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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妖孽皇帝 第85章 :紅羅帳暖 文 / 野北

    第85章:紅羅帳暖

    「如果那晚不曾休你,或者,現在,你的腹中已經有了我的孩兒了!」

    抬起臉來,東方破曉本欲反駁,目光迎上西門夜寒那炙熱的視線。

    不同地,便啞了口。

    手指輕輕柔柔地撫上他的臉,她的語氣少有的溫柔。

    「不要急,再等二個月,我便永遠是你的了!」

    輕撫著她的發,西門夜寒鄭重點頭。

    「時候不早了,吃飯吧!」

    離開他的膝頭,二人邊吃邊討論建橋的事,很快,便將屋上的精緻飯菜吃到一片狼籍。

    沒有酒,二人只好喝些消食的梅子湯來助興。

    推杯換盞,倒也有趣。

    西門夜寒一向食量小,只是吃了些菜,便放了筷子。

    只是側臉看著東方破曉吃飯,看她唇上泛著微光的樣子,只覺得可愛誘人。

    不由地,便想與之前東方破曉剛剛入宮時的樣子。

    想到自己還以為自己有了斷袖之癖的事情,不由地失笑出聲。

    聽到他的笑聲,東方破曉只是放下筷子轉臉過來,好奇問道。

    「怎麼了?!」

    西門夜寒只是拈了帕子輕拭著她的嘴角。

    「可吃飽了?!」

    「嗯!」

    東方破曉輕輕點頭。

    語音未落,人已經被西門夜寒再次拉到懷裡換緊。

    「臭小丫,**一刻值千金,太后有令,你我可不能抗旨!」

    一邊說著,他便長身而起,抱著懷中的小人兒走進了內室。

    龍涎香、紅羅帳,香煙輕起燭光搖曳。

    抬起扯下床帳來,西門夜寒直接便將懷中的東方破曉放到了龍床之上。

    這一夜,自然是千般恩愛,萬般纏綿。

    不捨分開的二人,只是恨這夜太短太短。

    亢長的車隊,只排得遠遠地看不到頭。

    這也難怪,這一次,為了給足東方破曉面子,西門夜寒準備的聘禮可用非常二字來形容。

    為了保護東方破曉的安全,他還特別安排了一支千人隊伍,交由花容,隨東方破曉一同回南越。

    西楚帝王親自相送,周潔茹自然是享盡了風光。

    當然,她心中也明白,人家真正送的人,卻不是她。

    因為東方破曉是暗著身份而來,西門夜寒自然是不能親自向她道別的。

    一路送周潔茹出了正宮門,他只是向著東方破曉所在的馬車轉過目光。

    那眸子裡,自然是有無盡的不捨。

    「皇上,吉時已到!」

    身邊,一位文臣輕聲提醒道。

    「好,周大人這一路辛苦了,出發!」

    輕吸了口氣,西門夜寒只是提聲下令。

    周潔茹向他行了大禮,這才上了馬車,車隊這才起身,慢慢地走向了南城門。

    花容騎了兵,伴在車隊左右。

    出了城門,便很快地奔到了東方破曉所在的馬車的車側。

    這功夫,東方破曉正坐在車廂內,大口地啃著蘋果。

    聽到馬蹄聲,不用猜,也知道是他。

    小心地挑起車簾,丟一個蘋果出來,她只是微勾著唇角調侃。

    「花容,我看你一直向後看啊看的,卻不知道,是在看誰?!」

    「我只是看看車隊的行進情況而已?!」

    取出帕子擦著蘋果,花容只是含糊地顧左右而言他。

    目光掠過他泛起微紅的耳根,東方破曉只是輕笑一聲,卻沒有點破。

    這個臭小子,他以為他瞞得過她嗎?

    石驚天一直送到城門附近,花容不是在看他才怪!

    西楚南越和親,使臣的隊伍又有花容和一千多人馬保護。

    這一路,無風無浪,順便便越過落星江回到了南越國。

    這一日,恰好是東方破曉宣佈閉關的十四日。

    在宮中休息一夜,東方破曉第二天一早便「出關」正式開始上朝。

    朝堂上,周潔茹將整個過程向東方破曉簡單說了一遍,從南越國趕來的老臣李林便將一應聘禮都呈上來獻與東方破曉。

    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東方破曉當下寫下合婚書,交由李林帶回轉交西門夜寒。

    李林帶了合婚書離開南越,返回西楚。

    西門夜寒便親帶了要員,以皇帝的身份正式趕往臨江鎮。

    待看好的黃道之日時,二人終於在落星江兩側隔江而望的時候,距離東方破曉離開楚京城時,已經有近月的時間了。

    隔江而望,東方破曉身上戴著深紫金線的龍袍,唇邊有淡淡的笑意。

    江對岸,西門夜寒身上卻是金黃繡龍的帝袍,唇邊同樣有著笑意。

    二人身後,自然便是兩朝要員。

    再向後,手持紅櫻長槍,身著銀甲的精兵層層羅列開去,槍爍寒色。

    無數綵帶,將整片江岸都映得一片繁色。

    再遠些開去,兩國的百姓們只是擠成一團,想要見證這激動人心的時候。

    輕頓足,東方破曉直接便掠身而起。

    掠過江面,她遍若驚鴻。

    抬目對視,二人只是同時抬起手掌,緊緊握在一處。

    「男皇女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江岸兩側,一眾大臣只是齊齊跪下,高呼萬歲。

    待眾人起身,西門夜寒便招手示意身下的一位官員。

    「運橋柱過來,祭天地!」

    那官員忙著將命令傳出去,不多時,便聽得一陣咕咕嚕嚕的聲響。

    緊接著,數十根六七人抱粗的石柱便被工人們用圓木滾著運到了江邊。

    另外,便有侍衛將準備好的香案等物抬上來,放到了江水邊的平台上。

    西門夜寒和東方破曉便並肩走過去,接過下人送過來的香,插入香爐之中。

    然後,便是祭天祭地祭江神。

    二人倒了酒之後,無數的瓜果牛羊等祭品便被投入江中。

    祭江儀式結束之後,最緊張的時刻終於來臨了。

    看看那些石柱,西門夜寒再看向東方破曉之時已經有了些擔心之色。

    「破曉,可有把握?!」

    安慰地向他揚起唇角,東方破曉只是輕輕點頭。

    「放心吧,萬無一失!」

    一邊說著,她便抬步走到了最靠近江水的石岸邊,看了看面前的江水,微微地瞌起了眸子。

    西門夜寒到底是不敢放鬆,只是站在她身後不遠處,專注地看護著她。

    橋柱被推了過來,一根根整齊地排放到岸邊。

    凝聚心神,東方破曉直接抬起右掌。

    隨著她的念力控制,第一根石柱便緩緩地站了起來。

    起初還在議論紛紛的百姓們,一個個只是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那些石柱,每一根都有幾千斤,那些工人都要用圓木滾著運過來,這位女帝陛下竟然能夠即如此不廢吹灰之力便讓它自己站起,這是什麼樣的力量啊!

    對於這所有的一切,東方破曉只是不理會。

    用念力抓著那石柱,緩緩移向選好的建橋江段,她微微看了看江水的距離,猛地揮手。

    嘩!

    伴著一陣沖天而起的水花,那顆石柱便直接刺入了江面,戳到了江水底部的淤泥深處。

    歡呼聲四起。

    輕吸了口氣,東方破曉調整了一下呼吸。

    接著,便將剩下的橋柱一根根地戳入江底的淤泥深處。

    一根,兩根,三根……

    一根根的橋柱落到自己該在的位置,東方破曉的額上也生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如此重的石柱,刺入淤泥中需要多大的力量啊。

    隨著一根根橋柱的落水,她的意念力也在迅速地消耗著。

    注意到她臉色的蒼白,西門夜寒有些擔心地走上前來,輕扶住了她的胳膊。

    「怎麼樣,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沒事!」

    東方破曉側臉看看剩下的那三根石柱。

    「我可以的!」

    一邊說著,她便再次瞌起了眸子,發出了意念力。

    石柱豎直飄起,入江,戳入淤泥深處。

    終於,到最後一根了。

    此時,東方破曉的臉色亦已經蒼白如紙。

    最後一根石柱飄起來的時候,已經有些不穩定的搖晃。

    雖然大多數人都沒有注意到,站在東方破曉身後的西門夜寒卻是注意到了她臉色的異樣。

    嘩!

    終於,在西門夜寒擔心的注視中,最後一根石柱也落入江水中。

    十六根石柱兩兩排開,中間的距離,足夠船隻通過。

    只要再搭上橋架,江水兩岸便可以徹底連通了。

    眼看著東方破曉身子發晃,西門夜寒忙著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胳膊,撐住她的身子,一邊便揚聲道。

    「今日,橋柱已成,再過二日,建好橋身,西楚南越便可一橋連通!」

    兩岸官員百姓歡呼的時候,西門夜寒卻是迅速向身後的侍衛做個手式。

    「快,馬上尋車子來!」

    懷中,東方破曉已經身子發晃,再不回去,只怕便要昏迷在此處了。

    西門夜寒如何能不急。

    他一聲令下,立刻便有手下將馬車趕過來。

    扶著東方破曉走上車去,西門夜寒臉上只是不露聲色。

    「今日橋柱大成,我要和女帝陛下好好地飲上一杯!」

    交待一聲,他這才扶著東方破曉,將她扶到了車廂內。

    「馬上回臨江鎮去,宣太醫!」

    一邊高聲下令,他的手臂便抱緊了懷中的東方破曉。

    「破曉,你怎麼樣?!」

    「我……」

    努力睜開眼睛,看看面前的西門夜寒,東方破曉只是勉強揚起一個安慰的笑意,便昏迷了過去。

    看著她垂下去的眼簾,西門夜寒只是心疼地心都縮成了一團。

    馬車迅速向著臨江鎮駛去,很快便來到了守備府,西門夜寒一邊抱著東方破曉掠下馬車,一邊便大聲下令。

    「命太醫到我的寢室來!」

    他抱著東方破曉到後面寢室停下的時候,太醫也急匆匆地從後面跑過來,衝進了寢室。

    將東方破曉小心地放到床上,拉了薄毯蓋好,西門夜寒立刻便將那太醫拖到床邊來。

    「快,馬上替她診治!」

    太醫哪敢怠慢,也顧不得什麼君臣之儀了,只是抬起手指,便搭上了東方破曉的腕脈,仔細為她把著脈來。

    西門夜寒站在一旁,屏息急切等待。

    太醫的手指,在東方破曉的腕上停留了許久。

    眉,一直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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