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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擦肩而過? 文 / 五塊錢

    獨孤驚鴻看著百里逸風睡著之後,目光留戀的看了眼他的腹部,哪裡有個小生命再在茁壯成長,如果可以真希望他出生之後,天下已定。

    「驚鴻!」夏千尋在門口等著,大概從衛春那裡瞭解到了事情的經過。

    「父親!」獨孤驚鴻見到後便立馬出了門,同時將門給帶上,「剛好有些事情需要問問你!」

    夏千尋跟著她進入了房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為父在你失蹤的那段時間又給你娶了兩房夫郎!」

    獨孤驚鴻沒有說話,而是頗為吃驚的看著他。

    夏千尋見到她的樣子無奈的說道,「一個是冷漓洛,另一個便是季醫師!」

    「什麼?」冷漓洛她能夠理解,但是季澤言…「父親!」

    「知道你要說什麼,那個時候你生死未卜,漓洛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所以求著父親,父親實在是不忍。而季澤言想來你也應該早就知道他對你的情義,不過沒有將那層紙給捅破,聽說了你的消息之後恍恍惚惚,歡樂谷的人親自派人來接,他愣是將她們給打發了,與王府共進退。也求婚與父親,父親見此,便讓兩人同時過門!」夏千尋說的簡單,不過就是不想讓自己的兒女而有壓力。

    「後來季澤言為何又回到了歡樂谷?」

    「希望動用歡樂谷的勢力尋找你!」夏千尋找個位置坐下,強硬的說道,「那孩子也算是對你死心塌地。父親已經幫你娶了他,所以…之前你們的事情逸風也告訴過我,你對他不過是愧疚也好,喜歡也罷,他現在已經是你的夫郎了!」

    獨孤驚鴻許久都未出聲,她對於季澤言緊緊是欣賞罷了,愧疚罷了,談不上喜歡。可是人家已經是自己的夫郎,這些日子卻有沒有提起任何的要求及事情。

    「等到我們去了新家之後,你在與他們圓房!」對於自己女兒的心思,他又如何能不瞭解,。

    「我知道了父親!」獨孤驚鴻不會強迫自己,也不會為難自己的父親,季澤言既然已經是自己的夫郎了,而歡樂谷貌似已經與他產生了裂隙,以他純正的單純的心思如何能在將來的亂世生活?

    夏千尋拍拍獨孤驚鴻的肩膀,「好孩子,記住父親的話,對待每個夫郎,尤其是真心真意沒有惡意的夫郎,定要拿出誠心相待。」

    「我知道,父親!」隨即將他送出房間,「你也先去休息吧!」

    「嗯!」夏千尋點點頭。

    這一日一夜算是幾人睡得最為滿足的時間,一顆提心吊膽的心因為獨孤驚鴻的歸來而徹底的放了下來。

    另一邊的拓跋澈知道自己的『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後來再次給他醫治的季澤言給治好了,反正到了晚上之後,他便可以吃東西了。

    獨孤驚鴻參扶著大肚子的百里逸風上了馬車,馬車上眾人早就已經在等候。見到百里逸風後均是空出一大半的位置,現在是孕夫為大。

    「衛春啟程!」獨孤驚鴻命令道。

    「是,主子!」說著衛春便對著侍衛們傳達命令。

    「等等,還有我!」拓跋澈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爬上了獨孤驚鴻的車子,見到一車的人均望著自己也不尷尬,不過語氣卻難得有些虛,「我,是皇子,你們不能就這樣將我丟下!」

    「衛春…」獨孤驚鴻的話還未落下,拓跋澈便立馬抱住一旁夏千尋的腿,身體匍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當時不應該挑撥離間,我不應該對你們沒有禮貌。」微微的抬起頭,眼中帶著淚水,這次的淚水是自己真心流出來的,「我性格惡劣,喜歡逗人,都是我的錯,可是人家有受到了懲罰,拉了一天一夜的肚子!難道還不夠麼?」隨即望了眼獨孤驚鴻,「我說我要會耀國,其實我不敢。從逃婚的時候開始,我便不能回去了,一旦回去,估計耀國從上到下的人都不會原諒我的。母皇和皇姐會將我劈成八大段不可!求求你們收留了我吧,我雖然不會幹什麼重活,但是絕對不會拖你們的後腿的,嗚嗚嗚…」

    夏千尋皺著眉頭,看著這拓跋澈,眼中的確有露出了驚恐之色,不像是偽裝而成的。但是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眼獨孤驚鴻。

    獨孤驚鴻搖了搖頭,「衛春…」

    「呵…」聽到獨孤驚鴻的話後,拓跋澈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失落,委屈之色盡顯,「你就這麼害怕我會給你添麻煩,帶上我,你們就會有事情是不是?」拓跋澈恨恨的說道。

    「本來想說讓衛春在準備一輛馬車,聽你的意思,你不想要?」獨孤驚鴻淡淡的看了眼拓跋澈。

    「啊!」拓跋澈一聽立馬將自己的眼淚擦乾,破涕為笑,「不是,我要!」說著立馬出了馬車,對著旁邊的衛春喊道,「王爺的命令你沒有聽到麼?還不趕緊為我準備馬車!」

    車廂內,百里逸風似是無力的靠在獨孤驚鴻的肩膀上,「王爺為何要將他留下?」

    「不過是在他的身上聞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獨孤驚鴻看了眼大家的目光,「所以盡量不要與他單獨相處!」

    「難怪不管如何,見到他心裡總覺得有些彆扭,驚鴻姐,他不會也是什麼絕世高手,或者是與夜大哥一般會施毒吧?」冷漓洛好奇的問道。

    「應該不會!」軒轅恆不太贊成,「如果是這樣的人一看便看得出來,也許正是因為他什麼都不會在派來潛伏在王爺身邊,等到以後的時候在聯繫說不定!」

    「有道理!」冷漓洛一聽立馬點頭,越想覺得越是有可能。

    「既然是這樣,大家雖然要小心他,但是也要用平常心對待!」夏千尋囑咐道。「既然驚鴻留在什麼,定然是有自己的考慮!」

    百里逸風聽了夏千尋的話後不過是看了眼獨孤驚鴻,妻主有考慮?其實說到底不過是怕麻煩罷了,剔除了一個拓跋澈,那麼還會有別的人頂替,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留下他。

    看了眼百里逸風的眼神,獨孤驚鴻抿嘴一笑,手卻撫摸著他的腹部,「如果想睡了便睡!」

    「嗯!」被獨孤驚鴻一說,自己到是有些睏意,便直接躺在了獨孤驚鴻的懷中睡覺,其他人見怪不怪,畢竟懷孕後很嗜睡,先前一直忙的百里逸風也少有睡眠。現在人家正好補回來他們能說什麼?

    足足行了三天,他們才到了獨孤驚鴻所說的那新家。

    因為是夜晚所以根本就看不清這個新家的規模。不過看著眼前的…湖還是河?很寬一眼看不到對面的岸。

    「驚鴻姐,難道我們的家是在水裡?」冷漓洛滿臉黑線的看著獨孤驚鴻。

    「漓洛公子,你看那裡!」衛春適時地向前一步。

    「船?」冷漓洛完了眼衛春,「難道我們的家是在對面?」

    「準確的說是一座島。」衛春帶著微笑,隨即讓人扶著幾位主子上船!

    在水上,不,應該是海面上足足行駛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之時才到岸。

    岸上早已積雪,一座宏偉的建築在白雪皚皚之中若隱若現。正在這個時候衝出兩隻異常龐大的巨獸,低下頭蹭著獨孤驚鴻的臉頰。

    「小黑小白!」冷漓洛歡快的跑到了巨獸的身邊,靈活的捉著它們的毛髮朝著上面爬,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了多了一個小傢伙的小白有些不滿,想要將他摔下來,但是被獨孤驚鴻的一個眼神給禁止了。

    拓跋澈卻是在看到眼前的兩個巨獸的時候便下了一跳,之後都不敢靠近,因為從巨獸藍色的眼珠中能夠看到那個凶殘之氣,看著其中一個慢慢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拓跋澈後退了幾步,臉上可愛的笑容變得異常的尷尬,「你好,別…過來可以麼?」哪知道那只異獸根本就似沒有聽到一般,直接府下了身子。拓跋澈嚇得忙閉上了眼睛,半響之後才敢抬頭。原來著異獸不過是在嗅自己身上的氣息。

    「小黑,他可不是驚鴻姐的人,你別亂嗅!」正在這個時候,總算是爬到小白身上的冷漓洛大聲的對著小黑說道。

    小黑一聽人性化的朝著拓跋澈一瞥,似是極為不屑,之後便尾巴一甩,朝著裡面而去。

    拓跋澈還朦朦朧朧處在一個非常不解的空間中,直到衛春的叫喚才反應過來。

    「拓跋皇子,您請跟我來!」衛春站在他的面前,淡淡的說道。

    「哦,好!」依舊往小黑小白離開的方向看了眼,隨即好奇的看著衛春,「衛春侍衛,剛剛那是什麼動物?」

    衛春看了他一眼,才慢吞吞的說道,「王爺養的寵物,他們很有靈性,你最好不要靠近他們!」

    「為什麼?」

    「因為他們有時候也吃人!」衛春說的一本正經,也的確是真的,之前帶著主子的三位夫郎回去的時候碰到了刺殺,那些刺客均是被眼前的兩隻給吃了。

    「吃…吃人…」想到剛剛在自己身上聞來聞去的大黑,頭皮發麻的緊,剛剛是不是就在聞聞看自己好不好吃?

    「拓跋皇子放心,之前我就說過他們很有靈性,在島上沒有主子的命令是不會輕易吃人的,除非是有人的刻意挑逗。」說完便引著拓跋澈進入了一個小院子中,「這裡便是主子安排的你的住所,如果什麼事情便叫小廝通傳,院子裡有六個小廝供你趨勢,還有兩個孔武有力的丫鬟,她們的身上都有武藝,所以也不必擔憂你的安危!」

    「那就多謝衛春侍衛了!」

    「不必客氣!」衛春見狀便退下了。

    此時的獨孤驚鴻安頓好了其他的人後便進入了書房,書房之中個吊耳郎當的坐著冷耳,而另一邊坐著的便是冷雲,其他站著的便是衛夏,衛秋,衛冬!

    見到獨孤驚鴻後均起身行禮,有些人則是激動的看著獨孤驚鴻,「王爺!」

    獨孤驚鴻衝著他們點點頭,「各位還好麼?請坐吧!」

    「王爺!」冷耳先向前,「你什麼時候去軍營看看?還有啊!那收復的土地你打算如何做?」

    獨孤驚鴻看了眼冷耳,「冷將軍覺得本王該如何做?」

    「徹底的與白鳳國隔開!」冷雲這個時候直接起身對著獨孤驚鴻說道,對於獨孤驚鴻與白鳳國來說都是好事,「莫西大陸,本身四大強國便是分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中間的便是多重小國,其中白鳳國也在內,這近三年,王爺已經利用商業及手下的強兵瓜分了中央地帶的小國家,同時頂多半年的時間西方國家必定會落在你的手中,以你的身份也不可能是為了白鳳國打天下,退後一步,為何你打的天下卻要送給別人!」

    冷雲毫不客氣的話讓冷耳微微皺眉,他說的沒用錯,但是自己畢竟是白鳳朝的人,但是如果莫西大陸統一了還分什麼其他國家?寬且一千多年前不是都是朝鑲國的國家麼?「我倒覺得冷公子說的沒有錯,王爺可以直接領取爐灶,當王!」

    獨孤驚鴻沒有接下這個話茬,這件事情早晚都會拿出來說,雖然自己並不是想要當王,但是形勢所迫不得已為之,如果真的是白鳳朝,自己的軍隊又有多少人會服從,正好借此機會看看白鳳朝的人對此有什麼看法,而且正好找個機會對付獨孤雨落,只能在心裡默默的對那個小男孩說對不起了,獨孤雨落不受教訓三番四次的來挑戰她的底線,她不能姑息!

    「浩國,遨遊國,安冷國家有什麼動靜?」

    「我們動手自然是瞞不住,她們都已經知道了,但是卻沒有趁火打劫!」說到這裡冷耳邊覺得很是奇怪。

    「估計是覺得我們這些小國家不可能對付西方國家,所以才持觀望態度。所以按照本王之前的計劃,在攻克西方國家的門庭之後,立刻整頓!」

    「嗯,我知道!」冷耳點頭,「不過王爺,最近聽說浩國內戰的厲害,連夏曦也被招入都城,我們要不要去分一杯羹。」

    獨孤驚鴻直接搖頭,「浩國內亂,此時我們進攻正好給了她們一個團結的機會,等,等到她們掙權結束之後在試探一番更好,本王到是有些好奇,郭襄,郭染,郭杉到底誰會更甚一籌得到最終的勝利。」至於此時是否因為下毒,還是其他的原因病入膏肓的郭醇,貌似已經無人問津。

    「還有一件事情王爺可能不知道!」冷雲的根基在浩國,知道的事情自然是比冷耳較為全面,「聽說郭杉是郭菲指定的傳人,手中拿著當時郭菲解開封印的龍形玉珮,而不少的隱士之人均是知道之前關於歐陽家族的預言,第一次龍形玉珮出來便是亂,第二次則是聚,也就是預示著統一。所以不少的能人到了郭杉的旗下!」

    「龍形玉珮還有這個好處?」獨孤驚鴻有些無奈,但是總歸已經被郭杉奪去了,算不得自己的呢,「所謂聚,可沒有說一定是的到了龍形玉珮的人才有資格!」郭杉,仇早晚要找她報,別以為拿著龍形玉珮便是天下無敵,想來她也練不了裡面的武功。否則黑面便不會單單認她為主,先前腦海中出現的一個新的心法,定然也龍形玉珮有關,那心法要是練成估計還真的是無敵了,去去郭杉等人也不足畏懼,所以她現在又很缺時間。

    「王爺說的沒有錯!」冷耳也向來是不信命的人,何故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喪失了信心。

    「先前讓你們招募的各國有才能的文官武官可有招募成功?」要想建議一個國家,光有軍隊是不行的,它還有一套的體制。

    「已經有四五百人了,還不不包括王爺之前所說的留守官員!」冷耳微笑的說道,「所以什麼都準備好了,就等著王爺登位!」

    「本王知道,這個先不急,務必在浩國內亂之後將西方國家收入囊中!」

    「這個倒是沒有問題,不過王爺,個人還是建議你去趟白鳳朝!」冷耳雖然沒有說什麼事情,但是也說道了獨孤驚鴻的顧慮中。

    「你不操心操心你自己,到先操心起本王來了!」獨孤驚鴻嘴角帶著微笑。

    「我可是一直在操心的!」冷耳瞇瞇一笑,目光望向冷雲,而冷雲似乎沒有看到她的目光一般。

    「王爺如若沒有事情,我便先行下去了!」說著冷雲便直接告辭。

    「我也走了!」冷耳一見也立馬起身,跟著出去。

    衛夏,衛秋,衛冬卻一直站著,並沒有動彈。

    獨孤驚鴻看著她們,「衛夏!」

    「王爺!」衛夏向前一步。

    「將留守官員的名單及身份背景整理一份給本王!」

    「是王爺!」

    「衛秋,衛冬,你們依舊跟隨在冷耳的身邊協助她!」

    「是,王爺!」

    「都下去準備一番吧,明日便出發!」獨孤驚鴻朝著她們揮揮手。

    衛夏,衛秋,衛冬見此便立馬退了出去。

    獨孤驚鴻一出門便碰到了夏千尋,「父親?」

    「如果去見獨孤九重的時候帶上我!」夏千尋感歎的說道。

    「嗯,定會!」獨孤驚鴻看看天色,「父親是在擔心她會因此而對我們有怨恨?」

    「雖然你是靠著幽冥谷及自己的醫術發家,但是她們依舊會將所有的功勞放在白鳳國的身上,也許你會被罵是白眼狼!」

    「父親放心,如果真的罵的話,那麼白鳳朝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獨孤驚鴻眼中閃著狠辣的光芒,有著她的庇佑就應該知道白鳳國是不會出事情的,但是如果人心不足,愣是要著手她的權利,她不介意先送他們一呈,至於獨孤九重她也只能抱歉。有的時候就是要狠心的對待,不然是人都認為你好欺負。

    浩國皇宮,後君獨自坐在郭醇的身邊,圓潤的手指摸著郭醇的臉龐,眼中充滿著悲切之情,「你說當初要是沒有愛上夏千尋,現在我們也不會變成這樣,妻不是妻,夫不是夫,甚至於孩子也不是孩子。」

    看著她兩鬢上早已白了的頭髮,「現在我們都老了,為何你依舊不肯原諒我?」說道這裡,眼中透露出一絲的暴戾之氣,「我不過是設計了你一次而已,有沒有讓你離開他,為何,為何你卻一直耿耿於懷?對杉兒也是不理不睬。害的我與杉兒骨肉分離!」

    「父後!」正在這個時候郭杉進來。

    君後的臉上立馬便為了正常,嘴角還掛著慈愛的笑容,「都處理好了?」

    「嗯,除了劉貴君,司徒君,其他的人都暴斃了!」郭杉看了眼床上的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彷彿在看一個陌生的不能在陌生的人,「你打算如何處置她?」

    「當然是永遠的陪在父後的身邊。」君後輕輕的抱住郭醇的頭,「直到死亡!對了郭染逃了?你故意放走她的?」

    「嗯!她本就沒有爭權之心!留在這裡不過是為了自己的父親,現在她已經將自己的父親接走了!」

    「呵呵呵,我們幾個人裡面,就是司徒君最為快樂,他保護好了自己的心,又有一個貼心的女兒,什麼事情都不用多想。」君後有些妒忌的說道。

    「是麼!」郭杉對這些不感興趣,不過是上一輩的恩怨罷了。

    「那郭襄呢?」

    「劉貴君是父親的人,郭襄自然也是我的好姐妹,況且她辦事能力還是不錯,所以我想將她留在身邊,至於其他的皇子皇女,便直接打發了!」郭杉找了張凳子坐下。

    「郭襄看上去不像是一個好的,野心大著,你這樣無異於養了一頭隨時反撲的白眼狼在身邊!」君後很不贊同。

    「呵呵呵,這父親自然是不用擔心,既然兒臣敢用自然是拿捏的住!」郭杉帶著溫柔的微笑,「況且她可是母皇親自封的太女,母皇這還沒有去,自然是要尊重一番。」隨即起身,對著郭醇的耳邊說道,「是麼,母皇!」

    「杉兒!」君後見到很明顯為她的動作而不滿。因為儘管郭醇昏迷,但是她的意識還在,聽得很清楚的。

    「父後,我知道,還有事情處理了,也想看看有那個國家按耐不住寂寞先行進攻!兒臣先去準備一番了!」說完便輕輕的行禮告退!

    兩個月之後獨孤驚鴻帶著冷漓洛還有死纏爛打的拓跋澈及夏千尋坐上了船準備去白鳳國,至於其他的人,軒轅恆已經懷有一個月的身孕,不宜跟隨。夜子炎身體不適,所以留在了家中,而季澤言便成了他的醫師,故而兩人都沒有空。百里逸風肚子已經七個月了,獨孤驚鴻怕出事情,便讓他呆在島上養胎,等著臨盆。

    正在一輛田間的牛車上,一個絕塵的男子穿著粗布麻衣,不時的摸摸肚子,嘴角帶著微笑。

    一個時辰之後,便見到了一座繁華的小鎮子,趕著的婦女下車,「這為夫郎,已經到了!」

    「謝謝你!」男子一聽忙下了車子,從破舊的包裹中摸索了幾下之後便摸出了幾個銅板。

    婦女接過銅板,好心的說道。「你朝著這裡走,等到再穿過兩個鎮子便到了潮水城!」

    「多謝!」男子點點頭。

    「不必客氣!」臨走之前婦女還是忍不住的提醒道,「公子你的相貌實在是太過於出色了,所以…」

    男子既司徒寒輕依舊道謝,這一路上來他走的都是山間小路,如果不是身體出現了狀況,他也不會走鎮子,他現在急需要看醫生然後確定,畢竟自己也只是看到過類似的症狀罷了。進鎮子的時候還是摸了把泥土在臉上。

    司徒寒輕緊張的盯著那張充滿皺褶的臉,「大夫,如何?」

    「恭喜!」眼前的大夫嘴角帶著微笑,「小夫郎已經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了!」

    「真的!」司徒寒輕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還是異常的高興,「太好了,太好了,謝謝大夫!」

    「不必,不過小夫郎的胎有些不穩,是不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能夠感覺到肚子上的微微刺痛?」

    「那怎麼辦?」司徒寒輕一聽瞬間便緊張了起來。這個孩子是獨孤驚鴻,他一定要保住,定是自己沒有注意,再加上連日的趕路,所以才…越想司徒寒輕越是惶恐。

    「小夫郎不必太過擔憂,等我開幾貼藥喝喝便會好!」

    「多謝大夫!」司徒寒輕一聽便靜下來了心,還好,沒事…沒事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安慰道。隨即想起了什麼,「大夫那…要多錢?」雖然他一直省吃儉用,但是袋子中的錢已經不多了。

    「沒有多少,就五十個銅板!」

    「啊!這麼多!」兩個銅板便可以買一個肉包子,五十個銅板…

    「怎麼啦?」老婦女看了他一眼。

    「沒…沒事…」司徒寒輕笑容有些勉強,本來還想租一輛馬車的,但是現在…孩子…

    提著藥,司徒寒輕在鎮子中逛了一圈,找了個最便宜的旅館先住了下來。心中打定注意還是村子裡好,畢竟借宿是不需要錢的。摸摸包裹,出去今天及明天的住宿費用,只剩下三十個銅板了,自己肯定不能吃的太差,否則孩子怎麼長大!司徒寒輕微微皺了眉頭。

    此時鎮子的另一邊,冷漓洛伸伸懶腰,看著這個鎮子中做好的旅店,「驚鴻姐,今天我們就住在這裡麼?」

    「嗯,已經清場了!」獨孤驚鴻牽著夏千尋下車,「等到過幾日便到了潮水城!」

    「**分子!」拓跋澈輕聲的說道,之前便是大張旗鼓,現在低調行事,但是依舊喝的好吃的好用的好,看著外面白雪皚皚,裡面卻是異常的溫和。不過他喜歡,只要不是吃苦幹嘛都可以。見到幾人都進屋了,一躍跳下了車子。

    豎日,司徒寒輕算了算賬,還是決定退了房子,畢竟一夜十個銅板還是太貴了,以他今日的腳程直接到鎮子外面尋求一個小村子,定然能夠省下著十個銅板,可以買點東西自己補補,經過兩個多月的長途跋涉,他知道生活有多麼的不易,錢對已一個男子來說有多難掙,所以在還未找到獨孤驚鴻的時候他必須精打細算,看著身上了衣服,早就將一身的獸皮毛換成了錢,再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除了頭上的一隻木簪子,是獨孤驚鴻留給他的禮物。

    在街上買了輛個熱騰騰的肉包子,迎著朝陽吃的異常的歡快,也許是因為心中有了依托,也許是因為一直陰霾的天終於放晴了,司徒寒輕的眼睛極亮。

    「拓跋澈,你能不能快點,總是讓我們等你!」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氣急敗壞極為熟悉的聲音傳入了男子的耳中。

    司徒寒輕捏著包子的手一頓,抬頭便看到一輛紫色的馬車旁邊站著三個人,其他的是誰他看不到,最中間的那個人…手中的包子不知何時掉落在了地上,染了一層的灰塵。男子哽咽,想要出聲卻彷彿被人壓制了一般。眼睜睜的看著幾人從他的眼前上車然後離開。不,不能離開,她還沒說。沒有說…

    司徒寒輕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突然朝著那輛車子跑去,「小…小…」試探的叫了幾次,終於還是叫出了聲音,「小車,小車!」

    清晨的街道上可以很明顯的看到一個男子正在竭力的追著一輛馬車,而且馬車的速度似乎有增加的趨勢。

    「碰!」最終司徒寒輕體力不支,摔倒在了地上,在地上翻滾,幾次想要爬起來,最終無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馬車越來越遠,甚至最後消失,男子狠狠的怕打著地面,心中很恨自己的無奈,自己的無能,眼中的淚水一滴一滴的滴在路上,染濕了乾燥的地面,突然,男子緊皺了眉頭,帶著眼淚的眼中儘是惶恐之色,艱難的翻身,雙手緊緊的摀住肚子,「好疼,孩…子…」

    過路的行人嚇了一跳,依稀可以見到男子腹部厚實的衣服中溢出的血,卻無一人敢上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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