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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三十三章 特殊的能力者(上) 文 / 湊湊熱鬧

    「坐下吧!來,吃點!」街舞男跟我打了個手勢,示意讓我坐下。我知道,今天坐下也得坐,不坐下也得坐下。

    我剛坐下,他就站到了我的身後。我御氣,這麼近的距離才能感覺到模糊的形狀,我這才想起來,自己十一根本沒有修煉,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過來的。

    他拿起了一瓶啤酒,在我面前的酒杯裡倒滿了。「喝吧,喝完了送你上路!」他淡淡的說。

    我把酒喝了個精光,自己又倒滿了一杯。看了一眼一直低頭不語的歐陽雪,「迎接老朋友擺這麼大的排場啊?」

    「哎喲!你們認識啊,其實這件事情跟她沒關係,我呢,早就認識你,不對,應該說早就見過你,上級給了我一個密令!」

    「哦!」我打斷了他下面的話,「我知道怎麼回事了!是凌天行派你過來的吧?」聽了他這句話,我就明白了。

    「聰明!這也怪不得她,」他看了一眼歐陽雪,隨即歐陽雪便消失了。

    我大驚,怎麼還會有這樣的能力?看樣子歐陽雪不像是魂飛魄散了,而是就那麼消失了。就算魔術師也不可能做到這樣。

    「哦?沒看出來啊,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厲害的本事。是幻術嗎?」我又倒了一杯酒,喝了進去。

    就在我把杯酒放下去的時候,所有人都沒了。我晃了晃腦袋,看了一下屋內,什麼都沒了,感覺不到一絲的氣息。

    這一切,可以說是我經歷的這麼多事情裡面,最詭異的一件事情。不管如何,早點離開為妙,就在我剛要出去的時候,街舞男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他攔住了我的去路,我剛要攻擊,卻感覺身後有人過來。這一回頭,嚇了我一跳,這世界上,沒有比見到兩個自己更讓人覺得可怕的事情了。

    而且這房屋裡的我不止一個,一個比一個多。我想這些應該都是幻術製造出來的,不用擔心他們多厲害,但是我想錯了,我被這麼多的自己給降服,制住了。

    「啪!啪!啪!」一個人一邊鼓掌,一邊走了過來,不用多說,這個人是街舞男。

    「其實從一開始,你就中了我的幻術,你是這麼覺得吧!其實我這並非幻術,而是一種能力,能將自己的想像化作現實的能力。像這樣……」他說著,抬起的手中多了一把劍。

    「哦!不錯的能力,跟看《盜墓筆記》似的。」我鄙視的看著他,

    「不,不一樣,那是小說,我這是現實得道的能力,你說我年輕,其實我告訴你吧,我已經60多歲了。至於如何得道的這個能力,不妨就讓你死個明白!」他得意洋洋的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知道,這又少不了一番囉嗦,人為什麼都這樣呢?自己有了點長處,總想在人前賣弄!

    他把酒喝下肚,開始講述他年輕時候的經歷。說實話,看他的樣子,我一直不相信他已經60多歲了。60多歲的人給凌天行當手下,那凌天行多大?

    那一年我二十多多歲,跟你差不多大,而且相貌也是現在這樣。當時還是華國鋒執政的時候。我當時是一個街頭的小混混,那年頭還是比較亂的,多少封建殘餘還是有的。

    但是冒著好奇心,對當時政治的興趣,我就參加了當時的號召。其實當時也不算什麼號召,無非就是跟著人鬧革命,混吃混合。

    一天我正跟著人瞎起哄,不知道什麼原因,就被人帶走了。關到了一個小院子裡面,我尋思是碰倒了什麼間諜之類的?

    那年頭,間諜特別多,雖然文革過了,但還是有一些死不認罪的,出來鬧事,計算前幾年的太平盛世,不還有**功玩**?

    隨後我就失去了一個人應有的自由,和許多不認識的人被分到了一起,沒有人理,高牆深院。整天有人定時定點的來給我們送飯,在這裡,我們彼此的職業都不同,而且還來天南海北。

    我被分的這裡據說是c組的臨時住地,可是我從散會那一面以後,就再也沒見過所謂組長的老許。我們這個院子裡一共五個人,有一個來自河南的瘦高挑,身子看上去單薄,瘦的皮包骨,力氣卻是奇大,據說16歲就開始當兵。我們平時管他叫電線桿。

    一個是來自湖南的,也二十來歲,說話舌頭捋不直,平捲舌不分,他姓劉,他自己說他以前是個電工,在國企上班,看機器,我們管他叫劉大舌頭。另一個是黑龍江人,大慶的,搞石油勘探的,平時我們兩個關係比較好,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嘛!這個人姓黃,叫黃龍。據他自己說,他的本名叫黃軍龍,但是在解放時期,你敢說你是皇軍?於是改名叫黃龍。我們管他叫龍哥。

    剩下最後一個便是最沉默寡言的一位了,看上去三十出頭,四十不到,長著絡腮鬍,整天拎著酒瓶子喝悶酒,基本上不和我們說話,我們管他叫悶葫蘆。

    這天我、電線桿、劉大舌頭、龍哥、閒著沒事在院子裡打趣,因為這一天實在太無聊了,就玩起了小時候石頭剪刀布走棋的遊戲,輸的做俯臥撐50個。可能各位會問,怎麼不逃啊?可是這個問題就根問:「文革時期為什麼沒人抨擊**啊?」是一樣的。

    我們那個年代,什麼都要聽領導的,誰白了,領導放個屁都是香的。我們四個下著下著,門開了,我們四個也沒理會,指定是送飯的進來了。可是玩著玩著也沒聽見送飯那新兵蛋子說話,我一抬頭,老許站在邊上笑瞇著個眼睛看著。

    我們四個趕緊收拾了地上的東西,把石頭踢在了一邊,把地上畫的格也用鞋蹭了。站起來敬了個軍禮:「首長好!」這是我們那個年代特有的禮節,見到首長要問好,不管是什麼首長,不管多大的官。

    只有悶葫蘆依然在角落裡喝著酒,一言不發,向這邊看了一看,有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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