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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消失的雛菊 文 / 北極狼騰

    超兒的眼露出精銳的光芒,在有些昏暗的屋內閃閃發光······

    超兒輕輕地抱起雛菊,放在右側的床上,剛想給雛菊蓋上被子,不想自己的手一下子被抓住。

    雛菊略顯驚慌的眼神正委屈的看著自己,雛菊的手有些涼,超兒輕輕地觸摸著,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示意雛菊躺下······

    超兒已在房間巡視了三遍,依然沒看出什麼蹊蹺,儘管那陰氣有所收斂,超兒依然敢確定那『陰物』還在屋內。

    超兒平心靜氣,極力壓制住自己要冒上來的火氣,再次圍著屋內所有物件細細尋找······

    走過壁鏡,超兒覺得像是缺少點什麼,他又從鏡子前走了一遍,超兒吃了一驚,這鏡子有問題······

    光滑瓦亮的鏡子卻照不出人,超兒心中暗喜,不過超兒也不得不佩服這『陰物』確實還有些道行。

    在此場合,不便太過顯眼,超兒把室內所有的燈全部打開,光線越強,那『陰物』自是更不敢亂動。

    超兒找出紅線,又從洗手間拿來一個不大的臉盆,把那紅線打個活結,繞在那臉盆外沿,又從自己的包內取出三張『火紙』,一切準備妥當,這才來到雛菊跟前。

    『你,現在感覺好些沒有;』超兒柔聲問道。

    『好是好些,只是還有些慌』雛菊聲音有些發顫。

    『我想抓住它,不知你是否害怕。』超兒試探道。

    『有你在,我不怕······』雛菊強打精神的說道。

    『要不咱們再換個房間吧,』超兒看那雛菊依然心有餘悸。

    『不用了吧,況且這麼晚了,未必還有房間,再說留著這『物』,畢竟還會禍害別人。』雛菊動了惻隱之心。

    『我動起手來,你確定不會害怕。』超兒依然有些擔心。

    『我可以這樣。』說完雛菊一頭扎進被窩,在被窩裡喊道『超兒你可以開始了。』

    超兒看到雛菊如此,心裡想笑,但又怕雛菊怪自己只好忍住。

    超兒把那臉盆之內倒滿開水,關上所有的燈,這才來到那鏡子跟前······

    燃上火紙口中唸唸有詞說道;『天皇皇,地皇皇,何方神聖這裡藏,送你三張開路錢,你家本在正西方。』

    此時那火紙剛好燒完,紙灰正落入那盆中······

    超兒只感到一陣發涼,渾身像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頭皮更是有些發麻······

    但見那鏡片一閃,像一道陰影一般向那盆中隱去······

    『嘩』的一聲,臉盆裡的開水溢出大半,說時遲那時快,超兒伸手拉起那紅線,輕輕一頓,活扣變成死結向那盆內勒去······

    『雛菊,快快開燈···』超兒畢竟是第一次幹此等『大事』心中不免有些慌張,手裡的紅線更是亂竄·····

    那雛菊慌慌張張也不知是如何摸住的開關,燈總算亮了。

    『超····超兒····,你···你·抓住了嗎;』雛菊驚魂未定蒙著個被子問道,顯然是嚇得不輕。

    『不知道,反正紅線還在亂動,我想應該是差不多吧;』超兒不敢肯定的說道。

    臉盆內的水像是開了的鍋一般依然在沸騰著,但那三張火紙灰卻完好無損的緊緊的被勒在紅線上。

    盆內啥也沒有,超兒沒想到此事如此簡單,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超兒走進臉盆,仔細看了一下,盆內的水已變成黑紅色,那紙灰之上更是血跡斑斑······

    輕輕的叫起雛菊,兩人來到盆邊,再想細瞧,不想

    那盆中之物已變得如定了型的豬血一般腥臭難聞。

    雛菊看了噁心不已,超兒趕忙用床被單連同那臉盆一塊包住帶上雛菊匆匆找了個隱蔽之地偷偷埋掉······

    雛菊一夜驚恐不已,超兒覺得不便打擾太多人,守著雛菊一直待到天亮。

    坐上長途客車,雛菊稍事安定,超兒怕勾起雛菊的驚恐也不便多問,輕輕摟著雛菊讓她舒舒服服躺在自己懷裡補起覺來。

    3

    車一直開到超兒大姐所住小城方才停下,超兒背起行李,挽著雛菊二人雙雙向大姐所住小區走去······

    今日湊巧,大姐和姐夫正好雙休。

    大姐和姐夫已是多日不見超兒,見自己弟弟又帶如此『佳人』到來更是高興的不知所以。

    大姐知道超兒『異能』看到自己弟弟變得怪模怪樣只是笑笑,並未多言。只是一個勁的拉著雛菊的小手傻乎乎的笑。

    姐夫又是定酒席,又是洗水果更是忙得不亦樂乎·····

    酒足飯飽已是傍晚,大姐拉著雛菊進了她的臥室不知兩人嘰嘰喳喳又在嘮些什麼。

    客廳裡只剩下超兒和姐夫,超兒看到姐夫的臉色有些嚴肅,知道姐夫一定是因為雛菊之事。

    超兒知道姐夫不便開口,自己只好尷尬的笑著說;『姐夫,你是擔心那個女孩和我嗎、』。

    姐夫點點頭說道;『超兒,我看是不是你們還小些;』

    『姐夫,你誤會了,我們只是碰巧一塊從泰山回來。』超兒撒謊道。

    『真的;』姐夫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超兒。

    四目相撞,超兒的臉瞬間紅到了腳底跟······

    『姐夫不是反對你們,只是你們各自要注意。』姐夫囑咐道,

    超兒看到自己的伎倆被識破,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超兒一夜無眠,整整在電腦房裡呆了一宿。

    雛菊一早和大姐上街去買早點,超兒看到大姐和雛菊還是很合得來心裡多多少少有了些安慰。

    吃罷早飯,大姐要去給一家商舖『請』『財神』,雛菊和超兒皆好奇統統要跟著去,大姐笑笑,一票通過,二人高興的更是歡呼雀躍。

    大姐囑咐一番,三人方才上路。

    來到那家商舖,裡面已是高朋滿座。

    主人見得大姐更是熱情,慌忙把大姐請進大廳。

    大姐穩穩坐下,指著超兒和雛菊笑笑向主家說道;『這兩位是我給您請的金童和玉女,您看您還滿意;』

    主家屁事不懂,自然是歡天喜地的滿口稱讚。

    大姐看看表,又看了看外面的太陽,知道時間差不多了,便對主家說道;『吉時已到,我讓您準備的器物您可準備好了;』

    『好了,好了,請大師這邊走。』主家唯唯諾諾伸手請到。

    超兒一行人來到大廳後面的,穿過一條昏暗的長長走廊這才來到主家所說的『神堂』。

    這所謂的神堂也不過巴掌大的地方,超兒看著亦是有些不舒服,不知那『財神』有何感想······

    香案已準備停當,大姐洗手淨面沐手焚香後,又要來;

    八十八噸紙錢,一百零八個金元寶,一百零八個銀元寶

    紅包袱三個,三個橙子,三個蘋果,三兩豆芽,外加三兩豆腐。

    一切準備妥當,大姐又讓超兒和雛菊一一把那紙錢和元寶分別放入那三個包袱之內,又口授『文書』讓超兒一一記到一張紅紙之上方才作罷。

    忙完這些,大姐這才口中唸唸有詞的說道;『一供橙子,誠心誠意。二供蘋果,平平安安,三供豆芽,生根發芽,四供豆腐,一富都富。』

    大姐說完這些,又在那財神塑像之前磕了十個頭,這才給那『財神』燒紙送元寶的忙活起來·····

    燒完那些供奉,主家又給財神磕了頭,這才算數。

    此時,大姐已是被火烤的滿面通紅,汗流浹背。超兒看到大姐這般隱隱有些不忍······

    回返路上超兒又走過那昏暗的長長走廊,心中不免一沉,這走廊,陰氣為何這般之重······

    超兒一心想要送大姐個好『綵頭』,便睜大『狼眼』仔細巡視了一遍,不想在那房梁的背陰之處果然藏有一黑色暗影,超兒暗暗記在心中,以便稍後動手。

    回到大廳,超兒把這發現偷偷告訴了大姐,大姐稍稍一愣,心中便已明白超兒之意。

    大廳之內,酒席早已擺好,眾人皆已封好『香火錢』等待大姐落座。那大姐只是不肯,主家以為哪裡出了差錯,甚是惶恐,趕忙問道;『不知家人有何怠慢之處,還望大師多多擔待才是。』

    『主家,何出此言,只是我感到有些地方有些隱患,心裡有老大的不舒服,不知主家全家是否都還安好;』大姐不便直入主題,只有投石問路。

    那家主一聽大姐此言,微微一震,心想;我並不曾提起此事,不想這位大師還是看出,想來這次說不定還真的遇上了『真人』。

    心念至此,趕忙說道;『大師真神了,只是我那內人,原先好好的身子,不知何故,自從搬入這新商舖,不是腰酸背痛,就是寢食難安,更難治的是夜夜失眠,看過好多醫院,也沒查處啥毛病。不知大師能否化解;』

    『談不上什麼化解,不如先讓我看看您家夫人您看如何;』大姐隨口說道。

    那主家一聽,心裡異常驚喜,慌忙帶路把那大姐領入那婦人的臥室之中。

    臥室裡毫無光線可言,顯得異常昏暗,雖是初夏,卻充滿陰冷之氣。那婦人盤在床上,只是向大姐輕輕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大姐看那婦人印堂發黑,目光渙散,那裸露之處的皮膚無不發烏,知道這是邪氣入侵所致,心中更是對超兒有了刮目相看之感。

    大姐又問了那婦人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這才來到大廳之上。

    『你那夫人,並無大礙,只是有些邪氣入侵所致。』大姐不等那家主問起,率先說起。

    『大師,不知您可有破解之法;』主家顯然已相信大姐。

    『破解談不上,只是有些小小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大姐再次試探道,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當講,當講,大師不要隱瞞才好;』主家更是誠惶誠恐。

    大姐看那火候已到,便開口說道;『你那夫人之病,歸根結底是你那走廊所致,走廊處於前廳和後堂之間,阻斷了前廳通向後堂的陽氣,以至於後堂陰氣過重,我們不妨到走廊去看它一看。』

    那家主一聽大姐所言極是,更是深信不疑,慌忙把大姐引入那走廊之內。

    大姐細細打量一番,便問那主家道;『您呆在此處,有何感覺;』

    『感覺不是現在才有的,自從搬入那天每每走到此處,心裡老是有些發楚,隱隱的總是有些不安,請問大師這是為何呢;』主家真心問道。

    『你家之事,禍起走廊,我只是給你提個小小建議,聽與不聽自然在你,你須把這走廊左右兩邊各扒個窗戶,讓空氣流通,同時也增加了陽氣,另外這走廊的上頂你也要用天花板全部裝起來,以免那『髒污』有藏身之地,尤為重要的是此間走廊一定要多多按些燈,增加他的光性,所有陰物均怕強光,這個你要注意。』大姐一氣說完,那主家聽的大姐說的頭頭是道,更是無比佩服。

    大姐說完這些,向超兒指了指,便對主家說道;『這是我的小弟,你這走廊還有個『髒物』要處理,接下來的事,我們交給我小弟你看如何;』大姐見好便收。

    『那就麻煩這位小師傅了。』主家慌忙說道。

    那雛菊聽到主家如此稱呼超兒,險些笑出聲來······

    超兒見大姐把自己推出,已明白大姐的難處,便毫不客氣的讓那主家去拿包『針』來。那雛菊不知超兒要『針』有何用意,又不便多問,只是跟在超兒身後一看究竟······

    不大一會,那主家便以拿回。

    超兒細細點出三根,捏在手裡,悄悄運氣,把那真氣聚於那手指之間,細瞇『狼眼』,輕抖手腕,眾人還沒弄明白是咋回事,只見有一『黑物』撲撲楞楞直向地面撲來·····

    『嗷====』的一聲,眾人皆是嚇了一跳,不想那臥室之內的那個婦人,坦胸露乳的像瘋子一般向超兒這邊撲來······

    超兒措不及防,讓那婦人摟個正懷,超兒何曾被那半裸女人摟過,小臉頓時漲得通紅,更是動也不敢·····

    大姐和雛菊眾人七手八腳總算把那婦人制服抬進臥室,超兒方才有些心安。

    男主不知是被嚇呆還是還沒從剛才的『惡夢』中醒來,只是呆呆的站在超兒身後不知如何是好。

    超兒呼喊了幾聲,他才如夢方醒,慌慌問道;『這···這··可··如何···是好;』

    超兒緊緊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他,輕輕安撫他道;『主家莫怕,只是那『髒物』陰氣侵入她的身子太久所致,並未大礙,你先派人去買些『硃砂』和『酒精』來。』

    那主家稍稍安定,便匆匆而去······

    眾人安撫好那婦人,皆感好奇,又紛紛向超兒這邊圍了過來。

    那地面之上赫然有一盤口大小的『蝙蝠狀』的怪物已是死去。

    有那大膽之人,用根木棒輕輕翻看,不想那三根『細針』卻奇準無比的分別扎入那『怪物』的雙眼和心臟,大家無不向超兒投來敬佩的目光。那雛菊看著超兒更是恨不能撲上前去咬上兩口······

    一會之間,那家主已把『硃砂』和『酒精』買了回來,超兒讓大姐,和雛菊用那『酒精』統統在那『婦人』全身擦了一遍,有用自帶的銀針在那婦人背上輕輕紮了幾個不知名的穴位······

    那婦人扎口之處竟流出不少烏血,眾人更是無不佩服的點頭稱讚······

    等那烏血漸漸變紅,超兒有用一針,輕輕紮了那婦人『人中穴『一下,那婦人竟然悠悠醒來,臉色更是由蒼白漸漸向緋紅變來。

    大姐和雛菊竟然看的忘乎所以的鼓起掌來,眾人這才如夢方醒,掌聲雷動,只把那超兒醜的滿面通紅······

    超兒見那婦人漸漸好轉,所有的擔心一掃而空,他又把那『硃砂』拌了『生蛋清』讓那婦人喝下,方才作罷。

    ·······

    超兒給了自己一個肯定,也給了大姐一個肯定。下午,和雛菊匆匆回到闊別已久的家中。

    家,依然還是農村的那個家,父母依然還是自己的父母,只是蒼老了許多。

    淚,在眼眶之中打轉,超兒忍住了·····

    父母驚喜的目光,打碎了超兒所有的防線,淚奪眶而出······

    愛,不需要理由,尤其是骨肉相連的親情······

    父母沒有絲毫的抱怨,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孩子畢竟還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雛菊感動了,她更加知道了親情和金錢的距離到底有多大,她真的渴望自己的父母能向超兒的父母一樣知道什麼叫親情······

    3

    超兒家的門前有一棵古槐,晚飯過後人們都會三三兩兩的來到這古槐之下乘涼······

    初夏的天,傍晚還不是很熱,農村的人們相對來說還有些保守,看到來自小城裡雛菊得裝扮好奇的目光如同手電筒一般統統向雛菊掃來。

    超兒被自己的父母留下單獨談話,雛菊只好出來避避嫌,雛菊知道,這次的談話又是針對自己。現在自己除了超兒,剩下什麼連自己都不知道······

    雛菊有些不習慣眾人那『好奇』的目光,她,逃跑了,她向村外走去,村外有綠油油的田野,有生機勃勃的莊稼。

    雛菊喜歡這兒的天這兒的地。自然本該是自然地。

    這裡的自然沒有一絲人工的刻意,純樸的如同農家的阿嫂。

    清新的空氣,原始的味道,那淡淡泥土的芬芳沁人心脾,雛菊陶醉著,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超脫了這世間所有的『骯髒』和『不堪』。

    她夢想著有自己和超兒的,只屬於他倆的世外桃源。桃園裡有四季常青的竹林,有三間茅草小屋就足夠了······

    桃園裡散養著雞,鴨,鵝,當然還要餵上兩只可愛的小狗,它們都和平相處著······

    雛菊想像著,一雙手偷偷地在她的背後摀住了她的雙眼,一陣馨香飄來,那感覺好舒服······

    夜已好深,超兒已是找的筋疲力盡,他的雛菊走了,沒有留下一句話,他不相信,真的不相信,那愛他他愛的雛菊不可能就這樣悄悄的『溜』走······

    天上的星星眨著眼睛,好像在提醒著超兒什麼······

    鄰村的『阿三』露出骯髒的齙牙,他獰笑著,好像看到無數的金錢向他砸來,破舊的摩托三輪的後車箱裡一條破爛不堪的麻袋裡不知裝著啥。破車向村口的公路駛去,沒有燈光,只有那刺耳的轟鳴聲響徹整個黑夜·····

    古槐下純樸的農人像炸了鍋,民風純樸的村人慌了神,眼皮下的一個大活人說『失蹤』就失蹤了,在這個不大的村莊無疑是一枚重磅炸彈。

    漫山遍野的手電筒光如探照燈般在夜色中交叉開來,形成一搜尋的大網······

    天亮了,疲倦的人們回到家中,人們議論著,猜測著種種的可能······

    超兒沒有回來,麥田邊的地頭上,他那敏銳的鼻子聞到一絲難以察覺的馨香,這香氣是迷幻的『熏香』······

    鄉間的公路上出現了一道怪異的風景·····

    一位尖尖耳朵的怪異少年騎著一頭『四不像』的怪物嗅嗅走走的正向遠方走去······

    小城裡,一家並不起眼的小吃部裡,齙牙阿三正沾著唾液貪婪的數著為數不多的幾張大票,他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自己只要再努把力,說不定自己的『阿花』真的能娶到家中。只是自己幹的這活太他媽的讓人提心吊膽······

    『老闆,結···』齙牙阿三回頭還沒喊完那個『賬』字,一陣眩暈他已全無了知覺。

    城外郊區的一家超級豪華的別墅裡,燈紅酒綠,一個高高大大的醜男人正在慶祝著什麼,那妖艷的媚娘一個個從他身邊風騷而過,他只是輕輕地笑笑,並不理會。

    雛菊不知自己身處何處,豪華的房間裡只有自己一人,門口的侍者彬彬有禮,只是不讓雛菊離開半步。

    雛菊問過了,吼過了,憤怒過了,砸過,摔過,這一切都無濟於事。那侍者只是禮貌的笑笑,轉眼間,屋內又會擺上新的傢俱。

    雛菊崩潰了,是誰把自己帶到這裡,這又是哪裡······

    超兒痛扁了一頓齙牙阿三,放他走了,阿三僅僅是個『偷狗』的,僅僅用了用他在路口撿到的一條麻袋······

    不過那阿三卻告訴超兒一個重要線索,他曾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牌號像是四個零,反正沒有別的數字······

    超兒本已失望的心再次燃起希望的火花,那火花瞬間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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