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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二章 我站著,因為我能站著 文 / 湊湊熱鬧

    好端端的店,怎麼就被封了呢?坐在店門前的台階上,看著過往熙熙攘攘的人群:「打算怎麼辦?」沉默許久後,我打破了平靜。

    「你不用管了,我解決就可以,你好久沒回家了,我一會兒偷偷進去把銀行卡拿出來,你拿點錢先回家,我也回家待一陣子。這裡的事情我會辦妥的!」胖子說著,從容的一笑,可是他這一笑並沒有讓我覺得輕鬆,而是讓我的心情更沉悶。

    「到底為什麼啊?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好端端的怎麼就被封了?」我不解的問胖子。

    「是兄弟你就不要管這件事,我聽了你這麼多,你就聽我這一次好吧?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想回家呆一陣子,這幾天太累了!」

    胖子說完,深吸一口氣,我看著他,抬頭望了望天空,陽光依舊那麼刺眼。

    我還是沒有說服胖子,拿著錢,買了去瀋陽的車票,胖子則回了家。一路上我的心情一沉沉悶,總感覺自己這麼一走了之有點不夠義氣,但是是兄弟有時就要互相理解,或許胖子有他自己的難處吧?

    雖然走得很匆忙,但是還是買到了座,車上人不時很多,偶爾有點閒坐,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心裡酸溜溜的,這是胖子給我買的,說回家別讓家裡人看著心疼,要穿的跟新郎官似的,他自己則穿著破衣服回家了。

    不知怎麼,總感覺跟生離死別似的呢?我歎了一口氣,望著外邊的景色,金黃遍地。落寞的秋天,樹葉在飄飄,看似飛翔,卻在墜落。

    嫩江站的下一張是九三,上來了不少人,我旁邊居然坐上了一位美女,我心情一下子大悅,這是不是也算艷遇啊?女人有靠打扮的妖艷吸引人的,有靠氣質吸引人的,她卻屬於後者。

    隨便各位看官說我重色輕友,但是看見她我心情這個舒暢,怪不得賈寶玉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就是水做的,就算是鋼筋水泥土,也能給你磨得沒有稜角,她獨有的氣質總讓我忍不住偷偷的看她幾眼。

    相同的是,她也時不時的往我這邊看,弄得我有點跟做賊似的,不好意思。她看樣子跟我差不多大,20歲左右,著裝隨意大方,頭髮烏黑濃密,如果光看頭髮,我會以為漂油(飄柔)的廣告是她做的呢!

    瓜子臉,水汪汪的大眼睛,說實話,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女孩子,我還是用那句古詩吧「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舉止典雅端莊,這要是放在古代,絕對是大家閨秀,手裡拿著一本書,在那裡看。

    書名《飛鳥集》,這是印度詩人泰戈爾的代表作,最出名的是那首「:「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但是有人卻說這首詩不時泰老爺子的,具體出處沒人知道,不過確實是美文。她突然轉過頭望著我,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沒注意,居然把想的那首詩說出來了,四目相對,我臉上開始發燒,扭頭避過她的目光,向窗外看去。

    「你也看過這本書?」她問我,說話聲音很甜。

    「啊!啊!是是啊!以前很喜歡看詩集,但是很久沒看了。」我說話開始卡殼的毛病又犯了。她看著我抿嘴一樂,「現在喜歡看這種東西的人很少了,尤其國學,能看進去這種文,你學習一定很好吧?」

    她一下子戳到了我的痛處,我學習好能被開除嗎?「沒有!早不念了,學校為了維護中韓兩國的友誼,把我開除了。」她聽我說完一臉的不解。我又把貼大字報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她聽完也忍不住樂。

    跟她越聊越投機,漸漸地也放鬆了,打開話匣,我發現自己也沒那麼害羞。車又到了一站地,上來不少人,男女老少的。過道上佔滿了人,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還好我坐在座位上。車啟動了,車稍微涼快了一些。

    「大爺!來,您做!」她說著站起來,我這才發現座位旁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大爺,她讓了座,老大爺說了聲謝謝,剛要做,一個中年男子一屁股坐了下來,一身的酒氣。坐在我旁邊以後若無其事的看著窗外。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沒看見有個老人嗎?」她看上去焦急地說著,實際上是生氣了,但是她一個女孩子說話閒的那麼柔弱。這個人裝的聽不見,車上的人也看是議論,可是這傢伙就是裝作沒聽見。

    我看著她生氣,心裡也不舒服,男子漢就要這個時候當護花使者,我站起來:「大爺!您坐這!」我起來了,老大爺卻示意不用。「沒事!大爺,您做!我們年輕,我們站著,是因為我們能站著!您做,別一會又讓哪個臉皮做雙皮鞋穿三年都磨不漏的人坐了。」

    大爺聽完以後,衝我一笑,她也衝我一笑,我站著,突然感覺自己又長高了,感覺許多看著我的人的目光都是讚許的,不錯,我站著,因為我能站著!

    中年男子開始打電話,在車裡叫嚷著,一張嘴一股酒味,「啊!我去上海談生意,現在都到北京了,哎呀!不熱!天下雨了,下的可大了」他開始喋喋不休的打著電話。

    我靠近她的耳邊,她一激靈,以為我要幹嘛,我對她說:「有手機嗎?我手機丟了,借我用用!」我說著沖中年男子斜了斜眼睛,她馬上會意了,把手機給了我。

    我拿過手機,直接放到了耳朵長,裝著打電話的樣子:「喂!媽呀!幹啥呢?我回家了,估計快到瀋陽了吧?啥?坐的哪趟車?我也沒記清楚啊?不過這車到瀋陽就是終點站了。恩呢!可熱了,下啥雨啊!大日頭可足了。媽!我跟你說,在車上我發現一塊好皮子,估計做皮鞋穿一輩子都磨不漏」

    中年男子用手打住話筒,我則故意放大聲音,他裝相我就拆台,緊著在那裡解釋,我真到北京了,我尋思,你個傻鳥,去上海不到哈爾濱倒車,去你妹的嫩江上車?

    最後對方把他的電話掛斷了,我差點了出生,我把電話還給她,她衝我偷偷的一豎大拇指。中年男子起身往出走,一把抓住我的脖領子:「小子!你叫啥?不服出去單挑!」我聽著他說話,連舌頭都捋不直了,忍不住想笑。

    「我笑曹妮娘!」他一聽我的大名,一下子掄著拳頭想我揮來,我抬起右手輕輕說了「盾」字,只聽他的手一聲脆響,最輕的都是挫了。「好小子!你等著,別讓我再看見你!」他說著,走出了這節車廂。

    車光光噹噹的開著,我和她又聊了很多,座位又讓給了一個年紀大的人。原來她也到瀋陽下車,到站後,我們互相留了qq,她還把那本《飛鳥集》送給了我,說是留作紀念。

    但是她隨即拿出了一條圍巾,圍在了脖子上,黃色的圍巾,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條圍巾,自從失效以後就沒戴過,她的那條,跟我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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