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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南山旅 運籌帷幄 文 / 蒼穹孤虹

    哲涵的注意力突然被倒下的年輕殭屍身上散發出一股淡黑色氣體吸了過去,便扯拉著側臉沉默地思索起來…隨即!窗外傳來的一陣混亂的蟲鳴鳥叫聲,哲涵慢慢走到窗戶前,只見漫山坡歸巢的禽鳥驚慌地扑打著瘦小的翅膀群集在半空中隨處亂竄,哲涵原本僵持著沉默的表情此時變得更加沉重無比,繼續面無表情地注視著窗外的場景,猶豫地等待著…

    「太慢了,小蘿莉!」哲涵嚴肅且無奈地轉過頭來,打量著靜敏閉著眼睛,叨念著的嘴巴,「他死的信息已經散播出去了,有人提前在這傢伙的身上做了手腳,現在漫山頭都是法師,我們暴露了!」

    靜敏的眼中,哲涵背後窗外的山頭上,一道紅光突然閃起,緊跟著一股強風迎面襲捲而來,「砰…」窗戶上玻璃立刻粉碎地灑落了一地,破碎聲響起之際,哲涵和楦柏像落葉般脆弱地被強風席捲而起,並牢牢地貼在牆面上,血性的身體機能組織開始失去控制,變得僵硬無比…

    「啊…」

    哲涵和楦柏開始扭曲著臉部痛苦地嚎叫起來,伴隨著吹進房間裡的強風,隱隱約約帶著封印和夾雜著某些東西…

    靜敏的眼中,迎面衝擊而來的強風中攜帶著密密麻麻的葉子宛如槍彈雨林,極速和無規律地刺穿進兄弟兩的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緩慢的瞬間停駐過後,無數道傷口的血絲集結在同一時間濺射了出來,隨即消逝在強風的氣流當中…

    靜敏和白衣女子被兄弟兩突然遭遇的一幕吸引著注意力僵持在原地,直到一片葉子拍過靜敏的臉頰,轉個姿態後極速往哲涵身體方向飛去的時候,白衣女子才煥然大悟地眨了眨眼睛,掙脫不解的神情,隨即脫口而出「桃木葉…」

    楦柏感覺著呼吸和視覺空間在慢慢地縮小,彷彿自己被塞進一個不可能容納身軀的空間一樣,壓迫感開始籠罩全身,痛苦知覺扯拉著所有的肌肉組織和骨絡急劇收縮起來,沉重的眼皮蓋了下來之際,鄙見一片銳利的葉子衝著眉心處直挺挺地逼來…然而!不受控制的身體被折磨得愈來愈加脆弱,此刻更不用提反抗和避開了!

    楦柏無奈地撲閃著茫然的目光,思緒的空間被疼痛感完全地佔據,默認地迎接著似乎已注定的現實。在楦柏合上眼皮的縫隙間,一席白衣擋住了無數道鋒芒,帶著飽滿柔情和憐惜的眼神望著楦柏此刻慘白而毫無生氣的臉龐…

    「定!」

    白衣女子張開雙手,擋在哲涵和楦柏的面前,瞬間強大的風流停止了移動,空氣中漂浮著桃木葉子灑落了一地。打量著兄弟兩身上插滿了無數的桃樹葉子,且葉子的一半面積已經深深地穿進皮膚裡,作為克制血族殭屍最厲害的大自然神聖產物,桃樹發揮的克制作用留下的創傷遠比柳樹還要來得更加猛烈!

    楦柏躺在了白衣女子的手腕上,虛脫得昏迷了過去,鑲嵌在他身上的桃木葉子開始慢慢地掙脫「身軀」並且脫落,完整的皮膚呈現出無數道深深的傷口,並不斷地冒出血絲。緊接著!創傷的皮膚組織開始慢慢地復合起來。

    別墅的外圍…

    別墅的外圍,從樹林裡陸陸續續地走出身影,並密密麻麻地把別墅圍困住,人群開始拉起手來左右搖擺,並伴隨著口中振振有詞,在人群圍繞成一個圈型的一端上,一團小火焰從右護法的面前「撲哧」地點燃了起來,並緩緩依繞著人群的內側蔓延緩慢地前進,幾秒後漸漸形成一個火圈,再次把別墅圍住,火光彌補了月光的朦朧,顯然把眾人的來意和此番作為表明得更加清楚…

    別墅的大門緩緩地打開來,哲涵和楦柏領先走了出來,背後依偎著靜敏和白衣女子,四人分別帶著不同的心情和目光環視著眼前的一切,黑壓壓的人群像圍牆一樣,把每個方向的自由出口牢牢封死了,火光旁邊印著若隱若現的深瞳面孔,人群此刻所呈現出來的狀態遠比哲涵和楦柏的血性面貌還要來得更加猙獰…

    「大膽的下等生物,竟敢擅闖我南山聖地,並殺害了我族人,今天如不把你們正法,日後如何顯示我番號在法師族中的威嚴?」熟悉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哲涵輕鬆地辨別出來,說話者正是之前出現在牢籠裡…人稱右護法。

    一行四人沉默了一會,哲涵領頭從屋簷下走了出來,站立在門前的空曠地上,「我兄弟兩無意闖入南山,擾亂了諸位法師修行,誠懇抱歉!殺害你等族人確有其人,但非我兄弟。」哲涵轉過頭望著楦柏頓了下眼神,楦柏領會後移動著身影進了別墅裡,半響過後再次出現時,楦柏顯得很驚訝地空手站在哲涵的面前,恍惚和不知所措地打量著哲涵…

    「不見了!」楦柏吃驚地望著哲涵,「屍體不見了,哲…」

    「什麼?」哲涵面額片刻凹凸展現,拉扯著突然皺縮的眼角和眉部,驚訝地打量著楦柏的沉默…幾秒的猶豫後,哲涵明顯領悟出了什麼,便頓了頓額頭,警覺地搜視著四周,一個偏僻的角落上又是一個熟悉的面孔正衝著哲涵陰險地冷笑著,這一個正是被白衣女子擾亂封印而遭到力量反噬的左護法!

    哲涵顯然領會和讀懂左護法陰冷的笑容打量著自己的寓意。

    「各種f…楦!看來我們遇到對手了,屍體又被其他提前弄走了!」哲涵頓頓了喉嚨,放開壓抑的神態,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放大的聲音,「三點鐘方向有個熟悉老朋友,看來這次要鬧出人命了!」其他人同時轉移目光方向時,當白衣女子嬌嫩的小臉龐對視著左護法時,陰森和憤怒的表情立刻從左護法的臉上呈現開來,衝著白衣女子燃燒著無限的怒意和不滿!

    然而,另一張更加猙獰的面孔代替了白衣女子一臉的驚訝和無奈,楦柏淌露著血牙鑲在恐怖的面孔上,切斷了白衣女子和左護法對視的視線,且把白衣女子嚴嚴地遮擋在身後,喘著憤怒般的氣息直挺挺地盯視著左護法的僵持,左護法遲疑了一會扭轉了表情,狠狠瞪了楦柏一眼

    眼後,隱進人群裡面。

    「我兄弟兩從幾個世紀之前,就不曾再吸食人血,這次無端的遭遇,完全是個誤會,還望請諸位法師能究查實情,解除兩族之間的誤會。」哲涵用著平穩的口氣,繼續和平慣的口吻看著黑壓壓的人群說道。

    「千百年來,蚩尤遺族只能靠血食維生,過著貪婪和齷齪般的生存方式,就憑你一席話,就能明詔對我族的侵犯?誰對我族已過世的大長老妻之死負責?」右護法依然咄咄逼人地看著哲涵高傲地批判著。

    「我…」

    白衣女子堅定的語氣突然響起,並迅速地走到哲涵的面前,立刻引來周圍眾人的一陣驚訝的嘩然與噓歎,白衣女子膽怯地看著眼前熟悉的同門師兄妹,懷著忐忑不定的口吻繼續說道「我能為我母親之死作出證明,不是他們兩個殺害的,我親眼見到有一個…」

    「住口!」

    白衣女子剛啟述的話語突然被一陣急促而響亮的聲音掐斷下來…

    所有人望向聲音源傳來的方向時,左護法從陰暗處走了出來,人群中立刻表現出一股亢奮般的騷動「左護法」「左護法」…興奮的呼叫聲不間斷地從每個方位傳了過來。

    左護法揚起了手,人群驟然安靜了下來,「你!貴為火旗番號大長老之女的長公主,竟然顛倒是非黑白,不為我族處境著想,儘是幫著血食一族擾亂族裡的行規,竟然為了兩個骯髒的下等生物暗算老夫咳…咳」左護法突然擲手摀住嘴巴並故作劇烈地咳嗽起來,隨即開始誇張地表現出了虛弱般的姿態姍姍欲倒!

    「護法」…「護法」…「護法」,人群裡急躁氣焰再次被騷動起來。

    「安靜!」左護法再次揚起了左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然而這時他手上似乎還攜帶著什麼東西?

    「護法咳出血來了,看他左手。」貼近左護法身邊的一個小嘍囉驚訝得大聲呼喚起來,人群再次發生更加強烈地騷動不安,都在瘋狂地呼喊著「護法…」並聚集般移動起來。

    「站好你們的陣位!」左護法勃然大怒地朝著眾人吼叫起來,而這一次是挺直了身體地咳嗽,顯然在展現他英武般的風采和體姿,和故意做作著什麼?

    「老夫雖死不足以榮我族番號,但如果死在同族暗算之下,且居然是因由骯髒的下等生物而起,老夫死不瞑目啊!」左護法嚴肅地朝著眾人吼叫起來。半響過後,人群開始憤怒地騷動起來…

    左護法憋了右護法一眼,兩個人同時奸詐地對視了眼神,顯然預謀過什麼…

    「而現在!我們要把面前這兩個下等生物正法,並且糾正長公主的錯誤,大家要同心協力,齊齊護衛我族的番號與尊嚴,才能對得起已逝的大長老,才能對得起我們修真法族的至高榮耀啊,咳…咳…!」左護法波動著憤怒和亢奮的情緒朝著眾人環視著吼叫起來,並再次附上強烈的咳嗽聲。

    「殺殭屍,解救長公主!」某個陰暗的方向一個小嘍囉尖銳的聲音尾隨左護法的聲音停頓過後又打破沉默地起哄著,隨即…

    騷動的人群熱度慢慢匯聚到沸騰點,並開始強烈的翻滾起來,「殺殭屍,解救公主!」「殺殭屍,解救公主!」「殺殭屍,解救公主!」….

    哲涵的眼前,頓時四下殺聲突起,四面環繞憤怒的氣焰衝著中間四人奔騰而來!

    「不用解釋了。」

    哲涵拉住白衣女子欲要往前探去的身體,環視著面前眾人此刻鼎盛的囂張氣焰繼續解釋道,「沒有用了!你現在出面已經失去眾人的信任,他們打了心裡戰有備而來,現在情況更加清楚了,你遇見我們,我們進了牢籠,左護法出現,那個要殺你的年輕殭屍,到現在的兩個護法所做作為…不難看得出,你母親的死一定跟他們有關!」哲涵懷著猜測般的口吻和糾結的眼神,認真對著白衣女子講道。

    「你是說,他們害死我母親的?怎麼可能?他們是看著我長大的,他們…」白衣女子振振有詞的表達繼續遭遇哲涵不屑的冰冷表情和沉默般的安靜。

    「我們可以打個賭,你接著往下看,只要盯著兩個護法,其他小嘍囉絕對不會傷你,但是那兩個…」哲涵用眼光錯位挑了一下指向兩個護法的方向,「他們一定會在混亂中給你製造傷害的,小心點!」

    哲涵說完,安慰和風趣地拍了拍白衣女子肩膀,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微笑著臉龐,轉過身面對著眼前情緒升嘩得一發不可收拾的眾人!

    「我知道,我們犯下了不可彌補的錯誤,但一切都是我教唆的!請容忍我花一點小時間跟我的同伴談妥一下如何懺悔我們的所作所為。當然!我相信尊貴的左右護法一定不會拒絕臨死前小殭屍我的請求吧?」哲涵故意把講話的聲貝放大,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得明白。

    哲涵轉過頭,目光凶狠地掃視著同伴的臉盤沉默了一會後,迅速說道「老計劃!」

    哲涵隨即把凶狠的目光定格在靜敏無辜的臉上,突然極速地移動起身體,哲涵把靜敏倒到在地面上,仰面撩起血牙,撕開人面,左手按住靜敏的頭部往左肩錯位,馬上牴觸到她頸部露出了雪白肌膚之際,哲涵整個頭部瞬間猛紮了下去,一聲慘叫響徹寧靜的夜空!

    眾人吃驚般的表情宛如白衣女子恍惚的神態一樣被哲涵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傻了。在一片噓歎聲中,哲涵從靜敏的屍體上站了起來,火光印出他朦朧的臉龐上,兩對深紅色的血眼發指得令人恐怖,蒼白的臉龐…哲涵臉上還掛滿了靜敏的血液…

    在哲涵的對面,楦柏的血性也同時被召喚了起來,露出和哲涵一樣猙獰的臉部,此時兄弟兩人不約而同地朝同個目標開始移動步伐,那就是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顯然才剛剛晃過神來,便立刻驚恐般的防禦狀態開始往身後退去,哲涵和楦柏嗜血的**催使著腳下的步伐不斷加快,直到白衣女子奔跑了起來,兩兄弟眼看就快要搭上她身軀的時候,此時所有牴觸著眼前場景的小嘍囉明顯都按捺不住了,一股怒火牽扯著眾人燃燒了起來,小嘍囉們騷動般陸續離開各自的陣位,絕對地飽滿滿腔的熱血和怒氣衝著哲涵和楦柏而來!

    「嗖…」一陣急劇移動所傳來的空氣摩擦聲音!

    哲涵和楦柏邁著飄渺虛無的步伐消失了,原本兩兄弟站立的眼前,左邊的騷動的人群,只見一連串影子在極速地移動著,所過之處一個接一個倒地,卻不見兩兄弟的身影。短暫的安靜沉默後,地上躺滿了哀痛掙扎的眾人,當所有人在左右搖晃著注意力尋找目標時,右邊的一群人也同時一個接一個陸續倒地,剩餘站立的小嘍囉們支支單單地,凌亂地站在不同的位置。

    白衣女子尖叫了一聲,衝進黑暗的樹林裡去,而剛顯現出身影的哲涵眼睛留意到另一邊,左護法往不同方向也隱進樹林裡。

    「楦…」哲涵移動著身體來到楦柏的身邊,嚴肅且認真地注視著他「這裡就交給你了,不要硬拚,利用黑暗和計謀,我們的優勢,我一定會把她安全帶回來給你的。」哲涵說完無比肯定和確定地拍了拍楦柏的肩膀,消失了。

    楦柏用著冷傲和猙獰的目光盯著面前躺在地上的眾人,顯然!他們已經處於畏懼的狀態下了…突然!一個火球從人群後繞了個彎擊中了楦柏的背部,把他狠狠地撞擊在地上,揚起了濃濃的一層土灰,眾人齊齊往後望時,只見右護法還保持著強勢的站姿怒視著倒下軀體的楦柏,顯然!不用解釋原因了。

    兩秒鐘的沉默和忍受在楦柏死寂般的臉龐出現後,一張深洞,黑暗無比的臉龐慢慢地伸展開來,儘管楦柏的背部還被創傷後徐徐冒著煙霧,但憤怒的氣焰絲毫沒有降落下來的傾向,眾人又是一陣噓歎傳來,右護法也顯然明白了此刻楦柏的狀態跟之前的比較,即使自己反應再快也比不上血族殭屍的移動速度。

    只見楦柏慢慢地站立起來撐直了身體,轉過身軀高傲地望著眼前的右護法,似乎想表達點什麼之際,一陣急促的冷風突然迎面襲向右護法,在他突然眨動了眼皮的同時,楦柏消失在原地…

    「卡…」一聲清脆的骨頭摩擦聲音響起,右護法神情迷茫地站在原地,慢慢地,輕輕地,沒有了顫抖和掙扎,無聲和無息地癱軟了膝蓋,安靜地倒落在楦柏的腳下。

    牴觸著這**裸,鐵錚錚的一幕現實發生,經過和結果!場面上剩餘的小嘍囉們徹底地崩潰了。

    劇情的另一端,白衣女子…

    在幽暗的樹林中,白衣女子一直不斷地往前奔跑,撥弄亂了沿途的草叢和灌木,驚嚇到了夜間的巢鳥,已經不知道跑了多遠的她,此時驚訝地發現在自己的左側,有一個黑影也和自己保持著同樣速度在前進著,頓時加快擾亂了白衣女子原本就並不安定的心跳和思緒,此時她腦海裡只作在單純的回想著哲涵交代的事情,「空闊的地方,空闊的地方…」

    一陣劇烈的奔跑後,白衣女子終於衝出了茂密的樹林來到一處空闊處,走到陸地的盡頭,面前就是懸崖,下面就是大海,這片空闊處,剛好是個突出向海邊延生的三角懸崖,也就意味著,白衣女子已經走到盡頭了!

    傍晚的海水已經退潮了,很久才迴盪一次海浪的衝擊聲,海風更加溫柔地撫摸著大自然的一切,月朗星密,柔和的月光灑下一片倒映在海上形成了一片銀色的光輝,連綿到盡頭,同時也籠罩著這位無助的白衣女子。

    劇情的另一邊,楦柏和靜敏…

    幾分鐘過去後,楦柏搞定了場面上一切可移動的目標後,地面上凌亂地躺滿掙扎的軀體。

    「起床啦,還裝!」楦柏半蹲下身軀,愁著臉龐對著地上裝死的小蘿莉講道。

    「啊…!」靜敏伸直骨頭,舒展著僵硬的身軀,「每次叫哲涵做得逼真一點,老弄這種半桶水的活,這一次牙齒離我的脖子更遠了,害我遲鈍了半會才按爆血袋的!」靜敏邊擦著脖子上的血液邊抱怨地說著。

    原來!因為哲涵和楦柏是血族身份,外加一個小法師!像他們這種嗜血生物的生活軌跡總會時不時地遇見意外,就好比是今天晚上的遭遇!並且超能生物往往會因為一點摩擦就危及生命的安全,為了顧及身邊有個小蘿莉的法師,哲涵和楦柏及靜敏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商量好這套計劃,當遇見不可預兆的危險時,首先就是保護小蘿莉的安全!那就是當著眾人的面假用血性嗜血的**提前把靜敏獵殺,好好製造出錯覺讓在場的其他人都認為哲涵和楦柏的無情,從而可以很好的保護靜敏的安全,但是晚上的舉動似乎還不止於此吧?哲涵顯然還交代了什麼…

    劇情繼續…

    楦柏似乎很驚訝聽到這個答案,便緊皺著眉頭望著眼前的小蘿莉沉思了片刻,「好吧!你贏了!這個問題稍後討論,開始幹活吧姐姐…」一陣身體似風地移動,楦柏來到白衣女子進叢林的方向,顯然在找什麼東西!半響過後,楦柏再次移動著身子回到靜敏的身邊…

    「給!」楦柏遞給靜敏一根紅絲,「開始啟動封印吧,我把他們都弄醒!」

    靜敏開始在地上畫起了符咒封印的圖案,楦柏移動著身體在倒下的小嘍囉身邊盤旋著,開始了哲涵交給他們的計劃。

    藉著月光,白衣女子的雙手交叉在身後,手掌中緊緊抓著一根紅絲,這根紅絲從她的手中滑向地面,慢慢延伸進叢林深處,彎彎曲曲地依偎在各種植物上,穿過了幽暗的叢林來到一片空地上連接著另一個嬌小的手掌,靜敏正拿著另一頭擺了個圖案…

    「搞定!」小蘿

    莉似乎對這個封印很是自信,拍了拍滿是泥土的小手,得意地打量著楦柏「只要白衣女子那邊說話,就可以清晰原版地傳到這邊來!」說完轉過身打量著面前斷胳膊缺腿的小嘍囉們!

    「不用質疑地看我,我不是殭屍,說來話長,看我!」小蘿莉口中默念了念,抬起的手掌心燃起了火焰。

    「這下可以證明我不是殭屍吧!」靜敏繼續延續她的不慢不快幽默風格注視著大家,「好吧!現在需要你們靜下心來聽聽一個故事。」靜敏特意走近一個小嘍囉身邊,「我向你們保證,他…」靜敏指著楦柏,「絕對不會傷害你們的,要不然還要花那麼大的功夫避開你們的身體脆弱部位,只是簡單地弄暈你們而已,呵呵!」靜敏重新站直了身軀走到眾人的中間,「現在請大家關注「千里傳音」封印…」靜敏頓了頓喉嚨,加重了語氣環視著大家,「我們都需要的真相!」

    劇情的另一邊,孤立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站在懸崖上看清楚了剛才尾隨著自己的那個身影的真面目。

    「左護法,是你嗎?」白衣女子試探性地叫了下。

    然而左護法只是安靜地望著白衣女子似有疑慮地思考著,走動著…

    「左護法,你是來救我的嗎?」白衣女子繼續急切地詢問起來!

    「長公主,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你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是嗎?」左護法陰笑地說著,延續口吻,「從你偷襲我之前,你就知道了!不是嗎?」

    白衣女子顯然很無助和疑惑地站在原地,思緒開始迴盪在哲涵的交代上,一動也不動地打量著對面的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嘗試著繼續問道,「是你策劃了一切,暗藏另一個殭屍,來執行這一切的,是嗎?」

    左護法依然微笑不語,故作冷笑地打量著白衣女子。

    「我親眼證實了那兩個關在地牢的殭屍,他們能在陽光下走動,這就代表了他們與大自然有協議,我記得母親給我講過某本古老的封印天書上有記載過這個例子,也就代表了他們並沒有殺人,是有人在背後陰謀,對嗎?」牴觸到左護法沉默的表情後,更加加強白衣女子原本恍惚不定的猜測,此刻變得迫不及待地詢問起來。

    「應該是說…借刀殺人吧!」左護法開始一步步往白衣女子方向逼近。

    「激怒他!」白衣女子腦海裡傳來了哲涵聲音!

    白衣女子顯然開始慌張起來,頓時語無倫次地拉扯著,嘗試著開口「我知道…就是你…策劃的…你讓另一個吸血殭屍去代替那兩兄弟的其中一個,嫁禍給他們的!對吧?」白衣女子斷斷續續地呈述完畢,但顯然魄力和氣場明顯不足,口氣顯得極其不穩定,身體開始作輕微地顫抖起來。

    「我猜你還想問多一個問題吧!」左護法已經走到在白衣女子的面親,幾乎快貼近她的臉龐了,用著藐視的口吻回答道…

    「為什麼要這麼做?」牴觸著左護法的目光後,混亂的猜疑和嘗試似乎被得到些許的肯定,白衣女子重新開了口,這一次顯得鎮定起來。

    「啊…」、

    一聲尖叫聲響起,左護法踢向白衣女子的膝蓋後方,使她失去了平衡,跪倒在自己前面。這一聲的傳送激怒了另一邊的楦柏,恐怖血性身體突然間的變化把在場的小嘍囉著實嚇了一跳,靜敏趕忙拉住楦柏欲要做出舉動的身體,打著手勢指向傳音封印,示意他繼續往下聽…

    「多麼可憐,如此薄弱的你!如今知道了一切,卻沒有了你雙親的保護,你又能怎麼樣呢?想想你母親,死得多壯觀啊,呵呵…」左護法裝作可憐搖晃著腦袋勾起白衣女子的下頜。然而白衣女子原本稚嫩的臉部表情開始一點點愕然,驚訝,驚恐無比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再熟悉不過的護法,牽扯著沉重的心情和疑慮不知不覺中開了口…

    「是你?」

    「還能會有誰呢?」左護法冷傲地,不屑地牴觸著白衣女子的眼眶開始充斥滿淚水。

    一股被欺騙蒙蔽的怒氣開始在白衣女子的心裡作為鋪墊,一場假演的騙局和過往的親情居然會淪落和演繹到這種程度,白衣女子柔弱的臉上開始繃緊了肌肉組織,無比怨恨地看著眼前的護法,「你!身為火旗的左護法,就因為一直沒能做上長老的椅子,嫉妒我母親,天生智慧,聰明過人!把我父親的沒有完成的封印結界打開了,就你!如何與他們相比?就你!再過百年,未必能趕得上他們修煉的境界!就你!一事無成…永遠得不到族人的尊重,就…」

    「夠了!」

    左護法怒氣已經漲紅了臉龐,滿臉猙獰地盯著白衣女子,「你母親很厲害是吧?」左護法在滿是扭曲的臉上故意擠出點空間來顯示得意的微笑,「可是!還是被我殺了…」左護法又繼續張揚著他那醜陋的笑臉。

    靜敏的另一邊,在場所有的小嘍囉都驚訝地呼喚起來,吃驚地盯著傳送語音的封印

    「冷靜!重點了!讓他繼續講,就當為了…恩!我兄弟!」白衣女子的腦海裡繼續傳來了哲涵的聲音。

    「你看起來很憤怒,是吧?來啊!報仇啊!哈哈…」左護法開始顯得無比得意和足足獨佔了風頭一般。

    「你終究必死在今晚,雖然是換種方式,我就讓你死得明白點,讓你明白…」左護法頓了頓口氣,「是我,親自撕下你母親門前的的祈福對聯和護門金剛,在你母親的水中放進毒藥,是我!指示那個悲屈的下等種族進去殺你母親,因為那個時候,已經不費力氣了,我指揮他所有地注意點,輕而易舉!」左護法打了個手掌滑向喉嚨的手勢,「殺了你母親!」

    白衣女子頓時變得異常憤怒,

    ,咬緊牙根,飽含憤怒的眼光瞪視著眼前這個交往了幾乎二十年光陰的人!此刻卻感覺到居然是如此的陌生,異常的冷血。

    「你雙親從沒有拿正眼瞧過我,一直把我對族群的建議拋之不理,現在好了吧,即位大典輪不到你母親坐了吧!這個時候誰才是真正的強者呢?」左護法怨氣漲爆了臉龐指著白衣女子的臉吼叫起來!

    「是為了聖火令吧?」白衣女子默默地低下頭,回想著父親就是為了保住權利離開人世,而如今搭上母親的性命的原因,居然還是跟權利掛上勾了,不免失望低下頭。

    「即使你得到聖火令,你依然坐不了首位,為什麼要這樣做?」白衣女子抬起頭滿腹疑惑地繼續打量著面前這個似曾相識的陌生人。

    「自然會有人坐上去的!」左護法顯得有點謹慎,故意調開和白衣女子談話的距離。

    時間似乎陷入僵持狀態,兩人都在保持沉默地打量著對方,白衣女子轉移了注意力,感受著此刻手中握緊的紅絲,轉過頭!望向前方遠方的黑暗樹林,繃緊了牙根,狠下心做了某種決定…

    「我愛你,不管出自於某種原因,我不知道你是否聽得見,但此刻!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端頭和事實,原諒我!」白衣女子閉緊了眼睛,顫抖忍著眼淚順著臉頰慢慢地滑落而下,在心中的湖面緩緩蕩漾開來。

    劇情的另一頭,正當所有人為中斷的封印傳音納悶時,只有楦柏皺著表情盯著傳音封印傳來的聲音,表情狀態明顯比喝到乾薑水還難受。

    「我願意求一死,我自了絕!只求你看在這麼多年的份上,告訴我事情的真相,隨後我便不給你製造威脅和麻煩了!」白衣女子稚嫩的臉上此刻淚水泉湧,一副無助的空虛軀殼般跪撐在地面上。

    左護法也開始徘徊不定了,猶豫地時而打量著白衣女子身軀,時而轉向自己握緊的兩個拳頭,時間繼續延續著拉鋸般的賽事沉默地僵持著,一秒一分在流逝。

    「請求你…」白衣女子的淚水更加泉湧般奪眶而出,抽泣地望著左護法。

    「我只能告訴你名字!」左護法明顯有些動搖了,搖擺著木訥的身體,笨拙的動作。

    「呼…」左護法朝著夜空深呼吸起來,低下頭掏出匕首,月光照在刀面上折射出耀眼的寒光,左護法握著匕首的右手顫抖著逼近白衣女子,令人汗顏和焦急的氣氛立刻籠罩住黑暗中的哲涵。

    「他…」左護法邁動了步子,三步距離就可以碰到白衣女子了…

    「就是…」左護法又跨進一步,白衣女子依然癡呆般無視著他的用意,苦苦地在等著答案的降臨。

    左護法揚起匕首,月光投射在刀面上反射進幽暗的叢林裡照亮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哲涵繃緊了牙根,觀察著眼前的狀況已經發生了預料期顛覆般的變化,平凡的面部開始發生蛻變,蒼白和血性,一樣停駐呼吸在焦急等待著最後一刻的到來!

    劇情的另一面…

    楦柏背上靜敏,順著紅絲極速穿索在幽暗的叢林中,同樣恐怖的表情掛在他的臉上,只是不同的目的和感受而已。

    左護法揚起的右手白刃,左手按住白衣女子的左肩膀,表情剎那轉換成惡狠狠的姿容打量白衣女子期待的神情…

    「他就是…」

    千鈞一髮前哲涵的瞳孔裡,已經判斷出在接下來的時間內,白刃穿透進白衣女子的身體之前,自己能在接下來第幾秒之前扭轉事態,一切接下來的變化,宛如箭在弦上,就只差鬆手了而已!

    哲涵的眼中!已經開始察覺到到左護法手中的白刃沿著白衣女子身體的弧度開始發生移動,只是常人無法將瞬間的動作放慢來作觀察而已,哲涵咬緊了血牙,眼中閃過一絲血光。

    「嗖…」

    樹葉還沒來得及搖擺,哲涵消失了,在左護法白刃快挺進目標胸口之前僅剩下的千分之一秒,哲涵撲倒了白衣女子的身軀,用自己的背部代替她的正面接住襲來尖刃…

    ……

    半響的死寂沉默過後,白衣女子才明顯地反應過來,躺在地上仰望著哲涵木訥的表情注視著自己。

    「怎麼回事?」

    哲涵心裡已經在發慌了,「怎麼沒有講出來?怎麼沒有發生預料期一樣的結果?」時間的秒數隔間像被拉長一般無限延長,哲涵鬆開按住白衣女子的雙手,緩慢地往左側移動同時慢慢轉過身來,不管是臉上的表情還是停留在心裡的懷疑,直到眼睛的方向出現了左護法的身影時,不敢相信的結果還是發生了…

    左護法的胸前,一根手臂粗的樹枝從背後穿過他心臟,斜著伸向地面,露出手腕般大的一截,血液似乎還沒有來得及順著皮膚和樹枝之間的縫隙流出,左護法像一座雕塑般屹立在哲涵和白衣女子不到一步之遙的面前…

    而哲涵卻絕望地感覺,此時狀況卻遠像隔著千里之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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