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在離開之前，開始懷念 文 / 我找我的狗
我們，曖昧如初，似乎一切只是酒後的胡言，可我知道，那是你心裡常常探頭的想法。於是，我選在現在，選在還沒離開時，開始懷念……
（一）看電視的夜
似乎，一直的我們，只鍾情與網絡，而電視，只是擺設吧，只是看看新聞，或者用來打發飯桌上的空寂。
那天，許是我們都累了，晚飯後，你躺著，霸佔了整個沙發，而我，也霸道的靠在你身上，當時電視裡演著什麼，已經不記得了，只是很清楚的記得，你懷裡的溫暖，還有那只夾著煙的手。其實，我不喜歡你抽煙，卻又那麼迷戀你夾著煙的樣子還有偶爾唇間煙的苦澀。就用那樣的姿勢度過了整個晚上，我困了，而你還很精神，起身，想去臥室睡覺了
「老婆，幹嘛去？」
「困了，想覺覺呢」
「就在這覺覺吧」：）
我看的到你眼裡的笑。我也聽的到自己心裡的甜蜜。於是，俯下身，重新被你溫暖的擁在懷裡。好喜歡那樣的感覺，好懷念那樣的溫度。那個夜，那個被你擁在懷裡的夜，是那麼溫暖那麼幸福，記得，我一直都記得。
也許我真的太激動，重新在你懷裡睡下的時候，還是那麼興奮的感受。終於抵擋不了周公的召喚，夢去了……再一驚醒，已是半夜，看著你也睡著了可還是那樣摟著我，心，感動的不能自已。
貪戀你的懷抱，你的溫暖，貪戀，貪戀……
飯後，我靠在你肩上，什麼都不想，我知道自己在微笑，可我，在笑什麼呢？你身上依然有我喜歡的味道，而你也還會把鼻子湊在我的太陽穴上說，那裡有一種叫「老婆」的味道。只是我們，能走多久？
（二）膽小
你微笑著，張開雙臂擁向我，在你懷裡的自己抬頭，卻看見你沒有方向的目光，眼裡是讓我疼痛的憂愁……
我是個膽小的孩子，怕黑，怕夜，怕一個人孤獨的夜，怕自己太過纖細的心。
我想，我該勇敢，於是，電腦前，你擁著我，一起看那部曾讓你害怕的《咒怨》。緊緊的，緊緊的抓著你的手，聽的到自己急促的呼吸，我看到，你在偷笑。誰讓我如此膽小，誰讓我如此害怕。可是，當那張慘白的孩子的臉毫無前兆的出現在屏幕上，我還是很沒出息的叫「媽媽」，我聽到自己躲在你背後在哭了，我知道，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習慣，害怕的時候，第一時間，喊出聲的總是我親愛的媽媽。
不看了，不看了，說什麼我都不要再看這麼恐怖的電影了。我淚光閃閃，你，緊緊的擁著我，拍著我的背，讓我不要害怕。那麼溫柔的聲音，那麼溫暖的撫慰，慢慢放下揪起的心，一點點歸回平靜的自己。
「老婆，以後害怕的時候要叫老公哦，不要叫媽媽了」
「人家習慣了」
「你要習慣以後叫老公，老公在你身邊，你就不怕了」
這似乎都是昨天，都是那麼近的聲音。而現在，我無法想像，即將分手的我們，將要一個人生活的自己，以後要面對怎樣的孤寂，怎樣的恐慌。不去想那麼多的以後，即使分手就在眼前，我知道自己還是要勇敢的堅持，堅持走到最後一天，哪怕明知道是那麼絕望的將來……
（三）睡覺覺
睏倦的自己，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惱火什麼，只有身邊的你知道，這是我在鬧瞌睡呢……
我困了，很睏，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的壞習慣，瞌睡的時候，總是很大脾氣，很惱火的樣子，皺著眉頭，嘟囔著嘴巴，不曉得自己在惱火什麼，卻還是固執的不肯上床睡覺。只有媽媽和你知道我有這個鬧瞌睡的臭毛病。媽媽說，這是壞孩子的習慣。而你說，這是我最可愛的時候。
記得很多個那樣的時候，很多個那樣的夜，當我又皺著眉頭不肯說話，當我又嘟囔著嘴巴不再想理你的時候，你都會微笑著跟我說：「老婆，是想覺覺了吧。」於是，你放下你手裡的遊戲，哄哄我，而我，就乖乖的去梳洗，回來，躺進冰涼的被窩，等你給我可以入睡的溫度。
臥室的空間本就不大，滿滿噹噹的塞進了床、衣櫃、書架、還有我的電腦，窗頭對著窗戶，正對窗戶的那面牆，頂著我的電腦。於是，我就窩在被子裡，不安分的把枕頭挪到床的這一頭，只因為這樣，離你近些，可以偷看你遊戲時的背影，而你也喜歡回頭就能看到我熟睡的模樣，我一直這麼以為。在我耍壞的時候，你也會遷就的摟著我，直到我慢慢睡去時才起身去繼續你未完成的遊戲。
而更多的時候，我總是從夢中醒來看到你也正要睡下，於是鑽進你懷裡，在你抽完一支煙以後，繼續我的美夢，我知道，你習慣的睡姿不是這樣，可我就是貪戀那樣的溫度，總是這樣，我知道，在我睡著以後，你會輕輕抽走你的手臂，轉身睡去。而在夜裡醒來時，你也會心疼的替我拉好被我踢開的被子，然後回身摟住我，像我無數次做過的那樣。
喜歡你並不寬闊的後背，那裡承載著我對幸福所有的期望。我喜歡醒來時，貼著你的背，窩在你身後，就那麼窩著，像是躲開了所有恐懼。喜歡你摟著我，替我理好凌亂的頭髮，溫柔的拍著我的背，等我入夢。
現在，我又困了，還是不想睡，我在等，等你微笑著看著我，像過去一樣，然後在你身後悄悄睡去……
（四）煙
心裡常會冒出這樣的字句：「我是你的三老婆，大房是電腦，二房是煙，我是第三房。」嗔怪的神情，矛盾的自己。
在一起的日子，我們很少出門，窩在家裡，而我也只是偶爾出去買菜，順便帶回整條的煙，矛盾的心情，不想你抽太多煙，卻心疼你找不到煙時毛躁的心情。可偶爾我還是喜歡那樣的感覺，因為沒了煙，你是不會出去買的，在家習慣了穿著睡衣的我們，都不願意被折騰著換衣服，而最後妥協的那個總是我。妥協的過程，總有我的甜蜜，我的期待……
有天，湮沒了，那是我預料中的事，其實已經在中午買菜時帶了回來，只是偷偷藏起來，沒讓你看到。
於是我聽到了這樣的話：
「老婆，人家沒煙了。」你皺著眉頭，裝可憐
「哦，那就先不抽了嘛。」我假裝不知情。
「啊？那咋行呢？」你意外的問著。
「哦，那怎麼辦啊？」我知道後面一定會是哄著我去買煙的甜言蜜語了，暗喜。
「那要不你去給人家買，行不行啊？」你有些毛躁了
「不行啊，要換衣服，好麻煩，不想去嘛。」我裝著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你就去給人家買吧，你給人家買煙回來，以後人家好好疼你嘛。」看著深愛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孩子般可愛的時候，心，其實，不止是幸福，還有感動，感動自己終於可以讓你放鬆。
「是不是真的？就會哄我，不想去嘛。」其實已經忍不住了。
終於，親愛的你還是忍不住了，開始拿我出門的衣服，而我，終於躺在床上笑起來了，聰明的你撇著嘴巴，不滿意我的戲弄，卻又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知道，是為剛才那些撒嬌的話吧：）於是，我老老實實的交出了早就買好的煙，換來的是屁屁被牙齒「毒打一頓」。
又一天，煙又沒了，只是這次，我真的沒有準備。你又像往常一樣，甜言蜜語哄著我去給你買煙，也許，因為心情，也許，因為總為你跑腿，說什麼都不肯去了。我想你是有些生氣了，終於坐在客廳玩遊戲的你不出聲了，而我在臥室的電腦前卻怎麼也沒了心情繼續坐著。一邊罵自己心軟，一邊罵你這個臭老公就會軟硬兼施。
煙買回來了。可我把笑丟在門外了。照舊，還是不說話。煙扔在桌上，我安心的回臥室玩我的，雖然不怎麼開心，而你，終於在我預料的時間內，裝模做樣的進臥室找東西，其實我知道，你是來給我預報天氣的。於是，我給了你一個陽光燦爛。
還是不想你抽太多煙，可有時，還是忍不住看你夾著煙的手指，想像著當它們在皮膚上游離的時候，也一定帶著煙草的味道，那曾被你狠狠吸入肺中，又緩緩吐出的氣息……
（五）清晨、光線
其實，我的清晨在午後……
習慣了凌晨以後入睡，於是也習慣了ri上三桿的時候才醒來。也許是你帶給我這樣的體驗，我一直嚮往的生活，沒有朝九晚五的約束，沒有東跑西癲的勞累，拚命賺錢然後拚命揮霍。這，也許，是我對生活的享受吧。
總覺得自己是個對光線極其敏感的人，即使白天，也不習慣太刺眼的光線，屋裡的窗簾一直是拉著的，我喜歡這樣，喜歡柔和些的東西，就像靜謐的夜，像我那並不精緻的檯燈，發出的光線，卻有著讓人放鬆的舒適。
睡的再晚，即使是天已微亮的時候，總是逃不過光的找尋，在它們透過窗簾射在我的臉上時，我醒了，不情願的醒了，而你，美夢依舊。於是，脫著懶散的自己，梳洗，整理，告訴自己：「一ri之計在於晨。」其實已是午飯的時候了，笑。廚房裡是昨晚邋遢的痕跡，沒洗的碗筷，沒吃完的飯菜。收拾好了自己，就該收拾這個家了，叮叮噹噹收拾了殘局，開著我的電腦，掛上我的西祠，而身後的你，繼續酣睡。
以前總會折騰你起床，可我發現，那樣的後果是，起來很長時間，你總會很暴躁，缺覺的孩子長的不漂亮，我聽已為人母的姐姐說過。那就讓你多睡會吧，多漂亮點吧。其實，你是個漂亮的傢伙啊怎麼還那麼能睡呢？
燒水，泡茶，拖地，我們的小家總有訪客，我得為自己製造賢妻良母的氛圍呢。於是開是準備一天裡的第一餐飯，總是在我準備好一切的時候，你懶懶的睜開眼睛，愣神，然後抽煙，起床。這段起床的時間裡，其實很想跟你說點什麼，或者趴在你身上，可是，才從周公那裡回來的你，總是情緒不好的樣子，慢慢的，我也習慣了在這段時間裡，不理你，只給你把茶放在床頭，估計好你清醒了的時間，然後去廚房，準備餵飽我們的肚子。
吃完第一餐飯的時候一般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於是，清醒的我們爬上網絡，在夜來臨的時候，肆意縱橫……
（六）水、茶
說起白開水，我總會想到那個詞「清冽」，是的，我總想到那個詞。
記得在跟你一起之前，我只喝白開水，或者就是酸奶、牛奶。簡單的心情，簡單的自己。
跟你一起的現在，似乎忘記了記憶裡我曾用清冽形容過的白水，每天喝茶，喝很多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口味越來越重，一杯茶總是很快就喝的沒了味道。有時，也會忽然懷念喝白水的日子，那時記憶裡，清冽的白水，可以喝出微甜的味道。還有記憶裡模糊見過的瀑布。白水、瀑布，不知為什麼，我只能想的到瀑布，也許與兒時的記憶有關吧，相冊裡瀑布腳下的那張照片，詮釋了可愛的全部意義。
為自己泡了茶，不記得今天這是第幾杯了，幫你續滿了杯子，悄悄把酒拿進臥室，不讓你看到。我知道，即使是現在，你也還是在乎我，我知道，你不是那麼狠心的男人。今天，我不想把自己灌醉，只想讓自己喝一點酒。只喝一點點。
曾經的自己，現在的自己，一直的一直都不喜歡啤酒的苦澀，是的，我不習慣那樣的味道，可我喜歡酒後的自己，大膽，放肆，還有一些張狂或者妖媚。我知道，我的文字裡太多平靜的東西，我知道自己，其實一直都只能平靜，我做不了什麼，不能放手卻也不知道堅持下去有沒有幸福。今天，今天寫了很多，只是，沒有讀者。寫了那個不曾告人的打算。雖然最後，把它寫上了幸福的結局，可我知道，那其實不是我的本意。我想幸福，很想，於是，寫上幸福，寫上微笑，像我無數次做過的那樣，嘴角上揚，然後幸福的收筆。
終有一天，我會幸福。
也許文字裡我有太過平靜的東西，我想激烈些，只是，對這個男人的感情，細水長流，習慣，早就是習慣了……
開始不知所云，開始語無倫次。
酒不醉人，人自醉……
（七）煙花
愛如煙花，只開一瞬。不記得這是哪裡看來的句子，對嗎？錯嗎？
記得你曾帶我去放煙花，只是不記得時日，只記得當時漫天的絢爛……
2004的新年，也許只有那天的煙花，是我唯一願意微笑的吧。又或者，是因為帶我去放煙花的人是你？不追究原因，只要記得那時的喜悅就好。
站在樓外的院子裡，看你點燃那長長的鞭炮，響了那麼久，捂著耳朵，瞇縫著眼睛，看著那些電光閃耀，總是覺得鞭炮是太危險的東西，骨子裡的抗拒。煙花，我還是更喜歡煙花的吧，看著它們噴出各色各樣的花，心，是甜蜜的喜悅。緊緊的抓住身邊的那隻手，我只想有那樣簡單的幸福。一個又一個噴出的花珠，帶著的是我深深的喜悅淺淺的哀愁。
總會不自覺的想，我們之間的幸福，是不是也只有那一瞬間的燦爛？已經習慣了不去追究太多。短短的時間，改變的太多，就像煙花，點燃之前的安靜，點燃以後的絢爛。不論如何，曾經的澎湃我有過，曾經那麼幸福的感覺，我有過，這就夠了，即使真的是像煙花，我也不該再糾纏什麼。就用放手的美麗，給自己最後的驕傲吧。
若是真的愛如煙花，那我該慶幸，你的天空，曾有我一瞬的絢爛……
（八）米米、心情、其它
我總是給你剝瓜子，我們把它叫米米。喜歡坐在你身邊，靠著你，一顆顆剝給你吃，我想，能這樣，其實，也是種幸福吧。
這兩天的很多時間都用在了剝瓜子上，剝好放在那個鐵盒子裡。一點一點積著，我想，我應該可以剝滿這一盒。本來的願望，是在離開的時候，給你，就當我留給你最後的紀念。可是現在，你要我留下。那這些算什麼呢？
……
習慣了用很多很多的點點掩飾自己其實已經麻亂的心。
手開始微微發麻，你在我身後，問我為什麼要剝那麼多啊。我只是笑笑，你也不再追問，我想，你一定知道，離開的想法又在我心裡盤旋了吧。只是，你也一樣知道，只要你開口留下，我就是有再多的決心，也一定會聽話的留在你身邊。
2.13了，就快2.14了。似乎對這個所謂的情人節一直都有著抗拒。初識愛情時，選在這一天，跟那個傢伙用一朵玫瑰跟我saygoodbye。後來，似乎一直都是一個人的節日，或者就是一大堆的人一起瘋。直到身邊有了那個肯捧著我的男人，那天，穿越幾百公里趕來跟我一起過節。只是一頓飯的工夫。也許那時，就是我全部的幸福了。在你身邊的日子，去年的那時候，你醉了，醉在我懷裡，為了那個離棄你的女人。你流淚，為你曾深信不疑的愛情。我流淚，為眼前的你。醉，只是醉了的日子……
今年。明天。
什麼都沒有準備，準備些什麼呢。我也想要浪漫想要歡喜。只是，這一切若是沒有愛，該如何呢？我們熟悉彼此，熟悉彼此的想法，熟悉彼此的身體。可我們，也許並不瞭解對方。兩個同樣固執且心軟的人，演繹的是怎樣的劇情？那滿滿一盒子的米米本是離開的紀念，既然，走不了，那留下來，就當是明天的禮物吧。我是給明天的，不是給那個所謂的情人節。
因為，在我心裡，不是情人，所以，沒有禮物……
而之後的我們，也終於在那樣淡淡幸福的模樣裡，從此陌路。
（九）你的媽媽、我的親人
記得，我曾提起過，習慣了在我們的對話裡稱她為媽媽。雖然，某種意義上她現在，還只是你的媽媽。
我喜歡媽媽。就像喜歡自己的媽媽那樣。我的媽媽總是在奔波，我只能在電話裡說：「媽媽，我想你了。」記得媽媽和叔叔住院的時候，去看望他們。想想當時，你這個做兒子的去的都不比我多。早上，我總是起不來，於是，媽媽和叔叔的早餐就在醫院裡解決了。我呢，在臨近午飯的時候起床，買菜，做好了送去醫院給他們吃。一切，都那麼自然。唯一讓我覺得有些緊張的就是菜的口味。媽媽做的菜都那麼好吃，而我呢，只是跟你在一起，才習慣了幾乎天天做飯的日子。我，還是個手生的傢伙吧。
媽媽不能吃雞蛋不能吃刺激的東西，叔叔不吃甜食，可是叔叔牙齒不好，喜歡吃雞蛋糕，於是，我就做好幾樣菜。等你起床，然後騎摩托帶著我一起送去醫院。
媽媽總是有意無意的說起我們，總是有意無意的催你快些結婚。我想，她應該是喜歡我的吧。只是，媽媽說起這些的時候，我雖是開心的，卻也是心酸的。在我眼裡，媽媽是個堅強的女人，中年喪偶的她，一個人拉扯你們三個姐妹長大。真的，很是佩服。而現在，年老的她需要依靠，需要照顧。你總是懶與表達，還好，她還有叔叔陪著。其實，你是個孝順的孩子。這也是媽媽最欣慰的吧。
年前年後的變化，似乎媽媽並不曾察覺，她也許不知道，我們曾出現多嚴重的危機。可是這並不影響我在她面前的歡喜。媽媽打來電話，做了那麼多好吃的等著我們。多簡單的表達，多幸福的感受。
媽媽家裡的火爐是我最喜歡的東西了。樓裡的暖氣其實並不能讓我覺得溫暖。我更喜歡古舊些的東西。比如火爐，比如雞捨。看媽媽在火爐上炒菜的感覺真的很好。就像，我也是她的孩子那樣。她是你的媽媽，也是我的。
記得，夏天的時候，媽媽心情很不好的樣子，我們過去看她。她只是一個勁的掉眼淚，說頭疼，我就慢慢的給她捏捏，揉揉。媽媽在風景區的時候，我們去玩，那些日子，是媽媽笑容最多的日子吧。我喜歡看到那樣的笑容，讓我覺得溫暖，覺得真實。
姐姐又住院了。喜歡吃我燒的莜麥菜。而我，實在是懶，只燒了幾次，心裡，還是愧疚的。畢竟她是那麼疼你的姐姐。我喜歡蝦肉嫩嫩的味道，媽媽和姐姐來看我們的時候，買了那種紅色的蝦，我說不出名字。姐姐就騙我說，是熟的，可以吃了。我咬了一口，瞪著姐姐，姐姐和媽媽在一旁大笑，笑我的傻。姐姐說：「我喜歡你啊，才逗你的。」而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愛著，所以不自覺的當她們也是我的親人，對她們好，就像對你那樣。有時，愛，也許真的是種習慣。
（完）
就這麼懷念著，懷念已故的感情，或許那裡面真的有過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