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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2章 坦言 文 / 薔薇少爺

    「幕七。」她輕喚著他的名字,伸手拉開他的浴袍帶子,褪下他的浴袍。柔軟小手撫著他的光滑身體。

    而幕七依然無動於衷,站在原地不動。

    傾城輕歎了一口氣,這男人還真夠淡定,溫香軟玉在懷,他還能坐懷不亂。

    不過,這也好,至少證明他這半年來守身如玉。

    「你是不是不行啊?」她見挑/1/逗無用,便作死地問,知道男人最忌諱那方面被質疑,一聽肯定會暴跳如雷。

    果然,幕七聽到她的話。立刻炸毛了,抓著她的手腕往床的方向走去,粗魯地將她甩到床上。

    「你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的。」厲聲說完,便俯身壓了上去。一陣馨香環繞鼻尖,感覺小腹一陣異樣燥/1/熱難受。

    傾城屏息,小心翼翼看著幕七,明知接下來的事在意料之中,可還是忍不住緊張。

    幕七懲罰地用力吻上傾城柔軟的粉唇,紅酒的香味在兩人的口中蔓延散開。大掌粗魯地扯開傾城的衣服。

    既然是她惹上他的,那麼後果她自負。貞廳吉劃。

    傾城瞇著眼,視線朦朧地看著幕七的微紅俊臉,嘴唇被他吻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令人無力的酥麻kuai/1/感。

    就在傾城沉醉其中的時候,幕七突然離開她的唇,單手撐起身體。目光冰冷凌厲瞪著她。

    「你對我下藥。」來自地獄的幽冷嗓音響起,語氣十分肯定。聲音透著極度危險的氣息。

    傾城一愣,理智迅速清醒,張了張嘴想承認,最終點點頭。

    「為了得到我的身體,你還真是不擇手段。」他咬牙切?地諷刺,忍著箭在弦上的欲/1/望,翻身離開她走下床。

    他最不能忍的就是被強迫,而這個女人居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設計她,虧他還不疑有他地相信她。

    傾城咬了咬唇,將苦澀和委屈嚥下肚子裡,那個叫露娜的女人讓她感到威脅。

    她只是想以最快的方法讓他回到自己的身邊,手段是卑劣了些,可是卻不後悔。

    翻身,蜷縮著身體背對著幕七,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這是她第一次在這方面那麼大膽。

    她已經無路可走了,在組織總部,得知他可能已經死了的那一刻,鋪天蓋地的恐懼席捲了她所有。

    而在知道他沒死的那一刻,恨不得立刻撲到他懷裡,想要感受他的體溫,感受他還真實地活著。

    可是,他卻不記得了,忘了所有,就連他的名字都改了,她喊著他的名字,他卻以為他是別人的替代品。

    幕七看著她孤寂的單薄的背影,警告自己絕不能心軟,告訴自己,這是她自找的。

    可是,看到她肩膀微微顫抖的時候,就再也忍不住了。

    「你到底想怎……?」單膝回到床上,掰過她的肩膀,大吼的聲音漸漸消了。

    該死的,她哭什麼?明明是她設計了他,結果弄得好像自己欺負她一樣。

    「對不起。」傾城坐了起來,隨便抹乾淨淚水,嗓音微啞道歉。

    剛走下床,再次被幕七拽住甩躺在床上。

    「你想去哪裡?」他怒問,點了火就想拍拍屁股有人?門兒都沒有。

    「回去……。」

    「想得美。」他打斷她的話,再次俯身壓上她,厲聲警告道,「傾城,是你先惹我的。我命令你從這一刻開始,給我把那個叫的男人忘掉。」

    如果之前還不確定,那麼此時他非常確定自己想要她,要獨佔她。

    「忘不掉怎麼辦?」她有些苦惱地說,若是能忘掉阿玦,她就不會來找他了。

    看來他很介意阿玦的存在呢,若是他知道他就是他,會有什麼反應?

    「我要你忘掉就忘掉,現在開始努力忘掉,不得討價還價。」幕七氣得吐血,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忤逆他,他絕不容許有別的男人,佔據她心裡的一席之地。

    這個男人即使忘了所有,可霸道的性格還是不變。

    「幕七,你沒想過要找你的家人嗎?」傾城歎了口氣,試探地問,食指在他胸前滑圈圈。

    按照阿玦和satan葉的名氣,只要稍微用心就能查到,還有她和他的關係。

    「沒想過。」幕七冷冷地回答,身體因她的動作而緊繃著,他確實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也懶得去想。

    「為什麼?」畫圈圈的手頓了下,繼續說,「或許有愛你的人在等你回去,還有你的家人。」

    比如——她和睿睿。

    「隨遇而安。」他敷衍地回答。

    傾城聽到他的回答,生氣地擰了下他的胸膛,去他的隨遇而安,他還真是捨得她和睿睿。

    感覺胸前一陣酥麻為疼,傾城倒抽一口氣。低頭,才發現自己的所有衣服不知何時不翼而飛了。

    「幕七,住口……唔。」她緊聲命令,伸手推開侵襲自己柔軟的薄唇。

    「來不及了。」他拒絕,體內的藥效幾乎將他逼瘋了,他現在可不想和她純聊天。

    「那個……我們談談。」她掙扎著說,想將他真實身份的事說清楚,免得他因為而心裡有疙瘩。

    「邊做邊談。」他舔吻她的白皙細頸,退一步說道。

    傾城用力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跨坐在他的小腹上,看到幕七倒吸一口氣。

    「這個怎麼來的?知道嗎?」她輕撫著他胸膛的牙印,溫柔地問。

    幕七沉默,抬眸看著她的眼,摟著她細腰的手收緊幾分。

    「我咬的。」傾城微笑著又得意地說,那時喝醉了,咬得很用力。

    幕七眸色忽閃卻沉默著,等待著她繼續。

    「葉玦,你的真名,我的丈夫,睿睿的爹地。」她俯身吻了下他胸膛的牙印,側頭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嫂索妙筆閣命定緣深,何懼情淺

    他依然沉默,因為她那句而莫名心跳,目光緊鎖著她的眸子,想判斷出她的話真假,一時忽略了身體的浴火。

    「半年前,我死過一次。」她平靜地陳述,感覺到他的身體突然緊繃。

    「死了?」他質疑地問,以為她在開玩笑,可是她平靜的語氣卻十分認真。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可以死而復活。

    「嗯,真真實實地死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是我殺的?」他只能這樣猜測。

    因為她一下子說葉玦,一下子又跳到她自己,所以才會那樣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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