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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章 ,打日本死鬼 文 / 牛仔西部

    咚!咚!咚!咚!咚!

    銅鐘巨響,刺激的我血脈沸騰,而擴散的鐘鳴全都打在了鐵翁上。最新章節免費閱讀-聰明人倒過來念:屋書機爪下一度百

    原本裡面的光光聲,哭喊聲,嘶叫聲,在鐘鳴的擴散下,全都一點點的偃旗息鼓。

    鐵器絕陰,而銅器則是打鬼的利器,不信大家仔細去觀察觀察,那如來佛坐下的八百金身羅漢中,有那個不是用銅器作為貼身法寶的?

    我先是欺騙日本鬼子的陰兵,而後殘忍的切斷了他們的後路,最後以孫大炮的氣息為誘餌,把這些害人精全都困在了鐵翁中。

    這就是對付鬼扒皮的一個步驟流程,是我從四御仙書遣兵篇裡學到的。這些步驟,非常的繁瑣,但想要成功,必須把握細節,一點都不能含糊。

    這時候可能有人會問,既然這麼牛逼,為什麼不直接把日本鬼子的陰魂打散,搞這麼多花樣作甚?!

    我想說,你這個石頭塊子怎麼就不轉轉腦瓜子呢?這些陰兵,幾十年了還沒輪迴往生,怨念之力何其強大,也就是孫大炮命硬,還能抵禦煞氣,不然早就死翹翹了。

    如果用蠻橫的手法去攻擊陰魂,很可能會連累到孫大炮。小爺來這裡可是救人的,不是殺人的。我要是把孫大炮弄出個好歹,先不說孫丟丟這個放蕩nv呢,就是小王八也不會放過我。

    好了,書接前文,言歸正傳。

    三個鐵翁恢復了平靜,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一旁的小賤,用既激動又詫異的口吻說:「妥了?」

    我搖搖頭:「這些陰兵厲鬼很難纏,現在僅僅是將其鎮壓了,還沒能殺死。不過既然都落在咱爺們手上了,不管是搓圓還是捏扁,全都是一句話的事兒。」

    小賤來了精神頭,虎著一張臉說:「你給我支個招兒,我得好好折磨折磨這些***。」

    我扭頭看了看旁邊那一大桌子吃的,就努努嘴:「你先吃點東西,今天這一宿有咱們受的,估計得盯到天亮。」

    小賤不解道:「憑你的手段,還得倒騰一宿?」

    我一腳就踹他屁股上了:「你個呆瓜,把厲鬼弄死了,咱還得救孫大炮呢,你以為他現在就沒事了?都特麼被扒了皮,沒我的法子,那兩條胳膊可就徹底廢了。」

    小賤一愣,揉揉屁股,咧嘴就笑了「原來是這檔子事,行,老胡我先吃點。你忙你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倆在工地搬磚呢,還你忙你的。

    這將目光投射道了三個鐵翁上面,時不時的用匕首敲打銅鐘,鐘鳴擴散,不斷撞擊鐵器,短距離間,都形成了震盪。

    我不知道這裡面究竟困住了多少厲鬼,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厲鬼全都窮凶極惡。

    我盤膝坐在了地上,五心朝天,右手握著犁天匕首,就跟老和尚敲木魚一樣,咚咚的拍打銅鐘,同時,嘴中也在默念《救苦經》。

    我得最大程度上消耗這些厲鬼的煞氣,不然的話,一會兒真動起手來,肯定頗費周折。

    大約過了十分鐘,我的胳膊有些酸痛,這還得說我成天修煉的緣故,不然的話,你拿著一個十來斤的青銅匕首,探著胳膊敲銅鐘試試。

    這時候我就發現吃東西的小賤在桌子周圍轉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左手拿著一隻雞腿,右手抓了一把花生米,滿嘴都是油啊,一邊轉悠還一邊低估,我的蒜呢,我的蒜呢?!

    你倒吃了個全乎,氣得我肺葉子都疼,趕緊招呼一聲:「差不多得了,看見吃的就沒命,你特麼給我留點兒……」

    半個小時後,小賤這貨才打著飽嗝,抹著下巴上的油,晃晃蕩蕩的走了過來,我一看,整整一大桌子菜,被他吃了個溝滿壕平。簡直慘不忍睹。

    我都快哭了,你特麼不是剛在學校吃過晚飯嗎?

    小賤把嗓子眼兒裡的最後一口菜咽進了肚子裡,就跟便秘了很久,突然通暢了一樣,一臉都是滿足和享受,嘿嘿笑道:「你看你心眼咋這麼實?來這裡熬一夜,又抓鬼,又被埋怨,還不好好吃他一頓?老胡我之所以吃這麼多,全都為了給你出氣呢!」

    我騰出一隻手捂著額頭,我怎麼這麼暈!!!

    「我說小賤吶,你說你叫我說什麼好,你這麼吃,叫人家看見,就跟咱沒吃過飯一樣,多丟人?還有,最重要的是,你特麼為毛把我最愛吃的硬燒茄子給獨吞了?特馬,還是不是兄弟!」

    我真想用匕首捅了這貨。

    可就在這時,原本安靜的三個鐵翁,忽然衝出了一股股濃烈的煞氣。

    「不好!」

    我的瞳孔瞬間縮成了針芒,拍地而起,拉著小賤就倒退三步。

    難道被鐘聲逼的緊了,準備魚死網破嗎?!

    從鐵翁中衝出的煞氣,濃重污濁,幾乎將半個屋子都籠罩了,有十幾道身影在煞氣若隱若現,我將核桃手串交給小賤,自己拎著犁天匕首,又從書包裡拿出了鬼城縣太爺的驚堂木。

    驚堂木可是大殺器,我不會輕易動用,但拿在手裡也能預防萬一。

    這時候,前方濃重的煞氣裡,終於顯現出了這些人影的容貌,全都面色煞白,雙目血紅,頭戴鋼盔,身穿綠軍裝,活脫是日本鬼子的打扮。

    一共有十三個日本鬼子,全都用蘊滿煞氣的目光看著我,我這是第一次看到這些傢伙,自然有些恐懼,反觀小賤,滿頭的頭髮都立起來了。

    我猛咬舌尖,叫自己鎮定,猛地大罵:「你們這幫吃人飯不拉人屎,說人話不辦人事的畜生,被我們中國人打的屁滾尿流,不說回自己的國家當鬼,反到留在這裡瞎折騰,你倒是折騰啊,現在別看現了形,但你們依舊被鐵翁困著,你們就是一幫無法自拔的豬狗,來啊,不服過來咬我啊?!」

    小賤那股子憤青勁兒也卯上來了,跳著腳大罵:「臥槽尼瑪,***小日本,佔我東北,殺我人民,看我不弄死你!」

    說著就要往前衝,這愣小子瘋起來,就啥也不管了,幸好被我一把拉住,大聲道:「別特麼逞能,這些鬼子還有手段!」

    話音剛落,就聽打頭的一個鬼子,操著低沉沙啞,帶有濃烈日本口音的中國話說:「我們滴,大日本皇軍滴乾活,我們滴,東亞共榮圈滴乾活,我們滴,效忠天皇滴乾活。如有神擋,必將神誅滅,如有佛擋,必將佛消除!」

    臥槽!

    我和小賤直接怒髮衝冠了,你們一幫死鬼,到了現在還敢猖狂?!

    當年八路軍**怎麼收拾你們,我倆就照樣怎麼收拾你們!

    我眼睛都紅了,我忘不了抗戰八年,祖國母親的傷痕纍纍,我忘不了那些歲月,我國人民受到的苦難。

    我和小賤齊齊衝了過去,我探出了匕首,小賤拍出了核桃手串,同一時間打在了這個日本鬼子的身上。

    就聽『轟隆』一聲,這個死鬼被打的法滅會飛。

    我一怔,原來他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完全的豆腐渣工程,剩下的十幾個死鬼,身形一震搖曳,貌似凝聚出的鬼魂都要崩潰了。

    看來我敲了這麼半天銅鐘是有效果的。只是我不明白,都特馬弱爆了,怎麼還敢現身,難道就像憑借那幾句話嚇退我們?!

    cao!

    我們中國人何時怕過威脅,我們永遠是頂天立地的漢子。

    這時候,小賤哇哇暴叫著,又衝了過去,我大叫一聲:「小賤,我高估這幫死鬼了,別浪費力氣,上童子尿!」

    說完了,我解開褲腰帶,一泡尿就呲了出去,你說我呲的怎麼這麼遠,碰到那些死鬼,就跟澆了一盆硫酸差不多。

    『嗤嗤』白煙就蒸騰起來,沒等這些死鬼出招呢,全都被腐蝕的七零八碎。

    小賤一看這個,笑的後槽牙沒碎了,脫下褲子又是一泡.尿,這個連處.女都不知道啥意思的傢伙,簡直比我還童子,這泡尿厲害的都邪性。

    十來個鬼子淒厲的慘叫,就跟一大片積雪般,被我倆熱氣騰騰的尿.液給融化了。

    這時候,兇猛的陰風再次掀起,飯桌一下就給翻了,盤子碗辟里啪啦摔碎了一地,我沒工夫去心疼,先特麼把這些孬鬼制服了再說。

    尿完了,我連褲子都沒提起來,甩著犁天匕首就衝入了敵群,我可是練過的,簡直是出手如電,殺了一個人仰馬翻。

    最後就還剩下一個鬼子,我剛要動手,小賤不要命的大吼著:「留著它,叫我來!」

    他登登登助跑兩步,隨後一腳就踹了過來,但是他整個人身子直接穿透了那個鬼魂,『噗通』一聲,摔了個瓷實!

    這貨的屁股被摔成八瓣了,哭喊著大拍地面:「不能,不能啊,咋沒踹中?!」

    你個sb,他是鬼,又不是人,你特麼怎麼可能踹中?

    這麼會兒的功夫,這個鬼子就要掙脫出鐵翁的範圍,但這也太滑稽了,別忘了小爺曾經把一塊玉丟進了鐵甕,那是死玉,專門吸取煞氣的!你們脆弱如狗,就跟懶驢拉磨一樣,怎麼都轉悠不出這個圈兒了。

    受死吧!

    我抖手刺出犁天,一下斬斷了這個死鬼的喉嚨。它慘叫一聲,徹底化為青煙了。

    緊接著,原本固脫金湯的三個鐵翁,全都卡嚓卡嚓崩碎,鐵皮散落一地,看來終究是承受不住這些厲鬼的掙扎。

    消滅了所有厲鬼,我心中大石落下,但我明白,如果沒有之前的『大將軍在此』符,以及死玉,鐵翁,銅鐘,這些厲鬼不可能被削弱成這個熊樣子。

    我感謝自己是陰陽風水師,不然今天必死無疑,我感謝四御仙書遣兵篇,不然打死我也想不到這樣的方法。我感謝小賤這麼勇猛,雖然他把我的硬燒茄子給吃了。

    等事情告一段落我才發現,我渾身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沁透了,雙腿是那麼乏力,我一屁股就給坐地上了。

    小賤的屁股總算是不疼了,看了看破碎的鐵翁,隨後衝我嘿嘿笑:「特馬的小日本,跟老胡我鬥,早晚都是死路一條。」

    我喘著氣,一手點指著這貨:「你說你啥時候能改改衝動的毛病,剛才那一腳踹的,鬼沒死,差點兒把自己摔個好歹。」

    小賤一擺手:「瞧你說的,不就栽個跟頭麼,我老胡在哪兒跌倒就在哪兒爬起來。」

    他剛一動,立馬就叫喚上了:「唉呀媽呀,還特麼真疼!」

    一屁股又坐在地上了,笑的我都肚子疼。

    這時候緊閉的房門打開了,一個人出現在了門口,大片的光亮就投射了進來,我和小賤已經適應了黑暗,冷不丁一照,全都閉上了眼。

    但門口這位,看到我倆坐在地上,褲腰帶解著,蓋露的都露著,不該露的也露著,並且這裡一片狼藉,桌子翻了,鐵翁碎了,盤子碗摔了一地,就跟經歷一場戰爭差不多。

    她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就用極其噁心的口吻咒罵:「鬼吶?折騰這麼半天,鬼在哪兒?**的,你們兩個小崽子,原來還有這一手。真特麼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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