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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六章 青樓噩運 文 / 無宇天

    「你已經在非禮我了!」女子開始劇烈的掙扎,提集全身的真氣,一股腦的按向田中塵的前胸。殺了這個惡徒先。

    真氣如滔天洪浪一般,一湧而出,在觸及胸口時,一個猛然停頓,然後又如萬馬奔騰一般,快速回湧自身。此等詭異之事,女子頭一遭得遇,頓時無暇顧及其他,連忙強提丹田處不多的真氣抵禦。

    當少遇到多時,一般都遵從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女子沒有阻擋住回湧的真氣。頓時橫衝直撞的真氣讓她內腑如火燎一般,又熱又痛,血氣上湧,喉嚨處猛然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田中塵右手連忙橫撥女子的俏首,讓她鮮血噴在了一旁的被褥上,頓時被褥上出現燦爛的一灘猩紅。

    吐出鮮血後,女子柔軟無力的趴在田中塵的胸口上,胸前兩團傲人的**在擠壓下凸顯出驚人的彈性。這讓田中塵渾身一陣**,心中一蕩,他不由得睜開雙眼。

    女子長的很美麗,雖然只是一個側面,但她卻可僅憑一隻眼睛讓人心醉。眼睛是半瞇著的,上下眼臉在一個合適的角度下,將黑白分明的眸子若隱若現的遮蓋。睫毛很長,特別是如此近的距離看,它似一首曲調高昂的歌曲,在長長的音調中讓人深感那惑人心神的美麗。眼睛很長,所以能看清眸子,很清澈,很純淨,似夏日裡清淨無雙的池水,讓人在深感心情熱烈之時,能夠時有時無的體會道其中蘊含著的清爽的涼意。

    俏臉很白淨,**完美,此等似荔枝果肉一般的**讓田中塵想起了二十一世紀的電視廣告。**雖然動人,但臉上的線條卻更加引人注目。平滑柔和的線條,讓人不由得想起方才引人入眠的旋律,這是一種柔和的燦爛,它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沉入其中,繼而不可自拔。

    如此美麗的女人,或許可以讓我破戒一次。田中塵的yin心此時蠢蠢欲動。「你好像時處女吧?」他注意道那撲鼻而來,撩人心神的清雅幽香。

    女子無力回答,只是不斷的粗喘,不輕的傷勢讓他不得不馬上運功療傷。

    右手在女子光滑的後背上上下游弋,似錦緞一般的美好觸覺讓田中塵心中又是一蕩。但靈活的右手移動到渾圓豐滿的臀部時,女子的嬌軀不由得一顫,但還是無力阻止。

    此時不享受,等待何時。田中塵快速收起真氣,側身猛然一翻,當即把艷麗的女子壓在身下。當男性的**鬥志昂揚時,他轉頭看向女子的小臉。

    這是一張因精緻而完美的小臉。臉不大,五官卻十分精巧,細長的眼睛,筆直的鼻樑,紅潤而豐盈的小嘴,尖巧的下巴,所有的一切,無論整體還是個別,都美的讓人心驚。這種美讓田中塵想起了曾在電視《民間國寶》中看到的玉龍床,那種無論分割還是組裝都在詮釋完美的藝術品。這種美最是震撼人心。田中塵見過的美女中,也只有林家姐妹能與之媲美,就時趙玉兒合白蘭等女也要稍遜半籌。

    「喂,你叫什麼名字?」田中塵動心了,動的是yin心,不由得問起對方的姓名。

    女子勉強的睜開雙目,死死的盯著田中塵。田中塵下身處的反應,她感覺的到,也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弄巧成拙而發怒是自然的事,只是,她此時渾身無力,就是這怒火和恨意表現的方式,也充滿了**的嫵媚。不說話,只是瞪著,她要讓田中塵因為她的目光而難受。

    明顯,這所謂的難受是變相的猛烈的刺激。田中塵雙手不斷的在凸凹有致的嬌軀上緩緩游動,雙目中逐漸顯出癡迷之色。當雙手將那秀美的小衣從被褥中甩出來時,女子無限嬌美的上半身徹底為田中塵而開放了。

    柔軟滑膩的感覺似電流一般,瞬間麻痺了全身,田中塵在如此美好的觸感下,輕輕的低下頭,緩緩的向女子嬌艷的紅唇吻了過去,同時,雙手開始褪去女子下身的小衣。

    女子嬌羞yu死且恨意滔天的注視眼前醜陋的可無人,卻因為真氣錯亂,而惱羞無力的承受即將到來的悲慘命運。這一刻,她想到了自殺。

    「匡啷」,一聲巨響猛然傳來,房門被人自外面一腳踹開,接著一聲嬌呼傳了進來,「王義泉,你給我出來。」

    田中塵此時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恨一個女人,當張婉容俏美的身姿進入房間後,他滿懷恨意的瞪了過去。

    張婉容並沒有看向田中塵,而是一眼看道了女子的樣子,當看清女子的容貌後,然後她馬上一臉好奇的看向田中塵,在目光觸及田中塵的醜臉後,她頓時失望的搖了搖頭。「齊媚兒,你選擇的竟然時這麼醜陋的一個人。」

    齊媚兒無暇顧及諷刺,連忙叫道:「救……我。」她虛弱無力,此時的聲音幾乎弱不可聞。

    張婉容好似沒有聽到,她的目光在田中塵臉上再次打了一個轉,然後下移,頓時看到被褥上的血跡。好似明白了什麼,她俏臉一紅,馬上遮住眼睛背身轉了過去。

    張婉容不說話,也不離開,只是背著身子站在那裡,田中塵受不了了,「喂,如果你沒事,就快些出去。」

    「救我!」齊媚兒這一聲匯聚了此時全身的力氣,大了許多,田中塵感覺她出聲時渾身輕微的抽動一次,這抽動對現在的色狼來說,時強烈而致命的。

    當堅挺毫無顧忌的橫壓在女人柔軟的方寸之地時,一切都無可阻攔。

    當然,理論的存在總是為了被打破的。

    張婉容背著身子猛然一個後撤,瞬間來到床邊,在田中塵無法反應時,她玉指後伸。玉指點在田中塵的後背上,她武功已經時頂級水準,即使不回頭對**位把握的也是極準,頓時田中塵無法動彈。

    得手後,張婉容連忙道:「齊媚兒,改天聽你彈琴。後會有期。」話未落下,她的人已經快速的衝出房間了。

    有是點**,齊媚兒的小臉在張婉容出門的那一刻,已經慘白的毫無人色了。果然,連一絲停頓都沒有出現,田中塵的雙手就恢復正常化。

    在急不可耐的田中塵再次褪去齊媚兒的小褲時,意外再次出現。

    門外一串聲響傳來,接著便聽到樓下一陣哄鬧,接著張婉容毫無顧忌的嬌呼重新傳了出來。「讓開!」聲音似萬丈浪濤一般,夾雜著鋪天蓋地的讓人驚歎的怒氣。

    怎麼回事?這一聲高呼,讓沉迷在se界中的田中塵難得的清醒過來,在他的印象裡,似乎還沒有人能夠讓張婉容如此氣惱,他聽的出,這是一種厭惡之極而心煩氣躁的惱怒。快速的進入身死狀態,然後靈敏無比的聽覺快速的釋放出去,他要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無論怎麼說,張婉容都是王義泉這個義弟的未婚妻。

    「婉容妹妹這麼快就要走了嗎?」這猥瑣的聲音與**有幾分相似。聽著就讓人心中作嘔。「要不要哥哥陪你一起找一找那個未婚夫?」

    「哼!」張婉容一聲冷哼之後,接著就是呼呼的破風聲,雙方動起手來了。

    田中塵馬上收起真氣,快速的從女子身上爬起來,他要去幫忙。無論怎麼說,張婉容都算是自己人,如果她被欺負了,自己沒有道理不上去幫忙。

    再者,如果這次能夠成功的英雄救美。以後面對她時,可以一直擺著救命恩人的架子,這才時最引**的。

    只是,他身子還未下到床下,連成一片的慘叫聲似奪門而入的凶獸,在一個猛然的恍惚間急速的衝了進來。「如果下次再這麼不長眼,我會殺了你們!」張婉容豪情萬丈的話語讓田中塵石化了。

    如果,你們沒有足夠的實力,請你們不要隨意的猖狂。不然,你們只會給自己合別人帶來失望。最討厭的就時無知的色鬼,合不知所謂的猖狂、自大。

    再次進入身死狀態,發覺張婉容已經施施然的離去了,遍地的哀嚎把漱玉軒旖旎的氣氛驅散一空。同時讓人喪氣的是,田中塵的yin心也所剩無幾。

    我想我原本的目的是來這裡睡覺的,怎麼現在已經偏離的不知身在何處了?他低頭開始沉思,今晚的經歷實在鬱悶古怪的無以復加,如果給他一個選擇的機會,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去遠處的客棧投宿。

    便宜沒有好貨,同樣,省事的選擇或許包含著無數的後繼麻煩。

    他回頭看向床上險些被他強姦的女人,齊媚兒,見他圓瞪雙目,半張小嘴,表情古怪而複雜的看著自己。

    「對不起,事情的發展,確實不是我想要的。」田中塵認為自己在走之前,應該向她解釋一番。「我原本來這裡只是,真的只是,為了好好的睡一覺,根本沒有找女人陪睡的心思。」他右手拍了拍齊媚兒光滑的小臉,笑道:「我其實是一個好人。」

    「才怪!」齊媚兒簡單的用兩個字否定了田中塵對自己的定義,然後小臉一陣發白,這是**過猛所致。她不惜難受也要確定田中塵壞人的身份,可見她此時對田中塵的恨意有多深。

    「好吧,我不是好人。」田中塵對這種定義無所謂,於是齊媚兒有點鬱悶了,她緊閉小嘴,不打算再做無聊的否定。「如果你不彈琴干擾我,我會一直睡到天明,那是多麼美好的事。」他一臉憧憬,提起這事,他還是克制不住對這絕色女子的恨意。「可是,你,就是你,殘酷的毀了我的美夢。」

    「好!」齊媚兒咬著牙崩出這個字,接著她一臉得意,她在不惜一切代價讓田中塵難受。

    橘黃的燭光照在光潔無暇的**上,映射一圈淡淡的光暈,田中塵抬了抬手,最終只是輕輕的**一下俏麗的小臉。「我大人有大量,那一次我強忍著聽完你的琴聲,等到你的琴弦崩斷。」

    齊媚兒聽到這裡,急切的吸了一口氣,想要與田中塵爭辯,但由於動作的過於猛烈,渾身的酸楚一陣連著一陣,頓時無法開口說話了。

    「本來,在琴弦崩斷之後,一切都可以結束的,但,你這個女人,開始攪擾我了。你點我**道我無所謂,但你不能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我睡覺呀!我在這主動脫衣後,也可以算了。但你不能那麼無聊透頂,總是不斷的在我耳邊嘮叨。」田中塵說道這裡,長歎一聲,總結道:「你雖然長的美麗,但也沒有隨意打擾別人睡覺的特權,至於後來的事,就是意外了。你脫了衣服,我也脫了衣服,就好比烈火遇到乾柴,有點脫離你我的控制,這很正常。你不要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齊媚兒開始莫名其妙了,田中塵這話好似在推卸責任一般。

    「不錯,我的意思就是,你我過了今天,不再有任何瓜葛。」田中塵點明出來,雖然小說中看多了男主角在青樓找老婆,但當他親身經歷時,他還是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自己與一個妓女有瓜葛。

    只要時男人,嗯,強調一下,正常的男人,他都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曾經做過妓女,無論這妓女的身份如何引人注目,甚至她一直是處子之身。

    他不喜歡我,看的出來。他除了剛才出於男人的衝動非禮我,從頭到尾,他其實根本就不曾看得起我。既然這樣,那麼這個人就更加可恨!他害怕與我有任何聯繫,那麼,我就讓他永遠的害怕下去。

    齊媚兒想到這裡,猛然看到田中塵開始穿衣了,心知他要離開。心中有些惱火,沒有任何人在見識她的真容後,能夠如此般視若無睹的毫不留戀。

    哈哈,我這是怎麼了?如此醜陋的一個人,怎麼會讓我這般思緒不斷波動?醜陋的他,對我來說,根本什麼都算不得。除了武功高,他什麼地方能夠讓我看的上眼?嗯,還有,他的琴藝也很高。

    其實,除了醜陋,他並不是一個很壞的人。

    齊媚兒毫不覺得把丑與壞混淆有什麼不妥,她怔怔的看著田中塵不急不緩、從容自若的穿衣動作。

    他並不如他的長相那麼簡單。

    齊媚兒這個結論才一得出,門外傳來重重的腳步聲。

    田中塵此時衣服才穿了一半,接著房門再次被人在外面推開,然後便見一位長相普通之極的青年男子,以一種讓人十分討厭的施施然的步伐走了進來。

    此人長相雖然普通,如果他也以普通的標準來要求自己,那麼還不會上升道有礙觀瞻的層次,但從他的穿著合打扮來看,他並不是一個甘於流俗的人,所以,他醜陋了。

    眉毛修長,甚至稱的上眉清,但眼睛卻很小,與目秀有天壤之別,在漂亮的眉毛襯托下,眼睛愈發讓人感覺長的不是地方。當這眼睛總是微微瞇起,把無限的猥瑣以一種放射性的形式強烈透露出來時,田中塵頓時心生厭煩。

    筆直的鼻樑,但在筆直的線條勾畫道盡頭時,以一個驚人的弧度結束在鼻孔上方。於是,美感被破壞了。鷹鉤鼻固然特別,如果長的合適,也是一種很有特色的美,但此人只能把這特色偏加在醜陋之上。從這一點,不得不佩服此人具有別人所未有的特別。

    臉上的其他部位都很合適,除了眼睛和鼻子,此人如果單獨展現其他方位,應該屬於英俊之流,特別是他身材挺拔,虎背蜂腰。也正是如此,他可以入普通之流,不然只能算是醜陋。

    但,他的自我裝扮就實在讓人不敢恭維。稀疏的八字鬍,下巴上三十根不到的長鬚,田中塵知道他此種蓄須方式是要極力表現一種雅致的文弱氣質,以配合那毫不襯他的白色儒衫,但明顯這雅致不適合鷹鉤鼻。

    「哦?哦,哦!」青年進門後,快速的掃了田中塵和齊媚兒一眼,緊接著就是三個「哦」的音階升降,不知為何,他說話時,總是透著一股讓人噁心的動作。聽聲音,剛才就是他在外面調戲張婉容。

    敢於招惹張婉容的人,身份自然不是田中塵所能望其項背的,田中塵老實的沒有開口質問對方的無孔不入。

    齊媚兒也不吭聲,她聽出青年的恍然大悟,心中悲喜交加,事情道了如此地步,無論中間有多少挫折,現在的結果倒是讓人滿意,很有進行下去的必要。她無力縮起俏首,躲在被褥中,輕輕的啜泣起來。

    莫名其妙!田中塵心中給了齊媚兒一句。

    青年的眼光早已捕捉到齊媚兒絕美的小臉上的慘白,在目光觸及被褥上一灘艷麗的猩紅時,心中頓時一明,破處了!他快速的轉頭看向田中塵,他要看看,這搶在他前面的人是誰。

    當看到田中塵醜陋的樣子時,青年笑了,先是微微撇嘴而笑,接著笑容不斷擴大,直至最後,他哈哈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好,好,好!」

    說實話,此人的姿態和笑法透著讓人作嘔的氣勢,他誇讚時的言語,好似捏著嗓子在發嗲,讓人渾身不寒而慄。

    「齊媚兒,你不是只結實英俊少年嗎?沒有想到你的處子之身會被這樣的一個人破掉,哈哈,哈哈!」

    這人心理有病。田中塵給了一個定論,他實在忍受不了這做作聲音的折磨,拼了這個身份不要,他也要快速結束。「你這人是誰?好沒有禮貌!」他沉聲質問道。

    青年抬手倒指自己,小眼努力睜大,「我時誰?哈哈,竟然還有人不知道我是誰?」

    這人自戀。田中塵轉身看向床上,他要向齊媚兒討教答案。可惜齊媚兒一直縮頭在被褥裡。全心全力的輕聲啜泣,以飾演自己可憐女子的形象。想起方纔她說話時,奮力的讓小臉發白,田中塵認為,她此時正在勞累的煎熬中。「演戲而已,至於這麼拚命嗎?」

    「喂,聽好了。」青年昂首挺胸,趾高氣昂,然後清了清嗓門,才捏聲捏氣的以一種法官宣佈判刑的莊重語氣說道:「本人就時當今的獨一無二的。」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無限得意的說道:「太子殿下。」

    我想,如果這是真話,清朝將會提前了。田中塵毫無道理的在腦海中浮現這個念頭。

    「怎麼樣?哈哈!被嚇傻了吧?」這位太子開始自我陶醉,「很多人在知道我的身份後,都是你這種不知所措的表情,我知道,你能在這裡見到我,是你根本無法接受的驚喜。不過,沒有關係,我這人最是平易近人。」

    這一連串的自戀,讓田中塵猛然升起一種強烈的熟悉感,貌似二十一世紀,有一種恬不知恥的人靠網絡罵名而出名,其代表人物就與此人有幾分相似。

    太子伸手做作的**下巴上不多的幾根鬍鬚,他動作輕柔,深怕不小心把鬍鬚扯斷。「我看你這人長相不錯,我要收你為近身侍衛。」

    這人有病,丑也算長相不錯,他心理**呀!田中塵感覺,與這樣的人在一起根本無話可說。因為,對他說話,也是一種強烈的,遏制不住的噁心。

    「嗯,對了,你剛剛完事,還有話要對齊媚兒說,我先出去等你。」太子喜歡把「我」這個字念的很重,他時刻在強調自己平易近人。

    不屑且瘋狂的看了床上的被褥一眼,太子含笑退了出去,然後就是腳步沉重的下樓聲,還有張狂得意的笑聲。

    田中塵懶得理會那個白癡太子,他快步跑到床前,一把把齊媚兒的小臉翻出被褥,急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齊媚兒小臉憋的通紅,剛才她演戲很賣力,此時被詢問,本想不說,但,如果沒有破處的事被他拆穿,難免還要受到那個噁心男的糾纏。「那個人就是當今太子。」

    「喂,說重點,我已經知道的不要再廢話。例如,怎麼這個太子如此討厭?」

    就對太子的感觀來看,他倒是通道中人。齊媚兒苦澀的笑了笑,道:「他生來就是如此討厭,我也不知道為何。就時因為他討厭,所以在他說要前來幫我那個的事後,我就找你來幫忙了。」

    「哦,這樣看來我是被你利用了。」

    「喂,男人,你賺了我很多便宜唉。」齊媚兒橫眉冷對,同時緊了緊遮蓋自己的被褥。

    看道她的動作並不怎麼吃力,田中塵心中一驚,認為她一驚恢復少許功力,他連忙進入身死狀態,功力恢復的這麼快,雖然步入寧隨心,但也是十分少見。「從頭解釋,我要聽詳情。」

    事情很簡單,醜陋的太子殿下對齊媚兒小姐一見傾心,繼而心生邪念,想要用尊貴的身份合強大的權勢來強行霸佔。為了保全清白,齊媚兒絞盡腦汁的與惡勢力做堅決的鬥爭。鬥爭的過程是艱苦而複雜的,她先要物色一名男子,然後在太子殿下到來時,與男子一同演一出同床共枕的好戲,以此來欺騙太子殿下。

    田中塵聽完,豎起兩根手指,道:「兩個問題,為什麼找我陪你演戲?還有,為什麼你認為我們同床後,那個太子就不會再次**你?」

    聽到**,齊媚兒再次裹裹被褥,她這一防範動作讓田中塵暗自皺眉。「找你陪我假扮,是因為你不會武功,當時也神志不清。不過,現在想來,我當時被你騙了。」提及武功,她目現敬佩,年齡相差無幾的情況下,兩人真氣的凝結程度差別如此之大,即使她見多識廣,也沒有見過第二人同田中塵一般。

    這人的琴藝也深不可測,如果他不是太醜,嫁給他倒也不錯。

    胡思亂想之後,她開始解釋第二個問題,「太子要的女人,必須時從處子之身開始。也就是說,他破處的女人,他才會要。這是他自卑的虛榮而成就的一種瘋子般的嗜好。」說著,她再次緊了緊被褥,這次動作明顯的大了許多,頓時胸前傲然的挺拔被隱約的勾勒出來。

    「喂,女人,我已經說過不會動你了,不要總是那麼防著我。」田中塵被齊媚兒防範的動作弄的一頭黑線。

    「喂,男人,剛才你已經動過我了,不要總是假裝好人。」齊媚兒毫不示弱的瞪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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