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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8章 、那是什麼?弄濕了她的那裡? 文 / 清蒸鱖魚

    盧天民馬上就知道閉上雙眼是件蠢事。

    李敏在天民的肩頭騎得穩了以後,就伸出雙手盡一個女人可能給出的最大溫柔,輕輕抱住了廖凡。抱穩之後,她的腰肢和雙腿就開始一齊發力,打算一挺身將廖凡送回到陽光照耀下的安全地面。

    李敏這麼用力把身一挺,天民的眼淚也就流了下來。

    盧總裁今年已經34歲了,他的兒思聰都快滿10歲,天民和妻慧儀結婚已經滿了12年。

    但他卻從來沒有把自己的口鼻唇舌,如此親暱地擱在慧儀的那裡那裡。慧儀是個守舊的,從來不曾為丈夫吹簫。天民也是個舊派的地主和紳士,他也不曾像11區a片裡面那樣湊那麼近去端詳賢妻的那個那個。

    慧儀生下思聰的時候,天民當時是想要去圍觀的,卻被產科醫生和護士攆了出去。護士長對他說:別看!看了恐怕會影響日後的夫妻生活。

    於是天民便沒有看,甚至也自律著不去多做對大家都沒好處的細節想像。

    現在,盧天民錯誤地選擇了閉上雙眼,反而產生了巨大的反效果。

    李敏為了保護廖凡,脫掉了自己的雪地長褲,畢竟裡面還穿著簇絨的保暖秋褲,以及不知道什麼材質縫製而成的堅固小內內。天民倘若看清楚了,其實沒啥大不了的。他自覺自律閉上眼睛不看,反而帶來了新的麻煩。

    當閉上眼睛的時候,棉軟溫和的簇絨貼身秋褲,才更覺得像是完全透明的一樣。

    李敏是個女漢紙,從小跟著空降兵精英戰士們一直玩到大,開過直升機,打過高射炮,還開著坦克去撞垮過鄉下農民伯伯的圍牆(那一次是女司機的失誤,非常類似於後來的女司機把油門當作剎車來踩)。她攀巖,跳水,潛泳,跳高,跳遠,長短跑,蹦,跳傘,無所不玩,樣樣都玩到最棒。她的身體健壯得像頭小母牛。

    所以她不但胸部比尋常姑娘飽滿豐饒得多,甚至於連那裡那裡的那什麼唇那小饅頭,也更豐盈飽滿。

    之前被李敏強勢胸襲也就罷了,盧天民不在乎胸襲。身為總裁的他,每一天在office按例會被幾個小秘書胸襲十遍甚至二十遍,他早已會了柳下惠坐懷不亂。

    可是,這個意想不到的變故,令盧天民在遭遇慘烈雪崩之後,再遇e-f杯級的強大胸襲之後,繼續再當面近距離遭遇了一場更加悲壯的那什麼唇襲擊事件。

    天民的感受不是**,也不是潮濕性_感,而是……悲愴!

    因為盧天民的愛妻陳慧儀在今年上半年剛剛遇害身故。慧儀和思聰一起被綁匪綁票,警方在營救行動之中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重大技術失誤,結果導致只有9歲的思聰一個人獲救,慧儀不幸慘死在綁匪的槍口下。

    天民正是心中悲切,才獨自來到香格里拉排遣悲傷,身為富豪總裁的他,時常會吸引綁匪的注意力,害了自己也就罷了,害了家人是最讓天民接受不能的。

    天民來到西部山區的初衷,其實和林真當初的心態一模一樣:這裡如此荒僻,再沒有人認識我是誰,我終於可以過回尋常草根的日。

    但是,天民跟林真還是有個重大區別的,年輕的林真是一邊鴕鳥一邊尋找新生活的開始,而身為33歲總裁的盧天民先生明確知道自己只是放個長假,臨時性扮演一個小康人家的尋常草根角色而已,他終歸還是要回到盧氏集團的總部,去料理盧氏家族年傳承的那份家業。

    所以,1995年出現在梅裡雪山主峰腳下的盧天民,這時候對女人是根本沒有半點性_趣的。

    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類,在遭到那樣的胸襲和那啥襲的時候,應該是會忽然變得雞凍起來的吧?天民卻只是感到心情悲愴,還有點壯懷激烈的意思。

    他想起了慧儀當年生下思聰的時候……

    當他和一個女人豐饒肥美的那裡那裡發生超近視距親密接觸的時候,他腦裡惦記的,不是sex,而是母親生孩那回事兒。這一刻在天民的眼裡,在他的內心世界,早已沒有了男女之間的啪啪啪歡娛之事,只有對於養兒育女的母親們無盡的敬愛和憐惜,還有心疼。

    不得不想起慧儀來的時候,天民終於忍不住落淚。

    這時候李敏的雙腿將天民的臉頰挾得更緊。

    她懷抱著廖凡,像蠕蟲或者水蛇那樣,先是慢慢收縮身體和四肢,再緩緩延展開來,就好像是在做瑜伽。最簡捷的辦法就是抱穩了廖凡踴身一躍,就能脫困。可是李敏和盧天民這時候一致擔心的是,剛才廖凡的背部有沒有受到重撞從而導致內傷……

    諸般內傷之中最常見的就是脾臟破裂,車禍中最常見的死亡方式就是在直接的碰撞並未傷人,第二次迴盪碰撞的時候才震裂脾臟,令傷者腹腔內大出血致死。另一種更常見的內傷就是鬥毆的時候揮拳打斷了肋骨,肋骨這東西,練武的人經常斷個兩根根也是屁關係都沒有的,根本不當回事兒。可是,肋骨斷口處形成的尖銳骨茬,一旦扎破脾臟或其他臟器,也會致命。

    盧天民和李敏此刻擺出各種比11區a片還要奇葩的體位配合關係來,就是為了盡可能平和穩定地,把廖凡安全帶到地面上去。千萬不敢令廖凡在內傷之後,傷上加傷。

    大家心裡都很清楚廖凡的內傷是怎麼來的,他毫不遲疑地把自己的整個背部,擺在了抵抗雪浪沖擊的第一肉盾位置上。

    這時候,事情已經發生,後悔也來不及,李敏和天民所能做的,唯有盡心而已。盡心只是兩個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各種不容易。

    所以李敏沒有踴躍跳動,她慢慢地蠕動著,仰面向上,把昏迷不醒的廖凡輕柔而穩妥地抱在胸前,就好像抱著熟睡的嬰兒。李敏悄悄地舒展延伸自己的身體,在盧天民的支撐下,以類似於仰泳的姿態,漸漸浮出水面……其實不是水面,而是積雪的表層,其性質倒和浮出水面差不多。

    大家都全神貫注,沒有分心去理會別的問題。

    李敏驀然覺察到盧天民弄濕了她的那裡,不過她也沒打算對此做出任何的追究。甚至於,那是鼻血,還是眼淚,李敏也沒有閒心去亂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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