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70章 初戰告捷 文 / 迷途呆瓜
田紹斌意識到石普與楊嗣可能凶多吉少,這才急忙招集人馬,前來助陣。
他來的可真是時候,再不來,這邊可就要全軍覆沒了。
被圍困在敵軍中的宋軍將士,聽到炮聲響,見是田紹斌的援軍來了,也都抖擻精神,奮起殺敵。一時間是轉敗為勝,敵軍瞬時向北逃竄,宋軍追出好遠才鞭敲金蹬響,齊唱凱歌還。
等到了中軍帳,田紹斌見了石普和楊嗣兩個人可是不讓了,把他們好一頓的埋怨,他們兩個雖然一再的道歉,可田紹斌還是不依不饒,他們兩個人也是後怕不已。
夜鳳眠在帳下為兩位將軍解圍:「田先鋒所言極是,可要不是今天這一戰,只怕現在保州城已經被敵軍圍住了。」
田紹斌聽了這話也在理,雖然冒險,可總算是沒有被困,要不他們這裡說不定會是個什麼樣兒呢,這也算是石普他們兩個有功了。
石普這時才感歎當初夜鳳眠說得在理,敵軍果然來勢兇猛,他們這些人馬還真不是個,要不是田紹斌出手相助,今天只怕是誰也回不來了。他下令讓人擺酒慶功,還特意的賞賜了夜鳳眠兩罈好酒,一桌好席。
夜鳳眠叫過倖存的幾個手下,一同受用這來之不易的獎賞。
保州這回可是嚴加防範,以備敵軍回來。可讓他們奇怪的是,那些遼軍自從退去,卻沒有了蹤影。
夜鳳眠暗想,這一定不是遼軍的主力,可只是小股隊伍就這樣的多,可見遼軍來勢之凶,她是暗暗的捏著一把汗。
這時有人來向夜鳳眠和石昌璞恭喜,說是石普已經將他們的功績上報了朝廷,不日就可以得到嘉獎,這可是跟遼軍的頭一戰,嘉獎一定不會少了。
夜鳳眠看看石昌璞,見石昌璞正大瞪著兩眼看著自己,她不由得苦笑了。皇上知道她在這裡,還會讓她呆下去嗎?就是郭承惑的名義,那本來的差事也只是押運糧草,現在,她自己跑到這裡來,這回不是等著皇上把她召回去嗎,這可是因福要得禍了。
石昌璞點了點她的額頭:「你還在等什麼,要想接著打仗,就換個地方。不如去主帥傅潛那裡,也許有更多的出戰機會。」
兩個人一拍即合,當下便帶上一哨人馬,辭別石普,去定州見傅潛。
當時正是冬初時分,天氣也冷了起來,沒走幾日,竟然下起了大雪,這些軍後多是南邊過來的,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寒冷。夜鳳眠和石昌璞只得在途中找個地方去補充軍備,好在夜鳳眠打著郭承惑的旗號,都知道那是皇后的娘家人,軍備補充的還算順利。
他們正行軍之時,見有流民成幫結伙的向南奔走,不由覺得奇怪,既然有避難的流民,這有可能是什麼地方已經打起來了。
石昌璞讓人叫住一個人來問,才知道威虜軍那邊被遼軍圍了個水洩不通,那為首的竟然就是遼國的簫太后,石昌璞和夜鳳眠聽了不由得心裡暗驚,想這一定就是遼軍的主力了。
他們忙問可有宋軍前去援助,那人卻直搖頭,雖然聽說早有人去主帥那裡報信,可卻遲遲不見有援軍的到來,他們這些城外的人,只得趁早逃走,以避兵荒會殃及到他們。
石昌璞聽了就是一驚:「那威虜軍不過是一座土城,怎麼能經得過遼軍主力的攻打,現在在那裡的主將正是楊將軍,只可惜他一身的本事,也難免失守了。」
那流民卻笑了起來:「都是這樣想的,以為威虜軍是沒得救了,可沒有想到天助楊將軍,那夜寒風驟起,竟然下了場大雪,天一下子就冷了起來,等天亮時,那威虜軍竟然成了一座冰城,任憑遼軍怎麼攻城,那城是堅不可摧,嚇得遼軍還以為是天神降臨了呢,直呼楊將軍為神人。」
石昌璞謝過那個流民,便要帶著這一般在馬前去救助。
夜鳳眠卻一伸手,叫過兩個小校來,派他們前去傅潛那裡報信。
石昌璞奇怪地看了看她,問她已經有人去報信了,怎麼還要派人去,夜鳳眠卻搖頭:「沒有援兵前往,想是中途出了問題。」
石昌璞點了點頭:「言之有理。」
兩個人是直奔威虜軍而來,可必竟是騎的馬,又是冰天雪地的,哪裡就那麼快了,當他們到得威虜軍,遼軍早憶經退去了,現在守城的是知軍石保興。
夜鳳眠聽到小校來報,竟笑了起來:「想不到師兄到得這邊關,竟然會遇到這麼多的本家兄弟。」
石昌璞瞄了她一眼:「你是惋惜沒有見到你的本家兄弟嗎?」
夜鳳眠搖了搖頭,如果真的是夜家的本家兄弟就好了,可都是她外公家的,不由得有些失望。
石保興與石昌璞還真就說得來,兩個人見了面是開懷暢飲,好不開心。
回到自己的營帳,石昌璞便來找夜鳳眠,夜鳳眠見他已經有幾分酒意,勸他回去休息,石昌璞卻笑著跟她說個沒完,見夜鳳眠還是摧他回去,便問她可是嫉妒了?
夜鳳眠推著他向外走,笑著說:「是的,我好嫉妒,你又有了個兄弟,又有了個喝酒的好伴!」
石昌璞笑著回頭瞄著她:「等回到汴梁,我便娶你過門來,到那時我們每天都可以在一起喝酒聊天。等我們有了兒子,我就告訴他,我跟他的娘曾經在一起殺敵立功,還要告訴他……」
夜鳳眠這時已經推他到了帳簾前,忙用手摀住他的嘴:「不要再說了,讓別人聽到就麻煩了。」
石昌璞這才閉了嘴,輕輕地拉著她那捂在他嘴巴上的手,兩眼脈脈含情地看著她。
夜鳳眠忽然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羞澀,忙推著他向外走:「快回你那裡睡覺去。」
可剛出大帳,就見石保興站在了帳外,見夜鳳眠推石昌璞出來,不由得納悶,他也是多喝了幾杯,兩頰紅紅的:「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都是大男人,還攆他回自己那裡去睡,就在這裡抵足而眠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