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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82章 同父異母的弟弟 文 / 玉樓春

    來去匆匆,梁以安笑著看著電話,想著晚上去好一點的地方,好好地彌補一下。其實有朋友的感覺,怎麼都比一個人來的好。

    不一會兒夏純的電話又來了,問了自己一些最近的情況。知道自己沒事之後,她便放下心來。之前陸亦航有跟自己說公司引薦夏純去參加了國內一檔很有名的選秀節目,最近真是決賽的關鍵,所以每天都很忙。梁以安自己也沒時間看,聽夏純說她已經進了前十強,她真的很為她高興。

    像夏純這樣的女孩子,天生就給舞台的,她並不擔心她。而且akk公司是國內最大的娛樂公司,它定然能達成她的所願。再說又有陸亦航在,她也不擔心。看著她一步步的慢慢成長,她真的很替她開心。她正是追求夢想的年紀,有夢想就該努力。

    想到這她不由的想起了弟弟小玨,之前他跟自己說他不想學經濟,想做醫生,可是家裡不允許。這些日子她一直忙著自己的事情,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個怎麼樣的情況。改天抽空去問問他才行。

    下午學完車,梁以安便打車去了姚倩的醫院。姚倩還有一會兒才下班,她便去了醫院對面的咖啡廳等她。醫院這種地方沒病沒痛的,還是少去為妙。

    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姚倩終於來了。

    「你怎麼把頭髮剪了,看著真難看。」姚倩看到梁以安,直接批評道。

    「還好吧。」梁以安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短髮,她現在這髮型的確是比較男孩子氣一點。不過好在方便,清爽,之前顧祁南給自己弄得那個髮型,美是美吧,不過就是不自在。

    「走吧,吃飯,我都餓死了。」姚倩不客氣的拉起梁以安,兩人便出了咖啡廳。直奔附近最近的餐館,不過姚倩可真沒客氣,找了附近最貴的一家法國餐廳。這地方之前她可垂涎了好久,可是一直沒錢下手,這下好了,有人請客。

    兩人坐下之後,點了餐。姚倩這才開口問道她最近的情況,她知道這些日子她不跟自己聯繫,也有她自己的原因,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說的秘密,她也不多問。

    「這高檔餐廳就是不一樣,味道就是比一般的好。」姚倩邊吃邊感慨道。

    「你還真是容易滿足。」

    「有吃有喝又有得玩,為什麼不滿足?」

    「要真這麼容易就能滿足就好了。」梁以安看著她淡淡的歎了一口氣。

    「你還不滿足,我說你就知足吧,你說你上哪兒再去找這個一個疼你,愛你,無原則的護著你的男人。現在的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算是幸運的,一堆渣男中挑了一個精品。」姚倩看著梁以安一臉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樣子,就上火。

    「顧祁南究竟給你拿了多少錢,你這樣幫他說好話。」梁以安看著她,不明白身邊的每一個怎麼都不約而同的為顧祁南說話,搞得她好像十惡不赦的樣子似的。

    「切,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家那是真心,無價的好不好?你丫的就作吧,以後有得你哭。」

    「哎,真的挺煩的。」

    「我才煩呢,最近被我父母bi著去相親,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運氣太好,怎麼回回都遇見那種極品。我媽都放狠話了,要是今年年底再不帶男朋友回家,就別回家了。」

    「這麼誇張?」梁以安沒經歷過這些,所以並沒有太大的感觸,覺得她有些誇張過頭。

    「你這種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已婚婦女,哪懂我們這種大齡剩女的心酸啊。一點都不誇張,他們現在只要看到合適的雄性生物就恨不得馬上介紹給我。我想如果這時候有個男人願意娶我,他們真的是恨不得馬上把我送到他床上去,而且一分錢不收。煩都煩死了,搞得我一點都不想回家去。」

    「哎,你這種還在城外的人是不懂城內的人的心酸。如果什麼都像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的完美,這世界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犯罪,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不公平了。」

    「之前不是讓你給我介紹對象嗎?這都多久了,還沒動靜。」

    「我倒是想把顧祁南的弟弟介紹給你,不過他那個人好像就只對動物感興趣,一年到頭的不是非洲就是南美的到處跑。我覺得你跟了他也等於守活寡。」顧祁南的弟弟顧祁北,梁以安和顧祁南在一起那麼久了,見過他的次數一個手指頭都能數過來。

    據說是個攝影師,專門拍動物的,一年到頭沒幾個時候回家。加上又是家裡的老ど,基本上家人的人都是事事順著他。真可謂是同人不同命啊,你看顧祁南的大哥和顧祁南,兩人基本上都是勞碌命。

    「看見你這樣,我還真沒有想談戀愛的**,不過我家那兩位催得緊。尤其是我媽,更年期的女人真的糟心,我想到有一天我也變成那樣子就覺得奔潰。」

    「我們事比你想的複雜多了,不是簡單地一加一等於二就能解決的。」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能告訴你。起初我是覺得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每個人都要往前看。不過我現在還是覺得告訴你比較好一點。」姚倩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對著梁以安說道。

    「什麼事?」梁以安咬著吸管,問道姚倩,看著她一臉糾結的樣子,她都覺得有些緊張了。

    「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天你被人送到醫院的時候整個人都昏迷的不省人事。我們好不容易才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當時你在昏迷的時候嘴裡一直叫著一個人的名字。後來出了手術室,我就看見了站在手術室外面的顧祁南。我以為他就是那個讓你傷心絕望的男人,所以我就上前去說了他一頓。當時他的臉陰沉的嚇人,渾身散發著冷氣,我還替你不值來著。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找錯人了,其實我一直覺得挺抱歉,我害怕因為我一時的錯誤毀了你們之間的幸福。再後來的時候我發現他每天都來看你,對你也很好,我才慢慢地放下心來。我這個人最怕自己好心辦了壞事。」姚倩說道,雖然說以前她也幹了不少這樣的事,可是她就是改不了自己這個習慣。遇到不平的事,總喜歡去管。

    「我叫的是什麼?」梁以安看向姚倩,突然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就什麼凌葑啊,我剛開始還以為你叫的是演電視的那個明星呢。不過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雖然說現在有不少的粉絲挺瘋狂的,科也不至於瘋狂成這樣吧。」姚倩想了想對著梁以安說道,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後來對梁以安格外的關注,兩人也漸漸地成了朋友。

    「所以你有告訴他名字。」她不確定的再次問道姚倩。

    「對啊,我當時不知道嘛,不然我絕對不會說的。不過好在對你們之間沒什麼太大的影響,不然我真的是以死謝罪都無法挽回。」姚倩十分歉意的對著梁以安說道。

    梁以安抿了抿嘴角,低頭沉思著,那個時候不正是他們舉辦婚禮的前一周嗎?他那麼早就知道了,可是卻還是將錯就錯下去。其實如果那個時候他拆穿了她,也還來得及啊。但是他卻也沒有那麼做,反而還任事情發展下去。她覺得自己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以微,你在想什麼?」姚倩見梁以安一言不發的埋頭深思,有些不安的出聲問道。

    「姚倩,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梁以安回過神,笑著對姚倩說道。有些事情似乎遠遠地超出了她的想像,也就是說顧祁南從來就是沒有把自己當成妹妹,可是為什麼他還對自己那樣的好。那時候他們應該不算是特別的熟,可是為什麼呢?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卻又是說不上來。

    「以微,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能好好地珍惜眼前人。這世上的愛情很少有走到最後的,很多女人在婚姻的面前都牽手了愛自己的男人,她們同樣也很幸福,只要不回頭,努力的往前走。幸福其實沒那麼的難。」姚倩突然很喊感慨的對著梁以安說道,愛情和婚姻本就是兩回事。往往很多人是分不清楚的,所以一直痛苦下去。

    「我知道。」梁以安手支著腦袋,點點頭。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便分手各自回家。

    不知你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當你從未認真的關注一個人的時候,突然你身邊的所有人都告訴你他很好,很優秀,然後給你說了一大推他的優點。於是你就會在不知不覺間關注著他,並且尋找那些優點,慢慢的你就會開始贊同身邊的人的那些說話,並且開始深信不疑。

    也開始變得不再像以前那般的無動於衷,對他的每一個舉動都不再是簡單地接受。甚至開始細心地留意他的每一個小舉動,他的愛好,有關於他的一切,開始不知不覺的滲透在自己的生活裡。

    一點一點的慢慢累積,然後開始放大,甚至連自己都發生了改變。於是到最後關注他就變成了一種習慣,在最後就成了一種常態。越是發現的越多,你的注意力就越是不能轉移,當你真正的意識到的時候,你會發現你已經陷得不能自拔了。

    梁以安覺得自己現在就處於這樣的一種狀態,可是奇怪的是,她竟然一點都不排斥這種感覺。

    有時候不得不說人就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總是有一種奇異的治癒能力。不過什麼樣的傷口,經過時間的洗滌,再加上周圍的環境影響,假以時日再回過頭來看這些傷口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其實那也不過就是一道疤痕而已。只是提醒著你過去發生過的事,有的人選擇了忘記,所以他們常常會重蹈覆轍。而有的人卻選擇了記住,所以他們越來越好。

    面對生活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選擇,所以有了不同的路。其中的酸甜苦辣箇中滋味只有自己最清楚。

    梁以安想起小玨的事,便給小玨打了一個電話。說起來她也好久沒見到他了,雖然說小玨從小就和她不是特別的親近,但他畢竟是自己的弟弟,隨著年齡的增長,他也懂事了許多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的排斥自己。畢竟是親姐弟,哪裡會有那麼多的隔閡。

    「大姐。」

    「小玨,有空嗎?晚上出來,姐請你吃飯。」梁以安笑著說道,馬上就要開學了,他這一走又是半年多才能見到。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梁以安覺得有些不對勁:「小玨,你怎麼了?」

    「沒事,大姐,我晚上來接你。」梁以玨對著她說道,他馬上就要走了,有的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好。

    「那好。」梁以安只當是他心情不好,也沒多想,給他說了一個地址,便掛了電話。她也知道以爺爺那麼固執和強勢的性子,小玨是不可能隨心所欲的選擇自己想要的專業的。只希望他能看開一些,人生就是這樣,得到了一部分,總是要失去一部分。這也算是給他人生上的第一課,以往在家他都是要什麼有什麼。

    這就是人生殘酷又現實的人生,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隨遇而安。梁以安笑了笑,她覺得自己最近真的是越來越多愁善感了。

    下午練完車,她就站在學校外面等小玨,不多時梁以玨就開車來了。

    「你換車了?」梁以安見梁以玨開的並不是他平時開的那輛車,而且這車也不是家裡的。

    「問朋友借的。」

    「自己家裡有車還借朋友的車幹什麼?」梁以安不明所以的問道。

    「姐,你在學車啊。」梁以玨沒回到梁以安的問題,反而岔開了話題。

    「嗯。」梁以安看看自己最近被烈日曬得黝黑黝黑的皮膚,一陣的心痛。果然,學車是要付出代價的。不過好在她皮膚白,可是即使是這樣也挽回不了日漸變黑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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