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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9 獨一無二 文 / 水千澈

    原來他的變化,他的溫柔,他的笑容,並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另外的女子。

    這個認知在朱絳紫的腦海中浮現,緊接著將像是落地生根,怎麼都沒有辦法釋然。

    一樣寶物,只聽傳聞卻沒有見到之前,人不會太在意。可是一旦見到過了,感受過了,想要放棄就難了。

    長孫榮極本來就是美男子中的美男子,平日冷酷的樣子,就能讓朱絳紫癡念難忘。更何況是見到他溫柔一面後那剎那的悸動,讓她幾乎入魔般的難棄。

    這個男人,她想要。她想要這個男子對自己獨一無二,只對自己笑,對自己好,對自己專情。

    朱絳紫望著長孫榮極將水瓏抱入懷裡的畫面,覺得心臟緊縮得幾乎難以呼吸了。

    原本她雖然癡念長孫榮極,卻還沒有到達這種非他不可的境地。

    偏偏長孫榮極對她的不屑一顧,又對水瓏的特別對待,成為了鮮明的對比。迫使她的自尊心受創,嫉妒、傾慕、不甘心等等複雜的感情混合在一起,就變成了一種魔障的執念。

    一個白水瓏,西陵有名的惡女,憑什麼能夠得到長孫榮極的特別愛護。

    朱絳紫怒極反笑,輕輕的笑聲傳來,卻讓人心傷。

    水瓏輕佻眉毛,朝站起來的朱絳紫看去,發現她臉色蒼白,神情委屈難受,像一隻受了欺負的小貓咪,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抱進懷裡好生的安慰。

    這幅樣子的確美好。水瓏就事論事的讚歎,就不知道這到底是真還是假裝。

    這時候還是長孫濼寅打破了僵局,「原來是華陽來了。既然來了,就一起過來坐會兒吧。」

    皇上邀請,哪裡有不從的道理。

    水瓏任由長孫榮極牽著手,走到了萬春亭裡,對長孫濼寅行禮。

    長孫濼寅擺手,笑著說:「不必多禮,如今都是一家人了。」他又看向朱絳紫,說:「絳紫丫頭,你也過來,可有摔疼了?」

    朱絳紫小步的走過來,輕輕的看了水瓏一眼,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令她受傷的人是水瓏,而非長孫榮極。她輕聲說:「不礙事兒。」可是瞧著她皺眉隱忍的樣子,分明一點都不像是不礙事的樣子。

    這時候水瓏就坐在長孫榮極原先的位置,端起之前長孫榮極的茶水就飲了一口,微笑看著朱絳紫說:「這回不礙事,下回就不一定了。做人要記得教訓,別做那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蠢人。」

    水瓏的話太直白,除了長孫榮極外,幾人的面色都變了變。不過,他們都不覺得奇怪,在他們的認知裡,白水瓏就是這樣口無遮攔的人問鏡。

    朱絳紫對水瓏得體的行禮,柔聲說:「武王妃教訓的是,絳紫受教了。」

    她默默的看了長孫榮極一眼,緊接著又說:「只是絳紫始終不覺得傾慕一個人有什麼錯,絳紫傾慕武王爺這一點也不會改變。」

    水瓏回頭笑著看了長孫榮極一眼,隨手就勾住了他一縷黑髮,又看向朱絳紫說:「傾慕一個人沒錯,錯的是傾慕錯了人,還不知死活的耍手段。對於自己找死的人,我可不會留情。」

    朱絳紫從容說道:「武王妃說的有理,只是手頓也分好壞。向喜愛之人表現自己,以及自己的喜愛之意,這一點無傷大雅吧。」

    水瓏笑而不語。

    在長孫濼寅和杜雨漓的眼裡,則理解成她被朱絳紫給堵得沒話說了。事實上,她只是沒興趣和朱絳紫再爭論下去,幾句話的功夫已經讓她感覺到了朱絳紫的決心,就不知道往後她是真的只會無傷大雅的表露心意,還是會弄些別的手段。

    杜雨漓這時候對朱絳紫訓斥:「絳紫,怎麼說話的!」緊接著又對水瓏滿懷歉意的盈盈一笑,說:「武王妃不要介懷,絳紫的年紀小,並非有意冒犯王妃。」

    朱絳紫被訓斥了之後,也是一副認錯的模樣,對著水瓏又行了行禮。她行禮的姿態很優美,將身姿展現得淋淋盡致,低頭抬首之間,白皙的頸項都暴露人視線裡,像珍珠般的潤澤,很是惹人。

    從小就接受各種訓練,魅術也在其中水瓏又豈會看不出朱絳紫的意思。這已經是她第三次有意藉著各種理由原因,在長孫榮極的面前表現自己的美好了。

    她做得自然,讓人感受不到任何刻意的跡象。一般情況下男人都不會發現她的用心,可是敏感的女人可不一樣。

    水瓏側頭去看長孫榮極的面色,卻正好和他的目光撞在一塊。明顯長孫榮極一直都是在看著她的,連餘光都沒有瞧朱絳紫一眼。兩人對視在一起的時候,他又勾起了嘴角,似乎是有意的向她展現著自己的美好魅力,想她的心思再多落入他的身上一分。

    雖然對於長孫榮極給她招惹來太多的情敵這件事情並不生氣,畢竟情敵越多,只說明自己的眼光越好,選擇的人越珍貴。可是看到長孫榮極這樣不將情敵看在眼裡,滿眼都關注著自己的模樣,水瓏還是不由的心情大好。

    這根大男人主義的思想有點相同,自己的愛人無視一切的愛慕者,只關注自己,這很帶感有木有。

    水瓏心情一好,自然就放縱長孫榮極一些過度的行為,例如被他拉進懷裡,例如被他抓住手指玩弄揉捏。

    只是這一幕幕落入在場其他的眼睛裡,卻怎麼都沒辦法高興。

    朱絳紫氣憤嫉恨自然不用說了,杜雨漓雖然理智對長孫榮極沒有產生任何心思,可看著這樣一個風華絕代的男子對一個面貌無鹽的女子這般的親暱,難免有些不平衡。再說長孫濼寅,他想則是如何將白水瓏掌握在手裡。

    只是看著水瓏那雙含笑似黑曜石般的眸子,卻讓他有種說不清的不安感。總覺得白水瓏變化了太多,又好像並沒有變化多少,反正沒有往日那麼聽話好騙了。

    每個人各懷心思的時候,水瓏就提出了離開回府的意思。

    原先來此就是為了將長孫榮極帶走,只是剛來就走的話,未免顯得太不給皇帝的面子,這才坐入亭榭裡和人閒聊了兩句。這時候時機不早不晚提出要走,長孫濼寅也沒理由挽留怪罪他們。

    「何必這麼著急,不如就留著和朕一起用完善吧。」長孫濼寅挽留。

    這會水瓏沒有說話,長孫榮極就拉著她的手起身,淡淡的搖了搖頭,就不顧長孫濼寅的挽留,往萬春亭外走了出去梟雄的民國全文閱讀。

    長孫濼寅有心挽留也無法改變長孫榮極的決定,心想:長孫榮極真是越來越不知好歹了,竟然在旁人的面前,如此不知道給朕留些面子。

    他心中怨憤的想著,表面上還是一番無奈的表情,全然是一位好兄長對任性弟弟的縱容。

    杜雨漓輕聲說:「武王爺還像個孩子一樣呢。」

    這話長孫濼寅愛聽,尤其喜歡杜雨漓的聲音,總能輕易的安撫人浮躁的心情,因此尤其得長孫濼寅的寵愛。長孫濼寅抱著她,歎了一口氣說:「可不是,從小就被寵著,也難怪如此。」

    杜雨漓聽他口氣縱容溫和,可話語內容的又似暗諷,一時也猜不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對長孫榮極到底是真疼愛,還是假疼愛。

    帝王的心思,總是難猜的。杜雨漓只能假裝聽不懂。

    他們兩人在亭榭裡**聊天,朱絳紫則看著長孫榮極和水瓏離去的背影,久久都沒有回神。

    三馬拉車,緩緩的行駛出宮門外。

    車廂裡面坐著水瓏和長孫榮極兩人。

    水瓏靠這車廂的邊緣,將和黃太后的談話簡單的向長孫榮極說了一遍,等著他的反應。

    長孫榮極靜靜的聽完後,問她:「你信了?」

    水瓏說:「太后的樣子不像撒謊,只是相比鳳眼果真的被竊了,我倒覺得是被她藏起來了。」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眸沒有離開過長孫榮極,這時候輕輕的瞇起來,笑著說:「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答應了要將鳳眼果交給我。」

    長孫榮極點頭,說:「我給太后的鳳眼果是假的。」

    「哦。」

    她的態度太平常了,長孫榮極不由問:「一點不擔心?」

    「擔心什麼?」水瓏反問。

    「擔心我毀了承諾。」長孫榮極說。

    水瓏沉默的看著他的,看了足足五秒後,才釋然說:「我信你。」

    饒是她告訴自己不該對認識不久的長孫榮極產生這麼濃郁的信任,偏偏本能無法騙人,她就是信了他,很信任。

    長孫榮極瞳仁一縮,然後笑了。

    「鳳眼果十日內必熟。」長孫榮極聲音都透著歡悅的柔和,「阿瓏想看?」

    「可以?」水瓏對鳳眼果的確好奇,尤其是經過夙央一番話後。

    「可以的。」長孫榮極說。

    外面趕車的風澗就聽到了長孫榮極的話,「去冰嵐谷。」

    「是。」風澗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揮起馬鞭,改變了馬車行駛的方向。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長孫榮極和水瓏出了皇宮後去了別處,朱絳紫不久就也告別了杜雨漓,回到了護國公府。

    在眾奴僕的擁戴下,她連帶笑容走到自己的別院裡,等進了後院裡,臉上的笑容才猝然冷了下來。

    「思歸!」一聲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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