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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章 追憶 文 / 通天小丑

    我們兩就像兩個剛剛步入學校的小青年一樣。打打鬧鬧。

    正鬧著,我忽然不動了,張著嘴。楊彪還繼續打著我,我一腳踹他凳子上。」滾蛋,你看,巧不巧?緣分來他媽擋都擋不住啊。」

    楊彪看了看說道:」還他媽真有點巧哈。」早上那個內衣掉在地上的妹子正在做自我介紹。我」不經意的聽到」小妞今年才十六,叫杜月馨。

    我喜歡做在最後一排,沒人管。這時候教室已經滿了。我一看這情況。馬上站起來像雷鋒同志一樣和班長說道:」班長,我去幫新同學,搬桌子吧。」然後在全班男女生鄙視的眼神下,跟在班長屁屁後面出去了。

    看著這小妞的皮膚,挺翹的,拍上去肯定特有彈性。咳咳……又邪惡了。

    我搭訕道:」班長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啊?」

    美女班長笑了笑」我剛剛介紹過自己,你不知道啊?」在這無比尷尬的情景下,我又開始忽悠起來。」哪有啊,剛剛看班長太漂亮了,有點入迷走神了。長的這麼漂亮,一定心眼也好。你就告訴我吧。」

    女孩都喜歡聽好話,果然這小妞笑了笑」就說這一次,你再記不住我就踹你。我叫李雅涵,十七。」

    岳風趕緊慇勤的點頭」昂,知道了。班長,你沒事不要再笑了。人家古代都是三笑傾城,你是一笑我都暈。說著還做出色色的表情。」

    還不等我說話,雅涵伸手一指。」搬吧,帶著凳子一起搬了。你不是愛做好事,搬吧,累死你才活該。」

    ……女人心海底針,我又怎麼惹著人家了。搬搬吧,誰讓咱誇海口了呢。走著走著,雅涵突然扭過頭」岳風,我總感覺你在掩飾什麼,你一定是個有過去的人。」

    岳風累的面紅耳赤的道:」有什麼過去,怎麼突然這麼說?」雅涵笑了笑瞪著眼睛說道」女人的第六感唄,哈哈」

    那雙眼睛很像,真的很像。岳風一下子沒有了嬉皮笑臉,就那麼看著她,隱約有些眼紅。

    雅涵看著岳風,」你怎麼了?沒事吧?」岳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馬上調整了一下情緒回答道:」沒事啊,嘻嘻,就是你跟我認識的一個女孩很像。」

    雅涵瞪了岳風一眼」真老套。」岳風也沒再說什麼。走進班級,我直接將桌子放在了我的後面。很紳士的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杜月馨便坐了下去,我扭過頭又開始一頓亂誇。」美女,你名字真好聽。杜月馨,月,像月光那樣,溫柔安靜單純。馨,安馨,安分守己。姓杜能賭贏一輩子的幸福。好名字哈。長的又漂亮,對了你這鼻子真可愛。

    慢慢的杜月馨也打開了話匣子。輕輕一笑,很淑女的捂了下嘴。聲音很柔的說道:」你嘴真甜,忽悠過不少女孩子吧。」

    剛剛楊彪這斯已經睡著了,這會突然轉過頭,」還他媽能不能安生會。吵死了。」

    他那刀疤臉一下子嚇得月馨就叫了起來。啊——

    我一拍楊彪肩膀,」謝了兄弟。」此時不上更待何時。一瞬間我已經站在女孩的旁邊。抱著她,摸著她的頭。」不怕哈,不怕。他人不壞的,是我兄弟。」

    慢慢的月馨平靜了下來,清醒之後的她。一下子反應過來了,臉紅的不敢看我。氣氛一下子很尷尬。

    這時候忽然傳來了班長的聲音,大家安靜,老師要來上課了。老師在上面哇哇的講著,我和楊彪就睡了起來。本來不想耽誤別人學習來著。後來實在是無聊。

    又扭過頭開始跟杜月馨聊了起來。老師就是老師,不愧對煉了那麼多年的暗器。啪,一個粉筆頭,準確無誤的砸在了我的腦蓋上。」岳風,你過去,去挨著杜月馨坐去。杜月馨,你負責監督他,改造他。」還沒等老師說完我就馬上答應道:」好的,老師。」

    等坐過去以後我才開始後悔,美女我……還沒說完一雙細嫩的小手,便開始狠狠的掐著我的腿。我也不敢喊。就那麼滿含淚滴的忍著。之後睡覺說話就會被人摧殘。

    好不易熬到了放學,我飛一般。逃離了教室。中午跟老師請了假,出去買被子什麼的。

    跟楊彪出去先找了個飯店吃了點飯。學校的食堂相信每個上過學的學生都知道,飯不能吃,太難吃。

    點了幾個涼菜,我坐在楊彪對面,給楊彪倒了一杯白酒,我自己倒了一杯。又拿起酒杯,給李民,超子都倒上了。我很嚴肅的站了起來,向岳風鞠了一躬。」哥哥弟弟們,我岳風能認識你們,是我的榮幸。我謝謝你們和我榮辱與共。為我捨生忘死。不說了,喝酒。」

    說完之後便和楊彪還有幾個放在桌子上的酒杯碰了一下。就一口悶了下去。楊彪歎了口氣,緩緩說道以前總是聽朋友那首歌,聽不懂感覺沒什麼好聽的。現在……」

    說著說著楊彪自己哼了起來。」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單過,一生朋友你會懂。」我也跟著哼了起來」有過淚,有過錯,還記得堅持什麼。」

    歌聲久久迴盪在耳邊,我和楊彪都有些眼紅。我努力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傻逼,楊彪你**快哭了。哈哈」為了緩解氣氛,我故意開玩笑說著。

    楊彪抬起頭,啪。給我頭頂呼啦了一下。」你他媽才哭了。」

    然後習慣性的問道:」超子,李民,你說說誰哭了。」

    說完這句話,楊彪就靜了,我也靜了。以前他們三個經常一塊損我。現在卻只剩下了楊彪。想想跟做夢一樣。只是一切都是那麼真實,再也回不去了。那些日子,也不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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