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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五卷 拉美攻略 第326章 不是美利堅國籍 文 / 委員長的野望

    雖然炮艦已經決定暫停開火,但是並不意味著這條木材船就安全了;僱傭軍現在是執行任務期間,該保守的秘密還是要繼續保密下去!

    不過華夏人在南洋還是屬於少數族群,為了讓華人漲成多數民族,每一個華夏人都是寶貴的,不能錯殺了;因此只能耽誤時間來停船檢查。

    經過盤問,才知道木材船上的還真是幾個華夏閩省人,這些人在抗戰時從國內拖家帶口逃難到了南洋,到婆羅洲後在一家林場裡幹起了伐木工;經過十幾年的經營,幾個人也攢起了一家伐木場!

    這幾個華人的南洋開拓史,在加裡曼丹島華人中算是比較普遍的!

    加裡曼丹島並不是華人對這座島的稱謂,華人更多的是將這裡稱之為婆羅洲。

    據後來的考古學家發現,婆羅洲與華夏之間產生聯繫最早可以追溯到周朝;當然了,這麼推測的原因僅僅是因為當地人的裝飾圖案與華夏周朝末年的圖案有極明顯的關係。至於這個推測是不是屬實就不得而知了,也許跟印第安人屬於夏朝的推測一樣永遠都是歷史謎團!

    但是南洋諸島與華夏在很早以前就有聯繫這事卻是真的;至少在常公已經佔據或是正在佔領的秦洲島蘇門達臘、魏洲島爪窪、趙洲婆羅洲這三個印泥島中,曾經發現了華夏漢朝時的陪葬陶器;甚至在秦洲島上發現過一件王莽竄漢時的文物。

    漢唐宋明時期的華夏民族南洋開拓史各種史書上都有記載,這裡就不再多說了;讓常公理直氣壯喊出婆羅洲自古以來就是華夏領土的原因就是曾經在婆羅洲島上曇花一現的蘭芳共和國。

    這個曾經佔據了印泥國西加裡曼丹省的華人國度雖然最終被荷蘭人給推翻,但是卻充分證實了婆羅洲自古以來就是他常公的土地。常公有義務將婆羅洲再次回歸到華夏人的手中!

    說遠了,繼續說停船檢查的事;在僱傭兵士兵們對木材船上進行仔細的搜查,確認船上都是華夏人後,宋長治就準備命令船隊再次出發,前往此行的目的地。可是不曾想那條木材船的貨主和船主卻找上了伍世文和宋長治。

    「見過伍長官,見過宋長官,鄙人是這條木材船的貨主黃漢山,這位是貨船船主也是我的族兄黃努山。」名叫黃漢山的華人一見到宋長治和伍世文就急切的自我介紹了一下。

    黃漢山看起來四十歲的樣子,顯得老成持重;那黃努山年齡應該也差不多,只是可能長期跑船,皮膚顯得有些黑,所以更顯老一些。

    黃漢山介紹完後,那黃努山便忍不住接道:「原本隔得遠,看到炮艦還以為是印泥人的追兵軍艦,我們都嚇得要死;近了後才發現原來上面掛著青天白日旗!才知道原來是我華夏人的軍艦;你們真的是黨國的軍艦,真是太好了!我黃氏族人有救了!」

    不等伍世文和宋長治開口,黃漢山又道:「還請伍長官和宋長官看在同是炎黃後裔的份上,救救我黃氏族人;也拯救婆羅洲上的華夏族人!」

    宋長治和伍世文看了對方一眼,宋長治說道:「沒想到我們出次任務還碰上攔路喊冤的戲碼了;你二人說說都是怎麼回事?」

    一看兩人的表情,黃努山就知道有戲,連忙說道:

    「宋長官,伍長官;我黃氏族人當年從國內逃難到此地後,就在此河上游的新當城落腳了。在那裡一呆就是十餘年,算是本地的老人了。由於荷蘭人在後面作祟,印泥土著對我華夏人一向不怎麼友好;後來腳盆軍隊入侵後趕跑了荷蘭人,這讓所有印泥國人都視腳盆軍隊為解放者;不但充分配合,還積極參加腳盆國組織的偽軍。在婆羅洲只有我華夏子民才反對腳盆國的入侵,組織起反抗軍隊。後來印泥人配合腳盆軍隊殺了我數萬華夏人,其中就有我黃氏數人,在印泥人和我華夏人之間造成了巨大隔閡;後來腳盆軍隊撤軍,蘇加諾上台,我們跟印泥人才暫時和平下來。」

    「不過自從我們得知黨國出現在南洋,並且向印泥國開戰以後,我們就日夜盼望著王師的到來!可是那些印泥人卻不這麼想,特別是他們軍隊在黨國手上遭遇慘敗後,對待我們華夏人變本加厲的敵視。就在兩天前,印泥人糾集起來,衝擊我黃氏在新當城的住宅;好在我黃氏族人也不是任由印泥人欺負的軟子,平時對印泥人也頗有防範,再加上當初抵抗腳盆軍隊時手中收集了一些武器,依靠院牆跟印泥僵持了一天;可惜的是家族裡收納的幾個印泥下人成了反骨仔,他們打開了後門把印泥人放了進來。我黃氏族人……」

    說到這裡,那黃努山有點哽咽,說不出話;黃漢山歎了口氣,接過話茬道:「我黃氏族人七十餘口,只跑出來了不到十人,全在這條木材船上了!剩下的人不是死在印泥人手中,就是被他們抓走了。」

    黃努山再次接過族弟的話,說道:「被抓走的黃氏族人肯定還有不少只是被關起來,懇請兩位長官發兵救救他們;我黃家就是傾家蕩產也要報答兩位長官的救命之恩!」說著就要拉著自己的族弟跪下去。

    聽著黃氏兄弟的描述,宋長治沉默著並沒有開口,這種事情這段時間在印泥國土上太常見了;黨**隊在自己控制的地盤裡大力清除印泥人時,印泥人在黨國還沒涉及到的地方大肆攻擊華夏人。而在荷蘭人和澳洲人控制的地盤上,因為這兩個國家都害怕自己控制區域內的華夏人成為黨國的內應,因此排斥華夏人的情況更加嚴重;就差直接動用軍隊屠殺和驅趕了。救得了黃氏一家,救不了所有的華夏人;只有華夏人自己站起來,為了維護自己的生存權力而戰鬥才是根本。

    不過剛被齊白菜製造出來不久的伍世文可就見不得這種情況發生了,他從齊白菜那裡接到的命令是要讓整個南洋成為華人的地盤,這在華人自己的地盤華人的性命安全都不能保證,那還打個屁啊!怒道:「新當城在哪裡?我這就讓僱傭軍過去殺他個片甲不留!」

    宋長治心說,這位還真是在國外學成的,居然這麼不客氣;可是自己接受的任務只是把他們送到目的地而已;如果私自改變目的地,只怕回去會受到批評;因此他連忙勸說道:「伍先生,可是我們這次的目標是……」

    說到這裡,他停下來看了一眼黃氏兄弟;因為自己一行人的目的地是軍事機密,就算這兩人是華夏人也不能隨便透露。

    「我們不能隨便改變當初制定的行動方案啊!而且印泥人殘酷對待華夏人的事到處都是,你救得了一家,救不了千千萬萬家!現在最重要的是快些將整個趙洲島攻佔下來,唯有將青天白日旗插遍整個趙洲島,才是真正結束華人惡夢的善舉!」

    可惜的是伍世文根本不聽他的,直接反駁道:「如果我沒有看到,那也就算了,現在這兩人求到我頭上來了我卻見死不救,我會良心不安的!現在他們遭了難,我們選擇無視而不去救助他們,那將來我們遇險,別人也會無視選擇旁觀的!」

    艦隊的兩大長官意見相左,一時之間得不到解決;居然在河裡停了下來;黃氏兄弟見兩人居然為了救和不救發生了爭執,有心離開以免被這二人中的失敗者記仇,但是想到一家子人的性命就在這兩人的一念之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二人都放棄了,不硬

    著頭皮努力爭取一把;那這兩個外人憑什麼違抗軍令去幫助黃氏族人呢?因此兩人只能渾身不自在的等待宋長治和伍世文商量出個最後結果。

    這個時候,在後面船上的陳榮一直不見前方有以動靜,忍不住坐小艇走到前面來查看動靜。

    聽到兩人爭論的原因後,不由想起了當初他在雅加達郊區碰到的董國英一家;當時董家也正遭遇當地的印泥土著的圍攻,如果不是他陳榮帶著僱傭軍經過那裡,出手替董家解了圍;只怕董家和其他聚集在董家的華夏人都會遭遇黃氏兄弟這樣的慘劇。

    可能對於陳榮和他的僱傭軍來說,幫助董家解圍只是舉手之勞,甚至還能因此收割到上千張頭皮,得到一大筆賞金;但是對於董家來說,那可是救了全家老少以及其他前來避難的華人上百口。貨真價實的救命之恩啊!

    後來在陳榮他們佔領雅加達之後,董國英知恩圖報,跟陳榮的部隊多有來往,同時在經濟、武器、情報等諸多方面給了陳榮他們大力的幫助;現在董家因為資助黨國武裝力量有功,已經被黨國雅加達市政府冊封為鄉老,有權參政議政,成了一方土豪;但是依然不改對陳榮這只軍隊的支持和友善。

    現在聽到兩人的爭論重點後,陳榮也認為應該去幫助黃氏兄弟,去救他們的家人。

    「宋艦長,常委員長之所以要來南洋,就是想要用手中的劍為華夏民族開拓更寬廣的天地;可是現在這些黨國未來的子民正遭受野蠻人的野蠻對待,我們如果視而不見的話;以後委員長知道了只怕是會不高興的;你也知道,惹委員長不高興的人最後都是個什麼樣的結局,所以我並不認為無視黃氏兄弟求救是個好主意!」

    陳榮雖然是個小營長,但是宋長治對待他卻比對伍世文還要敬服;與伍世文這種初來乍到的空降指揮官不同,這位陳榮營長可是為黨國南征北戰,甚至創下了攻下雅加達這等豐功偉績的人;用委員長的話:如果陳榮願投我黨國,黨國必以國士待之!別的不說,中將少不得要封一個的;可惜的是鐵錘集團方面卻不是這麼算軍功的,他們只按頭皮數量來給予獎賞;至於常公向僱傭軍提出的應該給陳榮連升三級的建議,卻被鐵錘集團以僱傭兵的數量不足為由回絕了。

    如果說伍世文的提議宋長治還能以軍令為由反駁的話,那陳榮的建議他不得不慎重考慮了;宋長治還蠕蠕嘴巴不知道怎麼回話

    ,但是陳榮繼續說道:「我知道宋艦長並不是不想去救人,只是因為身為軍人,軍令如山不可違抗才不得不回絕了黃氏兄弟的求救;不過宋艦長大可放心,完全可以把臨時更改作戰計劃的責任推到我們僱傭軍身上。再說了,我們這次的目標距離新當城並不是太遠,新當城也是一座靠河的城市,完全不影響我們後勤工作。」

    陳榮的話給了宋長治一個台階下,艦長先生終於同意去新當;船隊再次出發;不過這次船隊後面多出了一條貨船!

    ……

    麥克阿瑟私自去秦洲訪問常凱申的消息在當天夜裡就傳回了美利堅,對於親自任命的聯合****總司令居然放下手中的軍隊不管,跑去找常凱申商量反攻紅色華夏的事,杜魯門非常生氣;儘管在胡佛局長的一力推銷下,杜魯門已經同意擴大對棒子國的戰爭;但是卻也僅限於對北棒子國境內的目標進行打擊,杜魯門完全沒想過跟紅色華夏開戰!

    而更讓杜魯門不滿的是,儘管麥克阿瑟已經投入大量空軍,並且還在前期違抗命令攻擊了三八線以北的北棒軍事要地;卻依舊止不住北棒軍隊的攻勢!7月24日佔領木浦;7月31日則佔領了晉州。南棒國防軍和美軍被一直逼退到釜山。至此,北棒人民軍達到了有史以來的最高峰,佔領棒子半島90%的土地,92%的人口。

    在總統的高級病房裡,杜魯門對著一干合眾國政府官員毫無保留的斥責麥克阿瑟:

    「麥克阿瑟真是一砣狗屎,這個呂宋國的解放者、腳盆國的征服者現在已經只會躺在以前的榮譽上面吃老本了。難道他就不能拿出一點有效的手段出來扼制莫斯科的攻勢,打倒史大林的野心麼?」

    病房裡的幾個杜魯門的心腹沒人吭聲,大家都知道這段時間總統因為傷勢問題,心情非常不好,以至於性格都變得有些喜怒無常。

    看到大家都不接話,杜魯門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歇斯底里,平息了一下心氣後才又問道:「我們美利堅不能背腹受敵;棒子國的背後站蘇聯,這是很明顯的;但是波多黎各分裂份子背後站著什麼人我們還不清楚;這個必須搞明白!另外我們還有個心腹大患希特勒!」

    想到希特勒這個令人頭疼的小鬍子,杜魯門不由想起發給史大林的關於停止棒子戰爭共同對付納粹崛起的和平倡議,問國務卿道:「史大林還沒有回復我們

    要求停止棒子戰爭的和平要求嗎?」

    艾奇遜搖頭道:「莫斯科向我們提出嚴正抗議,一是抗議我們企圖抹殺蘇聯紅軍的功績,說希特勒早在1945年就自殺身亡了;二是抗議我們不應該干涉棒子國的內政。很顯然,這兩點他們都不打算認賬!」

    杜魯門又忍不住怒道:「可惡的大鬍子,大禍臨頭了還不自知,等希特勒從月球上用他的飛碟攻回來後,倒霉的可不是我們!」

    說到飛碟,他又問道:「上次國會議員和我同時遇刺,關於飛碟研發的特殊經費詢問會議沒有開成,現在飛碟有沒有繼續進行?」

    「國會議員們在國會山遇襲,很多議員都表示憤怒;後面召開了一次特別會議,通過了特殊經費的審批;不過他們並不知道納粹德國將會從月球來襲的事,所以總統要求的600億美元巨大數額他們無法答應;僅僅只批准了三分之一兩百億美元。而且這兩百億美元包含了對棒子國擴大作戰所需的經費!」

    杜魯門再次變得憤怒起來:「這些議員老爺們難道真要等到德國人也發動一次偷襲珍珠港事件才會感受到威脅麼?」

    國家安全局的負責人卡奈因將軍正好在,杜魯門問道:「對南美洲納粹份子的調查進行得怎麼樣了?哥倫比亞那邊對我們調查配合嗎?」

    「我們在南美洲的行動受到了阿根廷政府的歡迎,自從玫瑰宮被納粹飛碟襲擊後,貝隆總統對納粹份子就痛恨無比;正在全國範圍內搜捕一切可疑的德國人;不過效果不明顯,很多德國人都神秘失蹤了;而沒有失蹤的德國人又基本沒有納粹傾向!不過我們從貝隆那裡得到了一條重要的消息,據說早在月前,貝隆就發現有德國專家無故失蹤,然後又收到了一張來自一個落款為有良心的德國人的神秘紙條,上面的內容說的是希特勒在南美復活,納粹德國人正在希特勒的指揮下密謀推翻阿根廷政權,並且說軍隊已經被德國人控制,要貝隆立刻逃離阿根廷;不過當時貝隆總統並沒有特別當真,只是讓情報部門開始調查專家失蹤的事件。沒想到一個月後就發生了玫瑰宮被襲擊的事件。」

    杜魯門的憤怒似乎又平息了下去,平淡的說道:「這不正好說明納粹早有預謀不是嗎?還有什麼情報嗎?」

    卡奈因看著有些喜怒無常的杜魯門,繼續說道:

    「那封神秘

    信件上說到的事情正在一一發生;貝隆宣佈阿根廷全國戒嚴打擊納粹活動;可是北部的胡胡伊、薩爾塔、福爾摩沙、圖庫曼以及卡塔馬卡五個省份的政府和駐軍沒有響應;我們國家安全局懷疑這些省份已經事實上脫離了阿根廷中央政權。再聯繫到襲擊玫瑰宮的飛碟是從北方而來,襲擊完後又飛回北方去了;就更證明了我們的推測。」

    說完阿根廷,卡奈因又說起其它幾個南美國家:

    「除了阿根廷外,巴西、智利、烏拉圭、巴拉圭等國家對我們提出的聯合起來反納粹的倡議並不怎麼感興趣;他們普遍認為這是我們美利堅想要滲透南美各國的政權。真是笑話,我們美利堅想要控制他們,還需要這麼費勁嗎?」

    杜魯門眉頭一皺,道:「繼續說下去!」

    卡奈因知道杜魯門又要不耐煩了,連忙打住,說起了其它國家:「玻利維亞已經暴發內戰,反政府武裝的實力很強,根據專家們預測,如果沒有外部干涉,玻利維亞現政府可能會在8月中旬跨台!而玻利維亞的動盪導致大批難民有組織的湧進秘魯,秘魯南部幾個省份治安迅速敗壞。而厄瓜多爾總統現在正在哥倫比亞訪問,暫時還不知道厄瓜多爾政府的態度。不過以普拉薩總統歷來親美的態度,肯定會配合我們的工作。」

    卡奈因將軍還不知道現在的普拉薩已經不是以前的普拉薩;所以在杜魯門面前誇下海口。

    其它幾個南美國家還沒來得及說,就見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爸爸!你受傷了?怎麼會這樣?」

    原來是瑪格麗特回來了;自從世界盃結束後,瑪格麗特並沒有直接飛回美利堅;而是跟冠希哥一起在南美諸國辦起了重金屬巡迴演唱會;這一站正進行到厄瓜多爾,就聽到杜魯門遇刺的消息;立刻取消了接下來的幾場演唱會,轉坐美利堅駐厄瓜多爾基地的飛機回美利堅。

    「我沒事的,孩子!」杜魯門抱著瑪格麗特說道。看著父女情深的場面,大家知道今天的會議又開不成了。紛紛起身告辭。

    看到眾人都走出去後,杜魯門發現病房裡除了自己就只有瑪格麗特了,不由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嗎?那個謝冠希呢?他都沒有陪你一起回來?」這個發現讓杜魯門有些生氣!

    瑪格麗特連忙解釋

    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爸爸!冠希哥本來是要跟我一起回來的;可是厄瓜多爾的駐軍認為他並不是美利堅國籍,又沒有美利堅簽證;而且還是一個華夏人。所以不允許他搭乘軍隊的專機;他已經回裡裡島去辦理簽證,馬上就會過來的。」

    這個時候,杜魯門才意識到自己女兒要嫁的人居然還不是美利堅公民,這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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