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芒蕩 第十章 公主華麗盛宴 文 / 日辰睡蓮
次日傍晚。
接近夜幕的時候，公主殿下華麗盛大的生辰壽宴在王宮中揭開了序幕。為了與民同樂，瑪亞皇帝特地頒發了一道詔令，今天全民休假，凡是營業性場所皆可免費。因此，舉國上下一片歡騰。街上到處是張燈結綵，為敬賀他們瑪亞第一公主的十八歲芳辰。
這夜，帝都注定難眠。
「你真的只在這裡待著？」夏侯顏打開了門，瞥了眼在的某人。那廝以天氣熱為由，絲毫不穿，身上就搭著塊薄如蟬翼、不知道被蹂躪多少次的被子，一頭青絲在隨意凌亂灑在白色床單，那健美優雅還泛著玉一樣光澤的後背，引人遐想。
聽著夏侯顏的問話，牙懶洋洋翻過身來，所有的春光幾乎都呈現在她的面前，魅惑縱橫，天姿妖嬈，透著絲絲入微的曖昧。一時驚呆，夏侯顏死命盯著那白皙胸膛上顯眼的紅色抓痕，嘴角有些抽搐地問道，「那該不是我的傑作吧？」
牙嘴醬起魅惑笑意，修長結實的大腿隨意一橫一撈，就站起來，慢悠悠走到夏侯顏的面前，一把擒住她的腰，低頭側臉俯在她的耳邊撩撥著熱氣，「昨晚的小野貓似乎很熱情呢，非得在我身上烙下幾個專屬印記。」夏侯顏無語瞪了他一眼。
那猶如春風蕩漾的笑聲在她耳畔響起，他鬆開了對她的囚禁，一根手指擦過她的臉，冰涼冰涼的，如他的聲音，雖低沉迷人，卻總有一種叫人捉摸不透的飄渺無常。「帝都這夜注定是睡不著覺了，你得要格外小心。」牙瞇起啊，一手拂過她的額。
見夏侯顏蹙起眉，牙瞥過一爆又道，「死神暫時封印住了你體內過於的能量，但是劇烈的打鬥很有可能會引起封印破裂解除。到時候若是處於生死關頭，你會很危險的。所以，要小心。」聽他一連提起兩個小心，曉是夏侯顏，也嗅到了自窗戶飄來的微風中，有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似乎，藏著危險。
懷著這種意味不明的心情，夏侯顏踏上了皇家專為她準備的豪華貴車。拉車的是六頭變異黑色角馬，額上是一枚紅色淚滴寶石，尊貴優越的身份。尤其那插在旁邊的旗幟，紫羅蘭開得正艷。紫羅蘭是瑪亞帝國的國花，著高貴而熱烈的感情。
有專人為她掀開了簾幕，夏侯顏鑽了進去，一抹優雅純白映入她的眼簾。
金色小波浪捲的長髮被高高紮起，戴著的水晶花冠，將那本就甜美的臉蛋襯得愈發誘人。加上一襲純白及膝的蓬蓬裙，可愛的別提多麼叫人心動了。一手撐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小臉上儘是一片羞澀和欣喜。
「咦？」此時突然上車的人打斷了她的思考，柳夢瑤眨巴著眼睛看著。長長烏髮高扎而起，顯得尤為幹練冷艷。穿著深紫色的紳士燕尾服，裡邊是純白襯衣，一排珍珠紐扣泛著光澤，還打著白蝴蝶結，配上那高挑修長的身材，以及俊帥到爆的容顏，相得益彰。
神秘魅惑的紫透出性感美艷。
她的小腦袋裡充滿著驚艷和心動。
見這位平日裡驕橫的小公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夏侯顏只得輕輕一笑，敲了敲她的腦袋，然後很自然坐在她的身邊。由於這鼠賓車廂，座椅都鋪著紅色絲質軟墊，坐上去感到一陣涼爽，在悶熱的夏夜也感到無比自然。
坐下之後，夏侯顏閉目養神，極快了狀態。旁邊的柳夢瑤坐得異常拘謹，手心都出了汗，忍不住撩發摸手，還時不時瞟了幾眼夏侯顏，才發現在黑夜中，那一張俊美沉穩的容顏，似乎變得更加迷人無比了。她癡癡看著。
豪華貴車一直行駛到王宮所為王室貴族所設置的地方，待專人提醒後，夏侯顏準時睜開眼。專人已經為她撩開了幕簾，不去看那為貴族專門準備的兩極階梯，夏侯顏優雅跳下去。柳夢瑤也鑽了出來，正準備不像淑女一樣跳下去的時候，被一隻伸出來的白皙手掌所愣住。
「下來吧。」夏侯顏輕笑，她臉紅點頭，搭在那略微冰涼的手掌上，第一次淑女踩著階梯走下貴車。她臉頰上愈發滾燙紅通，勾著她心儀的男生胳膊，一起走向那華麗盛大的宴會。
那裡，耀眼璀璨的燈光在閃動著，貴族和公子們在無傷大雅開著小玩笑，身上的服飾一個比一個昂貴且耀眼奪目，比那吊掛碩大水晶燈都來得閃耀。那些貴族王公在熱烈交談著，戴著華麗的假面，在碰著酒杯，清脆的叮叮聲不絕於耳。
非常熱鬧。
這是一場第一公主的生辰宴，也是一場屬於利益爭奪的華門盛宴。
當眾人耳熟能詳、受盡三千寵愛的小公主殿下挽著一個神秘無比的俊美男子出現的時候，喧嘩吵鬧的大殿突然靜止了下來。那人的絕代光華幾乎不可掩飾，即使是身處水晶燈之下，也不能奪去那專屬的華光。那份灼傷眼膜的淺淺微笑，有著致命的。
這般登對般配的佳人，一時間引起了高度重視。尤其是那些追求小公主未果的貴族青年，此刻更是滿臉恨意盯著那舉手投足散發著貴族之氣的神秘俊美男子，那一種自骨子裡透出來的優雅，彷彿沉澱的馥郁芳華，最能虜獲人心。
眾人都在猜著：這個人究竟是誰？在一些有頭有臉的宴會上，似乎從來沒有見過有這一個那麼出類拔尖的人。
「非言？」夏侯顏一眼就看見靠著牆角而立的楚非言，一頭黑色長髮隨意用髮帶綁住，稍顯幾分凌亂，不耐煩換上的黑色燕尾服將他修長的身材襯得恰到好處，挺拔高大。那絕美的臉龐一片冰冷，眉宇間更是砌滿了漠然的神色。
不經意掠過一旁，那一抹神秘的紫跳進眼裡，唇角不自覺上揚。
「你怎麼也來了？」她還以為以非言漠然的性子，對這種表面慶生、暗地裡進行交易的宴會感到厭惡煩悶。楚非言扯了扯嘴角，示意她看向一旁，夏侯顏隨之掃去，那穿著得整齊、一絲不苟的前院長正滿臉含笑與一個已過不惑之年，仍威武不凡的男子交談。
那威武中年男子的身爆身旁是一個傾國絕色的少女，一襲盈盈水裙，雖無任何的華美飾品裝飾，卻愈顯得清美脫俗，有著仙子的清冷和尊貴。今夜，她是最美的主角。所以那眉眼的風情，總是在不經意間傾了無數優秀男子的心。
可是……唯獨一人對她冷漠依舊。
楚非言滿眼漠然、面無表情掃了眼前頭，才輕聲道，「你覺察到今晚的宴會有些詭異嗎？」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似乎總是有意無意將視線往他身上撞。「而且不止你一個。」對於這位素未謀面的威武中年男子，看她的眼神實在是太過熱烈，她並不認為陌生人會有這樣充滿不明意味的眼神看著另一個人。
看來，這場盛宴，應該是鴻門宴了。
「父皇！」拽著夏侯顏的手，小公主笑容甜美開口了。線總算是搭上了。「呵呵，瑤兒，父皇倒是以為你打扮得漂漂亮亮急著出門幹什麼呢。」威武的帝王笑容可掬帶著一大群人走過來了。那話裡有話，讓柳夢瑤羞紅了小臉，不滿嬌嗔道：「父皇！」
「好好好，不逗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了，你不給父皇介紹這是誰嗎？」柳睿滿臉興味看著這兩個同樣出色的俊公子，不由得欣慰，如果能拉攏這兩人，帝國的實力定會大大增強一番。只是，不知道這兩個青年才俊，一個溫文爾雅，一個冷酷如霜，他知道他們的骨子裡都藏著桀驁，不知道是否會受帝國的拉攏？
柳夢瑤扭捏著裙，半天都難以開口。
一旁的王公大臣早就瞪直了眼睛，這個小公主雖然機靈又可愛，但也無法掩飾那淘氣的劣根，率性而為，潑辣暴力，是名副其實的小蠻女。如今這個小蠻女突然穿起了她最討厭的蓬蓬裙，還破天荒的精心打扮叫人驚艷，小聲說話，容易羞澀，當起了眾人皆認為不可能的「淑女」，莫非是天下紅雨？
不，其實是小公主的芳心愛亂跳而已。
「還是由老夫來介紹吧！」老人捋了捋花白的鬍子，眼裡有一閃而過的精光。「這位是新晉院長，夏侯顏，灰色九班班長。這位是紫羅的優秀學員，灰色九班成員。」老人特地咬重「灰色九班」，可謂是一箭雙鵰。威武帝王眼裡意味不明。
昨日，那曾經被稱為廢材班的灰色九班，一舉單挑四十九班，傳遍帝都，一夜成名，以一敵十的成績不可謂是不輝煌。
而，這兩個幾乎算是創造奇跡的領頭宅會弱嗎？
「瑪亞皇帝。」左手按在右胸前，微微躬身，夏侯顏算是比較體面行了個禮。楚非言更加隨意，直接頷首，然後又把視線轉移別處。
貴族們仍在說說笑笑，但是絕大部分的目光都落在這最為顯眼的一處。心裡暗忖著，這兩個青年究竟是什麼來頭，面對一個國家至高無上的帝王，竟然只是這般簡單的行禮？要知道，作為東陸第二帝國的帝王，擁兵千萬，死士無數，本身還是個天階高手，幾乎算是叫人高山仰止的人物！
然而，這兩個就這樣打了招呼之後的青年，竟然還一副若無其事的自然樣，一點不適也沒有。
是嫌命長了吧？
柳睿的臉上並沒有出現想像中的惱怒神色，反倒是笑得更歡，「果然是少年英豪！不知兩位可否有意願為帝國效命？我願許諾任何一個職位。」此話一出，滿座皆驚。在上流宴會上，帝王倒是會對一些出色青年才俊加以青睞，但是當眾拋出橄欖枝的，卻是寥寥無幾。
尤其是瑪亞帝國的第十八任皇帝柳睿，一生傳奇多不勝數，英明神武、勵精圖治，多得人心，是在十八任皇帝中最為出色的一個，瑪亞帝國因他將版圖擴大了不止幾十倍，帝國的繁榮蒸蒸日上，若是不出百年時光，或許能與第一帝國比肩也說不定。
能讓柳睿皇帝重視的人，至今也是不出十個手指數，如今他當堂招攬，以「我」自稱，以他那看人精準的眼光，是否意味著這兩個神秘陌生的青年，有著與帝王一起平起平坐的資格？一時間，眾人七上八下的，面面相覷，不知意欲為何。
然而，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在一個以帝王都親自放下尊貴身段交談的尊榮下，讓無數才俊為此而爭破頭的機會下，卻……
「多謝皇上厚愛，只不過夏侯不隸屬任何帝國，所以那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保家衛國的熱血，對於夏侯這種淡漠薄涼的性子來說，並不合適。而我這位朋友，更是嚮往自由的生活，受不得貴族圈裡的拘束，恐怕就更不行了。」夏侯顏淺笑道。
那眉眼盈盈處，掩飾著一切的性子。
他都這樣放下身段了，在那麼多人都羨慕不來的尊榮中，是被婉轉卻絲毫不留情面給拒絕了？柳睿微微蹙起眉，只不過對於帝王心術了悟於心的他，並未把任何不耐表現在臉上，只得是一副很是惋惜的樣子，「那真是太可惜了！」
兩人不置可否。
「顏！」一聲慵懶迷人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望去，頓時眼前一亮。那是一個風情萬種的美人，浪捲的黑髮嵌著水晶髮夾，一襲紫色流雲裙將她完美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白玉耳垂墜著紫色星形水鑽，美麗容顏上一片嫵媚動人。
在她身旁被攙扶著，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那應該就是木老家主，世人尊敬的地階高級斗丹師。不及其他老人到垂暮之年就年老體衰，木老爺子氣色紅潤，背脊挺直，雙眼雖然有點渾濁結痂，但那都是老狐狸一樣的角色。
而在另一側，則是大美女導師了。盛裝打扮之後，更是顯得美艷不可方物。穿著淡色雅裙，外罩水色紅紗，窈窕身姿若隱若現，分外誘人，那清麗脫俗的容顏，臉上綻放著一朵清淺的笑。正含笑又帶著幾分羞怯看著夏侯顏。
木老爺子被兩位最深得他心的孫女給攙扶而來，對著帝王行了個禮後，才曉有興致打量起這兩位異軍的人物。尤其是在夏侯顏身上轉的，那就停留更多的目光了。夏侯顏看出了老爺子眼底幾分欣賞，只是友好笑笑。
這時候，有皇室內也有著話語權的葉家、寧家、候家也一個接著一個來了。
一襲溫婉白裙示人的寧美美從一出場就受到了不少王家公子的青睞，上前搭訕得多不勝數。目光隨意一轉，看見那場中的優雅俊美青年先是覺得熟悉，爾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角泛起了溫柔的笑意，更是令她身旁的追求者被迷得神魂顛倒。
「咦，是他？」作為寧美美的閨蜜，葉素素在這幾日來看得最多就是寧美美那少女懷春的表情，一時間見著了閨蜜憧憬的傳說中的心上人，不由覺得這世界實在奇妙。不過，那人一身優雅紫色燕尾服，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淺笑，在那璀璨的華燈下，顯得愈發耀眼奪目。
這人……還真是妖孽。連自己都被弄得心肝撲撲跳起來了。
「丫頭，那就是你日月念叨的臭小子了嗎？」寧家家主寧得意，是個不修邊幅的老頭，整日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補丁衣，頭髮也亂蓬蓬的，不過這個畢竟是個有頭有臉的生辰盛宴，總算是難得梳洗一番，換了件乾淨的衣服，才不至於被認為數路乞丐。
「爺爺！」寧美美嬌嗔一聲，臉上的卻愈發通紅了。「咦，那臭小子似乎挺不錯的，連那個小魔女和小韻兒對他都有意思，哎喲喲，那個小蠻女也春心蕩漾了，瞧那副張牙舞爪樣，生怕別人搶了她相中的如意郎君。」寧得意是率性之人，雖然都有上百的年齡了，仍是老古惑仔一個。
「爺爺！」寧美美有些無語。「丫頭，表灰心，拿出你對雄性野獸縱橫無敵的魅力，去把那小子給馴服！好歹咱家是馴獸大家，你連這個小野獸都拿不下，可不是我寧得意最寵愛的小孫女！」寧得意醉醺醺喝了幾口酒，隨意勾著寧家弟子的肩膀，去找酒喝了。
寧老爺子對美酒情有獨鍾。
「你瞧，小夢瑤也在哪裡呢，我們上去打個招呼的。」寧美美溫柔笑了笑，拉起閨蜜的手就往那最為亮眼的一處走。葉素素無語了，你根本是看見小夢瑤的身邊有著你一見鍾情的英雄少年吧！去就去，還找什麼借口啊？真是的，女人總愛口是心非。
「呀，美美姐、素素姐！」柳夢瑤一瞧見人群裡有她喜歡的兩位姐姐，不由得欣喜舉高手。兩位大家長女對著眾人行禮後，才對同齡人打招呼。「你好，我是寧美美。」溫婉佳人笑不露齒。「我是葉素素。」火爆美人直接開門見山。
「夏侯顏，很高興認識兩位。」夏侯公子一貫紳士風度，令得在暗中關注她的千金們都迷紅了眼。楚非言依然冷漠一張臉，站在夏侯顏身邊不出一言，除非是迫不得已要做出的點頭動作，從頭到尾他只看著夏侯顏八面玲瓏、游刃有餘應對著一波又一波的客套話。
她天生就是個無比耀眼的存在，沒有人能取代她的光芒。
葉老爺子依舊風骨硬朗，冷硬的臉面不失威嚴，同許多有地位的人在交談著，甚至還能和氣敬了一杯夏侯顏，好像那日發生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似的。夏侯公子自然也發揮千面戲子的身份，很有技巧應對。兩方頓時營造一個很融洽的氣氛。
只有自己才知道，那只不過是表面的友好而已。
作為掌握帝國三分之一經濟命脈的候家家主是個面容溫和的中年男子，自那自然周旋貴族圈便可知道，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主。候輕一事，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親自壓了下來，反正整個候家相安無事，至於是不是真正的一分波瀾都沒掀起，這個明白人才知道。
這個帝國，果真是臥虎藏龍，若是一不小心，落得個屍骨全無的下場都會有。
夏侯顏嘴角揚起淺淺的笑意，優雅帶上了紳士的面粳誰能想到，面具下的她，會是怎樣令人可怕呢？她是千面戲子，有時很沉默，有時很霸道，有時很冷情，有時很毒舌，有時很囉嗦，所有的情緒都只是她偽裝的面具。
即便是她的親人，也難以知曉那溫文爾雅之下，藏著一顆蠢蠢欲動的狼子之心。
「父皇。」一聲輕聲的呼喚，猶如清泉飛瀉，汩汩透入人心，聽著很是舒服，就像夏日裡浸泡在溫涼的海水。眾人皆被吸引而去。只見，一個驚為天人的美男子被眾多大臣簇擁下走過來。那人穿著一襲純白燕尾服，唯美擁簇上扣著一排乳色紐扣，看上去十分俊挺優雅。
那人擁著一副叫月光都失色的容顏，如謫仙的清冷高貴、公子的貴氣完美、帝王的尊榮霸勢！相對於皇室尊貴的血統，他有著一頭很黑很長的頭髮，如黑色絲綢般，泛著水亮的色澤；有著一雙很清很明的眼睛，散發著繁星的耀眼。
任何人，都無法抵擋得了那與生俱來的貴族魅力。
所以他隨意一個笑容，風姿卓越得讓人不由自主被吸引。
此時，他修長手指微微彎曲，執著一朵開得正眼的紫羅蘭，還有幾顆散發珍珠光澤的露珠，在盈盈顫動著。
那麼多漂亮美麗的千金都無法停住他那雙風輕雲淡的眼，卻，在此刻，緩緩落在如紫色優雅的俊美青年身上。
——夏侯顏。
他抿著那淡粉色如櫻染的嘴唇，弧度輕輕上揚，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