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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五章 兩人的關係(1) 文 / 菜菜仙

    簫天賞回頭,瞟了林笛一眼,隨即徑直往門外走去。

    先帝駕崩不久,新帝才剛剛登基,如今國內又災難連連,正是弒君奪位的最好時機,那把龍椅只有一張,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永遠只有一人,誰不想做那受萬人敬仰的最高統治者?

    原本以為,林笛與簫天歌兩人狗咬狗,會鬥得兩敗俱傷,最後她漁翁得利。哪裡會知道,林笛對先帝之情意竟然是如此之深,先帝隨意的幾句話就讓他改變了初衷,瞬間放下所有,急速隱退。

    簫天賞恨得牙癢癢,走到門外之後,在門口的大樹下站定,回頭忍不住又狠狠的往裡瞪了一眼,隨即伸手使勁的敲向參天古樹,瞬間樹葉紛紛而下

    簫天歌立於御花園中的涼亭裡,穿了龍袍的她,比之從前,更多了幾分威嚴與王者之氣。

    她似在靜看眼前的一湖碧水,然而神思卻已然飄到了很遠的地方,她的手中此刻緊握著兩塊相似的玉珮,那是原本屬於楚雲軒與穆楓二人的。

    為何他二人有這兩塊相似的玉珮,一直是她心中所疑惑的一件事情,如今也是時候去查一查這件事情了。

    楚雲軒乃是奶娘所生,然而奶娘此刻已然歸天,從她那裡,定然是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所以,她唯有將那一線希望投注到林笛那裡,因為穆楓乃是林笛從小收養培養的,他那裡應該會有一些線索。

    但是,自先帝賓天之後,林笛便主動去了皇陵為先帝守陵墓,從此之後,再未踏出皇陵半步,而她亦是從那時候起再未見過林笛。

    簫天歌轉過身來,神情淡淡:「擺駕皇陵!」

    一旁的幽綠一愣,隨即道:「皇上,此刻去皇陵?皇宮離皇陵可謂是路途遙遠,我們是不是先準備準備,吩咐下去」

    「朕只是秘密出行,無需大張旗鼓,況且,以朕的身手你覺得會有人能夠輕易對付得了朕麼?」

    幽綠仍舊有些不放心,遂瞟向一旁的月影,月影輕輕點頭,幽綠這才放下心來,遂下去準備。

    到傍晚時分,簫天歌所乘坐的馬車已然行至皇陵,皇陵地處京城西北地帶,離京城城區,尚有一段距離,但也並非很遠。

    因是秘密出行,隨行的人自然不多,且也事先沒有通知林笛,故簫天歌來得皇陵這裡,可以說是突然到訪。

    幽綠扶得簫天歌下馬車,邊走邊道:「要不要奴婢去通傳一聲?」

    「無需如此,太后是朕的父後,莫非還要讓他老人家出來迎接朕不成?」

    一句話將幽綠堵得死死的,愣是不敢再多言了,只得默默跟在簫天歌身旁。

    簫天歌並非是個聖人,對於從前林笛的所作所為完全沒有半點計較,即便她可以放下所有,對於他對楚雲軒的所作所為,她卻記得尤為清楚。

    不是她真的如此心慈,而是她聽從了先帝最後的遺言,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既然林笛可以放下所有,在皇陵修身養性,那麼她自然也能夠忍耐。

    如今的形式以及局面,對她並不是很利,若她因一時意氣,仍舊執意而行,步步緊逼林笛,吃虧的定然是她自己。

    大半年未見林笛,今日相見,不想竟是如此的一種境況,一旁伺候林笛的小祿子,乍然看見簫天歌,嚇得一驚,慌忙間趴跪在地上。

    「奴才給皇上請安!」簫天歌一揮手:

    「免禮!退下吧!」小祿子忙站起身來:

    「奴才遵旨!」隨即躬身退下,林笛手握佛珠,神情淡漠,瞟向簫天歌。簫天歌雖然與他關係並不大好,但起碼禮儀還是得講究的。

    她恭謹的向林笛行了一禮:「兒臣向父後請安!」

    林笛許是日日夜夜在這皇陵裡抄經念佛,似乎已經看透俗世,臉上不再有當年的那種清高,神情平淡,還帶著淺淺笑意。

    「今日倒是怎麼回事,連皇上也到這裡來了?」

    簫天歌一聽之下,頓時覺得有些疑惑,不免問道:

    「莫非除了朕,還有何人曾來過?」林笛笑而不語,親自為簫天歌倒了一杯茶。指了指對面的位子道:

    「坐下來說吧!」

    簫天歌只得帶著滿腹疑惑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隨即繼續道:

    「父後,還望明示!」

    「當日先帝一句話,讓本宮及早回頭是岸,尚未造成不可估量的大錯,然而即便如此,本宮亦不會將此生所做的錯事一一否定。本宮如今在此替先帝守陵,一來確實是因本宮對先帝情深意重,捨不得先帝賓天;二來,其實本宮亦是有私心的,本宮不想待百年之後,因在世間所做的惡事而下阿鼻地獄,所以本宮在此潛心修佛,希望可以將功補過,免受那地獄之苦。」說到此處,他苦澀一笑。

    「說到底,也不過是本宮在自欺欺人,讓自己心裡好過一點,做錯了便是做錯了,世間皆有因果報應,豈能夠因為日後的補救而將從前的過失否決?皇上,先帝賓天當日,曾讓本宮輔佐你左右,以衛我藍御國基穩固,然而本宮卻並沒有如此,卻是留守在了這裡。並非本宮不想助你一臂之力,而是你與本宮從來水火不容,即便本宮此刻已然誠心放下所有,願意助你,你心裡仍舊對本宮存有一絲芥蒂,斷然是不會相信本宮。且若本宮日日在你眼前晃蕩,你心裡定會十分不爽,皇上,本宮說的話可對?」

    林笛一向是個通透之人,說話也從來都是一針見血,而且,他的話,確實在理。

    有些事情,並非說放就能夠放下,也並非說不計較,就真的可以與他握手言和,更甚者親密對待,林笛,始終是簫天歌心裡一根不可磨滅的尖刺。

    「父後的心思是兒臣等無法參透的」

    「呵呵是麼?可是本宮最後不還是輸給了你?其實本宮先前所說那些不過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而已。若皇上真心相信先帝,就應該一併相信本宮,本宮不會再次做出對皇上不利,對藍御不利之事。」

    「父後,您多慮了,今日朕過來,並非是要來試探您的!只是聽方才父後所言,似乎除了朕,還有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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