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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9 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少奶奶您這麼好命能夠遇上少爺 文 / 沁譽

    這麼多天過去了,可是蕭子謙依然沒有任何消息也沒有聯繫過她,他現在人在哪裡?過的怎麼樣?她一概不知……

    新月來到花田的時候就看見宋瑤含著手指怔怔出神的樣子,輕輕的走到了她的身邊,隨手拿起地上一隻剛剛剪下來的盛開的百合。

    宋瑤被身邊的動靜驚的回過神轉頭一看是新月她也不驚訝,昨晚卓聿衡親自帶傅新月回來的事情早就傳開了……

    衝著新月點了點頭:「少奶奶……」

    新月拿著那支百合放在鼻息下聞了聞:「聽說這些百合花種子都是當年哥親自從新西蘭帶回來的,現在能被你養的這麼好想必他天上有知也會欣慰的!」

    宋瑤正在剪花的手頓了頓,再抬頭時一臉與平常無異的笑容落入新月眼中:「是大少爺帶回來的種子易活,和我沒什麼關係!」

    新月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花種好是一方面,重要的是有人細心的養著這樣才能真正的生苗開花,其實這個道理就和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一樣,遇上了對的人走上了對的路那麼這一生都將是平安幸福,可如果所遇非人又一昧只會付出那麼這將來的路就難說了,所以說這人總要會自己的將來打算,阿瑤你說是不是?」島反何巴。

    宋瑤將手裡剪好的幾隻百合花放進花堆裡淺聲應和:「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少奶奶您這麼好命能夠遇上少爺……」

    新月蹲下按住她的手:「遇不上只是一時的,只要路走對了就一定會遇到那個對的人,怕就怕一條道走到底自己不知道轉彎,阿瑤你是聰明人,你心裡應該很清楚那個人究竟時不時值得你這樣為他付出。」

    宋瑤慢慢的抽出手:「我從來不為自己做的事情後悔,因為我知道即便自己後悔了也是無法挽回的了,

    見她抱著花要走,新月連忙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蕭子謙注定是要為自己犯下的錯付出代價的,難道你真的要為了那樣的一個人而賠上自己的一生嗎?」

    宋瑤轉頭衝著新月笑了笑:「您瞧這樣打開天窗說亮話多好?她歪頭頓了頓又慢慢開口:「如果一條道走到黑注定是我的宿命,那我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了!」

    新月搖頭:「難道你打算這樣等他一輩子嗎?女人最美好的青春也就這幾年……」

    宋瑤揚頭看了一眼正當午的太陽,紅光四射暖暖的樣子彷彿能融化這世界上最堅硬的冰層,眼睛有些酸疼她慢慢的垂下了眸子:「我十八歲的時候就和蕭子謙好了,我愛他願意為他做一切,為了他我甚至放棄了前途一片光明的鐵飯碗,在幫他這件事情上如果說沒有愧疚感那是騙人的,可我還是選擇繼續下去,不能說他就是那個帶我走進死胡同的罪魁禍首,因為在我的世界裡他是第一個讓我明白愛情是什麼東西的男人,所以即便知道是錯的我還是義無反顧的繼續做了下去!」

    「可你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不對的,你們不僅僅是在謀奪別人的東西更重要的是因為你們還給別人帶來了不可逆的傷害,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難道即便是這樣你也不覺得自己有錯嗎?」

    「那您現在不也是再幫著少爺勸我回頭是岸嗎?說到底我們都是一類人,為了自己愛的人都不惜一切代價!」

    新月搖頭:「不……這不一樣……蕭子謙做下的那種種足夠讓他把牢底坐穿,而我之所以來勸你是希望你能選擇一條正確的道路繼續走下去,傷害已然造成所以如果可以我希望不要再繼續波及下去,大家都平平安安的過完以後的日子難道不好嗎?」

    宋瑤輕輕地笑了笑:「我也想,就是不知道老天會不會給我這個機會了!」

    新月急切的點頭:「只要你想就一定會好起來的,你我都很清楚卓聿衡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所以趁著現在事態還有回轉的餘地告訴蕭子謙讓他去自首,然後離開卓家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阿瑤笑了笑:「這麼多年,少爺也算是被我折騰的不輕,您確定他會放過我嗎?」

    新月極認真的點頭,連她自己都訝於自己對於卓聿衡的信任。

    「容我考慮考慮……」

    新月慢慢的放開了手一邊抱著雙臂一邊點頭:「好,只是時間不要太久!」

    回到臥室的時候,卓聿衡正坐在窗邊曬太陽耳朵裡戴著耳機一臉說不出的愜意和享受。

    新月也沒去擾他只是自顧自的從包裡找出了助聽器戴上,經過昨晚和卓聿衡的長談之後她覺得自己應該慢慢強大起來,慢慢的學著去怎樣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可如果她連別人說什麼都聽不清那還談什麼保護自己,所以即便就是磨合期再疼在難受她也必須得盡快適應起來,她不想成為卓聿衡的後腿,更不想成為別人用來要挾他的棋子。

    收拾東西的時候箱子角落裡的紅色小錦盒引起了新月的注意,對這個盒子她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她慢慢地打開一陣清苦的中藥味兒迎面撲來,她拍了拍腦門心裡一片清明,這是她在傅家過生日那天凌叔給她生日禮物。

    降火氣補氣血的藥丸,她捏了一顆直接放進了嘴裡還沒來得及下嚥濃濃的薄荷味就充斥著口腔,連忙喝了口水嚥下肚嘴巴裡涼涼的很清爽。

    「你在吃什麼?」卓聿衡不知不覺間已經慢慢來到了新月的身邊,剛剛他親眼看著她吞下了一顆黑乎乎的藥丸。

    新月將手裡的錦盒打開,中藥味兒直逼卓聿衡的鼻息他下意識蹙眉堵住了鼻子:「這是什麼藥?誰給的?」

    見卓聿衡聞不得這味兒新月連忙合上了錦盒:「你還記得凌叔嗎?」

    卓聿衡慢慢的放開手:「那個看守傅家後院的老人家?」

    新月一邊點頭一邊將手裡的盒子放在了梳妝台上,看著鏡子裡映照出來的卓聿衡她繼續開口:「嗯,他叫凌掣,在傅家我們都叫他凌叔!」

    「他是傅家的?」

    新月想了想才回答:「聽說爺爺以前在的時候凌叔曾是他最親近的心腹之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他還曾經掌握過傅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只是後來都被我爸他給收購回來了,再後來凌叔年紀大了就自動和爸爸請辭了,這之後便一直留在後院頤養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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