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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番外 之楚楚惹人愛 第5章 :見不得人? 文 / 野北

    第5章:見不得人?

    唰!

    刀光閃過,那刀疤臉的右手食指頓時被她齊根切下。

    「這個,是我給你的教訓,記住,以後好好做人!」她凶巴巴將長刀移到那人雙腿間,「要不然,我便把你砍成太監!」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那刀疤臉哪裡還有之前的囂張,只是抱著流血的右手,迅速從地上爬起來,又是磕頭又是求饒地哀求不止。

    「哼!」冷哼一聲,西門楚順手將手中長刀插在地上,「這次就饒你們不命,不要讓我再知道你們幹壞事,否則,下次可不是一根手指,受點小傷這麼簡單!」

    她拍拍雙手,轉身走到那匹一直老實停在樹下觀戰的白馬,一臉歡喜地拍了拍它潔白的背,「這麼乖留在這裡等我,真是好孩子,走咱們繼續上路!」

    她彎身撿向馬韁,不遠處被她踢傷腿的劫匪卻無聲地摸起了面前的刀,悄悄地逼近了她,突然便拿刀向著她的後心刺了過來。

    西門楚哪裡想到,這些傢伙會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亡命圖,並未防備。

    對方突然出刀,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她轉過臉來的時候,那沾著血的長刀,已經帶著凌厲的殺機衝到了她的胸前,到了距離她不足半尺之處。

    身後還有白馬,退路已無,現在西門楚只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自己讓開,讓馬來承受這一刀,一個就是自己不動,替馬擋住這一刀。

    怎麼辦?!

    電光火石之間,西門楚做了一個絕對不按常理出牌的決定。

    挺直身子,她只是站在原地沒有動,手掌便擊向了對方握刀的手,想要盡力將危害降到最低。

    彭!

    那個急衝過來的劫匪,突然身子一歪,便向旁邊倒了下去。

    手中的長刀,噗得一聲刺入了草地中,刀鞘仍在不住抖動,對方這一刀,顯然是拼盡了全力。

    躲過一劫,西門楚心有餘悸,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才反映過來要看看是什麼原因。

    她當然知道,對方突然倒下絕不可能是她那一掌發揮了作用,因為她的手掌跟本就還沒有碰到對方的手腕。

    「為了馬,連命都不要了,這匹馬,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

    不等她去查探個究竟,身邊不遠處,已經傳來一個悅耳的男聲。

    西門楚疑惑地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過臉去,只見不遠處的草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個人。

    那人一身紅衣,耀眼如火,頭上布笠下垂著紅紗遮住臉色,手中輕晃著一隻草莖,站姿慵懶中透著幾分不羈。

    有紅紗遮擋,看不到對方的臉,西門楚卻已經從那眼熟的衣飾和耳熟的聲音認出這人,正是之前在馬市上和她爭白馬的人。

    「你幹的?!」西門楚沒有回答,只是挑眉反問。

    紅衣男子聳聳肩膀,「舉手之勞而已,小兄弟不必掛在心上!」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了!」翻身上馬,西門楚抬手抓住馬韁,直接拍馬從對方身側走了過去,與對方擦肩而過的時候,還不忘將臉轉過去,向對方頑皮地吐吐舌頭,「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會掛在心上的!」

    哪怕是這傢伙救了她的命,她也依舊看他不順眼。

    大男人家家喜歡穿紅衣服,這世界上還真有人和那棵「狗尾巴草」一樣嗜好。

    怪也怪不得別人,誰叫你和那個狗尾巴草一樣呢,如果不是這樣,或者本公主我還會感激你一番,承你一個人情。

    看著西門楚從身邊擦身而過,紅衣男子面紗下的薄唇只是向上揚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大步走到旁邊不遠處的樹下,牽了正在啃食青草的馬,翻身跳上馬背,便向著西門楚的方向追了過去。

    西門楚慢慢悠悠地向前走著,聽到後面的馬蹄聲,西門楚頭都沒有回,便加快了馬速。

    她快,紅衣男子也快。

    紅衣男子跨下那匹灰馬看上去並不起眼,哪想爆發力和速度卻是十分驚人,很快便追到了西門楚身側,與她並駕齊驅。

    掃一眼身邊的紅影,西門楚猛地拉住了馬韁。

    她停,他也停!

    歪著小腦袋看著那急停在她身側的紅衣男子,西門楚不悅地挑起了眉毛,「喂,你幹嗎跟著我?!」

    「小兄弟,這驛道可是官家的驛道,你走的,我自己也走的!」紅衣男子的表情在紅紗下看不真切,聲調裡卻是透著幾分明顯地狡黠。

    「那好啊,你走啊,為什麼我停你也停下!」西門楚不急不氣,只是凌厲著語氣針鋒相對。

    轉過臉來,看向西門楚的方向,紅衣男子在面紗後輕輕一笑,「我只是看小兄弟你突然停下,擔心你是有什麼事,所以好心停下來觀望一下而已!」

    西門楚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紅衣男子微微一愣,片刻後才再次出聲,「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沒有什麼事,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說罷,他真的打馬便走,彷彿一朵紅雲一般,很快便化成驛道上的一個小小紅點。

    西門楚打馬向前走了幾步,很快便在一處岔道面前勒住了馬。

    看看左右兩條不同的前路,她猶豫著看了看右邊的那道路,終於還是一帶馬韁,走上了紅衣男子選擇的左邊那條路。

    「臭小子,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玩什麼!」

    低罵一句,西門楚輕夾馬腹,就向著左邊的那條路,追了過去。

    如果說在馬市是巧合的說,那麼剛才的事情,她知道絕對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這個小子,有問題,絕對有問題,她不調查個水落石出,是怎麼也不苦心的。

    向前奔了沒多會兒,遠遠的,西門楚便看到一片紅雲,在她面前不遠處的驛道上晃來晃去,待她走近才看出那紅衣男子身下的灰馬,走得卻是之字。

    那哪裡是趕路,分明就是在跳舞!

    這傢伙,是在等她?!

    西門楚的心中,瞬間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想到這裡,她只是唇角揚起,露出促狹的笑意來。

    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心裡有鬼。

    輕打馬,她毫不客氣地追到了那紅衣男子身後。

    「喂,好巧!」

    他不是故意要接近她嗎,她就欲擒故縱,看看他倒底想要如何。

    「小兄弟,好久不見!」側過臉來,紅衣男子在面紗下發出一聲輕笑,那語氣,卻似乎是已經料到她會有此一招。

    「你這是準備去哪兒?!」西門楚與他並駕齊驅,嘴裡就看似隨意地打探起來。

    「我啊,沒有目的,不過就是想要四處走走,看看這天下的風景,吃吃這各處的美食,喝喝這各地的美酒,會會這世上的美人!」

    紅衣男子隨著馬兒的顛簸輕晃著身子,語氣十分不羈。

    西門楚差點控制不住,笑出聲來,便是她這個公主,也不敢說要看遍天下風景,這臭小子,好大的口氣!

    「兄才好興致,不過,我只是好奇,您一個大男人,有什麼見不得人之處?!」她強忍著笑意問道。

    紅衣男子歎了口氣,「小兄弟有所不知,我幾年前算過命,那算命先生說,我今年春時流年不濟,要我以紗遮面,不可輕易示人,否則怕有血腥之災!」

    二個人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天色便暗了下來。

    恰好行至一處小市鎮,二個人便相約在一處掛著福記客棧地小店前勒住了馬,各自租了一間上房住了下來。

    這小市鎮原本不過就是一處兩條街的小地方,酒菜自然算不上豐盛,不過就是勉強填飽肚子而已,很快二人便各自吃飽了回到各自的房間。

    閂了門,滅了燈,西門楚合衣躺在床上,一對眼睛卻是瞪得大大的。

    時間,緩緩流逝。

    等到遠處傳來二更的梆子聲,她立刻便翻身下床,輕手輕腳地拉開窗子,爬到了窗外一層的屋瓦上。

    心念一動,她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向這裡看過來,看到的便只是一片屋瓦和虛掩的窗戶,絕對看不到半個人影。

    因為西門楚,使用了隱身術。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相較於父親,她的隱身術能力還要強上幾分。

    完全是隨心意而動,不需要半點過渡和準備。

    小心翼翼地靠近隔壁紅衣男子的房間,西門楚抬手將手指伸到唇間,沾了些口水,直接將他的窗紙上點出一個小洞,然後便將裝著藥末的竹筒遞到了小洞之中,輕輕一吹。

    因為她的隱身作用,那些小竹筒也完全被她隱住了形狀,跟本就看不到。

    能看到的,保是從竹筒內噴出來的那些研得非常細小的粉霧,這些可是從南蠻深山裡採來的迷幻藥。

    經過了東方破曉的多次試驗和研究,這種迷幻藥的藥性早已經非常之純,只要一點便可以讓人陷入沉睡之中,而且醒來之後,不會有任何異樣地感覺,自然也不會知道曾經被人下過迷藥。

    在窗外靜靜地等待了一會兒,側耳靜聽屋內的動靜,聽到室內那平緩安穩的呼吸,西門楚這才從袖子裡取出解藥來,抹在了自己的鼻子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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