。

    長孫榮極吃痛,扣著她下顎的手自然的鬆了力道,見水瓏側頭擺脫了自己的束縛,他不高興了,眼眸沉沉的,輕聲說:「果然野了。」

    這種熟悉的屬於長孫榮極的言語,讓水瓏頗感熟悉。她挑了挑眉,笑容輕軟,放輕的聲音,尤其的清澈柔和,「你要看就看,捏著難受。」

    說話的時候,她仔細的看著長孫榮極,將長孫榮極神情一瞬的變化捕捉在眼裡。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很好哄啊。

    長孫榮極自然不知道水瓏心裡的想法,他只知道,聽到熟悉的輕軟柔和,好似情人蜜語又不膩人的聲線,以及眼前少女輕瞇的眉眼,淺淺笑著的神情,打從心底就升起一股暖流,讓他心神都軟成了一團,不由懊悔自己行為過於粗暴,不經過大腦思考。

    只是他會道歉嗎?

    不會。

    他神情還是淡淡的,嘴裡說:「野了這麼久,該罰。」

    他說得淡然正經,卻叫下面凝聚內力,細聽著他們對話的風澗嘴角一抽,差點絕倒。

    主子,您這懲罰未免太輕了,真的!這算是懲罰嗎?這根本就配不上一個『罰』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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