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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弒仇 第七十三章 彼岸叢邊的無根蓮 文 / 日辰睡蓮

    從那一刻到現在,夏侯顏處於一個完全的敗勢狀態!因為這個神階與其他神階簡直就是不能同日而語,在他那絕對性的壓倒面前,自己就好像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但是她不甘,真的不甘!如果她輸了,她無顏愧對九班兄弟姐妹了!

    連一個皇帝附屬的死士都打敗不了,那麼她如何讓這個高高在上的帝王為她的兄弟們低頭懺悔,甚至是以命償命?!眼睛泛著犀利寒光,她的骨骼因承受不住而逐漸爆碎,那一聲聲的「卡嚓」驚得眾人連魂都沒有了!

    她絕對不可能輸!就算是不為她自己,那肩上的責任也不容許她退縮!眼神變得愈發凌厲起來,猶如鷹隼一般,鋒芒銳利無比!勇氣衝破了束縛,她清楚聽見了一聲極為響亮而又清脆的破裂聲!身體,似乎不受自己控制。

    她只知道,戰鬥力在不斷劇烈飆升!

    她身體內的經脈和五臟六腑不斷蛻變,包括頭髮、眉毛、眼睛、嘴唇……

    只覺得一片紅光在面前瀰漫,的火浪沖天而起,彷彿要將人給吞噬殆盡。

    當那紅光逐漸消弱的時候,眾人瞪大眼睛看著那紅光圍繞的人,眼中竟是忍不住出現癡迷的色彩。這是一個風華絕代、耀眼無比的男子!他擁有者這世界上最炫目的色彩,最完美的容顏!血發飛揚,一個時代才真正開始。

    直垂腳踝的長髮,就像是血紅赤練,恣意張揚地飛舞。他的容貌精緻如畫,美奐絕倫。

    血色長眉細細上挑,纖長的睫毛彷彿沉澱了無數血澤,而那一雙眼,彙集了天地所有的靈氣,或是濃烈、或是沉靜,一朵妖異絢麗的紅彼岸妖嬈盛綻,紅色碎星跳動,竟是如此的華美絢爛!薄唇似綻開的血色嬌花,紅得通透,紅得唯美。

    白嫩似玉的耳垂,鑲嵌著一枚血紅得濃郁的耳鑽,那層層疊疊的光華,如閃亮的星辰,猶如日中波瀾下的水光,泛著難言的美。那耳鑽泛著旖旎似的層層光影,彷彿水晶似的流蘇,垂在耳爆是無比精緻的美色。

    卻是一襲極為華貴大氣的紅衣,襯得寸寸肌膚晶瑩似雪。幾縷黑絲從脖頸到臉上蔓延,連夾著點點猩紅,好似聽到了花開的聲音,那點點猩紅驟然蔓延,竟是一朵朵美艷的骨朵,然後慢慢舒展,到最後,完全蛻變,紅彼岸美奐絕倫,所釋放出的花香淡淡沉浮,竟是如此的華盛絕代!

    同時,手中所執的長劍,頃刻虛幻起來,但那附在劍上的古樸紋路,在瞬間亮光,卻是變得極為鮮明耀眼,好似鮮血澆灌,所凝聚而成的血犀一絲一縷交織在一起。空氣中,曼珠沙華的香味與血氣混合,詭異得叫人沉醉。

    「絲!」眾人的情緒瀕臨崩潰,雙眼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自己立即見鬼暈過去!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的前世轉生是彼岸花!如此華麗蛻變的一幕,是真的,還是虛幻的?面前一切太過美麗,也太過驚心動魄,讓他們完全無法置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那源於遠古最美麗的傳說,竟然是真的!

    彼岸花,生於地獄的三途河畔,擁有著回復前世記憶的花香,但醉過之後最終只能夠遺憾的忘卻。彼岸花,也是一種死亡之花,能喚醒心中最陰沉的黑暗,從而被吞噬死亡,沉入深淵永受萬劫之苦。即便傳說美麗,但卻帶上鮮明的死亡色彩。

    彼岸花,紅得妖艷,即便被黃泉水打得濕透,也不會褪色,反而愈發鮮紅,鮮紅得讓人沉醉。因為彼岸花顏色濃烈,就如傳說中的一般,吸收了忘情的血液,太過邪惡,太過厚重,所以即便是黃泉水,也無法褪去那種窒息的紅色。

    當彼岸花出現的時候,傳說重現,必定會釀成極大的殺戮,因為這著死亡出現的徵兆!當他們一看見彼岸花的時候,從小到大的記憶與片段在腦海重新翻遍,竟是一遍一遍回放著他們最為驚心愧疚的回憶,讓他們飽受最痛苦的折磨,猶如夢魘一般。

    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叫人恨不得就此死掉。

    人的一生,何其短暫,生離死別的痛意是那麼的刻骨銘心,沒有人不會畏懼死亡,包括神。死亡是一個普遍現象,是人發展歷程中必須經歷的一個過程。但是,死亡是如此的可怕,雖然死亡的時候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就嚥氣了,但這短短的幾秒鐘,卻是那麼的痛苦和漫長!

    那幾乎近乎一個世紀的歷史,悔恨、不甘、愧疚種種情緒交匯,能讓人瞬間發狂。

    所以那些畏懼死亡的帝王們,才會如此癡迷追求著長生不老藥,以求得不死之身,讓生命無限的延長!但這樣的幻想,明顯是一種妄想。沒有人,能夠抵擋得死亡的到來,正如沒有人,可以千秋萬世的永遠存在。

    即便是天地和宇宙,也終有一天,衰老破碎。

    沒有什麼,可以永恆存在,因為時間是永無止盡的,而人的壽命卻在不斷縮短。沒有一個人,敢與世間比守恆,那是一個很愚蠢也很荒涼的舉動。即便萬物湮滅,即便生命不再,時間卻一如既往,不會因為任何而停留。

    在深層異度空間,即便被抑制了時間的魔力,但仍舊抵不過一滴一滴的水滴石穿。再堅硬的軀體,總會有腐朽的一天。再堅強的意志,總會有崩潰的一天。再恩愛的夫妻,總會有生離死別的一天。時間的魔力,沒有人能抗衡。

    當夏侯顏的本體轉生形態出現的時候,紅衣耀眼極其,她因處於困境而無神的眼睛,此刻落了滿眼的紅艷。而美人注意到,她的靈魂卻是狠狠一震,一個飄渺的靈魂體在眾人絲毫不能覺察的情況下從裡面出來了,包括夏侯顏也沒有注意到。

    因為這個靈魂的離開,很輕微,很輕微,只是額頭微微痛了一下,就什麼知覺也沒有了。夏侯顏略微感到茫然,手心好似空蕩蕩的。血紅長眉一挑,散發著血光的雙眸微瞇,妖艷的曼珠沙華在悄悄盛開。一個世界,在她面前迅速成形。

    一個虛幻近乎透明的靈魂體漂浮在半空,卻依稀能瞧見其輪廓,泛著淡淡的紫光,黑暗光影將他縈繞包裹,快要無法呼吸。身後,猙獰骨翼在緩緩長出,如鉤似的骨刺十分銳利,展開間,濃郁的黑霧因此而蔓延,沒有人看得清。

    這個靈魂體是一個身姿挺拔的男子,臉上覆蓋著一張妖嬈白蓮面粳仿若是是在黑暗中盛開的蠱惑妖連,潭水寒冽,月光清冷,獨自妖嬈盛綻,綻放出無盡光華流轉,是如此的窒息和迷人。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掌泛著美玉般的色澤,粉色指甲卻慢慢伸長,愈發尖銳。

    一襲古老刻著黑暗紋路的長袍襯得他的身子愈發纖瘦,金絲鑲爆精緻非常,很是華貴。在那黑霧瀰漫之際,他整個人恍若是沉入了無法自拔的萬丈深淵,四周只有陰冷與光暗,罪惡與。伸出的手,沒有人緊握。他,因此而沉淪。

    妖嬈白蓮的面具將整個面孔都覆蓋,只瞧著,只透著一雙墨色深邃的紫瞳,很深很深,卻溢著碎光,彷彿是來自遙遠天外的朦朧水光,被輕輕地揉碎了,浮金散開時,略微黯然與沉重。他看著那血紅火烈的身影,碎光粼粼閃動。

    一頭長長的紫色頭髮直垂腳踝,發尾被繫著,卻嵌著一朵嫵媚妖艷的彼岸花,分外精緻和優美,好似還有一股淡淡清香。那是對愛的緬懷,如果彼岸花愈發濃烈,那記憶的香味就會不斷滲出,再度將他拖入那不見天日的無底洞。

    可是,他不後悔,如果能取得那一朵彼岸花,他甘願付出全部的生命。

    他腳踩著一團朦朧又深郁的紫光,透著黑暗的氣息,被那沉沉的黑霧撥開的時候,竟是黑暗紫蓮的花座,根莖透明纖細,也就是只有至尊所能擁有如能量體一般的蓮座。墨紫色的長髮恣意飛揚,彷彿搖動的紫色花蓮,花香瀰漫,纖細而脆弱。

    長髮時不時掠過他那幽深碎玉似的紫瞳,嘴角似乎泛著欣喜,卻又哀傷的笑意,透著滿腔沉鬱的情感和唯愛。紫瞳微濕,他心臟,微微抽痛,想要觸摸到那近在咫尺的溫柔。血紅是他的死,黑暗紫蓮座輕輕漂浮而近。

    蔓延都是純粹的血色,他緩緩伸出手,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手指輕輕觸碰,那飛揚中的血發,一點溫度,一點心動,卻猶如利刃一般,將他的手指割得傷痕纍纍,鮮血頓時從那脆弱的皮膚冒出來,極快凝成了血珠,極快封印他的悲傷。

    無處可說,無能為力,無可奈何。

    這是輪迴的宿命,懲罰我等待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命運總愛捉弄像他這樣的人,所以即便心心唸唸的人在面前不遠,卻仍舊觸摸不到她的溫柔。是他的錯嗎?不該戀上屬於他人的人,不該在那個午後,迷上那明媚的笑靨。

    他真的不想,但一顆心卻不由自主沉淪,他喜歡看著她微微翹起的眉眼,輕翹的唇角,在一片彼岸花海中,只有她的美是如此的晶瑩剔透,只有她的笑給他難以壓抑的情緒。他真的好想,輕輕握住那雙小手,然後,陪伴她輕吟那風中的歌聲。

    即便輪迴無殤,縱然是痛苦萬分,但最終的結果,即便承受萬劫之獄的苦難,在他見到那一如當初的眼眸時,都煙消雲散了。剩下的,是一潭別人無法觸碰的冰水,它在逐漸瓦解冰雪,但永遠都不會有變溫暖的那一天。因為,他愛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的存在。

    可是,可是,只要能遠遠看著她,遠遠的……即便看著她飛揚的長髮,沉鬱的瞳孔,冷漠的嘴角,他也覺得心底好幸福,好。那不再稚嫩青澀的面容,年華卻從來沒有褪色,反倒是給了她成熟的思考。笑意不再如那個午後般的溫暖,但他,仍能從那淡漠的眉眼找到以往的痕跡。

    「我找到你了,我終於找到你了……」他嘴唇反覆張闔,怎麼也停止不了。他想呼喚她,卻不知道要怎麼說。她還有記憶嗎?那個盛滿了彼岸花海與香味的記憶。她的記憶裡,是否有他的存在?那個如花笑靨,是否一如既往的璀璨美好?

    無法抑制的激動,使得他手腳都顫動起來了。

    不要緊,真的不要緊,即便你忘了我,只要我還記得你,就足夠了,真的足夠了。

    睫毛輕眨,晶瑩剔透的淚水頃刻破碎,水汽四處飛濺,恍若是揉碎了的珍珠。蒼白的臉,淚水愈發晶瑩奪目。他唯一知道的是,沒有溫度的他,終年冷冰冰的他,淚水是他所能擁有唯一的溫柔,那種溫溫熱熱的感覺,是多麼的窩心!

    卻只有見她的那一剎那,才會情不自禁湧出眼淚。為你而流淚,我真的很高興。

    那飛揚的血發迷了他的眼,那反覆懷念隱藏的片段在一個暖暖午後重現,那是他唯一的回憶,都清楚定格在那少女明艷而又溫暖的美麗一笑,時間好像已經無法再前進,就地停留。天地都已經黯然失色,漫目的紅,卻沒有比她更加明亮、更加熱烈、更加迷人的如花笑靨。

    我心中最深愛的人啊,你可知道,我等你等得有多麼的痛苦和絕望?我日夜追尋,只想找到勾住你小指的溫暖。曾經幻想與你一起躺在那絢爛的花海中,感受你飛舞的長髮如何觸碰我的臉。想要和你,一起看黃昏日落。

    可是,你心中的那個,為什麼不是我?那人,是否擁有與你一樣明亮的眼睛和笑容,那種能讓天地都因此亮起來的顏色?他因此而黯然。你一定很愛他,不然不會記憶裡都是屬於他的片段。你很愛很愛他,所以那個笑,為他而綻放。

    而自己,只是錯入了輪迴的一段記憶。

    他的呼喚和想念,沒有人知道,因為他將這特殊唯一的情感,深深藏在心裡,不讓任何人發覺,包括自己。儘管痛苦得讓他快要粉身碎骨,儘管他因此而墮落無盡深淵,儘管因此而染上那醜陋邪惡的鮮血,也……無法放棄。

    為什麼他會如此執著,死死抓住不放那不屬於他的人?因為啊,他從那個時候就知道,而且早就知道,對於她,他早就情根深種,她是他此生唯一所愛啊!為了她,他寧願相信一見鍾情的飄渺傳說,儘管在未遇到她之前,他對此嗤之以鼻。

    所以他等啊等,找啊找,不知是經過多少個春秋,不知是承受多少次輪迴,不知是多少天日夜每每痛苦的思念狂潮……惡性循環在一次又一次重複著,將他整個人都快要逼瘋,崩潰。從未知道,思念一個人的滋味,能將他逼瘋。

    他是如此快樂而又痛苦、永不疲倦重複著那溫暖笑容。或許,會有比她笑得更美的愛,會有比她更加動人的情,但是他已經深陷其中,陽光再暖,已經無法融化那結冰的心。在她死的那一刻,他就猶如萬箭穿心,想要陪著她一起。

    他不曉得,那冰冷冷的黃泉,她的記憶會是怎樣的痛苦?

    終於,他的身體疲倦了,已經無法再繼續思考了。所以他選擇了將自己冰封,讓回憶在最美好的時候凍結,帶著對她的思念,沉睡一千年又一千年,直到她的甦醒……直到她重新睜開眼,重新綻放出美好迷人的笑意!

    他不知道那麼多天痛苦的月月是怎麼度過的,在那黑暗的深淵。他只侍執而又痛苦堅持著——她會回來的,會回來的。堅持的信仰,以及那回憶的美好,讓他咬著牙堅持下來,忍著崩潰的衝動,日復一日複習著。

    他想像她手心的溫度,該會是怎樣的動人?

    眼前的人,一切都令得人那麼熟悉……赤髮血眸,紅衣似火,猶如那鳳凰涅槃的驚艷絕美!即使已經歷盡千年萬年,那熟悉的容顏和動作,依舊是那麼的刻骨銘心。她迷人的眼角,流連著動人的妖色,一如她眼瞳美麗的彼岸花。

    只是,她的眼神是陌生的,陌生得讓人心驚,陌生得讓他早就冰冷的心隱隱作痛。她怎麼可能記得如此渺小的自己?他緊咬著唇,倔強靠近她,忍著那熾熱火氣撲面而來的痛苦,終於,將她擁在懷裡,終於,真切觸摸她的溫度。

    很暖,很熱。

    「絲——」他的內臟卻在隱隱作痛,命運的羈絆,阻止著他無法靠近。靠近得久了,靈魂就會灰飛煙滅,這是他的命,他無法拒絕。只是,真的很想你,想到我心肝都快要疼了。為什麼,你不會在意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也好啊!

    他忍著痛,滿眼淚水,踉蹌後退。他已經配不起她了。他,早就不是當初純白無暇的無根蓮……他是成魔,而他卻是……他低頭看著眼自己蒼白半透明的手掌,手中的掌紋已經很淡了,淡得他幾乎看不到是什麼模樣了。

    即便他的雙手依舊乾淨而美好,但是他卻知道,這雙手,沾滿了骯髒的血液。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對鮮血的渴求是如此的,能夠冷著心,看著無辜的人在他面前一個個死去。他喪心病狂,拆散了一對又一對的有情人。因為礙眼。

    他罪行邪惡,也知道自己將永永遠遠沉淪在萬劫不復之地,永永遠遠都無法觸摸到溫暖。絢爛的記憶,變得蒼白而又淒美。黃泉水即便打濕彼岸花,依舊不褪色。但黃泉水一旦打濕白蓮,只會愈發蒼白而纖弱,最後,不過是死掉了而已。

    死神呵……為了她,無根蓮的純白無暇,無根蓮的脆弱纖細,甘願就此沉淪地獄。他掌握了生與死的大權,每個人要生要死,全由他一個人決定。死神呵……一個多麼可怕的代稱,他的雙手,已經不知道掠奪去了多少的生命。但是,他自己卻是永生的,因為他是永遠的沉淪。

    可笑可憐的死神!如果能換取一個輕輕擁抱你機會,能夠再看到你那美好的笑,這一生,足已。

    可是如此的我,害得你遭受到如此大的痛楚的我,又有生命資格說我愛你?你的記憶和生命裡,從來不會有我這一朵骯髒貪婪的無根蓮的存在。我只能,偷偷躲在彼岸花叢裡,年復一年,小心翼翼看著你那沉睡雕靜的臉……

    這便是自己的命運呵!

    他的一生,不知道掌控過多少人的命運,那些窮途末路的梟雄,即便是到了什麼生命的終結,也能豪氣萬千,歎來世若有時,再度金戈鐵馬走一遭!但是唯獨他自己的,卻敗得十分淒慘,因為他只有破滅的念想。他永遠都沒有,沒有過她的一眼留戀。哪怕緊緊一眼……

    纖長濃密的睫毛,承受不住淚水的重量,跌落在地上破碎了,於是,他只能怔怔地慘然一笑,身體頃刻變得虛幻透明,直到最後什麼都看不到了。那眼瞳中深深的哀傷和情意,也逐漸看不清。他還能怎樣?

    他永遠都只能是,那朵躲在彼岸花叢中,偷偷看著她愛戀著她的無根蓮。哪怕即使是為她沉淪孽障,也不會有人知道。

    耀眼紅光閃動,她週身都環繞著一層朦朧的紅光,仿若是置身幻境一般。

    兩根手指輕輕劃過泛著血色光澤的劍身,她血紅血紅的眼眸深處,泛著難以言喻的瑰麗色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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