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七章 嚴懲歹徒 文 / 聶允喏
「小心」只見白光一閃,慕容小枝本能的脫口急喝。
「謝了」陶澤這次破天荒開口道謝,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以他的性格都十分難得。
幾乎在那歹徒舉刀刺來的同時,一縷寒光從陶澤的手裡飛出,流星似的射向那歹徒拿刀的手腕。
「匡當」匕首落地,歹徒捂手『哇』的怪叫一聲。
抬眸望去,歹徒右手手腕之上紮著一根細如銀絲的長針,長針兩頭尖尖鋒利如錐,兩頭無孔光滑無比。
長針已沒入歹徒手腕過半,但絲毫未見有血溺出,可見這速度有多快。
她這來想起來,陶澤先前用這東西偷過車。
能把細如牛毛的針當作暗器使用,這她在現實生活中真沒見過,不過來到這個世界,又有多少東西是她見過的呢?
歹徒見陰謀未能呢個得逞,突然舉起被扎傷的右手「大爺饒命啊,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的吧。」
轉首指向那還在哀嚎的『老大』,憤然的道「都是他指使我幹的,他仗著人多,我打不過,只好任他擺佈。」
縮地捂手嚎叫不止的『老大』聽小弟如此之說,咬牙忍住疼痛,跳腳怒罵「你他|媽的什麼都往老子身上推,當初若非你們幾個竄羅,老子怎會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好處你可是佔全了,如今碰到硬茬,你便孬了?」
一直冷眼旁邊的陶澤已是不耐「不管你們誰是誰非,總之惹到了我,你們誰也跑不掉。」說著用腳輕輕佻起地下的軍刀,單手接住,然後緩緩的向歹徒走去。
相互指責的歹徒,見陶澤拿著軍刀向他們走來,再者剛才也見識到了他是如何的凶殘,都大驚失色的紛紛跪地磕頭「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殺我」
陶澤持刀走到歹徒身邊停下,俯視歹徒,面帶譏笑「饒你們一命也可以,不過」他故意在這裡停下。
「只要能饒小的一條狗命,您說什麼小的都願意去做。」叫大象的男子明顯比『老大』心急、怕死,此時他已顧不得拔手上的長針,狗腿十足的跪爬到陶澤的腳下,滿臉奴才笑已堆在了一起。
「你呢?」見『老大』沒有吭聲,陶澤把刀一橫指著『老大』不賴煩的問。
『老大』剛才本還在猶豫,但見陶澤有些發怒的預兆,連忙點頭稱是。
得到了答案,陶澤滿意的收回軍刀,劍眉斜挑,一雙桃花眸中戲謔趣味十足「其實也沒多大的事,你們只要滿足我一個好奇心就好。」
歹徒睜目駭然的看著他,他勾唇淺笑「剛才你們說男人跟男人做那事,比跟女人要舒服,我有些好奇,這男人跟男人是如何做得?接下來你們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歹徒瞠目「這這怎麼行?」
「嗯?」陶澤眸光驟然鋒利起來,軍刀一橫,好似從喉嚨里長拉出來的調子。
此時慕容小枝已把茉莉媽媽手腳上的麻繩解下,聽陶澤叫歹徒現場表演**春宮,她驚訝的瞪大雙眼。
雖然她總是喜歡在心裡yy別人,但要是叫她看真槍實彈的這倒是不敢,也從未看過。
茉莉媽媽頂著滿臉的指印,張大嘴巴半天未能合攏。
這未免也太瘋狂了,當著三個女人的面現場直播不說,還是男男。
陶可哭喪的臉上,此時也是彩霞朵朵。
「大象,老子平時也待你不薄,可以算的上恩重如山,現在是你該回報老子的時候了。」『老大』見陶澤是鐵了心要為難他們,但自己又不願吃虧,只得跟另一個歹徒商量。
意思很明顯,就算要跟男人那個,他也要在上面。
哪知叫大象的歹徒,歪了歪嘴不屑譏諷道「媽的,少廢話,想上老子門都沒有,再說了你欺壓了老子這麼久,也應該讓老子壓|你一回吧?」
『老大』現在失勢,如今大象哪裡還怕他,巴不得乘現在好好的教訓教訓他,以報自己這些日子來被他管制的仇。
「好了,不管你們誰在上面,現在趕緊的給我表演,要不然我一個反悔,你們可就追悔莫及了。」陶澤見他們狗咬狗,雖然心中快意大升,但也不想跟他們一直耗著。
『老大』眼見僵持不下,心中一橫,竟然動用起武力來。
很快兩個歹徒便扭打成一團,你一拳,我一腿,雙方臉上都掛了彩。
也怪不得那個『老大』能做『老大』這個位置,他的武力相比其他幾人,有過之而不及。
他雖然此時右手受傷,但是還憑著自身力大的優勢,三下兩下便把大象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不過他卻是坐在大象身上停下,不知從何下手。
淘澤一個冷眼掃來,『老大』慌了手腳,胡亂的忍著手掌上的疼痛扯開大象的牛筋皮帶。
大象還在他身下針扎反抗,他一個拳頭砸過去,這下倒是老實了不少。
在他看來,不管如何先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至於他人的榮辱死活,他一概不管。
不過要是他有機會活著,今日受的這奇恥大辱,他日定百倍奉還。
不過片刻,兩個歹徒已光著黝黑的屁股,下身毫無遮擋的暴露在空氣中。
茉莉媽媽跟陶可紛紛紅著臉,側身扭頭。
而慕容小枝,雖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俗話說的好『好奇心害死貓』她也是一陣好奇,男人跟男人是如何去做男女之間的事。
「一個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為何物。看裸身男子也就算了,但是看這麼噁心醜陋的身子還一副由於未盡的表情,我看這世界上除了你別無他人會這般。」陶澤也不是真的想看男男歡|愛,而只是想拿這個來懲罰懲罰歹徒。
可歹徒私密位置暴露,既沒見慕容小枝閉眼迴避,而連最基本女兒家羞赧之態都沒有,甚至芙蓉般的臉上還展現出興致勃勃的表情。
他心裡竟生出三分醋意,三分怒火,三分不甘,一分莫名。
由於未盡?自己什麼時候由於未盡了?她拉回停留在歹徒身上的視線,扭頭與淘澤對視。
醜陋噁心的身體?她只不過是好奇男男之間的那點事,管他醜陋還是美麗。
人家醜陋他就好看了?不過,嗯他應該要比歹徒的好看。
『咳』陶澤見慕容小枝眸光,有些不懷好意的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有些不自然地輕咳一聲。
『嗯,嗯』
『啪啪啪』
徒然一陣令人臉紅的輕哼聲跟一陣**的拍打聲響起。
兩人都意識的扭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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