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144章 荒原小鎮 文 / 變速土著
說完，陳國慶找到了一張紙，在上面用筆寫了些什麼，然後疊了起來，交給了李克。
「帶上他，能夠給你省一些金幣。」陳國慶說。「雖然這裡是受到新唐城的安全庇護。不過還是會有一些喪屍出沒。還有一些靠搶劫為生的暴徒。那些可惡的人類中的渣滓……因此，這桿霰彈槍看到你很喜歡，就送給你了。用來防身。另外，出任務的時候沒有槍可不行。有了槍，那些人才會信賴你。」
「謝謝。」李克感激地看著這個中年漢子，點了點頭，然後把紙條收在了口袋裡面。
他用布袋子把小箱子裡面的所有金幣都裝起來，帶在了身上。
當年晚上，李克仍舊有資格在那個乾淨的房間裡面入住，並且陪夜的女人從一個增加到了兩個。
第二天清晨，他準備離開了。帶上了陳國慶送給他的那桿霰彈槍，還有一些霰彈。
很多人在營地的門口送別著這個給他們的聚居地帶來生存和安寧的人。
六十多公里的路程需要李克步行三天的時間。幸好有了陳國慶所贈送的霰彈槍防身，以及他們所提供的乾糧和乾淨的飲水。那裝水的皮囊是用動物的皮鞣制而成的。
在這段路程裡面，李克看到了數片寸草不生的焦土。
更多的地方森林已經消失，一大片地方只生長著草類植物。這真是有點奇怪。
李克從一片森林中鑽了出來。看到了一段歪歪扭扭的鐵絲網。每隔幾步就用水泥柱子固定在地面上。年久失修，鐵絲網已經銹蝕不堪。用手輕輕一掰，鐵碎末就會散落一片。
一個三角形標誌牌被綁在了鐵絲網上。在風吹草動之中，李克走了過去，看了看，上面有代表著電力的危險標誌。但是下面的一行小字更引起了李克的興趣，上面標識著這是一片軍事禁區的邊緣範圍。
李克走進了這片被鐵絲網所圈起來的一大片地方。都是平靜的草場。沒有樹木，沒有籐蔓。當他踏上去之後，才發現了原因所在，這裡的土壤曾經都已經板結。被硬化了，樹木和籐蔓根本無法生長，只有生命力極其頑強的草種子才能夠在縫隙中生存下來。李克猜測了一下，估計這是因為巨型的強烈爆炸而形成的。不過，能夠把這幾十公里地方都給夷平的爆炸威力，感覺不像是普通的常規武器的爆炸。
四周的地勢高低起伏。但都很平緩。坡度很矮。
當他走上了一個稍微高一些的坡地上，看到繼續往南，在好幾公里之外的地方，一個荒敗的小鎮矗立在稀落的草場之中。
看來就是那個地方了。李克心想。
沿著一條舊時代的水泥路一直走到了小鎮的外緣。一個十年前的廣告牌就矗立在龜裂公路的旁邊，上面有密集的彈痕，帶有斑駁的油漆。從模糊的影子裡可以看得出這是一個女人的形象。大概是某個什麼商業廣告。廣告裡的那個女人大概早已經死掉了吧。李克模模糊糊記得她曾經是紅遍全國的一個彪悍的女明星，很多人都稱呼她「范爺」。
風吹得緊。
李克進入了這個鎮子。鎮子的建築突兀於這個廣袤的草場上。所有的建築都是歪歪扭扭的破敗顏色。街道上的人不多。有的人在交頭接耳。而有用車子拉來一車的破爛，準備和某個買家進行交易。李克走過去，發現那堆破爛在上一次被使用，至少是十年前了。
李克尋找了一番，發現他這一車的東西都不值一個金幣。最後他發現了一個鋁制的軍綠色水壺，曾經大範圍裝備過軍隊的那種。外表已經斑駁掉漆，但還可以堪用。李克用一些隨身帶來的食物，和那個人交換了這個鋁制的水壺。
來來往往的人都盯著這個面生的陌生人。他們的衣服都很髒髒、破舊、鬍子拉碴，頭髮像是好幾年沒洗的樣子。不過，手中所抓的槍柄表示他們沒有放棄提防這個陌生人。來鎮上交易的大多是熟客，而李克顯然是一個陌生的面孔。但從他單槍匹馬的樣子猜測來看，又不像是到處集體打劫的流竄暴徒。
陳國慶說的沒錯，鎮上有一間酒吧，位於鎮中心最好的一塊地方。沒有招牌，上面只有一個大大的風扇，帶動著風力發電機。電流把酒吧上面的那幾根彩色的霓虹燈管給時不時點亮。
李克推門進去，裡面骯髒且雜亂。已經做了一些人。他們都在小聲地談著什麼。吧檯上有一個胖胖的酒保。李克走了過去，向酒保說道：「我來找謝老闆。」
那個酒保抬起頭看著他，抱著一絲敵意，「你找他什麼事情？」
「陳國慶介紹我來的。」李克從身上摸出了那封介紹信。這個胖酒保伸手就要拿過來看。
「這可不行。」李克輕易地繞來了他的手，「我得交給謝老闆。」
「我就是謝老闆。」胖胖的中年人摸了摸鼻子下面的鬍鬚說道，聽到是陳國慶介紹來的，這個所謂的謝老闆皺了皺眉頭，「交給我就好了。我還沒有閒錢請得起夥計。」
李克看他說的的確是實話，就把信交給了他。
這個胖老闆看完，眉頭舒展地笑了一下，緊接著給李克倒了一杯混濁的酒，「我明白了，你想讓我給你介紹些活兒做？」
「沒錯。」李克接了過來，看了看裡面的沉澱，皺了皺眉頭。
「放心吧。酒是新唐城裡面的東西。絕對不會摻假。而且，這杯就當我請你的。」胖老闆樂呵呵地說。
就在這個時候，從吧檯旁邊的小門後面走出來幾個穿著舊時代女僕裝的女人來。李克瞟了一眼，但他最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她……她不就是那個范——？」李克驚訝地指著那個女人說道。
「沒錯。就是她。——喂，快幹活兒。別想讓我白養你們。把這裡給清理乾淨。」胖老闆頤指氣使地衝著那些女人說道，然後他回過頭繼續和慢慢飲啜著濁酒的李克聊天，「十年前，曾經是多麼紅透了的半邊天的大明星，炙手可熱的吸金石。不過她現在在我這裡做酒娘。年輕的時候的確挺漂亮的，當然現在也不賴。怎麼樣？一個金幣就可以和這位過氣的大明星快活一個晚上。隨便你怎麼幹，很值的哦。」
李克笑了一下，「我的金幣可不能隨便亂花。」然後謝絕了胖老闆。
「好吧。隨便你。看得出來你是一門心思想成為新唐城裡面的人。放心吧，到了新唐城，裡面你會碰到更多讓你感覺不可思議的事情。哦，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你可以在我這裡住一晚上。明天是個大集市，只要你有真本事，我敢保證，會有很多人搶著僱傭你。當然，在我這裡住宿，是需要花錢的。陳國慶的面子我當然要給，中介費就免了。不過住宿費也不能少。」
「這是當然。」李克已經摸出了一枚金幣，擺在了桌台上，「這已經足夠了吧。」
看到了錢，謝老闆立即眉開眼笑，趕把那枚金燦燦的金幣收在了身上。「夠，當然夠了。還可以送一次晚餐。那個，你，就你。把這位客人送到樓上去，那個最好的房間。」
李克喝掉了玻璃杯裡面的最後的一點酒液，轉過身等著那個謝老闆指定的酒娘把他領到樓上的房間裡去，「哦，是你……」李克看到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曾經在螢光屏上那麼風光的「范爺」。
她的臉龐依舊帶有往年的那種風韻，雖然衣服破舊，一雙玉手因為長時間的勞動而變得粗糙無比，可身材依舊曼妙。襯托著一身粗布衣衫，顯得尤為婀娜多姿。其實她早已注意到了這個坐在櫃檯前面的年輕人。他很健康、成熟，一身牛仔裝很適合他。她覺得這個男人第一感覺就有些不平凡。覺得可以給她帶來一些改變。因此故意在收拾的時候離他更近一些。以期待有個機會能夠和他相識。
「走吧。我帶你去。」過氣女明星說。然後朝樓上走去。
李克跟在她的身後，正好看到她臀部的一扭一扭。像是在刻意地引誘著他。
酒精開始在他的肚子裡面蒸騰。一股蠢蠢欲動開始蓬勃了起來。
那個房間位於二樓的最裡面。冰冰把門打開，等到李克進去，然後就順手給帶上了。但她人還在裡面。房間裡面一張乾淨的大床。
「我不需要特殊服務。」李克說，「我的金幣有大用途。」
「我不要你錢。」冰冰走了過來，用手臂緊緊地抱住了李克，將臉龐埋在了他那結實的胸脯裡，「我想讓你帶我走。」
「嘿。別這樣。我自己有很多事情還要做。荒原上很危險，自己都很難辦……我可不願意再帶一個人，你也知道……我得接受很危險的任務，才能賺夠自己所需要的足額的金幣。而你……」
「求求你，帶我走吧。」冰冰已經哭起來了，「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我不想再在這兒了。我已經在這裡呆了四年，但永遠也無法積攢夠進入新唐城的金幣。我雖然名義上是酒娘，可是，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女人真正的身份，就是和那些來到這裡做生意的飢渴的男人做……那個可惡的胖子每一次要收走我們七成的收益……而到目前為止，我只攢夠了三十枚金幣……即便是我做到死，也攢不夠五百枚金幣，而且，在這期間，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我看得出來，你不同，很不同……」
說著，冰冰嚶嚶地哭了起來。洶湧的淚水打濕了他胸前的薄衫。
她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弄濕了李克的襯衫，於是將他上衣的紐扣解了下來，用柔軟小巧的舌頭一點點地舔乾淨了自己落在他身上的淚水，然後，她將他的紐扣全部解開，不顧及他身上的汗水，從胸腔一直輕柔地舔舐到小腹，一直到下腹，然後她雙膝跪在他的腳下，艱難地用舌頭將他那鼓脹的尖銳物深深地吞了進去，並且盡量不用牙齒碰到它。她的動作溫柔、順從。很難想像曾經在電視、電影和雜誌上所頻繁出現的這個明星竟然會這樣卑躬屈膝地為他咬著。
李克控制不住自己。酒精已經衝破了他的理智。並閉上了眼睛盡力享受著這樣的快感。最後，他終於忍受不住了，將跪著的她粗暴地抱了起來，狠狠地慣倒在床上，混合著野獸的氣息和泥土以及青草的味道，各種喘息和呻吟在這個房間裡面錯合交融，最終，達到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