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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247章 傻瓜 文 / 玉樓春

    「別害怕啊,大不了拿出你的殺手鑭,色誘他。夫妻之間床頭鬧床尾和,重要的是結果,招不在新,有用就行。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們有空再聊,我媽出來逮我了。」姚倩回眼看到正從門口一臉郁色出來的母親,對著梁以安說道。現在她都是自身難保啊,誰來救救她啊。

    「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梁以安真是服了她了,每次都這麼的口無遮攔。上一次竟然還被顧祁南聽到,她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真的不能跟你說了,下次聊。」姚倩只得掛了電話,去應付自家老媽。

    「有用?有用才怪呢!」梁以安想起上一次,她只覺得想找個洞鑽進去。

    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年終似乎大家都很忙碌的樣子,只有她閒的跟什麼似的。

    浴室裡,梁以安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臉忍不住的發紅。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想要將身上的衣服換掉,可是最終還是沒能那麼做。她深吸一口氣,然後出了房間。就一次,反正除了他,也不會有別人知道。

    顧祁南今晚回來的比以往要早的多,可是回來之後沒跟自己說幾句話,就又去了書房,然後就再也沒出來。她發現他現在耗在工作上的時間越來越多了,難不成現在自己對她越來越沒有吸引力。

    她走到書房門口,靜靜的站了一會兒,便伸手敲了敲門。

    「進來。」顧祁南淡淡的說道,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什麼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卻不見人推門,他疑惑的抬起眼。然後他就看見一隻手,伸了進來,然後慢慢地推開了門。顧祁南在看見門口的人的時候,心沒由來的漏了一拍。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自己的黑色的襯衣,她皮膚本就白皙,黑白的鮮明對比,讓她顯得越發的白嫩。

    而他的襯衣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樣,可是卻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韻味。下擺剛好及臀部,修長白皙的腿露了出來,撩人心弦。她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殊不知這樣不經意間的撩撥,反而更讓人心癢難耐。

    他坐直身子,拳頭虛握,放在嘴邊,輕咳了一下,收回自己的思緒。可是行動卻先一步思想,他對著她招了招手。梁以安笑了下,便朝著他走了過去。站在他的身側,手後撐著靠著的書桌,畢竟是第一次穿成這個樣子,還要做這樣的事,難免有些羞澀和不自在。

    顧祁南目光從她的移開,向下看去,見她連鞋都沒穿,就這樣光著腳,終是沒能忍住的蹙起眉頭。現在是什麼天氣,她穿成這樣,感冒了怎麼辦?

    「怎麼不穿鞋,感冒了怎麼辦?」他開口說道,她總是不能好好地照顧自己。

    梁以安看了看自己的光著的腳丫,其實她本來是有穿著拖鞋的。可是怎麼都和身上穿著的這件衣服不太搭,而其他的鞋子,她又不能穿啊,索性就光著腳了。反正家裡都有空氣,也不冷。但是這不是重點好不好,她都這樣了,他竟然還沒能抓住重點,真的是一個沒有情趣的木頭。

    想到這她不滿的嘟起嘴,抬了抬自己其中一隻腳,踢向他的腿,算是一種挑釁。顧祁南無奈的歎了口氣,長臂一攬,將她整個人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

    梁以安倒是很主動的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抬頭看著他。

    「你最近好像很忙啊!」她看著他,語氣裡帶著一些抱怨的情緒。

    「不高興了?」顧祁南聽到她略帶抱怨的語氣,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喜悅,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笑著說道。

    梁以安沒說話,靠在他的胸口,聽著屬於他的心跳,心裡說不出的踏實。其實比起那些事情,她更喜歡他這樣抱著自己,哪怕什麼都不做,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呆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她就覺得特別的心安。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現在就變得像個小孩子一樣的粘人了,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和葉凌葑在一起的,雖然她也很想時時刻刻的都能和他呆在一起。可那時候她就喜歡他帶著她到處去玩,和自己一起做許多浪漫的事。可是和顧祁南在一起的時候,她竟然覺得只要這樣讓他抱著自己就覺得很幸福。

    顧祁南摟著她,他的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她胸前半遮半掩的風光。這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絕對是赤果果的誘惑,而面前的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老婆。不過他想到自己腿上的傷,便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絕不能因小失大。

    他不由自主的將她摟緊了幾分,手橫過胸前,放在她的腰上,遮住這要命的風光。梁以安明明感覺到他的變化,可是他卻只是緊緊的抱住自己而已。不會吧,這樣都不行,難不成現在自己真的對他沒吸引力了。

    她抬起頭看著他,卻見顧祁南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眼裡夾雜著她熟悉的情緒和熱切,還有苦苦壓抑。她揚起一抹狡黠的淺笑,唇毫不猶豫的覆在他的唇上。溫熱的觸感讓他們彼此不由得一震,但是只是在一瞬間顧祁南就反應過來了。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發狠的吻,這個小東西,不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可是她偏偏就要湊上來,她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

    大手隔著襯衫,放肆的貼著她,撫摸著她的曲線,體會著那幾號的柔軟觸感,發現她的身上除了這件襯衣,竟然不著一縷。這樣的認知讓他更是對她又氣又惱,她還真敢穿。想到這他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像是一種懲罰,又像是一種迫切的索求。他就如一頭飢餓已久的野獸,對她放肆掠奪,那種野性那種野性的激狂令她的心臟抑制不住地顫動著,想起跟他之前有過的激情,她開始蠢。蠢。欲。動。

    「唔……」終於她沒法呼吸了,伸手努力的推了推他。他終於放開了她,她重重的喘息著,胸口在劇烈的起伏。他目光炯炯的鎖著她,那飽含情。欲的眸子不滿地看著她,梁以安感覺自己的心快蹦出嗓子了,一雙盛滿霧氣的水眸看著他。

    顧祁南猛地起身,一把將梁以安抱起,放在書桌上,讓她坐在上面,她的手臂還環著他的脖子,他站在她的跟前,低著頭,吻著她。一手解開她身上的襯衣的紐扣。大手探進襯衫八百里,從裡面覆上了她……

    梁以安嚶嚀一聲,手忍不住穿插在他的發間,抓住他的頭髮,閉上眼,享受著那股觸電般的快,感。直到他將她整個人推倒在書桌上,背上傳來的一陣刺骨的冰涼,將她的意識拉回。她這才注意到他們是在書房裡,這裡不行的。她抓住最後的一絲理智,雙手抵在他的胸前。

    「不行……不要在這裡。」

    「沒關係。」

    「不,我冷。」她看著他,可憐兮兮的說道。她真的冷了,再這樣下去她非被凍了不可。

    「小東西,你可真會折磨人。」顧祁南猛地拉起她,將她緊緊的扣在懷裡,努力的調整了好一會兒,才咬牙切齒的說道。雖然他很想立馬就辦了她,可是他也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的痛快,就讓她生病了。

    好一會兒,顧祁南才抱起她,大步的跨去了臥室。到了臥室,他將她丟在床上,然後俯身下去。

    她身上就一件他的襯衣,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所以顧祁南輕而易舉的就將她身上所有的遮蔽物解除。梁以安感覺到有些涼意,雖然屋裡有開著空調,可是皮膚驟然這樣暴露在空氣中,還是讓人覺得有些冷。她看了一眼顧祁南,發現她除了身上的領帶有些歪之外,其他的衣物都好好地穿在自己的身上,而她呢?

    她伸手揪住他的領帶,三下五除二的將領帶拆開,然後丟到一旁。接著就是外套,顧祁南很配合的遷就著她的動作。顧祁南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然後唇落在她的額前,一點一點的溫柔的向下。難得見到她這麼的主動,的確是件讓人感覺很舒心的事。

    他們也確實有些日子沒在一起了,這次她又這麼的主動,難免有些激動和失控。梁以安曲起腿,不小心蹭了一下顧祁南大腿上的傷口,顧祁南皺緊眉頭,差一點咬到梁以安的舌尖。

    「怎麼了?」梁以安感覺到他的異樣,半瞇著眼看著他。

    「沒事,只是難得見你這麼熱情,有點受寵若驚。」顧祁南勾起嘴角,眼裡帶著幾分迷醉。單手勾起她的腰,將她重重的往懷裡一帶,讓她整個人更加的貼近自己。柔軟細膩的肌膚和自己的剛健冷硬形成鮮明的對比,明明是兩種對立的極端,可是這一刻卻是那麼的契合,毫無違和感。

    軟弱無骨,顧祁南覺得這個詞就是為她量身而造,渾身軟的就像沒有骨頭似的。密不可分的貼著他,她是為他而生的,不管她曾經走了多遠,最終她還是回到自己的身邊。而她不需要做什麼,就這樣看著你,就能讓你棄械投降。他在她之前他也有過不少的女人,可是從來沒有一個可以讓他這麼的癡迷,讓他這麼的瘋狂。她的身子就像是有一種魔力,總是讓他欲罷不能。

    或許他過盡千帆,為了就是等到她吧。為了她,他可以連命都不要,更別說這點小傷。顧祁南想,這若是在古代,他一定會是一個色令智昏的昏君,只為博美人一下,縱使散盡江山又如何。

    大概也能明瞭夏桀周幽王的心情了,或許子啊別人看來江山比什麼都重要,丟掉江山的就是昏庸的亡國之君。可是在他們看來,他們做的不過是讓自己最愛的女人開心的事,他們只是選擇了對他自己來多更重要的而已。

    作為一個君王,他們是失敗的。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他們是楷模。有誰有這樣的勇氣,將至高無上的權利兒戲,將愛人視為心中最重。大概很少會有這樣的男人吧,所以大部分的男人將這一切的罪過推到在女人的身上。因為做不到,所以才會將這一切扭曲的解釋,甚至讓人們忘記這些人本身,只看到在他們身上的光芒。

    顧祁南不知道自己會為她做到哪一步,但是他知道自己還在一天,他就會用自己的一切去護著她,不惜一切代價。因為在她來到自己的身邊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能和她相比了。比起她來,那些都已經成了不重要的東西。

    「乖寶,真想立刻吃了你。」顧祁南在她的耳邊低啞,真想現在就將她給辦了。可是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越是喜歡的,他就越是有耐心的將一切做到盡善盡美。

    聽到他的話,梁以安臉更紅,神色有些窘迫的羞澀。他現在越來越愛在這種時候說些露骨的話,有些話真的是讓人有些招架不住。可是她發現自己好像並不是很排斥,這個時候的顧祁南和平日裡是完全不一樣的。但是這樣的他,只屬於她一個人,想到這她就有種說不出的心悅。

    也許,這就是愛所表達出的最直接,最簡單的信號,讓兩個人想要得到對方,與之激烈地糾纏在一起……

    這是一件神聖的儀式,不管在什麼時候,只要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這一切就變得是那麼的聖潔,她喜歡這樣的他。彼此坦誠相對,只有他,他是這個世界上屬於你的,最親密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和你的身體最貼近的人,能讓他這麼零距離的靠近你。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不愛。

    身體往往總是先一步思想知道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他上身的衣物早已讓她盡數除去,兩人現在算得上是坦誠相對,她的手順著他的胸腹慢慢地往下,摸到褲子上皮帶。顧祁南卻一把抓住她的手,分開按在兩側。看著她的眼睛,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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