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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583章 一個女人的愛情(44) 文 / 亓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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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許老師沒有料到的事情還在後面,當她感到和張春忠之間已經結束了之後,就不再去想了,如同平常那樣,認真的教自己的課,過自己的日子。

    說起來很平淡,好像她真的將對方忘的一乾二淨,可她發自內心的覺得,自己對張春忠總是有一種放不下的感歎,既然希望每天能見到他,又怕見到他。

    可她盡可能的將自己的內心想法壓在心底,可同在一個學校,兩人又不可能不見面呀!每次見面了之後,她就顯得要比以前緊張了很多,也慌亂的很多。

    可她將自己內心的那份感情的苦,都默默的吐下肚子裡去,希望有一天,兩人都能將眼前的事情忘掉,還像剛接觸的那樣,在相互尊重中好好的工作。

    同課室的同事們,這時,也要比得比以前乖了很多,只要張春忠一進入她們的辦公室,都在找這樣或者那樣的借口,站起來離開,讓她感到很尷尬。

    張春忠這心裡也很生氣,覺得自己每次來,都是有目的的,不就是為了追音樂老師嗎?有她在旁邊搞得他每次走到她們辦公室,都猶豫了好半天,很不自然。

    這使他對許老師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反感來,越想越不是滋味,只好跑到領導那裡,講了一些有關她們師生之間的那種無法說清的事情,這才讓他靜下心來。

    許秀娟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一年一度的教師職稱評定會上,教導處主任沒有任何跡象的情況下,給她降了一級,這讓她一下子有些不解起來,覺得很委曲。

    平工作能力,自己不比別人差,在這快近一年的工作之中,她感到自己是盡心盡力了,並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這上邊,並沒有什麼失誤的地方。

    在這種毫無理由的情況下,校方給自己降了級,無論如何她也是無法理解的,當時她並沒有說什麼,可內心的氣氛,已經讓她無法承受,覺得是件丟人的事情。

    散會之後,她看到了小金老師,很生氣的對她說道,小金老師,你給評評理,我工作什麼地方不到位,竟然給我降了一級,這也太不像話了,沒公理可講了。

    小金老師勸她說,算了,降就降了吧!以後在工作中找找差距,當他們理解了之後,也可能會把給你降的那一級給補上,別太生火,也別太往心裡去。

    小金老師說完,看看沒有別人在身邊,那些散會的同事,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她們兩人,之後,就快速的走開了,好像有什麼事情一般,讓人費解。

    小金老師歎息的說道,我曾勸過你,男人有很多,你千萬不要考慮身邊的愛情,可你沒聽,我私下了聽到傳言,有人說你勾引你的學生,影響很不好。

    什麼?許秀娟聽了這話,頭一下子炸了起來,這是從何說起呀!我勾引我的學生,那不用說了,肯定是張春忠了,這可是沒有影的事情呀!不是埋汰人嗎?

    她氣憤的對小金老師說道,當初我是有過這種想法,可聽了你的勸說之後,覺得是有些不太現實,所以,一直並沒有做出什麼行動來,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她瞪起了眼睛,大聲的說道,這話是從誰的口裡說出來的,也太能造謠了,是不是看我是一個單身女人,就想用這種無理的話來打擊我呀!還是不是人了。

    小金老師勸道,算了,很多人都這麼說,你想找誰憑理呀!以後注意點就好了,就當沒有這件事情,等事情平息了下來,你找緊張一個對像結婚算了。

    許秀娟搖著頭生氣的說道,就算按你說的那麼做,我也不能就這麼忍了下來,我馬上就去找教導主任,我要讓他親口說出來,到底是什麼原因給我降了級。

    小金老師看勸不住許秀娟,只好很無耐的歎息了一聲,在旁邊叮囑說,找可以,千萬不要動氣,很多時候,動氣也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問明白更好。

    許秀娟壓著心裡的怒火,也帶著疑惑,大步向教導主任的辦公室走去,一進去,看到他正低著頭整理著剛才在會上的一些發言稿,看起來很認真的樣子。

    他一見許秀娟走了進來,就知道她要問什麼,抬頭掃了一眼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又低著頭忙著,他的樣子可以前完全不同了,涼淡淡的讓人不敢相信。

    許秀娟強壓著心頭的火氣,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皺著眉帶著質問的口氣對教導主任說道,你憑什麼降我的級呀?是我的工作不好,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她以為,教導主任會和氣的向她解釋一下級降的原因,如果能解釋清楚,這件事情也就算了,以後再努力工作,將自己的損失補回來,也很正常的事情。

    可教導主任頭不抬眼不睜的,口氣生硬,態度又很堅決的對她說道,我有這個權力,因為你品質惡劣,道德敗壞,總是拉攏無知少年,差點下水。

    這是什麼羅輯呀!我去拉攏無知少年下水,在這近一年的時間裡,自己用心教書,雖然曾經對張春忠有過想法,可我們兩人並沒有作過親密的接觸呀!

    就算是這樣,他情我願,你一個教導主任有什麼權力來管我們的事情,愛情是自由的,你的權力只是管好你的教學,管好老師工作,別人私事你也能管到嗎?

    想到這裡,許秀娟非常生氣的大聲說道,你,你太無理取鬧了,你有什麼證據這麼說我,是不是埋汰人呀!你有這個權力,放屁,這權力給你不是爛用的。

    教導主任不冷不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慢條斯理的對她說道,我是沒有證據,可我想,不用我來問你,你應該有證據吧!你這麼問我,是不是顯得很可笑。

    證據?什麼證據?就那短短的一句話,就能算是證據了,說起來是不是有點可笑呀!當初張春忠寫完之後掛在自己的牆邊,她由情所動,收藏了起來。

    可一下子讓許老師憋口無言了,她不解的感到,原來這是什麼鳥證據呀!那個讓她總也忘不了的並讓自己為之激動的那句話,讓她曾經為之感到的幾個字。

    現在一下子成了證據,她真有些不太相信教導主任說的話了,要知道,就是因為張春忠寫的那幾個字,使她一個單身的女人在感情上遭受到多少折磨呀!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讓她有之愛,又為之激動的幾個字,現在一下子成了證據,成了給她降級的法寶,現實的打擊,才點讓她一下子倒下去。

    罪過?就算是這句話是證據,可又沒有出自她的手筆,怎麼又能加罪在她的頭上呢!反過來再說,就算自己寫了那麼兩一句話,也能算是有罪嗎?

    她完全被教導主任那不可理喻的態度所震驚了,一個平時送是微笑的臉,轉眼間變得讓她感到那麼陌生,那麼難以理解,也讓她感到現實是如此的殘酷。

    她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既然教導主任把話挑開了,她也不能就這麼保持著沉默,字不是自己寫的,寫字的人沒有罪,而收起字的人反而成了罪過。

    這件事情放到任何人的身上,也不會理解的,她要為自己的權力做一番鬥爭,也要為自己的權力和名聲做一次努力,要不然,以後還怎麼和同事相處和工作。

    她站在教導主任的辦公室裡,氣得臉煞白,腿也不停的抖著,委曲的淚水,在她的臉上嘩嘩的淌著,覺得這會不會是張春忠有意這麼安排的套子讓她鑽呢?

    可自己無憑無據,又不能瞎說話,給自己曾經帶出來的好學生帶來名聲上的損壞,可這種委曲她不願一個人承擔下來,她要接著找下去,給自己一個說法。v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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