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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8章 徹底挑起惡魔的怒火 文 / 悠小藍

    喬以默早上從墓地看完外公之後,就心情一直都很低落,於是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休息。

    他買了一瓶二鍋頭來喝,喝完之後,然後就去了鴻焱公司找拓跋野。

    鬼手在外攔著他,他卻是執意要找拓跋野。

    拓跋野讓他進公司,結果喬以默一來就發酒瘋,他將拓跋野桌上的電話都給拔掉了,電腦也推向了一邊。

    「拓跋野,你為什麼要害死我外公?」喬以默看著他吼道,「你怎麼可以用這麼殘忍的方式……」

    拓跋野安靜的看著他發瘋,他不想和一個醉了酒的人說什麼。

    自然而然的,喬以默要上前和他打架,肯定是打不過的了。

    於是,喬以默像是一個孩子般坐在了地上,酒意襲來,他竟然是睡在了地上。

    當上官笙中午找不到他的時候,她給他打電話,卻是拓跋野接的。

    拓跋野說道:「他在我手上,想要救他,就親自過來!」

    沒過多久,上官笙就來了。

    而此時,正是吃午飯的時候,公司的人很少。

    前台秘書是一個新來的,並不認識她:「小姐,請問你有預約嗎?」

    「沒有。」上官笙只是淡然的道:「告訴他,我是上官笙!」

    新來的前台秘書倒不料這個額頭上有一塊黑斑的女人,竟然是這麼的狂妄。

    要知道,在公司裡,拓跋野的脾氣說不好就是不好,是沒有人敢挑釁他的。

    而今天這個女人一來,竟然是要直接面見總裁。

    「不好意思,上官小姐,你沒有預約不能進去。」新來的前台秘書說道。

    上官笙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拓跋野交待下來故意刁難她的呢!

    她剛好在前台處徘徊時,首席秘書陶詩珊回來了:「總裁夫人……」

    「陶小姐,叫我阿笙就好。」上官笙早就不是總裁夫人了,何況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認真的對待過這一段感情吧!

    「二小姐……」陶詩珊這樣叫她,「來找總裁嗎?快進去吧!」

    「謝謝……」上官笙感激的點了點頭。

    當上官笙去敲拓跋野的總裁辦公室門時,新來的前台秘書以一種不可置信的目光問道:「珊姐,你說,剛才那位是總裁夫人?她那麼醜……」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陶詩珊嚴厲的說道,「你要在這間公司做,你就要記好了,這間公司唯有兩個人,你一定要認得,一就是我們的老闆野總,二就是剛剛你見到的,雖然他們離了婚,你可以叫她二小姐。」

    「珊姐,我只是不明白,總裁長得那麼俊美無雙,怎麼會娶媳一個醜八怪女人……」新來的前台秘書說道,「而且,他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

    對於陶詩珊來說,她跟在了拓跋野身邊做了好幾年的秘書工作,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娶上官笙為妻?但是,總裁的決定,他們都應該尊重就是了。

    就算是現在離婚了,上官笙三個字,依然是拓跋野心口中的朱沙痣。

    「你不用管這麼多,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然後記住這兩個人就行了。」陶詩珊說道。

    上官笙敲門走了進付出,就看到了他辦公室一片狼藉,而且喬以默躺在了地上,他身上的酒味很濃,她一來就已經是聞到了。

    莫非是喬以默喝醉了酒,然後來找拓跋野算帳的嗎?

    她伸手將喬以默扶到了沙發上坐下,喬以默醉了,要將他弄走,也是一件很費力的事情。

    而她一進來,就沒有看過拓跋野。

    直到要走了,她才看著他:「你怎麼樣?才會讓我們走?」

    拓跋野的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個弧度來,他忍不住嘲諷了一句:「如果不是為了這個男人,你是不會來見我的!」

    「我們已經離婚了!」上官笙淡然而從容的說道。

    既然如此,她還來見他做什麼?

    不要見,亦是不要賤!

    拓跋野冷酷無情的說道:「你覺得,我會怎麼樣才會放你們走?」

    上官笙抬眸:「我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拓跋野站起身來,「過來,坐在我的辦公桌上!」

    上官笙的臉上一紅,他會這樣說,絕對是滑什麼好事發生的。

    「拓跋野,你究竟是想怎麼樣?」上官笙也生氣了。

    拓跋野見她越是在乎喬以默,他就要當著喬以默的面摧毀了她。

    「上你!」他冷漠的說道。

    上官笙:「……」

    上官笙沒有想到昨晚她的死裡逃生,就是不想做他的女人!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拓跋野竟然是拿喬以默來威肋她!

    「你可以不上來做,但是,我不介意讓警察帶他走,他闖入我的公司砸霈我的電話和電話。」拓跋野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上官笙一聽,不怒反笑了:「拓跋野,你真是夠卑鄙的!其實我真不明白了,這麼醜的一個前妻,你為什麼一定還要得到手?」

    「你過來,我告訴你!」拓跋野向她招了招手。

    在他的辦公室裡,她想不過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於是,上官笙走了過去。

    他一手將她抱起來,然後擱在了他的黑色辦公桌上,強勢的站在了她的雙腿中間。

    「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我的腿可以站起來?」拓跋野凝視著她。

    上官笙的心底一涼,她明白了,這個男人說不定早就看穿了她!

    拓跋野根本是不再跟她兜圈子了,而是直接了當的說道:「阿笙,說話!」

    上官笙依然是繼續裝著糊塗:「因為我的心思不在你的身上,所以你站不站得起來,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拓跋野的怒氣就要噴發:「很好!阿笙,你真的很懂得如何激怒我!」

    上官笙看著他要發火,依然是淡然的語氣:「我不懂你,從來就不懂你!」

    拓跋野的雙手撐在了辦公桌上,「還記得離婚後第一次來找我嗎?」

    「不記得。」上官笙依然是淡然。

    「不記得?」拓跋野冷笑了一聲:「建設設計專業的高才生,過目不忘的本事,還有左右書法同時進行的才女,你會不記得?」

    上官笙乾脆是不說話了!

    「我可記得你那天來找我!」拓跋野凝視著她:「你說,下次換一個新鮮點的姿勢,我都早已經這樣做討厭了!」

    上官笙:「……」

    原來,他一直記得她說過的話!

    她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能挑起男人的怒火!

    她曾經用十全大補丸,就輕易挑起了男人的怒火。

    所以那一次,一句諷刺他坐在輪椅上不能用別的姿勢,這對於一個男人是致命的打擊,何況還像拓跋野這樣傲嬌這樣囂張跋扈的大男人!

    拓跋野哼了一聲,「你還說,難道不是嗎?你還會其他的姿勢嗎?你哪次不是坐在輪椅上,讓我在你上面完成的?」

    他們的夫妻生活,確實一直都是她在上,他的雙腿行動不便,她就坐在了他的上面,而且是被他強迫坐在上面的。

    這是個很喜歡記仇的男人,她曾經說過的話,他都記得。

    當他的腿可以站起來的時候,也就是他向她索取的時候了。

    「阿笙,今天,我們就來試一試!」拓跋野說道,「我們試一試別的姿勢!」

    上官笙見他當著醉了酒的喬以默,要索取自己。

    她那時候說的話,並不知道他的腿已經是好了,她只不過激怒他,不要讓他侵犯自己罷了。

    「如果你今天讓我來,就是來找我報仇的話,我向那知所說的話,向你道歉。」上官笙說道。

    「道歉?」拓跋野是有多惱怒,「如果說錯的話,做錯的事情,都可以道歉的話,那就好了!只是,我不接受。」

    上官笙知道,他是個很記仇的人!

    她坐在了他的辦公桌上,像是一個玩物般,被他隨意的擺弄的著。

    而他,只是要證明自己可以以任何的姿勢來做罷了。

    拓跋野也知道,她現在在乎喬以默。

    喬以默現在的狀態不好,她陪在身邊,是不希望他出任何事情。

    「那麻煩你讓鬼手送他回家,我做!」她貝齒一咬,應著他。

    「讓他看著你,不更好嗎?」拓跋野卻是冷酷的一笑,「讓他早點認清楚,你依然是在我的懷裡,嗯……」

    他拖長了尾音的講著最後一個字。

    「拓跋野,你可別過份了!」上官笙的臉又紅又白,他要當著別的男人的面要她,「你不如殺了我算了!」

    「殺你?」拓跋野冷哼了一聲,一手撫上了她的雪頸:「其實是很容易的,就像捏死一隻螞蟻罷了……只不過,我不想!」

    上官笙柔嫩的膚色,被他長滿老繭的手指不斷的摩挲著,她一陣又一陣的顫抖著。

    可是,明明是恐怖至極的手法,他說,殺她不過是捏死了一隻螞蟻而已。

    「阿笙,你可知道,讓人顫慄的方法有兩種。」拓跋野這時湊近了她,他的氣息幾乎是可以在她的臉頰處噴灑,讓她真真切切的感受著惡魔的真實存在。

    上官笙凝視著他,不服輸的倔強的瞪著他。

    「第一種,就是敵對的場面,讓敵人恐懼的顫慄。第二種,就是在激情之時,讓女人尖叫和顫慄。」損耗野幾乎是咬上了她的唇,「你想體驗的是哪一種?」

    無論是哪一種,她其實是都不想體驗的。

    只是,這個男人定然是不會放過她的!

    作為敵人?他們是敵人嗎?

    作為男女,他們早已經就不是夫妻,她還有什麼好尖叫和顫慄的?

    上官笙對付敵人的手段,她一向都是知道的。

    「我只有一個要求,讓鬼手送以默回去!」上官笙低聲道,「無論你喜歡我哪一種顫慄的方式,我都滿足你。」

    拓跋野朝門外叫道:「鬼手,送他回去!」

    「是!」鬼手馬上將喬以默扛了起來。

    隨後,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了。

    拓跋野這時坐在他的大班椅上,看著她嬌小玲瓏的坐在他的大辦公桌上,那雙眼睛,充滿了恨意。

    可是,她卻是無法逃脫他的桎梏。

    她想,終有一天,等她結束了喬星痕的性命後,她沒有心願的離開,她就會離這個男人遠遠的,越遠越好。

    但是,這一刻,她只有服從。

    「自己脫!」他像是一個冷酷的帝王在下令一樣。

    上官笙瞬間就要崩潰了,這是他的辦公室,可能外面會有人來!

    而且在這樣空曠充滿了正經的地方,他卻是要這樣的羞辱她!

    「我究竟是做錯了什麼?」上官笙含淚看著他。

    拓跋野冷哼了一聲:「你會不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上官笙凝視著他,「自從我嫁給你的那一天起,你就喜歡將我剝光,然後很粗魯的對我……我們離婚了,你還要這樣嗎?」

    拓跋野見她裝傻,於是也不點明,只是說道:「我就當是以前沒有欺負我夠,現在繼續好了……」

    「你——」上官笙被他氣得要吐血了。

    因為他知道,她不是不懂,她只是不願意去懂!

    別被她可憐兮兮的假相給騙了,她狡猾得很呢!

    就像她有著驚人的美貌,偏偏卻是以醜八怪現世。

    不僅如此,還是暗夜的精靈,一身輕功出神入化,專門去偷男人的心。

    他最最生氣是昨晚,她竟然不願意當他的女人,冒著生命危險竟然是從二十九樓逃下去……

    那一瞬間,他有多擔心她的安危。

    所以,今天喬以默來找他,他不介意電腦屏幕被喬以默砸壞了,也不介意電話給他摔壞了,他只是介意,她昨晚怎麼樣了!

    可是,她不僅是裝丑,她還裝傻,那麼,他就讓她裝下去,直到她肯親自將她自己的一面展現給他看。

    但是,昨晚事情的懲戒,是必不可少。

    所以,拓跋野依然是像帝王般囂張跋扈的凝視著她,冷唇一揚:「開始吧!」

    而且,既然她的心已經開始給另外的男人,那麼,她的身,他也是勢在必得。

    上官笙的手揪著自己的衣服,他叫她來,純心就是羞辱她!

    可是,她不忍心喬以默身陷牢獄,這是以命相救她的男人啊!

    可是,卻是再次被惡魔利用了。

    她也不願意在他面前承認了自己就是暗夜精靈,他想猜就讓他去猜吧!

    而且,今晚她還會以暗夜精靈的身份去見喬星痕,這一次,她要喬星痕償命。

    上官笙顫抖著雙手,解開了自己的小襯衫,任其跌落在了辦公桌上,緊接著,是褲子。

    但是,他沒有說停,這樣的遊戲就要繼續下去。

    而拓跋野就是用冷酷無情的雙眸注視著她,不准她停下來。

    上官笙的雙眸裝滿了淚水,還是任其最後的屏障跌於桌面……

    他該有多少恨,才能堆積起這麼多的羞辱?

    她該怎麼做,才能消退他心中積壓的仇恨?

    儘管他從來沒有說過,他恨她,可是,她感知得到。

    他不斷的折磨她,他不斷的羞辱她,他不斷的將他們之前是的距離拉近又推遠。

    他們的婚姻,彷彿是一場遊戲,她就是供他消遣的玩物。

    他對她若即若離,心情好的時候,當她是貓咪的看一眼,心情不好的時候,則是恨不得將她的皮剝下一層來。

    「哭什麼?」拓跋野厲聲道,「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就繼續!」

    上官笙不明白的看著他,她都已經是這樣了,還怎麼繼續?他還想她怎麼樣?

    拓跋野凝視著她:「你不是不願意和我拉扯上關係嗎?你不是不願意跟我做嗎?現在,你就自己表演給我看!」

    上官笙瞬間哭得更凶了:「拓跋野你不是人!」

    「在你的心裡,我從來就不是人,沒有你的喬以默溫柔和善解人意,你現在不是為了他,要獻身於我嗎?我突然之間不想強取豪奪了!我厭了,現在由你自己來取悅我!」拓跋野厲聲道。

    上官笙一聽他提起了喬以默,她欠了喬以默的,是啊!儘管她不愛他,可是,人家就是好人一個,優雅溫柔又善解人意。

    為了盡快的走出拓跋野的辦公室,上官笙的心一橫:「你想我怎麼樣取悅你?」

    拓跋野的唇角邪肆的一笑:「你不想我碰到你,是不是?既然是這樣,你就自己摸自己,讓我有感覺了,你就走!」

    如果說被迫接受,也是一種接受的話,那麼,他這樣的「大方」的將主動權交給她,則是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上官笙淚落如雨,卻是咬緊了唇什麼話也不說。

    他分明就是想折磨得她沒有一絲尊嚴,可是,她怎麼能才逃脫他的魔掌!

    這一場看似心甘情願的交易,卻是他處心積慮的陰謀。

    對於拓跋野來說,她越是要為別的男人守身如玉,他則是要摧毀她的這一層思想。

    他看著她抱緊自己淚落如雨,他冷聲道:「不願意就出去!」

    當然結果呢,結果就是喬以默會惹上官司。

    他都已經是大受打擊了,她怎麼還忍心這個惡魔又讓喬以默雪上加霜呢!

    於是,上官笙抱緊了自己,然後閉上了眼睛……

    她伸手向自己的鎖骨開始。

    美麗的雪峰,細長的腰線,長長的腿……

    拓跋野的雙眸凝視著她,從冷酷無情慢慢的發生了轉變。

    他看著她的小手不斷的變換著位置,可是又不得要領,整個過程生澀不堪,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又覺得這也能令他有了渴望。

    她的身材本就生得極美,特別是自己被迫撫時,落花帶雨的模樣,那雪白的膚色漸漸漾起了一層粉色的光輝。

    上官笙知道他一直在看,甚至目光都已經冷酷無情變成了非常炙熱,她又羞又惱,卻是只能聽命於他。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會有這麼惡魔的一面,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欠了他的什麼,才會被他這樣的對待。

    可是,無論欠了他什麼,她都希望速戰速決,儘管處理好此事,她就會帶著母親還有蓉姨去一個安靜的地方生活。

    拓跋野見她使勁的挫揉一個地方,他不由冷哼了一聲:「你讓我認為,你是揉麵團!」

    上官笙見他還刁難她,她用水霧濛濛的雙眸望著他:「你不必諷刺我,直接告訴我怎麼做就好!你這人心機太深奧了,我根本猜不到!」

    「我平時是怎麼愛撫你的?」拓跋野挑眉,「我撫了你哪兒,你照做就是!」

    上官笙的臉瞬間爆紅,而且臉上的淚痕未乾。

    她真的想將拓跋野的八代祖宗全部問候一遍,都不能解她心頭之恨啊。

    可是,她要走出去,她做……

    儘管在情不甘心不願之下,又還是有感覺……

    ……………………

    上官笙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穿好衣服走出了鴻焱公司的,她站在了陽光下,本來是盛夏六月的天氣,可是,她卻是覺得冷。

    一種寒冷徹骨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一種六月飛雪在不斷的下。

    她乘車離開,然後開始計劃晚上的行動。

    她在黑市買了一把手槍,這是最後的決定了。

    她實在是不願意忍受拓跋野的步步相逼,他不是說了嗎?她只要離開,他就不會再逼她。

    晚上,她一身乾淨利落的牛仔服裝,短袖的牛仔上衣,牛仔長褲,外加一件牛仔的夾克背心。

    她將長髮藏好,並且戴上了短的假髮,一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帥哥。

    即墨粟看著她這樣出來,花癡的道:「好帥啊!又冷又帥,真是迷死人了!」

    緊接著,即墨粟還吹了一聲口哨。

    上官笙將槍藏好,然後非常配合的拋了一個飛吻給她,「寶貝兒,在家等我!」

    「阿笙——」即墨粟還是追了出去,「自己小心一些!」

    「我知道的。」上官笙看著她,「你也是,照顧好自己!」

    即墨粟看著她,不由流下淚來。

    上官笙給了她一拳在肩上,「好了,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她說完,就轉身離開。

    即墨粟凝望著她消失的背影,心裡一片五味雜陳。

    在荷塘邊,喬星痕站在了月光下。

    上官笙到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在月光下,整個人顯得更加陰狠了一些。

    她走出來,喬星痕就看著她。

    一身帥小子的打扮,但是那張臉,卻是傾城又傾國。

    上官笙走到了他的面前,也不和他廢話,直接將他抵在了他的腦袋上。

    「喲,今天晚上做起了假小子……」喬星痕無懼她這一把槍的威力,「我還喜歡漂亮女人穿裙子的樣子,非常的迷人,也非常的引人遐想。」

    上官笙見他一眼就認出了自己,也洞穿了自己的想法,於是,她也不必多說:「喬星痕,這是你欠我的,你去死吧!」

    喬星痕淡淡的道:「小美女,你看我的手,也是握槍的,我也會殺人,不過,我通常會告訴他們死的理由是什麼!能死在小美女的手上,我也心甘情願,不過,總要告訴我為什麼吧!」

    上官笙扣動了扳機,「理由我自然是會告訴你!不過,是等我打中了你再說!」

    「萬一我死得冤枉了呢!」喬星痕卻是低聲笑了起來,「你能在閻王爺那麼恢復我的人間壽命嗎?」

    可是,上官笙卻無心聽他講笑話!

    誰人傷害了她的母親,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慢——」喬星痕卻是正色的說道:「拓跋野處心積慮的對付的喬家,也是因為喬家老爺子當初傷害了他的母親……」

    上官笙微微一失神,她也是猜到了喬家和拓跋家肯定是有恩怨的,否則拓跋野不會下狠手。

    就這一失神之際,她手上的槍被喬星痕奪走,她由主動成了被動,被喬星痕一手控制住了。

    「小美女……」喬星痕凝視著她,厲聲道:「你好大的膽子,你究竟是誰?」

    要知道,在龍城若有這般傾城傾國的美人兒,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難道你這張臉……以是易了容的?」喬星痕伸手在她的俏臉上重重的揉搓了一下。

    她的膚色吹彈可破,他一出手,當即就留下了幾個手指印。

    上官笙雖然很疼,可是,卻是忍著沒有說話。

    「不說!」喬星痕的臉上染上了一絲陰鶩的色彩,「那就帶回去,好好的審問。」

    就在來人將上官笙要帶走之時,她則是手中的鋼針四散飛射,然後縱身一躍,進了荷塘裡。

    「啪啪啪……」一陣亂槍射入了荷塘。

    上官笙趕忙向另一邊游去。

    而此時,忽然有一架直升機有荷塘的上空盤旋,並且直升機上有手榴彈扔下來,在喬星痕的那一隊人處爆炸開來,有慘叫聲,還有濃得化不開的煙霧。

    「少爺,我下去接!」鬼手在直升機上說道。

    「不,我下去!」拓跋野飛身躍入池塘。

    他找準了上官笙的位置,然後游到了她的身邊,看著她的身上殷紅一處時,他大手一伸將她入懷中向水面游去。

    上官笙雖然被槍射中,而且是疼痛不堪,她還是意識清楚。

    當她看到了拓跋野,她竟然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小,小到了一轉身,還能夠再遇見。

    她已經是在水裡沒有一絲力氣了,她甚至是以為,她會死在了水裡。

    可是,他從天而降,將她從水裡抱出來,並且是爬上了直升機。

    「去小島,讓醫生就位。」拓跋野吩咐鬼手。

    他看著懷裡的女人,而她也在慘白著一張小臉在看著他。

    「你可知道,我想做什麼?」拓跋野冷厲的看著她。

    上官笙沒有力氣說話,也不想說話,她現在這樣狐狸不堪的落在了他的手上,他會怎麼樣對待她,其實她心裡真沒有底!

    拓跋野凝視著她,大手掐上了她的雪頸,「與其讓別人打死你,我不如掐死你算了!」

    上官笙閉上了眼睛,她已經是氣若游絲了,他還要掐死她!那麼就讓他掐吧!

    「我讓你留著,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折磨你!」他放下了一句狠話,渾身都是濕漉漉的。

    他一伸手撕開了她的衣服!

    「不要……」上官笙覺得,她連死前的尊嚴都沒有了嗎?

    「我看看槍傷在哪兒!」拓跋野難得解釋了一句。

    「我不要你看!」上官笙都沒有力氣了。

    拓跋野這時冷笑了一聲:「上官笙,你哪兒我沒有看過?」

    上官笙凝視著他,他什麼時候知道她的?他一直都知道的,然後就是當她猴子一樣的耍麼?

    拓跋野開始惜字如金,懶得跟她解釋了,只是大手一揮,將她全身上下的濕衣服都全部扒掉了。

    有沒有上官笙這麼悲摧的?

    上午在他的辦公室,自己主動解衣。

    晚上在他的直升機上,他一手就撕碎了她的衣服……

    上官笙已經是沒有一絲的力氣掙扎,她又痛又累……

    拓跋野將她扶坐起來,看著她的肩膀處不斷的血湧出來,他一伸手用布條簡單的包紮,「一會兒就到了小島了。」

    「拓跋野……」上官笙在他的懷裡,「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一直都在玩我?」

    拓跋野在抱住她的雙臂在瞬間收緊,他凝視著臉色慘白的她,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

    「你恨我對不對?」上官笙繼續問他,因為有些問題不問清楚,她是不甘心的。

    拓跋野只是冷聲說道:「留著力氣動手術吧!」

    然後他不再說話,只是抱著她坐在直升機上,望著窗外,向小島飛去。

    直升機降下來後,他用白色被單包住了上官笙,他抱下來之後,醫生已經是在等著他們了。

    很快,上官笙進了手術室,由於只是肩上的手術,手術不算大,但也不能公開進行,畢竟是槍傷,而且在荷塘邊還發生了槍戰。

    所以,他只能是帶她上島來治療。

    鬼手這時走出過來:「少爺,你全身都濕透了,去洗一個澡,換一身衣服吧!二小姐就算是做完了手術,也沒有那麼快!」

    拓跋野點了點頭,然後大步走去了浴室。

    當他洗了一個冷水澡出來後,上官笙的手術也做得差不多了。

    醫生走出來說道:「只有肩膀上有槍傷,已經取出了子彈,安心的休養一段時間即可恢復,按時換藥就行了。」

    在做手術的時候,上官笙雖然是被麻醉了,可是意識還是很清醒。

    她聽見在醫生和護士在說話。

    「手術一定要做好,她雖然是少爺的前妻,可是少爺重視著她呢!」

    「怎麼說重視?重視就不會離婚了吧!」

    「你們懂什麼?少爺和她離婚,正因為是喬星痕盯上了二小姐,少爺可不想二小姐成為敵人的目標……」

    「原來是這樣,少爺看似冷酷無情,其實是很有情有義……」

    「只是,二小姐恐怕是永遠也不會知道的吧……」

    「少爺也不願意她知道,你們聽了就算了,誰都不要亂說!」

    接下來,就是主刀醫生,還一旁的助手在報數:「鑷子一……二……三……四……」

    上官笙怎麼也想不到,拓跋野和她離婚,是回為這一個原因!

    他從來不會說,而她也不會問。

    她一直以為,他只是為了玩她罷了。

    手術後。

    拓跋野穿著一身休閒服,來到了病房裡。

    上官笙的麻醉過了之後,傷口處開始疼了起來。

    她依然是閉上了眼睛在沉睡,只是傷口的刺痛讓她會時不時的顫慄一下。

    特別是拓跋野進來之後,她更是不願意睜開眼睛。

    但是,這個男人可是不好糊弄的。

    拓跋野的大手,撫上她的唇,她的唇,因為受傷,也有幾憔悴,不復往日的水潤光澤。

    就在他伸手撫來撫去時,上官笙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這一瞬間,她也睜開了眼睛。

    她正愁痛著沒有什麼轉移注意力呢!結果,就有了拓跋野送上門來給她咬著。

    可是,這個男人邪惡著呢!

    他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怎麼?小嘴癢了?好久沒有用過了,很想被塞得滿滿的?」

    「惡魔!」上官笙惱怒的說話。

    她在說話的時候,他抽出了手指,結果是被她咬得留下了兩排小小的牙齒印。

    拓跋野一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她本就動了手術動彈不得,此刻被他這樣握住,更是難受。

    他看著喬星痕留在臉頰上的青紫痕跡,惱火的道:「我早就跟你說,喬星痕這個人不是你隨隨便便能碰的,你呢?你什麼時候將我的話聽了進去?」

    上官笙不說話,只是抬眸兒望著他。

    「你以為你現在受了傷,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是不是?」拓跋野沉聲斥道。

    上官笙想起她在做手術時,醫生們說的話,她不由問道:「我可不可以問一個問題?」

    「可以!」拓跋野惱火的道,不過,他馬上補充了一句,「每一個問題,我都需要你付出代價。」

    上官笙凝視著他:「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和我離婚?」

    拓跋野本來就很臭的臉上,一聽聞這個問題時,更是怒火沖天,「拿你的身體來換這個問題,上官笙,你可給我聽好了,不要以為我就會放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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