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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2章 已經不能用BT來形容了 文 / 薔薇少爺

    赫連月的話讓她瞬間胃口全無了,想起在地牢的折磨,打腳底升起一股冷意。

    赫連月果然是瘋子。居然又把她送回艾伯特手中。

    赫連月動作輕緩放下碗,好像料到了傾城的反應一樣,一點兒也不在意,抽了幾張餐紙擦去臉上的湯漬。

    「赫連月,你到底想怎樣?」傾城瞪著他,憤怒地問。

    認識他算是有一段時間了,可她卻一點兒也不瞭解赫連月的作風,完全猜不到他到底想幹嘛。

    「我比較喜歡你叫我阿月,傾城。」赫連月無視她的問題,微微皺著眉說。

    「赫連月」這三個字從她口中喊出來,感覺無比刺耳。他最喜歡聽她喊他阿月,給他的感覺很親暱。

    她是第一個喊他「阿月」的人,所以「阿月」對他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

    「我問你想幹嘛?你要是想我死大可直接殺了我,你要不想殺我就別把我交給艾伯特。」傾城對他憤怒大吼。

    「阿月?」她那時是抽風了才會那樣喊。在那樣傷害她之後,現在,她喊他赫連月,而不是喊他怪物就算好的了,還希望她喊他「阿月?」做夢去吧他。

    「我下不了手。」赫連月無辜地回答。重新端起那碗湯要餵她。

    傾城聽著他的話。蒼白的俏臉忍不住抽搐一下。

    該死的赫連月,已經不能用變/1/態這兩個字來形容他了,因為他已經產出變態的範圍了。

    「也就是說我必須死了?」傾城瞪著他,冷聲質問。

    「我不想你蛻變的過程承受太多痛苦。」赫連月說的振振有詞。

    因為有她做執念,他才好不容易能堅持下來的,不然的話,早就受不了折磨自殺了。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就算你沒讀過書,也該聽說過這句話吧。」傾城咬著牙,她發現赫連月真的能氣死她。

    如果真的迫不得已,她就是死也不要變成像他那樣的異類怪物。

    「快把湯喝了,我再餵你吃飯。這三天內。你是安全的,再者,葉玦現在應該滿世界找你吧。如果他的智商產出我的估測範圍。猜到你又回到這裡的話,那麼我無話可說了。」

    赫連月妖嬈地笑著說,不得已再次搬出情敵葉玦。

    葉玦能想到這裡嗎?他猜不可能吧,估計葉玦此時著急得焦頭爛額,像個無頭蒼蠅滿世界找人吧。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果然,傾城一聽到葉玦,就無力招架,乖乖地喝湯了。

    三天麼?也就是說這三天,赫連月不會把她交給艾伯特了?

    她相信阿玦,能在三天之內找得到她。

    希望阿玦不要讓她失望。

    「傾城你說,要是你變成跟我一樣,葉玦能接受嗎?畢竟他的態度是那麼的排斥。」赫連月見她不說話,隨意閒聊著問。

    將湯碗放下,端起飯菜餵她。

    「我不會變成你這樣,所以我從不去做這種無謂的猜想。」傾城嗆聲回答。

    就算阿玦能接受。她也不能接受。

    「從你遇到我的那一刻,就注定會了。」赫連月柔聲地說。

    「赫連月,你最好別落到我手上。」傾城咬著牙警告,落到她手上,他就知道什麼叫後悔了。

    心裡想著該用什麼法子折磨赫連月。

    「落到你手上會怎樣?」赫連月看著因生氣而臉頰泛紅的她,笑著問。

    她還是比較適合生機勃勃,而不是死氣沉沉。

    「掰彎你。」傾城毫不思索就堅定爽快地吐出三個字。

    才說完就察覺這主意簡直就太令人激動了,把直男的赫連月掰成彎的,光是想想就興奮不已。貞歡妖圾。

    赫連月聽她的話,愣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也不明白傾城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赫連月不恥下問,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好事。

    「掰彎的意思就是把你變成同、性、戀。」傾城揚起惡魔式微笑,故意把「同性戀」這三個字咬重音。

    赫連月聽著傾城的話,妖嬈的笑容瞬間僵硬,拿著碗的手不禁抖了一下。

    「那我寧可死,而且你也絕對不會有那個機會。」赫連月咬著牙,忍怒回答。

    光是想想那情景就忍不住惡寒,他那該死的父親就是男女通吃,那晚才會想侵犯他,還好那晚是她救了他。

    所以,他從那晚開始就認定她,即使她比他大六歲,即使她有孩子,即使她現在愛著別的男人

    他也不在乎,終有有一天她會愛上他的,而那一天,已經快到了。

    「我不僅要掰彎你,還要你成身下的傲嬌受。」傾城信誓旦旦地說,眼眸一轉,微微傾身附在赫連月耳邊說,「再把你送給……。」

    果然,赫連月的反應還真是大,要是落到她手裡,她也讓他試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為了這個偉大目標,她就必須活著,還要親手幫赫連月找到「幸福」。

    「夠了。」赫連月惱羞成怒地喊停,眼眸盛怒瞪著傾城。

    他絕對不會落到她手裡,讓她為所欲為,如果有男人敢侵犯他,他絕對會毫不猶豫殺了對方,再剁碎餵狗。

    傾城哼哼兩聲不再說話,因赫連月的憤怒,胃口又變好了。

    吃完飯後,傾城才掃視了一圈這個房間,發現這房間給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能解開我麼?我想下來走走。」傾城看了眼赫連月,輕聲地問。

    沒辦法,有求於人就得低聲下氣。

    赫連月二話不說就打開她兩隻手腕的手銬。

    「右手手筋剛接上,最好別用力。」赫連月溫柔地叮囑,轉身退出了房間。

    傾城看著開了又關上的房門,赫連月挺有自知之明的,若是他不出去她也會讓他出去,自己一個人靜靜。

    突然感覺,赫連月好像也沒那麼可恨。

    察覺自己的憐憫,傾城嚇得連忙甩甩頭,在房間走了起來。

    走到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

    很明顯,這個房間之前有人住過,桌上蓋著一個相冊,傾城遲疑了一會兒,伸手將它翻起來。

    心底微微詫異,這是林·威爾遜的房間吧,因為相冊裡面的照片是他,難怪她覺得熟悉。

    這房間的風格很像郁南哥哥的,是巧合嗎?或許吧,因為她知道,郁南哥哥已經死了七年了。

    就算沒死,今年也有三十歲了,而赫連月才二十七。

    所以,他不可能是他。

    放下相冊,走到落地窗前,旁邊擺了一架白色的名貴鋼琴。

    傾城繞坐到凳子上,打開鋼琴蓋,遲疑了一下,他應該不會介意的吧?看了眼自己的手,她現在不適合彈鋼琴。

    隨手翻了下樂譜,翻遍整本樂譜,發現都是同一首曲子。

    突然,鼻尖一陣酸澀,眼睛發熱,也澀澀的。

    林·威爾遜的習性跟郁南哥哥的,明知道不可能。可是真的好像,好像,像到她幾乎要以為他就是他。

    為什麼會有那麼巧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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