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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6章 文 / 魑魅幽冥

    ☆、處置鸚哥

    王熙鳳在綠扣的講述下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始末,自然是氣得不行,她覺得在她管家的時候又一次發生這種事情簡直是打她的臉。

    「這事兒我不敢□□,不如就帶著她到老太太面前請個章程吧。」王熙鳳冷冷的看著趴在地上的鸚哥。

    王熙鳳心道這丫頭倒是真的膽大,竟然拿那瑀兄弟當寶兄弟呢,瑀兄弟怎麼看也不是個憐花惜玉的人,竟然還能算計到瑀兄弟的頭上去,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當日,賈瑀點撥王熙鳳幾句之後,王熙鳳回房細細的琢磨了賈瑀的話就知道了賈瑀的意思。

    本來王熙鳳還擔心賈瑀會不會害她,後來細思之下就明白賈瑀那明明就是在點撥她,使得她脫離了迷途。王熙鳳本身也是聰明人,明白這件事情的利害之後,當機立斷的就和平兒將所有的賬本借據都燒掉了,又將這件事經手的人全都遠遠的打發了出去。

    整件事都照著賈瑀說的處理完了,王熙鳳這才覺得心中踏實了下來,不禁心中也有後怕,若是此事事發,沒準就真的將賈家推到了萬劫不復之地,那時她才真的是賈家的罪人。

    僅僅這麼一件事,王熙鳳就認定了賈瑀是個有成算的,此後所有事關賈瑀,無論大事小□□必躬親,更是比對寶玉還上心了幾分。因此,如今發生了鸚哥的事情,王熙鳳就更加不敢怠慢了。

    等到王熙鳳來到賈母上房的時候,發現王夫人邢夫人等人都在,也就省了她再去各處喊人。

    「鳳丫頭,這是做什麼呢,這麼大個陣仗。」賈母疑惑的看著下面一行人,等著看到被押在中間的鸚哥不經意間□□出來的大片嫩白的肌膚的時候,臉色立馬一沉。

    「老祖宗,我是來請罪的,都是我管家不利,讓這等沒臉的丫頭進了哥兒的院子,請老太太責罰。」王熙鳳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說著。

    「這話兒是怎麼說的,鳳丫頭站起來,把事情說清楚。」賈母沉聲說道,只是看著鸚哥的眼神十分不善。賈母當然看出來這丫頭就是早年從她房裡給了賈瑀的二等丫頭,如今看這模樣她也有所猜測。

    「多謝老祖宗垂憐。這不要臉皮的小蹄子竟然給瑀兄弟點了迷情的煙霧,被瑀兄弟戳破之後,還跟丫頭們污蔑是瑀兄弟強要她的。若不是這香爐中還有那迷情的香料作證,怕是瑀兄弟就要被這小娼婦污蔑了去。」王熙鳳坐在座位上哭哭啼啼的說著。

    「老太太、太太是奴婢錯了,奴婢鬼迷心竅,求老太太和太太開恩啊,饒了奴婢吧。」鸚哥趴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

    「你,你……」王夫人氣得伸著手指指著她,最後只說出來兩個字,就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太太,太太……」一時間賈母的上房亂成一團,要去喊太醫的,端茶的,掐人中的,好半天王夫人才緩過氣來。

    「你們這群小賤蹄子,都惦記著我的寶哥兒和瑀哥兒。他們才這麼小,你們就一個個的上去禍害他們……」王夫人拿著帕子捂著臉哭得止都止不住。

    「政兒媳婦你先別哭,先把這事情處理了,治治府裡這歪風!所幸瑀兒暫且沒事,就先辦了這丫頭罷。」賈母皺著眉頭看著已經把額頭磕破,哭得眼睛都腫了的鸚哥。此刻賈母十分理解王夫人的感受,哪個當娘的都受不了這些將兒子往歪路上引的丫頭,作為正室更是看不上爬床的這種行為。

    「老太太,求您一定給瑀哥兒做主,我的瑀哥兒萬不能吃這種虧。」王夫人哭著也跪在了賈母面前。

    「是啊,老太太,這事一定得給瑀兄弟一個交代。」王熙鳳也止住了哭音跪在了王夫人身邊。

    「都起來,這事咱們今天必會拿出一個章程來,無論如何都不會委屈了瑀兒的。」賈母一揮手,鴛鴦琥珀就趕緊將王夫人和王熙鳳扶了起來。二人臉上的神色都不太好看,畢竟第一個爬床的襲人和這個鸚哥都是從老太太房裡出來的,這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還問什麼,她不是都認了嗎?直接發賣出去就是了,既然喜歡爬爺們的床就直接賣到青樓楚館去。賣得越賤越好,這千人騎萬人跨的日子想必她是喜歡的。」邢夫人厲聲說道。平日裡很少看她如今日這般出頭,怕是這丫鬟爬床觸到了她的痛楚。

    「這鸚哥到底是家生子。」賈母皺了皺眉頭,人老了,就愛與人為善,自然不希望多造殺孽。

    「求老太太、太太開恩啊,奴婢一時豬油蒙了心,奴婢知錯了,就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奴婢願意做牛做馬償還老太太、太太的恩情。」鸚哥一聽說要把她賣進青樓更加的哭得不行,磕起頭來也更加用力。

    鸚哥現在終於明白賈瑀的厲害,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算計到賈瑀的頭上。如今這想當姨娘的富貴日子沒掙到,倒是要落到青樓那種魔窟裡去。若是真像大太太說的賣的越賤越好那怕是要將她賣到那種最低等的窯子裡了,那裡面都是接最低等的客人,而且每天十二個時辰不停歇的接客,一般三到五年窯姐兒就力竭而死了。

    鸚哥別無他法只有不斷的磕頭求饒,可惜此時在座的幾個主子,沒有一個願意施捨給她一丁點的目光。

    「老太太,我覺得大太太說的不錯,就該賣到青樓楚館去。無規矩不成方圓,若是每一次都高高抬起輕輕落下,要如何止住這股歪風。就該殺雞儆猴,將鸚哥一家都打發出去,鸚哥更是該賣到青樓去。不是喜歡爬爺們床麼?這就是應得的下場。」王夫人看著鸚哥恨恨地說。

    「太太饒命啊,不要把奴婢賣到青樓,奴婢再也不敢了。」鸚哥此刻什麼都顧不得了,爬到王夫人腳下,拽著王夫人的裙角求饒。

    王夫人氣得一腳將她踢了個跟頭,鸚哥身上草草裹著的外衫也掀開了,露出大片大片嫩白的肌膚。鸚哥根本顧不上身上裹著的衣衫,再次艱難的爬到賈母的腳下,剛想伸手拉賈母的裙子,就被鴛鴦一腳踢開了。

    鴛鴦看著鸚哥的模樣實在是氣得不行,怎麼襲人鸚哥都這麼不爭氣,給人當姨娘真的就那麼大的誘惑嗎?

    賈母等人看著鸚哥那春光外洩的身子,都覺得十分的礙眼。賈母本來不忍心將這麼小的丫頭發賣到那麼髒的地方,但是一想到家裡的幾個哥兒也就無所謂什麼忍心不忍心了。若不是當初襲人爬床的事情,現在哪裡又來這鸚哥爬床的事情。這次的事情若是處理不當,那以後各房的丫頭們都要打上爺們的主意了,那時候賈府豈不是這起子狐狸精的天下了。

    於是,賈母閉上了眼睛不再看鸚哥一眼,算是默許了王夫人和邢夫人的主意。

    王熙鳳一看這鸚哥往後的命運也算是定了下來,就讓婆子們將她拖了出去,不叫她在老太太、太太等人面前礙眼。她又看著這屋中的氣氛十分沉悶,就說幾個笑話逗逗大傢伙兒,倒是一時讓賈母等人開心了不少。

    王夫人從賈母上房出來之後,仍舊覺得放心不下,就往榮禧堂西廂走來。出了這樣子的事情,也不知道嚇沒嚇到瑀兒。

    「娘?您怎麼過來了。」賈瑀本身懶懶的在榻上靠著想水沐中的毒的解法,結果添香就來通報太太過來了。於是,賈瑀趕緊起身整了整衣服就出來迎接了,剛巧在門口就迎到了王夫人。

    「娘不放心你,特意過來看看你。」王夫人拽住賈瑀的手,細細的看著賈瑀的臉色,發現還好就點點頭,與賈瑀一同進了內室。

    「娘,您坐。」賈瑀將王夫人讓到了榻上,又親手給王夫人倒了茶端來了綺霜做的拿手點心。

    「好好好,瑀兒也坐。」王夫人拉著賈瑀坐在她身邊。

    「可憐我的瑀兒了,今兒怕是也讓那小蹄子嚇壞了吧。」王夫人摸了摸賈瑀的頭,滿眼都是憂心。

    「娘,瑀兒沒事,這麼點事哪裡就能嚇到我。」賈瑀安撫著王夫人,他也知道這事肯定是勾起了王夫人對於襲人的不痛快。

    「去,把聽雨閣的大小丫鬟都叫來。」王夫人對著在一旁伺候的添香說道。

    「是,太太。」添香立刻出門把聽雨閣還剩下的十五個大小丫頭都叫齊了,一起跪在了王夫人面前。

    「你們都聽好了,在哥兒的院子裡伺候就盡心些,我自不會虧待你們。若是誰再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別怪我不客氣。今兒的事,那個鸚哥的下場你們是看到了,若是來日哥兒成人了要了你們中的誰,我自會給你們提位分過明路,若是再發生這樣自作主張的事情,就想想你們的老子娘是不是還有一條活路。」王夫人越說越氣,抬手就將手裡的茶盞砸了。

    「娘,何必為了不相干的人氣壞了身子,快別氣了。」賈瑀趕緊扶著王夫人後背給她順氣。

    「娘也是提醒她們,免得日後她們犯了錯倒是當我今日沒警告過她們。」王夫人發了一通脾氣後,就疲憊的靠在了榻上。

    賈瑀看看王夫人氣的臉色發白,一揮手讓丫頭們先都下去,剛剛王夫人摔破的那個茶盞濺起的瓷片劃傷了不少人。賈瑀從荷包裡拿出一盒藥膏,給綺霜使了個眼色,就遞到她的手裡。

    如今賈瑀這院子裡的八個大丫鬟,賈瑀比較看好的就是這個綺霜,冷靜自持、臨危不亂、心思靈巧,倒是個不可多得的伶俐人。

    綺霜接過賈瑀手中的藥膏,對著賈瑀點點頭,就退下去了。

    「你倒是慣著她們。」王夫人睜開眼睛剛好看到賈瑀給丫頭們藥膏的那一幕,有些不大高興的說道。

    「娘,她們又沒犯錯,平日裡伺候著也還算是盡心,何必苛待她們。更何況若是臉上手上劃傷落下了疤痕,以後想找個好婆家都是不能的。」賈瑀淺淺的笑著說。

    「哼,你總是有理,娘又說不過你。」王夫人因為襲人和鸚哥這兩次事情,對賈寶玉和賈瑀這兄弟倆院子裡的丫鬟算是失望到了極點。她曾經以為就是那種長得像是狐媚子的小蹄子才是壞的,如今看來如襲人、鸚哥這等長得周正的,那做派也不見得好到了哪裡。

    「好了,娘您消消火,要不瑀兒陪您去外面轉轉怎麼樣?」賈瑀說著就來攙王夫人。

    「也好,瑀兒就陪我去你哥哥那裡看看,他那邊我也十分放心不下。」說著,王夫人就著賈瑀的力道就站了起來。

    賈瑀攙著王夫人的胳膊就往賈寶玉的東廂走去,自從他和賈寶玉從賈母的院子裡搬出來之後,就住到了這榮禧堂的東西廂。兄弟二人以賈寶玉為長子住東廂,賈瑀為次子住西廂,至於賈環,如今還是七歲的小豆丁,自然跟著趙姨娘住在王夫人的院子裡。

    賈瑀和王夫人來到東廂之後,賈寶玉也趕緊迎了出來,兄弟二人一人一邊的攙著王夫人往裡走。

    王夫人自然又把寶玉院子裡的大大小小丫鬟們叫出來訓示了一遍,幾句話說的,話裡話外都是襲人。寶玉院子裡的丫頭們私下裡彼此交換著眼色,努努眼兒撅撅嘴兒的,讓王夫人看見了又是好一頓罵。

    賈瑀自始至終都看著寶玉房裡的一個丫鬟,正是那與林黛玉有幾分相似,小姐的身子丫鬟命的晴雯。

    此時的晴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微微垂著頭露出一段纖細白皙的頸項,賈瑀雖然看不見晴雯的表情,但是能感受得到她對於爬床這種行為的不屑。至於跪在最前面的如今的通房丫頭襲人,一直深深地低著頭,微微顫抖著身子接受著王夫人的洗禮。

    賈瑀對於襲人如今的下場是一點都不覺得愧疚,當初賈寶玉是中了□□不知輕重,可是襲人並沒有,她是清醒的。若不是襲人本身就有意,也不會發生那樁醜事。

    賈瑀觀察了一圈寶玉房裡的丫鬟再轉頭去看賈寶玉,只見這人臉上滿滿的都是痛惜,似乎是心疼王夫人讓她們跪得久了。賈瑀嗤笑一聲搖搖頭,他的這副表情可對地上跪著的這群丫頭沒什麼好處,讓王夫人看了也只是怒火更勝而已,怕是要被遷怒了。

    果然,這時候就聽王夫人斥道:「一群不要臉面,教壞爺們的小娼婦,都給我上院子裡跪兩個時辰去,襲人明天開始到我面前立規矩。」

    「娘,求您饒了她們吧。」寶玉一聽王夫人竟然要他院子裡的丫鬟們到太陽底下跪兩個時辰,一下子就從榻上滑了下來,跪在地上拽著王夫人的裙子替丫頭們求饒。

    「你這是成什麼樣子,趕緊起來!」王夫人一看賈寶玉竟然為了幾個丫鬟下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娘,您要罰就罰我吧,別罰她們了。都是女兒家,禁不得久跪。」賈寶玉死活都不起來,把王夫人氣得差點再次暈了過去。

    「娘,您消消氣。二哥,你還是起來吧,為了幾個丫頭把娘氣病了可怎麼是好。」賈瑀一邊給王夫人順氣一邊給賈寶玉使眼色。

    「娘,您不答應饒了她們,我就不起來。」賈寶玉倒是鑽了牛角尖,和王夫人槓上了。

    王夫人剛覺得好受了點,被賈寶玉這一句話氣得直接一口氣沒喘上來,再次昏了過去。

    「娘,娘……」賈寶玉一看王夫人真昏了過去,一下子也慌了。

    賈瑀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賈寶玉,一邊掏出銀針一邊說道:「你是真蠢還是假蠢,今天讓她們跪兩個小時這事也就過去了,你現在為了這群丫頭把娘氣病了,日後這房裡的丫頭能有哪個落得好去?你以為你這麼做是為她們好麼?你這是在害她們。」

    賈瑀利索的用一根銀針紮了王夫人的人中穴,王夫人緩緩的睜開眼睛幽幽的醒轉。

    「娘,我錯了,您別氣了,都是我不好。」賈寶玉一看到王夫人醒來,就忙不迭的開始認錯。

    王夫人剛剛被賈寶玉氣得不行,直接將頭一扭,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無視了賈寶玉的存在。

    賈寶玉馬上求救似的看向賈瑀,賈瑀給賈寶玉使了個眼色,賈寶玉為難的看著賈瑀,最後還是極其艱難的點點頭。

    「你們都去外面跪著。」賈寶玉這句話說得萬分艱澀,似乎每吐出一個字都從他的身上挖走一塊肉一般。

    賈瑀讚賞的對著賈寶玉伸出大拇指,賈寶玉露出苦澀的笑容。

    王夫人聽見賈寶玉的話,又聽見丫鬟們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這才轉過頭來瞥了賈寶玉一眼,衝著他哼了一聲。

    「娘,您別生氣,寶玉知道錯了。」賈寶玉趕緊跪在地上求饒。

    「二哥還跪著幹嘛,娘都不生氣了,快起來吧。」賈瑀出聲打著圓場。

    「哼,你這孽障,竟然為了幾個丫頭片子忤逆於我,我這是白養你了。」王夫人說著就狠狠地戳了賈寶玉一下。

    「娘,是寶玉的不是,您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賈寶玉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剛剛王夫人氣昏過去他也嚇得夠嗆。

    兄弟二人陪了王夫人不短的時辰,又在賈瑀的幫襯下終於沒讓賈寶玉院子裡的丫頭們跪足了兩個時辰。賈寶玉也算是心滿意足,不然他晚上還不知道要怎麼安撫院子裡的這群姑奶奶。

    很快就到了秋天,賈瑀一直在為今年下場考鄉試做著準備,如今雖然有許多事情牽扯著精力,但是考試的日子也總算是到了。

    對於鄉試,賈瑀還是有比較大的把握的。賈府因為賈瑀要下場考試,一下子鬧了個人仰馬翻,畢竟賈家已經多年沒有再從科舉上出一個人才了。賈家的玉字輩並沒有幾個成器的,草字輩的如今長成的也沒什麼希望了,至於沒長成的那年紀也實在是有些小。

    因此,對於賈瑀的事情,竟然格外的重視了起來。賈瑀看著賈母那麼大歲數了還在因為他的考試操心有些過意不去,但是賈母自己卻是樂在其中。

    考完了所有科目的賈瑀並沒有在考試上多花心思,在他看來考上了是正常,考不上才是有問題的。果然,當報喜的人來到賈府門口高喊著:「中了中了,恭喜賈三公子高中解元!」

    寧榮二府得了消息都喜慶的不得了,更是大擺筵席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家的公子中瞭解元。賈瑀無奈卻也得應付著,畢竟他才是主角,若是他跑了,人家去恭賀誰呢。

    如今最困擾他的還是水沐中的那兩種奇毒融合而成的新毒,幾番實驗下來,賈瑀仍然沒有找到穩妥的解毒辦法。

    隨著省親園子一天天的建成,六個月的期限也一天天的接近,賈瑀覺得心中的焦躁在一點點的增加,他深知這樣下去絕對不是辦法,若是連他都沉不住氣了,那麼水沐最後也只有死路一條。

    之後的幾個月賈瑀的幾乎所有時間都花在了研製那毒藥的解藥上,他花了幾乎三個月的時間才弄清了那種混合毒藥的效用。這種混合而成的奇毒早就不是曾經的兩種毒藥所能造成的效果了,如今新的毒藥會在每個月的月圓之夜使得中毒者全身疼痛,先是如墮冰窖的寒,後是猶如烈火烘烤的熱,冷熱交替讓人生不如死。

    賈瑀仔細觀察著這只剛剛餵食了毒藥又給服下了解藥的鴿子,漸漸地鴿子開始細微的顫抖,慢慢的抖如篩糠,最後賈瑀看著那只鴿子都在擔心它會不會把自己抖散架了,最後還是賈瑀實在看不過去,主動了結了那只鴿子的性命,結束了它痛苦的生命。

    微微歎了口氣,賈瑀看著桌子上的鴿子的屍體,又一次失敗了,離六月之期僅僅剩下一個月了。賈瑀微微的捏緊了拳頭,他究竟要怎麼做才能救得那人的性命?

    作者有話要說:懶惰症又犯了……昨天碼了兩萬字,今天竟然一個字都不想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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