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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鄭氏,翡翠古行 第119章 還真挺有趣 文 / 彈指

    前前後後,這是我第三次看到『鄭』字銘牌了,要說這其中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繫,那簡直要比讓我相信這世界上沒有牛鬼蛇神還難。

    第一次,在我去尋找南柯一夢的時候,三十六盤裡那個對我動手的人,有很大可能就是擁有這『鄭』字銘牌的人,而在後來,從扁擔溝裡,我就找到了一個銘牌。

    緊跟著,那個叫『簡堂』的人就去了我的店裡,莫名其妙地問我要什麼乾坤圖,當時他的腰間也不經意露出了『鄭』字銘牌,還對我放了一大通狠話。

    而這次,是第三次了。

    我拿著手裡的小銘牌在桌子上敲打,這銘牌的材質不一般,跟上次我從扁擔溝撿到的一模一樣,甚至『鄭』字的另一面,那種奇怪的花紋都是一模一樣,沒有半點不同之處。

    是一夥的嗎?我想著,答案肯定是。只是任憑我翻遍了記憶,也根本就找不到關於這個勢力的任何東西,難道是什麼時間,在不經意中得罪了這些人?只是這個『鄭』字,可真的耐人尋味。

    父親也告誡過我,要十分小心,說有人不想看到鄭氏崛起。但我問具體的情況,父親又說瞭解的也不清楚。現在想想,這其中似乎很有些破綻,只是當時沒有多想罷了。

    父親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長安醫院,范存龍恢復的不錯,一大早就在醫院的花園裡開始做高強度的鍛煉,很多同樣在散步的病人頻頻對他投去驚詫的眼神。

    甚至還有些小護士,圍在窗口看著范存龍這個猛人鍛煉的背影,不斷嘰嘰喳喳地交流些什麼。

    「鄭哥,怎麼這麼早?」看到我過來,范存龍把手裡的小石墩重新放在石桌旁,我就一屁股坐在小石墩上跟他交談。

    「準備回一趟渭城,從這裡過,就來看看你恢復的怎麼樣了。這看著恢復的挺不錯啊。」

    「這點槍傷,子彈打進去的又不深,不算啥!」范存龍憨厚的笑笑,又說道:「鄭哥,我聽吳叔說,說南柯一夢找回來了?」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有朋友幫了一把,倒也挺容易的。」

    「哦。」范存龍應了一聲,說到這事情他的情緒顯然不是很高漲,我知道他還在為南柯一夢丟失的事情在內疚著。

    拍拍范存龍的肩膀,我對他說道:「東西都找回來了,你就別想太多。現在先安心把身體給我養到最好,等我回趟渭城過來,還有事情要交代你去辦。」

    「什麼事情?」范存龍眼睛一亮。

    「等我回來再說,要是我回來你的身體還沒好乾淨,那我可就找別人做了。」笑著開了個玩笑,范存龍立刻說道:「鄭哥你放心,我身體好的很,就算現在出院都一點問題沒有。」

    「嗨!你說沒問題就沒問題了?這得聽醫生的話!還有你這個同志,你怎麼能這麼說話?范存龍的病還沒有好,你這麼急著讓他去工作,給以後落下病根咋辦?」

    忽然一個小護士從范存龍的背後走了過來,剛剛范存龍情緒一激動,聲音有些大,所以那些話全都被走近的小護士給聽到了。

    小護士此時看著我的眼神,讓我想起了魯迅先生那句『橫眉冷對千夫指』,直接就把我當成階級敵人來對待了。

    范存龍聽到這個小護士的聲音,臉上不禁有些無可奈何。他給我說道:「鄭哥,她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對病號太負責了。」

    「我不是什麼意思啊!我就是這個意思。對了,你就是范存龍的老闆吧?我看范存龍平時提起你聽尊敬的樣子,真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壓搾員工的資本主義大財閥。」

    「你別說了!這是鄭哥!」范存龍急道。小護士白了他一眼,倒也沒有繼續對我窮追猛打,但也站在旁邊不走,顯然是要監視我準備給范存龍說什麼。

    看到這一幕,我頓時覺得有趣。哈哈大笑一聲,我對小護士說道:「小同志,現在可沒有什麼資本主義大財閥,我們這是社會主義國家,已經不興那一套了!我這頂多算是個個體戶,如果連我都是個資本家,那豈不是給資本家這個團體抹黑了。」

    小護士白了我一眼,沒再搭理我,而是給范存龍說道:「范存龍,回病房去,該換藥了!」

    「沒看我正跟鄭哥說話麼,等會再換!」范存龍兀自辯駁,我好笑的搖頭說道:「得,存龍你趕緊回病房去,看到醫院給你安排個這麼負責的小同志,我也就放心了。只有身體養好了才能盡快回到工作崗位不是?」

    「那鄭哥,你不是說要我做什麼事情嗎?」范存龍急了,他對旁邊小護士亂瞪的眼睛視若未睹,看到小護士有些生氣的臉,我說道:「性子別太急,剛剛就跟你開個玩笑,那肯定得你去做,換個人還做不來呢!」

    「好好好,那我就放心了。」

    「行了行了,趕緊走吧,你看你的護士小同志臉都變了,哈哈!」

    說完,我笑著轉身而走,卻沒想到大清早來一趟醫院,竟然都能碰到這樣的趣事。我琢磨著,那小護士八成是對范存龍有意思了,可范存龍這個榆木疙瘩卻根本就沒想這麼多。

    連住院都能住出個好事來,范存龍合著也是改挨那一槍。而且那個小護士長得眉清目秀的,這簡直就值大發了!要是趙七九那貨碰到這樣的事情,非得樂呵的天天把嘴都笑抽了。

    一人驅車回渭城,路況算不上很好。這個年代還沒有封閉的高速,只能從國道上慢慢往回搖著。

    路上的車並不多,而且桑塔納開著的確比吉普車舒服了不少,不管是減震系統還是驅動系統,都讓人更加享受。我估摸著要是開著老吉普往回走,這一路上非得顛簸的先吐。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我越琢磨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

    在渭城留了一天,跟一群朋友在一起推杯換盞的吃了頓飯。邢安這群小子飯桌上頻頻對我豎大拇指,說鄭哥這就是海水不可斗量。原本就已經很高估我了,而這次我直接整出來的這個大新聞更是驚呆了他們這群夥伴。

    「鄭哥!桑塔納啊,我家老頭子也是才剛剛換了這個配車,對您我就一個字,牛!來,我敬您一杯。」邢安一直是酒桌上的活躍分子,而現在離他工作日期越來越近,他家的老頭子對他管的也不是那麼嚴了。

    「這就牛了?我說小安子,你要是去下面工作,安安穩穩一個月不犯事不挨批評,鄭哥直接送你一輛桑塔納當獎勵。」

    邢安是我的好哥們之一,前前後後幫我辦了不少的事情,而雖然他沒說,但我也明白,上次渭城日報力挺鄭氏古行,立場鮮明到沒有一絲動搖的可能性,這事情肯定是邢安做的。

    這群衙內黨有時候的所能爆發出的能量十分巨大,而這次的酒桌上,我也看到了渭城日報總編的兒子,當下就在一起喝了幾杯,誰也沒跟誰客氣。

    邢安聽到我的話眼睛一亮,他說道:「鄭哥,此話當真?您可別拿我開涮啊!」桑塔納在這個時候,剛剛進入華夏市場,價格都在二十多萬,在很多人眼裡已經是個天文數字了。對邢安來說,也是這樣。

    我說道:「你鄭哥什麼時候騙過你?你看你鄭哥像是騙人的人嗎?」

    邢安頓時苦了臉,說道:「別說,還真像。我現在還記得那次你給了我一個東西,說擺臥室晚上會很好玩,結果我關了燈差點沒把我給嚇瘋!」

    「滾蛋,說送你就送你,只要你踏踏實實工作,今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一群人在一起插科打諢,你一言我一語,倒也十分樂呵。

    渭城的鄭氏,回到這裡我有種久違了的感覺。這一眨眼,已經離開這裡好多天了,有時候想想還真覺得不是那麼適應。紫銅別眼再舒服,白馬寺的暮鼓晨鐘聽著再安心,可也沒有渭城這種人氣靜謐不弱也不浮躁的安寧。

    鄭氏被黃三黃四兩兄弟經營的還真像是那麼一回事,不管願不願意承認,我都得說生意的確是好了不少。而且當我走進店門的時候,發現黃三黃四各自捧著一本有關於古玩鑒別的書籍在認真學習。

    這兩貨轉性了!我心下一愣,隨即釋然。這就挺好嘛,肚子裡面要是沒有很多的知識,如何可堪大用?更別說在古玩這個一不小心賺得手軟,又一個不小心輸的很慘的行業了。

    只有用強大的只是把自己武裝起來,才能在這個行業長久不衰的生存下去,變成一棵能挺過任何風雨雷電的業界常青樹。

    順手考校了他們的進展情況,我又覺得有些驚喜,進步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大,而且還不是大了一點半點,是大了很多。

    「不錯啊!繼續保持,要照這樣的進展速度,很快就會有更重的擔子壓在你們肩膀上了。」

    聽到我的話,黃三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喜。

    我去長安而把他跟黃四留在渭城,不管怎麼說都讓他們兩個覺得很失落吧。這兩兄弟,其實骨子裡都是挺要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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