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空降!大空降! 文 / 愛熊
看見老多人在我的討論區中留言,說不清是高興還是憤怒,或者悲哀,大家何必這樣呢?一本小說,不過是一個對過去沉痛歷史的一種逃避罷了,八年抗戰十三年中日戰爭我們苦難的國家又有多少地方沒有被人佔領?
台灣,比香港和澳門讓我們痛,台灣人一樣痛,一個相當發達的省份,但是卻要寄人籬下靠別人保護,就好比一個富有的人沒有保鏢一樣,離開權利的富有如同過眼雲煙,看看現在每年多少台灣人外遷吧!
我不再希望有人再對我說什麼歷史,難道我要寫九一八南京大屠殺chongqing空難上海事變才和你的口味嗎?難道就不尊許我在自己的空間內迴避這些傷口嗎?
維護祖國統一是一定的,所以不去憤青也不去親台,平和一點,作為中國人民共和國的公民,你身後有的是二百萬現代化大軍,他某種程度上代表祖國,想到這些你還憤怒些什麼不滿些什麼?——
東京
又是一個冬季,天皇裕仁在觀景台觀雪,身後跪著的是日本本土防禦司令官大山兒玉,聯合艦隊司令南雲中一上將,東京警備司令犬養毅。
「諸君,這雪真是漂亮,當年父皇就喜歡帶我觀雪,他總是說日本的男人是火,日本的女人是雪,我們天照大神家族更是如此,男的要威武雄壯,女人要柔情似雪,晶瑩剔透。」
天皇裕仁臉色蒼白,眼袋很深,頭髮一絲不亂的貼在腦袋上,下巴刮得很乾淨,但是目光散淡,嘴邊掛著苦笑。
幾位日軍大佬驚恐的互相對望,他們深知這一年來天皇承受了多少壓力,天皇的背越來越佝僂,精神一天不如一天。
大山緊爬兩步扶住裕仁的膀臂急切道:「陛下,萬萬保重身體啊,您現在是大日本的支柱啊,有了您日本萬民才能支撐下去,度過難關。」同時他驚訝的發現寬大的和服下面裕仁胳膊變得細如麻桿,產生一種無力感覺。
大山不禁心酸,對後面還要上來勸諫的同僚使了個眼色。
裕仁自顧自的繼續說:「當年父皇病重,張宗昌來到東京,是我陪伴他去上野觀櫻花,當年他就說過,日本人好比櫻花,最燦爛的時候恰似該腐爛的時候。
當時父皇就說過這個人大概就是我大日本最大的敵人,這麼多年了,我和他對陣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我拼勁全力也追趕不上他的速度。我很多時候做夢還記得他穿著那身淡藍的元帥服笑著對我說,我先走你跟來,可是我就是怎麼追也追不上他。
父皇說過,要稱波濤擴國威於四方,他老人家的智慧我怎麼也不及,是我一步一步吧日本帶到今天的地步,難道我八千萬大和民族真要玉碎不成?!神啊!你在那裡啊?日本要沉沒了,救救它吧!」裕仁突然慟哭,不斷用手像虛空抓著什麼。
身後的軍界大佬們此時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一起放聲大哭起來,失敗的陰霾籠罩在東京上空。
美軍的情報工作做的極其到位加之後來蘇軍的剋剋洛系統也積極合作,美ri大戰第二次高潮一開始日軍就陷入了絕敗之地。
美軍的轟炸機好像長了眼睛一樣在諸島爭奪戰中大顯神威,著名的塞班島戰役日軍切實體會到什麼叫機械化戰爭了,美軍以航母作為先遣,先將島上日軍防禦工事地毯轟炸一邊,然後數百輛兩棲坦克蜂擁而上,碾碎了日軍的**和信念,讓日軍絕望的意識到自己是和一個大個子作戰,而這個大個子要大自己太多太多。
北軍再次對日宣戰無疑將日本推入絕境,訓練有素的僱傭軍團一入越南馬上融入雨林,如同流沙入海無影無蹤。
可是日軍卻發現他們面對了一場殘酷異常的戰爭,面對的全是有著五年以上軍齡的職業軍人,他們進入雨林好像進入天堂,而對於日軍就如同地獄一般。
僱傭軍四處出擊時聚時散,擊殺日軍有生力量,借助雨林打得日軍龜縮在據點之中不敢出來,原以為精通游擊戰的僱傭軍在城市攻堅方面會弱一些,哪想到僱傭軍在分割日軍之後突然集聚成集團軍發起大規模城市攻堅戰,一個月之內光復越南,戰火燒到泰國緬甸柬埔寨。
對於這些能攻善守的僱傭軍日本人只能節節敗退,決定日軍南洋大敗一戰還是在直升機的裝備。
僱傭軍得到這種裝備之後一片歡呼,借助大規模直升機進行垂直打擊,打擊越來越情精確化,在邊緬決戰一役中僱傭軍的精確打擊發揮到極致。
往往是一個兩個小隊通過密位指導小提琴或者榴彈炮對日軍進行毀滅打擊,作為特邀嘉賓的史迪威將軍通過望遠鏡看到日軍陣地上一片火海的時候他久久驚訝沉默了許久。
以色列ol僱傭兵公司出動了能調動的2000人全部參加,這些人大開眼界,他們首次知道戰爭原來不需要工事戰爭,只需要幾個小分隊就能大規模殺傷敵人。
在最後衝鋒的時候ol公司的人看到了傳說中的八一突擊步槍和四零火箭筒,看著日軍在絕望中掙扎,面對眼前殺戮即使在中東身經百戰的戰士們也不僅頭皮發麻。
ol的顧問裡德帕維內爾在日記中寫到:從歐洲到中東,我自認為見過最極限的殺人戰爭,但是到了亞洲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快的殺人方法,這裡才是真正的屠場,殺人如麻。
是役,日軍陣亡七萬,僱傭軍不到六千。
麥克阿瑟的蛙跳戰術再次大顯神威,日本第二精銳南軍被圍困在南海有限的幾個小島上。
僱傭軍分兵兩路,一部分以廓爾克軍團為主的南洋土軍為主,這些人入印度作戰,殲滅最後一支活動在印度的日軍。
另外的僱傭軍警銳全線投入西北軍在菲律賓馬來半島的戰爭,和友軍美軍合作,一時間馬來半島烽煙四起,日軍南軍做出最後的困獸之鬥。
只是在裝甲車坦克直升機突擊步槍榴彈炮炮擊跑火箭炮面前這些武士道顯得脆弱不堪,西北軍要差一點,因為這些年一直都和老毛子較量,對裝備差的出奇的日軍沒什麼興趣,用黃百韜的話來說,欺負矮子算什麼能耐?
可是僱傭軍大多是白俄人和白種人,這些人很快就和美軍走到一條腿上去了,好比兩個金毛大色狼反覆糟蹋輪jiān日本小婦人一樣。
1942年,邊區政府下發了一條內部文件,僅限內部知道,原有的蘇軍觀察員和教導員全部被軟禁起來。
據說那次大會開了三天三夜,會場外面整整警備了一個師,而且全部是實彈配搭,如臨大敵。
會議結束之後紅軍的將軍們全部都是面色慘白的走出會場,好多人回到家不吃也不喝,甚至有人病倒。
一個月後,黨內進行了一次擴大會議,確立的黨隊軍隊的絕對領導,確定了當前主要目地的為了祖國和民族的利益奮鬥不息,確定了溫和路線嚴厲手段。
這次會議意義重大,後來的國家是唯一一個沒有經歷清洗動亂的國家,因為取得了諒解,所以大家都將目光投到了精神文明建設和物資建設上,所以後來的國家才能成為超級大國!
大國迅速崛起!
精神的象牙塔一旦坍塌人們就被迫自己建立另一個信仰,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因為符合你自己的情況,這是那位一號首長後來的感歎。
雄踞大西南的國民黨此時內部矛盾不斷,趁著北軍四面開火的機會矛盾全面升級,青天白日旗下鮮血橫流,左派對右派的戰事激烈,一個總統一個委員長互不相讓,胡宗南蔣介石廣東廣西全面開戰。
胡宗南在北軍開戰的時候曾經直面日軍奮勇作戰,獲得北軍上下一致好感,因為足智多謀,將軍題匾「孔明再生」更是讓他飄飄然。
十大上,胡派一致擁護胡宗南上位為總統,並搶先向北軍進行註冊,讓中派一片罵聲,憤怒以及。
兩派開始是口誅筆伐,後來升級到武裝對抗,試探幾次發現吉路的南方軍不太理會就放開手腳殺了個屍橫片野。
邊區政府極力呼籲雙方冷靜,沒想到被野心極大的蔣介石順手捲入戰事。
兩廣戰爭胡宗南大敗,蔣介石獨攬國民黨大權,威震大西南,野心勃勃的他雖然不敢對北軍開口,但是對鄂豫皖地區卻毫不客氣,興兵二十萬征討邊區。
邊區軍正式更名為邊防軍,對蔣開戰,兩個黨派的好男兒粉墨登場紛紛倒下,可憐無定河邊骨。
邊防軍在經歷開始的僵持之後突發猛力,一路凱歌直殺向西南,橫掃大西南,在取得北軍諒解的前提下進駐華南。
美軍連戰連捷軍心鼓舞,開始了對東京的大轟炸,實行了多年前北軍對台灣計劃的模仿,火燒東京,史稱火牛行動。
早在美軍火燒東京之前北軍已經火燒過大阪,名古屋等重要城市,至於廣島和長崎那是試驗用的留給美軍吧。
美軍擴建的101空降師也奉命來到朝鮮的漢城,他們奉命將和北軍警銳東北軍一起空降到日本本土,讓北軍和美軍的兩棲登陸作戰可以順利完成。
相對於101空降師的戰士們的隨便北軍戰事顯得很嚴肅,到處都有頭戴白色鋼盔的稽查在管理。
偌大的機場上集結了數萬人,黑壓壓一片,僅能從迷彩服和卡其布軍服上區分美軍和北軍。
開始美軍戰士還能嘻嘻哈哈,後來發現人數多得多的北軍戰士們都沉默的整理自己的東西的時候美軍們感到了壓力。現場的氣氛逐漸沉悶起來。
北軍的戰士們當然不是害怕,他們都是陸軍中精選出來的精英,精通城市戰和野戰,每個人幾乎都會兩種語言,他們學過野外生存和戰場自救。
這些足以給他們自信,他們是擔心,害怕這支聞名天下的101空降師給自己帶來麻煩,說實話許多戰士想不通,將自己的後背交給素不相識的老外,這簡直是自殺,這些老外土了吧唧的,知道什麼叫空降嗎?看他們裝備那些武器,m1步槍,每次只能打完才能換彈夾,湯姆森衝鋒鎗,又笨又重,距離遠了連厚點玻璃都打不透,與這樣一支沒有紀律作風散漫的部隊在一起作戰真實倒了霉了!
美軍大概也體會到了北軍的不善的眼神,他們看看手中的武器臉一紅,暗罵國土部那些傢伙,給自己裝備的什麼東西,來之前自己還挺滿意呢,到這一看,羞愧的想哭。
什麼叫傘兵突擊車,什麼叫肩扛式火箭,什麼叫單兵聯絡電台,什麼叫無後坐力炮,尤其是那些特種突擊隊員手中的武器更是帥的要死,八一突擊步槍閃閃發光,八五狙擊步槍上纏滿迷彩布,腰間懸著有寬又長的傘兵刀,不時有人拔出來耍耍。
「起立!背裝備上飛機了,戰前動員不作了,反正你們現在去的地方是西北軍弟兄們敵人的老家,我聽說傘兵每一個老實戚兒,現在給你們個機會,到敵人老家去折騰,將軍有話,折騰好了以後讓你們去歐洲觀光一下,都給我掙點氣啊!」說話的是一個掛少將軍銜的俊美的中年將軍,正是大名炯炯的濟慈,不過軍裝是他臨時借來的,按規定他是不能作戰前動員的。
下面的人不滿的哼哼,在這些傘兵大爺們看來少帥說的簡直是廢話,到別人地方了還能客氣嗎?現在每個人都身掛50公斤的東西,有說這話的功夫不如趕緊讓他們登機。
濟慈一撇嘴,心想這些傘兵真是刺頭,就拿日本人練練手,如果行的話將來的戰事就輕鬆了許多,要是不行的話就改進。
反正濟慈也沒拿這次傘降當回事。
美軍全都看傻了,還有這麼不服長官的隊伍?他們不知道,所謂傘兵幾乎是北軍所有的刺頭兵的聚集地,而能在北軍起刺的傢伙能耐小的了嗎?別忘了,這是一支僱傭制度的軍隊。
小提琴手呼嘯而起,進行空降前的最後一次對地攻擊,開戰以來日本飛機幾乎被打沒了,所以基本派了很少的殲擊機護航,這些兵大爺搖搖晃晃的走上運輸機。
101空降師也準備停當。
這時候機場駛來一輛小轎車,門一開,一位白髮老人走下轎車。
機場上突然爆發驚天動地的歡呼,幾乎所有人都是極力克制自己激動的情緒,以免衝亂了隊形。
這個人就是北軍將軍張宗昌。
將軍什麼也沒說,只是敬了個軍禮,久久沒有放下。
運輸機一架架起飛,將軍一動不動,直到機場為之一空。
「你說我做的對還是錯?」將軍問道,
「不知道,也許對,也許錯,後人會有人擁護你也一樣會有人罵你,軍人,作了自己想做的就好,何必太在乎別人說什麼呢?」說話的是同樣年邁的全洪斌。
張宗昌遙望星空,不僅想起自己乘坐去倫敦那架飛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