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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77章 主動 文 / 悠小藍

    人生最狗血的事情,莫非是碰到了自己的前任,而自己過得非常落魄,而前任卻是一時風光無限,身邊還有佳人陪伴。

    上官笙覺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很狗血!

    裝丑也就算了!哪一個女人不愛美啊!

    可是,偏偏還嫁了一個從未見面的殘廢丈夫,這個丈夫更是神通廣大,雙腿殘廢依舊是將她治得服服帖帖的,而且短短一個月的新婚期就有了孩子,而這個孩子,終究不是他們愛情的結晶,所以過早的離開了她。

    為此,上官笙頹廢了很久。

    只是,臨近過年了,她才不得不走出自己的悲傷世界,來到了超市為母親購買著化妝品。

    人生無處不狗血,卻是偏偏碰上了自己的前夫和他的前任女朋友。

    上官笙面對著喬以霜的奚落,她不以為意。

    可是,在面對著拓跋野冷酷無情的目光時,她還是覺得,她會難過。

    只是,她也不是那麼欺負的,她冷笑著對拓跋野說道:「你知道嗎?一個女人缺少什麼?她就會向別人炫耀什麼!而她正在炫耀你的床上功夫有多棒,我想,肯定是你滿足不了她!看到對面藥店的偉哥沒,只需要一粒,讓你一個晚上停下不下來。」

    上官笙說完轉身就走!

    拓跋野的臉色一冷,她的牙尖嘴利還是一點也沒有改變,儘管衣著樸素,窮困潦倒,但是,眉宇之間的那股傲氣,依然是沒有熄滅過的。

    他就算是冷酷無情的對她,她活得一點也不精彩,就算她一點也不如意,可是,她依然是那株最堅強的小白楊。

    喬以霜不料上官笙說起話來,竟然是這般的諷刺著自己,而且還將拓跋野的床上功夫說得一文不值。

    「野,你看她這麼囂張……」喬以霜嘟起了小嘴。

    拓跋野卻是冷眸兒一凝:「沒有本事挑釁人家,就不要當一個衝鋒陷陣的人!」

    他也從來就不是好人,說起話來是就是毒舌!

    喬以霜知道他離了婚,於是,就主動的留在了他的身邊。

    可是,這個男人的心就是石頭,是怎麼也不會暖的!

    就像這一刻,她多麼的希望他能為她說一句話!

    可是,他卻是諷刺著她不如上官笙有本事!

    她沒有本事是嗎?

    那就讓她做出一件有本事的事情來!

    ……………………

    除夕之夜。

    上官笙為母親畫了一個淡淡的妝,蓉姨在一旁直誇很好看。

    三個人圍坐在了桌上,吃著餃子過著年。

    上官笙和她們一起包著餃子,「媽,蓉姨,為什麼我包得這麼難看?」

    蓉姨不由笑了:「二小姐,你這才學的,已經很好了!」

    羅佩蓮也笑道:「一會兒端兩碗餃子去醫院,給你爸爸也嘗嘗。」

    上官笙不高興的道:「我不包了,你們包!」

    「這孩子……」羅佩蓮歎了一聲:「無論如何,他總是你的親生父親啊!大小姐也和你是有血緣關係的……」

    蓉姨道:「夫人,你就不要說了,一會兒我送去就是!」

    三人一起吃了餃子之後,羅佩蓮要親自去看望上官雄,於是蓉姨和上官笙也都去了。

    在醫院裡,上官雄依然是口不能言,手不能動,想對上官笙說什麼,卻是說不出來!

    「阿笙,你爸想對你說話!」羅佩蓮趕忙對女兒道。

    上官笙只是淡淡的道:「我和他已經離婚了!」

    其它的話,不必多說,她想,上官雄應該是明白的!

    如果,他這一刻有愛過她這個小女兒,就什麼話也不必多說!

    當然,他如果還想著讓她去報復喬公子,為他復仇的話,她可聰明著呢!是絕對不會做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上官雄的沉默,讓人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而羅佩蓮則是將餃子夾到了他的唇邊:「老爺,您吃一個吧……」

    上官笙看不下去這樣的恩愛,她轉身走了出去。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可是,羅佩蓮不是,她死心塌地的就要跟著上官雄。

    愛情?這是多大的笑話?

    至少上官笙的眼裡,愛情早就是面目全非的一片荒蕪之地了。

    當她一個人走出了醫院,今天下午可能是吹了冷風,她的頭很痛。

    她揉了揉自己的頭,而且,她還有一些頭重腳輕的。

    夜晚的街道,處處都是張燈結采的喜慶味道。

    除夕了,過年了,大人小孩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可是,她沒有幸福。

    忽然,「砰」一聲槍響。

    街上的市民們紛紛避開,只有上官笙一個站在了原地,看著不遠處的台階上拿著槍的一個女人。

    真是冤家路窄,她今天一天一來市區,就碰上了三個討厭的人。

    此刻是——蘇雅。

    「醜八怪,今天終於逮著你了!」蘇雅吹了一口自己冒著煙的槍管,「你以為你今天還能像上次那麼幸運的逃脫嗎?」

    上官笙望了過去。

    蘇雅的臉上雖然是整過容,還是不難看出以前傷過的痕跡。

    說真的,拓跋野這個,就是個魔鬼!

    他也沒有弄死蘇雅,只是毀了她的容,讓她自己割傷自己。

    上官笙是親眼見到了這一幕的,也是讓她知道了,拓跋野這個男人,比起地獄裡的修羅,還要殘忍上千倍萬倍!

    上官笙看了看,蘇雅還帶著蘇家的人一起來的。

    這些混道上的人,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看著她。

    上官笙知道,今天是凶非吉了。

    以前蘇雅沒有再動她,是因為她是拓跋野的妻子。

    而現在,她不再是拓跋野的妻子,拓跋野曾狠狠的教訓過她的這筆帳,蘇雅自然是會算在了她的頭上!

    從另一層意思上說,也就是拓跋野將她推入了蘇雅的報復圈裡,讓她陷入困境。

    她想,當初拓跋野留蘇雅的一條命,無非也是等她被他拋棄之後,他要看著蘇雅如何的報復自己吧!

    這個男人的心思果真是詭秘難測,他是運籌帷幄,可是,卻是個極壞的魔鬼!

    上官笙雖然頭腦昏昏沉沉的,可是,她覺得,她想要施展輕功溜走,還是可以的。

    她抬眸,望向了蘇雅:「醜八怪是在問誰?」

    「當然是在問你!」蘇雅得意的哈哈大笑,然後才明白,上官笙在反罵她醜!「廢話少說,今天我就要在你身上打很多的窟窿,讓你成為一個大篩子……」

    上官笙淡淡的一笑:「好啊,來吧……」

    「阿笙……」一個熟悉的聲音,馬上傳來了她的耳朵裡。

    喬以默卻是衝到了她的身邊,將她保護在了身後,「蘇雅,你挾持著槍支可是犯法的,我已經是報了警,你還不乖乖的就擒?」男二要上位

    上官笙自己一個人完全是可以脫身的,可是,喬以默的英雄主義,反而是讓她陷入了走不了的困境。

    她也是一個義氣之人,不可能是留下喬以默一個人在這裡挨槍子。

    可是,雖然此時此刻很是危險,上官笙卻是不料,會有男人願意站在自己的身邊,保護著她。

    「阿笙,不要怕,我來保護你……」喬以默說道,自從她流產了之後,拓跋野和她離婚了,她就搬走了,他一直找不到她。

    如果今晚不是他一個人在街上瞎逛,也不知道會碰上了在危險之中的她。

    上官笙凝視著他,吐出了兩個字:「多事!」

    喬以默一怔……

    他知道,她不想連累他!

    她的頭暈得越來越厲害,他伸手扶住了她。

    蘇雅一聽遠處的警笛聲響起,馬上就拔槍「砰砰」聲響起來……

    上官笙已經是來不及躲避,她一陣天眩地轉……

    蘇雅趕忙叫人:「走!」

    ……………………

    半山豪宅。

    一家人吃了年夜飯,桌上永遠會有一幅空碗,那是擺著給百里歌的。

    拓跋豪一直在念叨著:「阿歌去了哪兒?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

    拓跋野看了他一眼,「她不會回來了!永遠也不會!」

    他所指的,自然是自己的母親!

    而不是所說的上官笙!

    拓跋豪才不相信:「騙人!她說了,還要跟我去看電影,還要陪我下棋……」

    「爸,我陪您下一盤棋吧!」拓跋野說道。

    「才不要呢!」拓跋豪氣呼呼的走了,「我要去街上看煙花表演,我去找阿歌了。」

    管家李宗自然是馬上跟了上去!

    這時,鬼手從外面回來,走到了拓跋野的身邊:「少爺,蘇雅帶著槍和人在醫院附近襲擊了上官笙……」

    拓跋野的臉瞬間一冷,這樣的結果,他早就會預料到。

    他放過蘇雅一條生路,就早想到了,蘇雅一定會在他不庇護上官笙的時候出手。

    今天是除夕,大家一起團圓的日子,如果那個孩子還在的話,她此刻應該是在他的身邊,而不是在醫院附近的街上。

    他坐在了輪椅上,冷聲問道:「結果如何?」

    鬼手馬上道:「喬設計師為她擋了三槍,一槍中了手臂,兩槍中在了腿上……她則……沒事……」

    拓跋野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刻的心從緊緊的揪成了一團,然後剎那間又再鬆開來。

    「醫生正在搶救喬設計師。」鬼手道,「醫生也替上官笙做了檢查,她有產後抑鬱症……」

    拓跋野點燃了一支煙,沒有說話。

    ……………………

    醫院。

    上官笙一醒來,就看見蓉姨和母親焦急不已的坐在她的身邊。

    她猛的坐起來,還是從噩夢裡驚醒的,她夢見了蘇雅正拿著槍在瘋狂的向她掃射……

    她中槍了嗎?為什麼沒有疼痛的感覺?

    「阿笙……」羅佩蓮將她擁入懷中,「你醒了,你醒了就好……」

    「媽……」上官笙安慰著她,「我沒事,媽,不用擔心……」

    蓉姨卻是低聲哽咽著道:「醫生說我們不注意你,你有了產後抑鬱症……二小姐,對不起,我們都沒有發現……而且,你今天生病了還發燒了,我們也不知道……」

    上官笙輕聲道:「醫生說的話,哪能都信呢!對了,我沒有中槍,是怎麼回事?」

    蓉姨趕忙道:「是喬公子幫你擋了的……」

    「以默……」上官笙馬上就跳了起來,她也想起來了,是喬以默在她的身邊,「他現在怎麼樣了?」

    蓉姨扶著她:「二小姐,你還在生病,喬公子在搶救……」

    上官笙的心裡一痛,「蓉姨,我沒事,你看看我,我在活蹦亂跳的,可是,以默他卻是受了槍傷,我馬上去看看他……」

    蓉姨根本沒有阻止到她,她有的話是還沒有說出口,因為喬家的人已經在醫院,正氣勢洶洶的要找上官笙算帳呢!

    上官笙跑到了搶救室的門口,喬以霜正挽著一個貴婦人,坐在了門口。

    喬以霜看見了上官笙跑過來,馬上就衝向了她,「上官笙,你這醜八怪,你這個掃把星,你來做做什麼?你差點害死我哥了,你知道不知道?」

    上官笙沉默著,臉色蒼白的看著搶救室的門口。

    她一直都想要保護自己最愛的人不受到任何傷害,可是,這些傷害無孔不入。

    對於喬以默,她確實是沒有男女之情。

    她是明白自己的心,可是,喬以默卻是因為她而受傷,這讓她的心裡自然是很不好過。

    坐在了一旁的貴婦人,這時走向了上官笙,揮手就是一巴掌!

    上官笙也沒有避讓!

    畢竟喬以默確實是因為她而受傷!

    可是,有一個人飛快的跑了出來,她一手將上官笙推開,然後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

    五個鮮紅的指印印在了她的臉上,這讓上官笙叫了起來:「媽……」

    羅佩蓮自然是不捨得女兒受苦,她挨了貴婦人的一巴掌之後道:「阿笙沒有錯,如果您一定要這樣出氣的話,讓我來!」

    貴婦人冷若冰霜的看著她們,「我是以默的母親,他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喬以霜扶著貴婦人的手:「媽,過來坐下,您別為了一個瘋子和一個醜八怪而生氣,現在我哥還在搶救之中。」

    蓉姨上前將羅佩蓮和上官笙扶到一邊去坐下來,「夫人,您怎麼樣?」

    「我沒事!」羅佩蓮一向善良,「人家兒子現在在搶救,比起他救阿笙,我真的沒事……」

    「媽,對不起……」上官笙凝視著她的臉,上面被打的指印非常的明顯,「我沒有保護好您……」

    「傻丫頭,媽真的沒事……」羅佩蓮握著女兒的手,「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我們一起在這裡等著喬公子醒來就好。」

    上官笙點了點頭,她在望向了搶救室的門,而喬以霜則是對她恨之入骨的眼神。

    ……………………

    喬以默醒來後,全身都在疼,不能動彈。

    母親和妹妹看著他醒來,而上官笙則是站在了門口,被喬家的保鏢攔在了外面。

    當一個人,奮不顧身的為自己擋去子彈時,上官笙覺得,只有在小說裡看過的橋段,竟然是真實的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受盡了人情冷暖的上官笙,而喬以默就是闖入她生命中的意外之客。

    可是,這個意外之客,卻是比拓跋野這個必定之客,更讓她震撼。

    「阿笙……」喬以默叫了她一聲。

    喬以霜兩母女以厭惡的眼神看著上官笙,她則是走了進來,站在喬以默的身邊,輕聲叫道:「以默……」女帝女後

    「阿笙,我沒事……」喬以默微微一笑,儘管這笑容很蒼白,剛剛動了手術的他,還很虛弱。

    可是,能平安的醒來,還能看到站在了他面前的她,他又覺得,這是一種幸福。

    喬以霜這時說道:「哥,你剛醒來,媽和我都很擔心你,醫生說你需要休息,閒人全都散了吧!」

    上官笙亦是知道,這是趕走她的意思,她也不想讓喬以默為難,於是道:「以默,你先休養,我明天再來看你。」

    上官笙和羅佩蓮還有蓉姨回到了家裡,她一個人站在了窗邊,看著這個新年下的夜色。

    天還沒有亮,可是,已經有人開始放大年初一的禮炮了!

    上官笙也沒有料到,她人生中的這一個新年,竟然是這樣用鮮血染成的。

    羅佩蓮走到了她的身邊:「孩子,不要想了,快睡了吧!」

    「媽,我睡不著……」上官笙輕聲道,「我站一會兒,您和蓉姨都累了,你們睡吧!」

    羅佩蓮握著她冰涼的小手,「媽知道,你一直在很努力,可是,阿笙,不要給太大的壓力,知道嗎?喬公子已經沒事了,你也不需要太擔心,媽看得出來,喬公子他愛你,愛一個人,是不需要解釋的,做什麼事情都是心甘情願的,所以,你無須內疚和自責。」

    「媽……」上官笙凝視著她,「其實,我真的不懂什麼是愛……」

    羅佩蓮伸手擁她入懷,失敗的婚姻,在上官笙的心裡烙下了陰影,她現在根本不願意去碰觸愛了!

    「沒關係的,阿笙,我的乖女兒,一切順其自然就好。」羅佩蓮安慰著她。

    這幾天,上官笙天天都會過來看望喬以默。

    病房裡,護士在為他量體溫,「喬公子,你已經是在望外面了,以往這個時候阿笙就已經來了呢!」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上官笙卻是沒有來。

    喬以默望著窗外,每一天,等待著上官笙的到來,就成了他的必修課程之一。

    「阿笙可能是有事吧!」喬以默說道。

    「那好,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別的病房為其他的病量體溫和打針了。」護士說道。

    「好。」喬以默禮貌的點頭。

    他望向了窗外,等待著上官笙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極為漫長的。

    今天,上官笙幾乎是下午才來的。

    她一進來就嚷嚷著:「不好意思,我來遲了!今天呀,陪我媽媽去看醫生了……」

    「阿姨怎麼樣了?」喬以默問她,「好些了沒?」

    「好多了!」上官笙開心的道,「醫生說,她再用一個療程的藥,就可以恢復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喬以默也為她而開心。

    一個月過去了!

    喬以默的手和腿都漸漸的好了起來,上官笙一直陪在了她的身邊。

    這一天,她陪著喬以默出來曬曬陽光時,卻是不料,拓跋野和喬以霜來醫院了。

    四個人,都同時望向了對方。

    喬以默和上官笙站在了一起,神情之間似是情侶。

    而喬以霜則是親暱的挽著拓跋野的手臂,「哥,野和我來看望你了!」

    喬以默淡淡的點了點頭,「我和阿笙在後花園走一走。」

    他並沒有要接待這兩個人的意思!

    而上官笙沒有和喬以霜和拓跋野說什麼話!

    兩個人去了後花園曬太陽,上官笙則是有些沉默。

    這時,喬以默的母親喬燕寒過來了:「上官小姐,我來照顧以默吧!」

    上官笙則是點了點頭離開了,她走出了醫院後,還沒有走到了公交車站台,就被開著豪車的喬燕寒攔住了:「上官小姐,我有話和你說!」

    「夫人,說吧!」上官笙其實也猜得到她要說什麼,只是,她對喬以默從來就沒有男女之情。

    喬燕寒說道:「上官小姐是個聰明人,我不希望你和以默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我想上官小姐會答應我的吧!我們喬家是容不下上官小姐這種二嫁的人!將來如果以霜嫁給了阿野,你們之間的關係太過於複雜的,對吧!」

    「夫人言重了!」上官笙淡然道,「我和以默只是好朋友!你那些擔心都是多餘的!」

    「那很好,從明天開始,上官小姐不必來醫院看望以默了。」喬燕寒說道。

    上官笙點了點頭,「好。」

    她明天也要帶母親去檢查,最後一次確認母親是不是已經好完了。

    翌日一早。

    上官笙帶著母親出門,上了一輛出租車後,忽然車裡的香氣有些不對勁。

    她趕忙掩著鼻息,可是已經是來不及了。

    她一暈,然後開始失去了意識!

    等上官笙再次醒來時,就發現她自己被丟棄在了荒郊野外。

    而母親也不知去向。

    上官笙一驚,第一時間就是去找母親,她在經過草叢的時候,卻是發現一個熟悉的物件。

    那是鬼手經常用的手絹。

    上官笙的心裡一陣駭然,鬼手會出現在這裡,這並非是偶然,唯一有可能就是拓跋野的授意。

    上官笙將這張手絹撿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手提袋裡,然後趕忙去找母親。

    只是,等她找到了母親的時候,才發現母親是再一次瘋掉了!

    她抱著電線桿,一直叫著:「老爺……老爺……」

    上官笙馬上將母親送去了醫院,醫生在檢查之後,說道:「二小姐,夫人這一次病得很嚴重,我們檢查後,她的體內有一種藥物,現在的成分還沒有完全查明,但是有一樣是可以肯定的,就是那是致人發瘋的必要成份。」

    上官笙身上的血液瞬間都要凝固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上官笙讓容姨來照顧母親,她則是去了半山豪宅的外面。

    拓跋豪在吃完飯後,總是喜歡在外面來散步。

    他看著在路上走著的上官笙,開心不已,「阿歌回來了!阿歌回來了!」

    上官笙被他擁進了懷中,她是帶著復仇而來的,可是這個老爺子並不知道,他反倒是將她當成了最親的人。

    「阿歌,我們去看電影,下棋麼?」拓跋豪問她。

    上官笙點了點頭:「好!」

    於是,她和老爺子就一起下棋,每一局下來,她都是以必贏的姿態,而拓跋豪也很爽快,看得出來,他對她很是疼愛。

    她想贏,他就讓她贏。

    當拓跋野回來了半山豪宅時,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倒是沒有想到上官笙會來!

    而拓跋豪則比往日不知道高興了多少倍,紅光滿面,精神氣兒也非常的佳。

    「阿野,你回來了,你看,我將阿歌帶回來了!」拓跋豪開心不已的道。

    上官笙這時凝視著拓跋野。

    拓跋野也是同樣在凝視著她。

    這是他們離婚之後,見過的第三次面。

    逆天古修士

    只是,每一次,都沒有說話而已。

    拓跋野這時道:「管家,侍候老爺去洗澡。」

    李宗馬上帶拓跋豪去洗澡。

    他這時望向了上官笙:「來做什麼?」

    「老爺撿回我而已!」上官笙淡淡的道。

    拓跋野卻是冷笑了一聲,「是嗎?那麼你現在可以走了!」

    上官笙凝視著他,「我自然是會走的。只不過,我想你陪我演一齣戲!」

    「我為什麼要陪你演?」拓跋野繼續哼了一聲。

    上官笙也哼了一聲,「你也看到了,老爺子很喜歡我,如果你想他很快就鬱鬱而終的話,你自然可以馬上就趕我走!如果你想他快快樂樂的長命百歲的話,就配合我演一齣戲!」

    這世界上,並非只有她上官笙才會有軟肋,他拓跋野一樣會有。

    拓跋野的眼神瞬間一變,但是,這些天以來,拓跋豪確實是一直鬱鬱寡歡。

    可是,今天在看到了上官笙之後,精神和心情就完全不同了。

    「你想要演什麼戲?」拓跋野終是問了一句。

    上官笙凝視著他,冷聲吐出:「離婚的夫妻再次復合的狗血戲。」

    反正,他們都是演戲的高手,狗血的戲也不是沒有演過,那麼離婚之後,再次復合,也是必然!

    「理由?」拓跋野言簡意賅。

    上官笙毫不隱瞞:「你應該知道,以默在追求我!他是個好男人,這個是不能否認的,但是,他的母親不喜歡我,那麼,我也不願意生活在了這樣的家庭裡,所以,我請你演一齣好戲,讓以默死心!」

    「沒問題。」拓跋野答應了她。

    上官笙開始將外套脫下來,「今晚,我就在這裡住!」

    她一邊將外套丟下來一邊往浴室走去。

    等走到了門口時,只剩下了一件貼身的t恤衫和一條及膝的短裙。

    她的身材一向極好,只是最近又瘦了一些,拓跋野從後背來看,是更纖瘦了一些。

    當她走進了浴室,拓跋野的雙眸卻是瞇了起來。

    上官笙如同往常一樣,彷彿又回到了以前,在以往的時候,盡情的享受著高級浴缸帶來的感覺。

    但是,她的內心卻是如海面一樣,掀起了波濤洶湧。

    要知道,這一次,她回來……

    她大約在半個鐘之後才從浴室出來,一路旖旎飄香,卻是去了拓跋豪的臥室。

    「老爺,該是睡覺的時候了。」上官笙輕聲道,「記得臨睡前吃藥,晚安!」

    她看著拓跋豪開心的入睡後,才走出了他的房間門。

    她一襲紫色的睡衣,帶著幾分神秘和高貴,在夜色裡,微風輕拂,吹起了她的衣擺,露出了一小截紛嫩的小腿來。

    她脫掉了鞋子,赤足走在了地板上,涼沁沁的地板,讓她的心,也是冷得徹骨。

    翌日。

    喬以霜在喬以默的房間裡,為他的後背墊了一個枕頭。

    「哥,你可別和上官笙好下去,母親生氣了!」喬以霜說道,「你也知道,母親不輕易生氣的,她一生氣就慘了。」

    喬以默沉默著沒有說話,他在看著一本建築方面的書。

    「哥,要不你教我畫圖吧!」喬以霜說道,「醫生說,你傷了右手,以後畫圖可能不靈活了……」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來,上官笙推著輪椅上的拓跋野走了進來。

    兩人的同時出現,讓這兩兄妹同時震驚到了。

    拓跋野是個非常稱職的演員,他首先開口道:「以默,非常感謝你救了阿笙……」

    喬以默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他沒有理會拓跋野,卻是望向了上官笙:「阿笙,你忘記了他帶給你的傷痛了嗎?」

    當然沒有忘記!

    上官笙怎麼可能忘記,只是舊傷去,新傷又至。

    這一次,上官笙可不是像上次那麼好打發的。

    「以默,傷痛最好的撫平方式,就是找一個人,重新開始戀愛……」上官笙輕聲道,「而我,現在找到了那一個人……」

    喬以默的俊臉幾乎是難看得特彆扭曲了,而喬以霜卻是衝了過來,她憤怒不已的道:「上官笙,阿野是我的……是我的!」

    上官笙望向了拓跋野,「親愛的,你是不是要向喬小姐解釋一下呢!」

    拓跋野這時淡淡的道:「喬小姐,很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你要不起!」

    「野……」喬以霜不料形勢就這樣的逆轉直下,她馬上就哭了起來,「你怎麼可以這麼欺負我?」

    「我們走!」拓跋野是對上官笙說的。

    上官笙體貼的推著他的輪椅向醫院外走去,在路上碰到了喬燕寒,她看著這一幕,自然是也是覺得有些礙眼。

    可是,在她的眼裡,兒子重要過女兒,所以,只要上官笙不和喬以默在一起,她都是能接受的。

    上官笙和拓跋野上了車之後,她一直望向了窗外,自始至終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

    而拓跋野也是一樣。

    兩人回到了半山豪宅,拓跋豪已經是在找她了!

    「阿歌……」拓跋豪叫了起來,「你去哪兒了,我一起來就找不到你的!」

    上官笙走到了她的面前,「我去了一趟醫院,和阿野去見一個朋友,吃早餐了嗎?我陪您去吧!」

    「好!」拓跋豪開心的道:「有阿野陪我吃,我才吃得開心。」

    於是,兩人去了餐桌上吃東西。

    這一天,上官笙很盡職盡責的陪著拓跋豪,甚至是中午睡覺的時候,她陪在他的身邊,竟然也是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桌上上……

    拓跋野有一份資料放在了家裡沒有帶來,他中午趕回來,就看到了她趴在父親的桌旁在睡覺。

    她喜歡穿裙子,修長而紛嫩的小腿,一眼就映入他的眼簾。

    而且她這個人睡覺,一向是沒有睡相的。

    就如此刻一樣,她坐在了椅子上,雙腿也是微開,裙底的風光若隱若現……

    拓跋野滑著輪椅走進來,他一手將她提了起來。

    上官笙醒來見是他,不由冷聲斥道:「你做什麼?」

    拓跋野為防止她吵醒了父親,他將她拉到了他的臥室裡,才說道:「上官笙,在家裡,不准穿裙子!」

    「為什麼?」上官笙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很漂亮啊!我記得有人以前很喜歡我穿裙子……」

    那時候的他,血氣方剛,儘管早已經不是毛頭小子,可是,每次要她的時候,總是裙擺一掀,不顧她的意願,就是要她。

    拓跋野看著那一截紛嫩的鈺腿,他的身體竟然是起了變化,該死的女人!

    他以前是喜歡她穿裙子,因為方便**!

    但是,現在她穿著裙子,卻是對他的一種極大的誘惑。

    他儘管是自制力極好,可是,對她,似乎自控力並不好!

    否則為什麼以前,總是會每次都將她給吃干抹淨了。

    他逼近了她,邪肆的一笑:「看來,你是欲……求不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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