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9章 文 / 魑魅幽冥
☆、水沐修煉
賈瑀不禁啞然失笑,他一直在想究竟要如何解毒,不僅將醫書毒書看遍了,甚至連蠱術都想了一遍。本來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若是仍舊找不到解毒的方法,他就給水沐種上生死相隨。
說起這生死相隨，是賈瑀用了四年時間在機緣巧合之下才養出的一對蠱,十分珍貴難得。表面上看這是一種可以控制他人的性命的蠱，實則是一種續命的蠱。生死相隨是一對子母蠱,母蠱生，則子蠱生；母蠱死，則子蠱死。
只是每每聽說被植入子蠱之人的性命要掌握在擁有母蠱之人的手中,大多數人都不願意用這樣的方法苟活，因為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忍受將自己的生命放在別人的手中的。因此，賈瑀也將這生死相隨作為最後的退路，若是真的沒有其他的解毒方法，那麼即使是水沐不願，他也必將保住水沐的性命。
若是用生死相隨這種辦法，除了要受制於擁有母蠱之人以外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此蠱只能續命。也就是說生死相隨對於水沐身上的奇毒沒有一丁點的辦法，除了能夠保證水沐不死，他仍然需要忍受每逢月圓之夜便會襲來的冰火兩重天的毒發之苦。
如今倒是剛剛那一瞬間的靈感讓賈瑀撥開了眼前的迷霧，想到了一個比用生死相隨更加穩妥也對水沐更加有利的辦法。那就是讓水沐隨他一同修煉。
修煉者築基之時都將經受一場伐毛洗髓的蛻變，在此過程中將會排除身體中的一切濁物和有害物質，並且會使得筋脈更加的寬闊堅韌，將軀體塑造成最適合修煉的體質。
賈瑀想到這裡就笑容滿面的回頭想要叫醒水沐告訴他這個好消息，只是在回頭的一瞬間他看見水沐那虛弱的樣子，心頭的狂喜就一點一點的熄滅，若是他能早些想通，是不是水沐也能少受些苦。
唇角邊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賈瑀伸出手溫柔的撫摸著水沐散開在床上猶如一匹上好錦緞的黑髮，含情的桃花眼中是他自己都不能想像的溫柔，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淪陷的呢？
賈瑀一邊輕柔的撫摸著水沐一邊陷入了回憶之中。
第一次見到水沐，似乎是在街頭被那薛家的薛大傻子調/戲的時候，那人就站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裡靜靜的看著，只是那專注的目光讓五感十分敏銳的他輕易的察覺。
在得知了那人就是當今皇帝以後，更是對那人多了一分興趣。隨後在夜探皇宮的時候再次機緣巧合的遇見那人，也不知道他出宮究竟是做什麼去了，竟然穿著夜行衣避過侍衛悄悄而歸。那時才發現原來這個皇帝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雖然功夫不算是出挑，但是也不難看出是有不錯的功底。
賈瑀還記得當時他悄悄的綴在水沐的身後跟著他去到了御書房，在路上更是見到了這人的機敏和謹慎，竟然就因為一瞬間的疑慮帶著他繞行了好久。隨後總算是進了御書房，賈瑀至今都記得他見到兩個水沐的時候，差點被驚得從房樑上掉下來。
賈瑀想到這裡，呵呵一笑，他仍舊記得當時他的想法是有多狗血，還雙胞胎共用一個身份存活呢。
再次見到水沐的時候就是這人出現在揚州林家之時，到現在賈瑀仍舊不知道當初這人為什麼千里迢迢的跑去揚州。至於水沐當時說是去慰問病重的老臣這樣的鬼話，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隨後就是水沐在揚州的街頭遭到義忠親王派來的死士的劫持，在發現水沐失蹤的那一刻的驚慌他至今記憶猶新。
看到水沐胸口被刺了一刀，那瞬間的心疼和憤怒大概就是這段感情的萌芽吧，只是當時的他並沒有發現。
在歸京的途中，他和水沐之間的朝夕相處，貼身服侍更是讓兩人間的感情進一步發展，只是似乎他們兩人都在克制著彼此。他們有太多的理由不允許自己放縱，可是終究抵不住感情的淪陷。
回到皇宮，水沐的驟然冷淡曾經讓賈瑀一度陷入迷茫，他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讓這人的態度變化得這麼徹底。有些心灰意冷的再次回到揚州，似乎他們就是兩條平行線，再也沒有相交的可能。
只是他們誰都不曾想到，再次相見之時竟然是在水沐危在旦夕之刻，賈瑀不曾想過只因為他的逃避竟然會發生這樣大的事情，他卻毫不知情。兩種奇毒加身，又在蠱的催化下竟然成就了天下無解的劇毒，而他傾盡全力竟然依然不能讓水沐擺脫毒發的折磨。
所幸，這最後的生命期限到底是讓兩人突破了心底最後的屏障，賈瑀即使猶豫著交出了自己最後的底牌，卻依舊無悔。水沐似乎也在這生命的最後時刻想通了，不再逃避自己也不再逃避他，似乎從他們握住了彼此的手的那一刻起，命運的齒輪就開始了旋轉。
如今，賈瑀已經找到可以穩妥的祛除水沐身體中奇毒的辦法，他們之間算不算是苦盡甘來。
精神上的疲憊一點點的襲上賈瑀的心頭，多日來懸在心頭的刀刃終於得以卸下，一時之間，賈瑀也覺得有些微的困頓之意。
賈瑀再看了睡在身邊呼吸還算平穩的水木一眼，抱著水沐的手臂不自覺的緊了緊，這才緩緩的閉上眼睛，輕輕的靠在水沐的頸窩旁，感受著這人清淺的呼吸，任自己陷入睡眠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賈瑀只覺得眼睛癢癢的，似乎有人在調皮的逗弄著自己的睫毛，無奈的賈瑀只得睜開眼睛。
張開眼睛之後，只見水沐仍舊伸著手指正懸在他的眼前，似乎被他忽然睜眼嚇了一跳，水沐正微微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眼底竟然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賈瑀伸手握住水沐的手指，另一隻悄悄的扶上水沐的腰身，微微笑道：「怎麼不多睡一會？」
「睡不著了。」水沐順著賈瑀的力道輕輕的伏在他的胸膛之上。
「對了，我想到解去你身上的毒的辦法了。」賈瑀說著就親了親水沐柔軟黑亮的頭髮。
「嗯？什麼辦法？」水沐驚喜的抬起頭，他沒想到賈瑀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找到了解毒的方法。他知道昨天他毒發之時，賈瑀對於這種毒仍然束手無策。
「之前我曾經與你說過，我乃女媧娘娘補天之時熔煉的五彩石中的一抹靈識，而這靈玉空間就是在我那本體通靈寶玉之中孕育而來，因此這空間實際上印在我的靈魂之中。」賈瑀一邊說一邊繞起水沐的一縷長髮纏在指尖把玩，他沒想到水沐的頭髮竟然如此柔軟，讓他愛不釋手。
水沐認真的點點頭，他昨天雖然調侃賈瑀是塊石頭，但是出於對於賈瑀本人的信任，這話他其實是信了的。當時因為毒發而消耗了大量的體力讓他沒有精力深思，如今再聽賈瑀的話，水沐覺得似乎有什麼新的世界的大門在他的面前轟然開啟。
「說的簡單一點就是我是從仙界來，自然是要回仙界去的。因此我自有一套修煉的法門，可以說是長生不老之術。你我有緣在凡間相識相知，你若願意的話，我可以傳授給你一套功法，讓你與我一同修煉。」賈瑀斟酌了一下說道。
「長生不老？」水沐低聲呢喃道。
「是啊，長生不老。」賈瑀說到這四個字心裡有些忐忑，他知道自古以來很多皇帝都在追求著長生不老，他們遍訪名山大川，派遣能人異士為的就是這長生不老四個字。
「若是我修得長生之術，是不是就可以和你一直在一起了？」水沐抬起眼簾，眼底卻沒有一絲的猜忌和貪婪。
賈瑀聽得水沐的話不禁愣了愣，他沒想到水沐在意的竟然是能不能與他在一起，他以為他會在乎他的皇位，他的國家，卻不想他竟然將他擺在了第一位。
「是啊，可以一直在一起。」賈瑀璀然一笑，原來水沐的一句話也可以讓他從心底高興起來。
「我原本以為這次中毒是我的劫，雖然能與你心意相通我已經十分滿足，卻不想竟然還能與你有以後，甚至是長長久久的以後，我很高興。」水沐說著就笑了起來。
賈瑀看著水沐的笑容竟然一時呆住了，他曾經見過水沐的笑容，卻從不是如同此刻一般真實喜悅。彷彿從前掛在水沐嘴角邊的淺淺笑意都是面具一般，此刻這個從心底揚起的弧度竟然讓賈瑀覺得美得不可方物。
鬼使神差的，賈瑀按住了水沐的後腦，微微抬頭，就用自己的雙唇覆上他的。懷裡的身體也不再如昨天一般僵硬，水沐倒是主動抬起雙手纏住了賈瑀的脖子。兩個人誰也不肯讓誰，在彼此的口腔中掠奪另外一人的呼吸，似乎兩人心照不宣的要在這一個吻中證明什麼。
賈瑀親吻著水沐，當他發覺了水沐打算從他這裡找回主動權的時候，嘴角邊勾起一個邪氣的淺淺的微笑。他的另一隻手，順著水沐的腰線下滑，直到撫摸到了水沐的側腰，在那柔韌的線條上，賈瑀的手指輕輕的勾劃挑逗著。
「唔……」水沐禁不住賈瑀使壞的手指，終於在賈瑀的口中淺淺的低吟一聲，軟了腰身趴倒在了賈瑀的懷裡。
感覺到了水沐的變化，賈瑀的眼中盈滿了笑意，更加使了幾分力氣扣住水沐的後腦，霸道的將水沐口中最後一絲空氣掠走。直到水沐受不住開始捶他，這才良心發現一般的放開了急促喘息著的水沐。
水沐橫了一眼那笑得如同偷了腥的貓一般的賈瑀，只是那暈紅的眼角，水霧瀰漫的眸子還有紅腫水潤的唇瓣使得這一眼倒真可以稱得上是媚眼如絲了。
「怎麼，我的皇帝陛下有什麼不滿意的嗎？」賈瑀笑得狡黠，不禁讓水沐更加羞怒。
「哼，伺候的朕倒是滿意，今後朕准你貼身伺候。」水沐輕瞥了賈瑀一眼氣哼哼的說道。
「哦？皇帝陛下可知道，小生的身價是很高的。」不經意間賈瑀的嘴角綻開一朵淺淺的微笑，流波瀲灩的桃花眼斜斜的一個眼風掃過來，竟然讓水沐呼吸一窒，頃刻間一股熱流湧向了□。
水沐立時尷尬的僵住了身子，他沒想到賈瑀於他竟然有如此大的殺傷力，僅僅是一個眼神竟然勾得他動了慾念。水沐為了遮掩自己的失態，趕緊從賈瑀的身上讓開，老老實實的坐了起來，又支起了一條腿掩飾讓他彆扭的地方。
賈瑀輕飄飄的一眼掃過水沐的□，立時讓自以為掩藏的很好的水沐呼吸一陣錯亂。
看著水沐的反應，賈瑀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水沐的小動作，莫不說他精通醫術，就是剛剛那一眼都是他故意而為之。賈瑀從小就知道他這張臉是如何的出類拔萃，雖然小時候因為氣質不足而顯得略有些女氣，可是如今因為傲骨漸成，修為的精深都使得他的氣質相貌更上一層。又因為靈魂境界的不斷提升，使得他的氣質更加的飄渺淡泊。即便是與他相貌一般無二的賈寶玉站在身側，都不能遮擋其一絲風華。
「你說你要教我修煉，那要如何修煉？」水沐平穩自己的呼吸問道。
賈瑀聽到水沐提起修煉，倒是斂了唇角邊的笑意嚴肅的說道：「修真者以引氣入體之法不斷的突破自己，精深自己的修為。修真共分為十一個境界：築基、開光、融合、辟榖、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若是達到築基期修為即可擁有百年壽元，御劍飛行；若是達到金丹期，即可擁有紫府丹火進行煉丹、煉器；若是達到元嬰期，即可擁有無盡的壽命，還能改變一次自己的相貌和體型。」
「嗯？可以擁有無盡的壽元？還能改變相貌？那豈不是相當於重生一次？」水沐原也料到賈瑀口中的修煉會很神奇，卻不想竟然這般讓人出人意料。
「不錯，可謂是重塑**，說是脫胎換骨亦不為過。」賈瑀點點頭。
「達到元嬰期就可以擁有無盡的壽元了，那之後呢？」水沐知道這元嬰期卻不過是區區第六層境界就已經做到了長生不老，也不知道之後會是什麼樣子。
「呵呵，你倒是貪心，其餘的以後我自會慢慢的教你。只是你需牢記一點，修者乃逆天而行，所以進階十分不易，甚至要接受天劫之罰。若是葬身於天劫之下，沒有什麼奇遇者，都會是肉身元嬰俱毀，落得個魂飛魄散的結果。所以，是否要隨我一同修行，你是一定要思慮周詳，畢竟我本有一段仙緣，可你此刻只是一個凡人。」賈瑀說著也不由得擔心起來，他不知道將水沐引上修仙一途究竟是對是錯。
「呵呵，這倒是你多慮了。朕本是天子，自然有上天的庇佑，既然此刻有此機緣，若是不好好把握，豈不是辜負了上天的一番美意。再說，此刻我可還有其他選擇？」水沐輕輕一笑，週身的王者之氣倒是盡數湧出，只是語氣中似是多了一分自嘲和苦澀。
賈瑀自是知道水沐想到了半年前的那一次刺殺竟然將他們逼到了如此的境地，若不是賈瑀有此機緣，怕是水沐這天子也要命喪於此了。
「你受的這份罪，我一定會在他們身上千百萬倍的討回來。」賈瑀握住水沐的手，堅定地說道，微瞇的桃花眼中掠過一絲冷光。
「哪裡有這麼容易，如今上皇仍在，又有皇貴太妃伴在身側，那義忠親王與擁有免死金牌又有何區別。本朝最重孝道，我自然不可能公然忤逆於上皇。」水沐苦笑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義忠親王既然做下了這些事，總會有蛛絲馬跡的，不過是時間問題。」賈瑀隨手撥弄著自己的髮絲說道。他的鳳煞雖然已經很強大了，但是畢竟根基尚淺，除了白越、風熙等人，其他人的身手也不過略好些罷了。
「上一次揚州的事情，上皇應該也是對義忠親王的所作所為心裡有數了，他主動的讓出了皇宮的掌控權也算是對這件事情的歉意。」水沐抿了抿嘴唇說道，眼底劃過一抹苦澀。
水沐很小的時候就沒了母后，作為上皇唯一的嫡子又沒有了母后的庇護，在後宮那樣吃人的地方想要擺脫那陰謀詭計的漩渦談何容易。即便是水沐從小藏拙，裝作不十分出色處處平庸的樣子，依舊因為那嫡子的身份分外礙眼。這也是為什麼水沐在登基之前，身邊的暗衛就已經盡數折損，他所遭遇的生死危難之時遠比其他皇子要多的多。
在水沐的記憶中，投毒、刺殺、陷害、孤立似乎從小到大的伴隨著他的成長，他不敢有喜歡吃的食物，不敢有喜歡用的香料，更不敢有喜歡的人。若是有了喜歡那就有了弱點，而他一旦有了弱點，那麼所帶來的便是毀滅。
京城街頭上那穿著月光白的華服少年，嘴角邊一個邪氣肆意的微笑就勾得他的心漸漸沉淪，因為他從來都是活得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有性命之憂。而在終於得到了皇位之後，卻再也找不回曾經的那份可以恣意的時光。
賈瑀看著水沐陷入了回憶之中那朦朧的眼睛，那眼底閃過的萬千思緒都讓他覺得心疼，只想要將這人擁在懷裡，用自己的雙手為他築起一道城牆，為他遮風擋雨，再也不讓他受到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傷害。
輕輕將水沐擁在懷中，賈瑀的手摀住水沐的眼，感受著那纖長的睫毛癢癢的刷過他的手心，說道：「別想了，那些都過去了。往後的日子有我陪在你的身邊，自然不會再讓別人動你哪怕是一根汗毛。」
「呵呵，你才十三歲，就想著要保護我了？」水沐順從的閉著眼靠在賈瑀的懷中，雖然只有十三歲，卻讓他十分安心。在這個溫暖卻不算堅實的懷抱裡，無論他是如何的狼狽虛弱，只要躲進這裡似乎就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傷害他。
「呵，這天下間還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賈瑀嗤笑道。
「也是，有神仙庇佑的人就是不一樣啊。」水沐拿下眼前的白皙的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調侃道。
「咳，我們還是抓緊時間築基吧，也能早日擺脫那奇毒的困擾，我還能助你一臂之力。」賈瑀尷尬的摸摸自己的鼻子轉移話題道。
「也好，那毒發的滋味，我是不想再來一次了。」聽到賈瑀提到解毒，水沐也正色了起來，想到那冰火兩重天的滋味仍然讓他心有餘悸。
「嗯，我要去為你挑一門適合你的修煉功法，先送你去後面的溫泉泡著。」賈瑀說著就將水沐打橫抱了起來。
本來水沐還覺得這姿勢太難看了想要掙扎，可是到底是毒發後虛弱的身子，掙動之下倒是無力的很，也就由得賈瑀去了，反正這裡也沒人能看到。
賈瑀抱著水沐走進臥室後面的浴室，因為浴室之中本來就是一口溫泉泉眼，因此一直是水汽瀰漫，熱氣繚繞。賈瑀將水沐置於浴池邊緣，讓他自行尋找一處舒適的所在，便將龍口中銜著的夜明珠拿了下來。
剎那間，乳白色的靈泉乳伴著蒸騰的靈氣便由龍口之中涓涓流下，賈瑀到底是怕水沐的身體承受不住如此濃厚的靈氣，只是放了一會就再用夜明珠封住了龍口。
「這龍倒是雕琢的栩栩如生，巧奪天工，心思也甚是巧妙。」水沐看的嘖嘖稱奇，不由點頭道。
「此刻你仍是凡人之軀，少量的靈氣對你還有好處，若是多了，倒是於你有害。待你築基之時，這靈泉乳便是你最大的助益。」賈瑀隨口解釋了靈泉乳的妙用，就讓水沐獨自泡一會，他還需到書房去尋找適合水沐的功法。
作者有話要說：小夥伴們，酷愛來給小幽鼓掌~~總算勾引了沐小受一起修煉了！我們的目標是：雙修！hiahiahia~~~~~~o(*￣▽￣*)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