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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0:打臉的大高潮2 文 / 心靜如水

    秦汀語那梳的一絲不亂的長髮飛揚了起來,上著精緻妝容的秀臉順著秦老頭子那一巴掌偏到了另一邊!

    雙眸中立馬湧現出水珠子,腦袋也是當機了,不甚清明,只覺得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還有『梅香』這個名字,她小時候不知道聽過了多少次!

    沈梅香!奶奶生氣時總會罵賤人的名字!

    所以,秦汀語認定了爺爺是因為色迷心竅才會打了自己的。

    她是秦家的女兒,秦家唯一的女兒,家裡面不管任何人,對她從來都是愛護有加的,爺爺卻為了一個傷過奶奶心的賤女人而罵她!

    太不應該了!

    「爺爺,你打我,你為了一個小—三把奶奶關在家裡一輩子不讓出門,現在又為了一個小—三打自己的親孫女,爺爺你還是我的親爺爺嗎?」

    秦汀語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秦老頭子這會兒不再是氣的想抽秦汀語了,那是想一巴掌拍死這個沒點兒眼色的草包孫女兒了!

    「你,你,你……」秦老頭子連說三個你字,竟然是沒有說出後面的話來。

    秦汀語看爺爺這樣,以為自己說對了,爺爺羞愧了,當下那叫一個得意洋洋呀!

    「爺爺……你不用擔心,裴家奶奶早就說了,我這肚子裡懷的可是裴家的重孫兒,咱們壓根就不應該來這貧民地兒,在江州的時候,裴奶奶就說……」

    秦汀語還沒說完時,實在有人看不下去了。

    這看不下去的,不是別人,正是裴靖東的大爺爺,裴家現任的家主裴林!

    裴林給身邊幾名清潔工模樣的年輕男子使了個眼色,而後兩名男子上前。

    一前一後,當著所有人的面,一個摀住秦汀語的嘴巴,而後兩人架著她就要往後退去。

    呼……

    秦腦殘終於要離場了,眾人齊齊鬆了一口氣。

    卻不想這時候,站在門口一身粗布衫的沈老太太往前站了一步,帶笑的說了一句:「慢著!」

    兩名男子停下後退的腳步,沈老太太一伸手朝郝貝招了下手:「丫頭,過來。」

    郝貝走過去攙扶著沈老太太,而沈老太太的另一邊站著的沈碧城也是極有眼色的扶上了另一邊。

    這幅面面溫馨極了,沈老太太人老個頭縮,卻精神爍爍,郝貝的嬌小乖巧,沈碧城個頭雖高但清秀俊雅,這怎麼看都是一副和樂融融的祖孫仨。

    估計在場所有人,除了眼晴快要噴火的boss大人之外,所有人都覺得郝貝和沈碧城這一對般配極了。

    高大的獵犬搖首擺尾的往主人跟前蹭,時不時的舔一下主人的褲角色,跟前跟後甚是歡快。

    一直到沈老太太走到賀子蘭跟秦汀語跟前時,那獵犬才收回了溫和的神情,轉而站到主人的前面,一雙狗眼冒著綠光,凶神惡煞的盯緊賀子蘭和秦汀語,仿若只要主人一聲令下,它就要撲上去活活撕吃了眼前的敵人。

    賀子蘭看到沈老太太出現時,那是嚇的腿都軟了的,又聽說秦汀語罵了沈老太太還有那些大言不慚的話,當下只差沒有暈過去。

    但是她不能暈呀,她這次來,可不能空手而歸的。

    「婆婆,對不起,是兒媳婦不好,沒有管好小語,小語她平時不是這樣的,很可人的……」賀子蘭的聲音都是抖的,一張肉肉的富態臉上才都是極盡扭曲的諂媚笑容。

    郝貝一聽賀子蘭這話,噗的一聲差點沒樂出來。

    這尼瑪,見過不要臉的,就沒有見過像賀子蘭這樣沒臉沒皮的。

    沈老太太眉頭高高一挑,笑容可掬的問道:「你叫我什麼?」

    賀子蘭見到沈老太太笑了,當下鬆了口氣,心裡想著,這裴家也不怎麼樣嘛,丈夫裴紅軍在江南那也是有地位的,那是何其的榮耀呀。

    所以這裴家本家,總得給丈夫幾分顏面。

    她又是裴紅軍的正經太太,有何好怕的?

    想到此,賀子蘭還有些後悔了,好好的在江州當她萬人敬仰的裴太太多好呀,跑到這貧民窯子裡受這份罪來了。

    「婆婆,我跟紅軍結婚二十多年了,您這些年不在家,可能不知道,你看,這是我跟紅軍的結婚證,可是實打實的真正的裴家兒媳婦呀,紅軍尊您一聲母親,我自然要跟著他叫你一聲婆母了。」

    賀子蘭說著又一次亮出了她的結婚證,驕傲的尾巴都要上天了。

    郝貝突然靈機一動,低語著:「奶奶,她的結婚證不會是假的吧?您不是說裴靜阿姨才是您的兒媳婦嗎?」

    賀子蘭一聽到裴靜這個名字,當下就炸毛,那是越看郝貝越不順眼了。

    「郝貝,你說話小心著點,裴靜早就死了!我才是裴紅軍的正經太太!」

    「你再說一次!」裴靖東陰鷙的聲線切齒般的從裴靖東的嘴裡出來,狠戾嗜血的眸子像一把無形的大刀,索命般的就要朝著賀子蘭砍去。

    賀子蘭這才知道自己惹了誰也不能惹了眼前的『兒子』呀,當下換上笑臉:「阿南,是媽不好,不該說這樣的話,媽媽錯了,你別跟媽媽一般見識!」

    男人冷哼一聲:「賀子蘭,你也配當我媽!最多就是個小媽!想進裴家本家的門,你這輩子都別想!」

    這麼一重記朝著賀子蘭砸來,直砸的她恨不能扇自己兩耳光,這張惹禍的嘴呀,怎麼就沒忍住呢?

    眼晴像是淚水製造機一樣,馬上就有潮水湧出,一副被養子欺負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

    轉而向沈老太太求救:「婆婆,你看阿南這孩子呀,這孩子從小就這樣,不受管教,小時候沒少皮著呢,我當時可是沒少操心的……」

    得,這賀子蘭開始表功了,說自己是如何如何辛苦的養大了這對兄弟之類的。

    這一刻,裴靖東忽然明白,為什麼小娃兒說柳晴晴是小姨的味道不是媽媽的味道。

    就像眼前的賀子蘭一樣,如果當初他娶了柳晴晴,估計幾十年後,柳晴晴就會變成現在的賀子蘭。

    辛苦嗎?勞苦功高嗎?一切不都是為了自己的私慾。誰拿刀逼著她呆在裴家了?

    賀子蘭那眼淚是一把一把的掉,沒多大一會兒,那讓淚水淹沒了的黑色眼線花掉了,臉上厚厚的粉層也讓淚水沖走。

    剝開華麗的外衣,她也不過是一個面容猙獰像小丑一樣的無知婦人。

    「好了,你說了這麼多,我也沒聽明白,既然你說是紅軍的正經太太,那麼想進裴家的門,也不是沒可能的。」

    沈老太太一席話,讓賀子蘭的淚水馬上就止住了,當下眸底迸射出一種強大的喜悅來。

    那兒想得到沈老太太會對裴靖東道:「你是阿南吧,給你父親打電話,就說自稱他他太太女人在四合院這兒鬧著要入本家門呢,讓他過來。」

    裴靖東點點頭,當下就拿出手機來打電話。

    一個電話過去,沒一句廢話,只是重複了沈奶奶的話:「老頭,你家太太在四合院,拿著結婚證要入本家的門呢,奶奶說讓你趕緊過來。」

    說罷沒給對方回話的機會就切斷了通話,他老子這幾天在這邊兒說是開會,怕也是為了沈奶奶的生日宴。

    賀子蘭這會兒是想退都沒有退路了,她本來就是偷偷的來京的,當時只想著,到時候丈夫追究起來,就全往趙老太身上推。

    怎麼也想到不會成了這樣……

    當下便回頭去往胡同裡看,那兒還有趙老太的身影呀!

    裴靖東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轉而不去管這事,雙眸噴火一樣的看著近在眼前的小妻子。

    郝貝就在他跟前兩步之外,這死女人是沒看到他嗎?竟然從頭到尾的都沒瞧過他一眼!

    實際上,郝貝怎麼可能沒看到?

    這男人,站在人堆裡那也是一個完美衣架子,招人眼的厲害!

    早在大門口的時候她就看到這男人了,到現在手心裡全都是汗。

    生怕這男人這會兒上前抓住她,那麼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當眾抽他一巴掌。

    秦汀語的肚子裡有他的孩子!

    裴靖南的孩子!卻也是他裴靖東的孩子!

    只要一想到這,郝貝就覺得自己像個傻瓜一樣的可笑!

    知道他捨不得兄弟的死,為了母親的遺願,一人分飾兩角時自己還心疼這男人,覺得他是重情重義的好男兒。

    現在看來,媽蛋的,這男人就是打著盡孝盡義的旗號坐享左擁右抱的美事呢!

    如若無愛,何須在意?

    以前郝貝覺得這句話特別的有道理,但現今,卻是嗤之以鼻!

    她可不認為自己會愛上這死男人,不過是做過愛而已。但這男人既然是她的法定配偶人,那麼就是屬於她的東西!

    如今,這男人卻髒的像灘污水,讓她噁心!

    真真是連看他一眼都怕髒了自己的眼!

    ……

    等待的時候其實並不長,裴紅軍本就在這附近休息,接到電話,連正裝都沒來得及換,著了家居服就讓司機開車,往四合院趕去。

    到了四合院胡同盡頭,看到僵持在那兒的眾人,那一張老臉黑的不能再黑!

    衝著賀子蘭就吼道:「賀子蘭,你是活膩歪了!」

    賀子蘭這會兒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有不好的預感,這個她睡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是不會幫她的,所以一切還要靠自己。

    一改平時對丈夫言聽計從的乖巧模樣,抬起下巴,寧死不屈的朝著丈夫拋了個媚眼:「紅軍,這兒是您的家,也就是我的家,我來認認家門,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嘛~」

    明明都五十歲的人了,拖著長長的尾音裝嫩,臉上的妝容也花掉,那模樣說有多噁心人就有多噁心人。

    裴紅軍一張老臉漲的通紅,賀子蘭這樣的眼神是他喜愛的,卻也是因為這種眼神是妻子裴靜給他的第070章奏呀!

    沈碧城擔憂的看著郝貝,遞上一方紙巾溫和的道:「貝貝,是不是吃的不舒服了,難受的話,我帶你去休息會兒。」

    「沈三叔!」裴瑾瑜小娃兒一臉不高興的叫出聲,小手啪的一拍桌子,爬到椅子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盯上坐在椅子上的沈碧城。

    那雙眸子閃閃亮亮的,眨巴下眼又笑瞇瞇的說:「沈三叔,小寶貝有話要跟你說喲。」

    說罷就從椅子上跳下去,蹭蹭的跑到沈碧城跟前,兩隻小胳膊一伸:「沈三叔,你抱抱小寶貝吧,小寶貝好喜歡你喲……」

    沈碧城嘴角一抽,如遠山的眉心稍擰,一臉擔憂的看向郝貝。

    「我沒事,你幫我陪一會孩子,我去個洗手間。」郝貝說完離席。

    裴瑾瑜小娃兒總算是鬆了口氣,雙手圈著沈碧城的脖子就是不鬆手。

    沈碧城無奈的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小娃兒道:「你想幹嘛?」

    小娃兒無賴之極的窩在他的懷裡,指了指裴靖東的方向,又指了指沈碧城道:「二叔,三叔呀,你們聽好了,雖然我裴瑾瑜的小貝媽媽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但誰要想搶走我小貝媽媽,我裴瑾瑜可是跟他勢不兩立的喲!」

    還沒走出聽力範圍之內的郝貝聽到這話,當下差點沒笑抽了,摀住肚子趕緊跑開。

    坐在那兒一直沒有說話的裴靖東這會兒斜看一眼郝貝的方向,嘴角上勾,卻是對小娃兒翻了個白眼道:「無聊!」

    起身,大步離開,追著郝貝的方向去了。

    沈碧城急的想站起來,裴瑾瑜小娃兒卻掛在他身上嚷嚷著:「三叔,你說你怎麼能拐走我小貝媽媽呢,我要告訴太奶奶,說你不安好心。」

    沈碧城臉上的溫和消去,換上冷色,質問道:「那你就任你二叔欺負貝貝嗎?」

    裴瑾瑜小娃兒嘻嘻的笑了笑,湊到沈碧城的耳邊低語了句:「三叔呀,小寶貝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呀……」

    沈碧城聽完小娃兒的秘密,呆坐在原地,簡直恨不得把這小傢伙給扔的遠遠的!

    這是五歲大的孩子嗎?五歲大的孩子怎麼會有如此心機!

    洗手間裡,郝貝才剛進去,後面就有人推門,郝貝嚇了一跳,趕緊出聲:「等一下。」

    推門的人不推了,郝貝才趕緊的解決人生大事,洗了把手就開了門。

    豈知,門剛拉開,看到男人那一身黑色的西裝時,驚的就想要把門關上,卻已經是來不及了!

    雙眸血紅的男人,像是一隻困獸出了牢籠,凜冽桀驁的眼神,更是比紅外線還要犀利!

    「郝貝,你他媽的找死呢是吧!」

    男人怒罵著,捏住郝貝的脖子就把她提了起來,眉心擰的緊緊的,聲音都是從牙齒裡一個字一個字和著血咬出來的。

    郝貝起初嚇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在被他的大手托高到與他平視的位置觸到他那一頭咖色的短髮時,倒是不怕了!

    伸手扒拉下他那一頭咖色的頭髮,吸了吸鼻子詫異的問道:「這是用了什麼高級的染髮膏,竟然沒一點兒難聞的味兒呀?」

    「不是染的。」男人回答完話就瞪她一眼:「他媽的,別跟老子扯蛋,老子問你,你跟沈碧城那小白臉,都幹嘛去了!」

    郝貝痞痞的一笑,用他的話反回去:「干你呀!」

    這要平時,男人聽了這話,得噴笑出來,這死女人總是能這樣出人意料,記仇的小性子可真不好!

    「他媽的,給爺老實的說,你要敢說一句假話,看爺不捏死你的!」男人的聲音你是從地獄裡傳出,一雙虎眸裡是千刀萬剮的恨意!

    那霍霍的火氣從心底冒出,這幾十個小時候,想過千萬種可能,那每一種可能,都有他的女人被別人睡了的一幕!

    捏死,還是掐死,還是可憐剁死這對狗男女的一百零一種想法,他早就想好了!

    「呵,我說我親愛的小叔子,你這麼跟自己的大嫂糾纏著,還要去問大嫂跟別的男人做了什麼?那好吧,長嫂如母,那我就好心的告訴你,如你所想,可以了嗎?」郝貝強忍著沒讓淚水出來,這是裴家四合院,她不能鬧開了,鬧開了那不是給這男人難堪,是給沈奶奶難堪。

    媽蛋的,這死男人,憑什麼懷疑她,明證實據的指明他在外面有個野種,她都沒算賬呢,這男人還敢,還膽敢來質問她!

    ……(此處省略)

    男人眸底綠光乍現,小妻子這會兒穿的是一件復古的改良式黑色旗袍裙,可能是家裡的老陳貨壓箱底兒。

    黑色的金絲絨料子上,點綴著幾顆亮鑽,的頭小卷髮也高高的盤起成一個鬢在腦後,斜插著一隻古銅色的簪子……

    修長如天鵝般的脖頸,與黑色的衣裙形成鮮明的對比,真想撕碎她的裙子,看看她嬌—嫩的肌膚上是不是有些不該有的痕跡!

    對,他要檢查一下!

    郝貝大驚:「滾開,滾開!你滾開!」

    男人倒是不怕她叫,冷冷的睨她一眼:「你再叫大聲點,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我在這兒做什麼!」

    郝貝不敢叫了,這男人是霍出去的了!但她不敢!她不能不顧沈奶奶!

    她完全失去抗拒的能力,唇瓣都讓貝齒咬出血絲,卻又強忍著不能叫出來!

    身子亂扭著,卻也無法抵抗男人的侵犯!

    「再扭,便是你髒了,也只能是我的女人!」刺人戳心的冷言就這樣滲入郝貝的耳中!

    郝貝全身都顫抖著,戰慄著!

    他說她髒了!他敢說她髒了!

    她不能讓這個男人碰她!他才髒,他全家都髒!

    果真,裴家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年邁的裴爺爺,中年的裴父,還有眼前的禽—獸男人!

    「呵,對,裴靖東,我就是髒了,你是不是想著我跟別的男人睡過了,跟陸銘煒還是跟沈碧城呀,你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欠虐呢,我都髒了,你不碰我做什麼呀!」

    「呵呵,郝貝你要激怒了老子,你一點好果子也沒,你最好還是乖乖的聽話點。」

    多麼寒心人的話呀,這男人是惡魔,是魔鬼,是變—態!

    郝貝找不到更多的形容詞來罵了,檢查嗎?好呀!檢查吧。

    「好,檢查,你放開,我自己脫!」他的手碰到她都是髒的,所以她要自己脫。

    乾乾淨淨的自己,才不要他的髒手來碰。

    屈辱的淚水就在眸底閃爍,纖嫩的小白手,一顆顆的解開……(此處省略n字)

    洗手間排氣扇吹來的冷風讓她抖了下—身子,明明春天了,這風也該是春風,但郝貝的心卻是冰涼的一片!

    「檢查好了嗎?」郝貝抓緊腰間的裙子,瑟瑟發抖的問著。

    男人卻是不放過她:「不行……!」

    「裴靖東,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郝貝簡直想一巴掌拍死這噁心的男人!

    男人虎眸一瞇,眸底閃過陰戾來:「呵,你是爺的女人,爺動你怎麼了,爺就要查清了驗明了,看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郝貝眸底的淚水濕了眼角,歪過頭去,一切反抗都徒勞,自己被這男人罵髒,又被這髒了的男人上!

    她想髒是會傳染的,只這一下,她身上都讓這男人染髒了。

    這一刻,她好像置身在冰火中一樣,什麼叫冰火兩重天,她這會兒才體會到,心裡明明像冰一樣的凍人,身體卻又似烈火一樣的燃燒激情。

    她覺得自己完蛋了,即便是這男人髒了,她的身子還是對他臣服了!她想自己是可恥的!

    郝貝卻咬著唇,一腳踢開他:「滾,髒!」只這兩個字,多一個字她都不屑對這男人說!

    男人虎眸一瞇,不怒反笑道:「貝貝,你怎麼能這麼不相信你老公呢。」

    郝貝心底有驚喜閃過,臉上卻還是一臉的絕決!

    裴靖東無奈的低歎一聲道:「你放心,我保證,秦汀語肚子裡的孩子肯定不是我的種!」

    「你說真的?」如果說一點也不開心,那是假的,但開心之後,郝貝又她媽的覺得自己真是欠抽了,這死男人更是欠抽。

    尼妹的,不是你的不早說,害得她以為被一個髒極了的男人碰了!

    ……(此處省略)……

    且說,一行人吃了飯離開裴宅時,裴靖東走路的姿勢都有些怪異。

    剛出了胡同路口,幾名黑衣西裝男就圍了過來,一輛加長型勞斯萊斯裡,端坐著的正是秦老頭子。

    被請上車的,不光有裴靖東,還有裴紅軍和郝貝二人。

    裴靖東一上車,看到秦老頭子就一臉的煩:「秦爺爺,你這是何意?這地兒你也敢?」

    秦老頭子是讓今天這事給打臉打的沒臉了,故而才翻臉的!

    「阿南,小語的事,你總要給個交待,爺爺不管梅香是如何說的……」說到此,老頭子冷狠的眼眸掃向郝貝,頓了一下又對男人道:「小語肚子裡有你的孩子,你必須負責!」

    裴靖東呵笑一聲,邪氣十足地道:「那好,秦爺爺咱們就去驗一驗,小語肚子裡是不是我的種,若是我裴靖南的種,那麼我就認了這事,如果不是,那這個婚約就徹底的解除!」

    裴父裴紅軍這張老臉,今個兒臉是丟盡了,這會兒子這樣說,他自然是贊同的。

    「好,就這麼定了!」開口說好的卻是郝貝!

    一次解決秦汀語這花孔雀才是良策,這男人底氣這麼足,應該沒有騙她的。

    ……

    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並不簡單,首先,秦汀語懷孕還不到一個月,做這些對胎兒的傷害極大。

    秦汀語自己是極力反對這樣做的。

    醫院的病房裡,她拒絕任何一個醫護人員的靠近。

    「爺爺,不能這樣做,我寧願忍幾個月,等孩子生下來再做鑒定!如果這樣做,會傷害這個孩子的!」

    「小語,你聽爺爺說,只要做了鑒定,就算這個孩子沒有了,阿南也得對你負責娶你過門!」

    爺孫倆兒的交談越來越多!

    郝貝和裴靖東在外面聽著都覺得眼疼!

    秦汀語和秦老頭子一點兒也不心虛的樣子,讓郝貝不禁懷疑起來:「秦汀語說那天,賀子蘭給你下了藥,那藥不做那事就會死,你確定你不是稀里糊塗不小心上了她?」

    裴靖東沒好氣的白她一眼:「你就不會想自己男人點好嘛。」

    當裴靖東說他開了兩小時車到南華吃飽又跑時,郝貝簡直無語死了,自己那麼久,就做了那一次的夢……

    那夢,天呀,想想都想打死這死男人!

    開兩小時的車來幹這事!真有臉說!

    有了那真實的『夢』,郝貝是願意相信這男人的話的。

    病房裡的秦汀語也終於同意了取胚胎絨毛來驗dna的鑒定方法。

    賀子蘭從醫院裡醒來後,像是失憶了一樣,依舊以裴太太自居,聽聞秦汀語同意這樣做,當下也是贊同的。

    那藥可是她下的,有多厲害她清楚著呢,以往她給裴紅軍下時,那裴紅軍都能跟八晨輩子沒上過女人一樣的狠,裴紅軍的兒子自制力能強大到那兒去。

    「阿南,你可記得你說的話,只要小語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那麼,你就要娶小語為妻。」

    被請來做公正的是裴家的大家長裴林如是說著。

    醫院也是裴家秘密安排的,醫生雖然極不贊同這樣的做法,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取標本。

    化驗結果要三個工作日才能出來。

    這三天的時間,郝貝跟裴靖東帶著孩子們在京都這地兒,好好的玩了起來。

    這一天,正是結果要出來的一天。

    郝貝樂呵呵的想像著秦汀語如何被打臉的畫面,也不知道懷的誰的野種?

    電話響時,裴靖東正帶著郝貝往私人醫院走去,檢查結果出來,他要用此向小妻子證明他的清白,順便解決了秦汀語這個麻煩精。

    卻不想一顆大炸彈,朝著他砸來!

    措手不及,驚恐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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