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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無可奈何花落去 番外 充容篇 (9) 文 / 丫!幻影

    番外充容篇(9)

    這不,那些官差來這裡查看了,果然不假,在這裡像劉麗蓉這等女子,實在不是多見,她長得美,人人一見都會忘不了的,那些官差來看過了幾回,正好劉麗蓉帶著那支木釵在院子裡做事。確定是真有其人,那官差有兩三個在這裡守著,又派了兩個回去覆命。

    劉麗蓉見那個邱大武的模樣的架式,也從他的話裡頭猜到了一二,巡撫打了一個手勢喝道:「帶回府裡審問。」

    那幫人立即強行拉走劉麗蓉,劉麗蓉自然是下意識的反抗了起來。可是她一個弱小女子哪裡會有幾個男人的力氣大呢,幾乎是被人抬著走的。

    到院子的時候正好遇上去外面澆菜的周老夫人,她是明眼瞎子,卻也是聽覺厲害得很的人,她已聽見這裡的動靜,便出聲呼道:「蓉兒,蓉兒……」

    「娘……娘……」劉麗蓉叫了兩聲,硬是被那些人給帶著了。

    周老夫人想追上去,卻被人擋了回來,那個官差將周老夫人一推,害得周老夫人摔倒在地。幾個路邊的好心人去扶起她,還有幾個道她命苦,年紀輕輕沒有了相公,兒子也在京都做高官沒回來,有這麼一個好女兒竟然被官差看上了……

    烈烈一掌震向焰刀的後背,焰刀的功力本就不如他,又加上烈烈的臂力驚人,雖然烈烈用的也僅僅是五層的功力,但不是常人能受得起的,更何況說焰刀現在是處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換作以往烈烈定然捨不得傷了他,只是現在的焰刀根本就是想去送死,還是為了一個女人去送死,烈烈自然不會手下留下了。

    焰刀手中的刀脫落,身子一震,只覺得嘴裡有一股甜腥,張口一吐,滿是鮮血。他連擦也沒有擦,便又是上前走了兩步。烈烈氣憤至極快步上前攔住他,喝道:「你這是做什麼?與閣主的三年之約未到,你這現在就為了那個女人沉不住氣了?」

    三年之約,三年之約……

    焰刀苦笑一聲,有些淒涼地搖了搖頭,不,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我要見她,我現在就要去找她……

    你簡直是瘋了……烈烈覺得眼前的焰刀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明明閣主過兩天就會發派任務給焰刀的,只要他順利完成了任務,從此便就可以離開這裡。

    就僅僅是兩天,他都等不了嗎?

    正鬧著,那邊的銅鈴響了,是焰刀的房裡傳出來的,那個銅鈴響了就代表著,他今天就會有任務,也就是說,他現在去不了他想去的地方了……

    劉麗蓉已經被官差關在牢裡頭有兩天了,這兩天那些官差們都拿好的飯菜來給她,只是她吃不下去,靜靜地蹲坐在發涼的地上,也許是出於冷,下意識抱了抱肩,她知道邱大武抓她,她是誘餌,她是用來抓住破狼的誘餌。

    周巖,如果真的是你,求你,千萬不要來!

    求你了……不要……不要來……

    正想著,外邊傳來吵鬧聲,有幾個守著劉麗蓉的官差都神色緊張了起來,都紛紛拿了刀劍殺了出去,劉麗蓉跌坐在地上,整個人軟在了地上,他到底還是來了……為什麼……為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身穿紅衣的人影出現在劉麗蓉的面前,劉麗蓉心中一緊,抬起頭來看著他,見他臉上戴著的是火紅鐵面具,他那鐵面具的中心有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見他手持著沾帶血漬的大刀,那大刀的刀柄正是一隻狼的紋理。

    劉麗蓉絕對有理由相信這個人就是他們所說的破狼。

    周巖……

    劉麗蓉還沒有來得及喊出聲來,破狼就已經揮刀砍斷撈門上的鎖,伸腿一踢牢門,本欲進去求劉麗蓉出來,可是,誰又知道,劉麗蓉卻張口喊不出來,只得用口型說:小心。

    可是,破狼卻沒能認真看到劉麗蓉的口型,不知道埋藏在哪的暗器都一股腦兒的擊向破狼。

    一想到周巖當日不顧生死也要保自己周全,如今又來捨身相救,劉麗蓉縱使是死上一萬次也不足以贖罪。想到這裡,劉麗蓉便奮身上前,正欲用自己的身體為破狼擋住那些暗器。

    這時,一道黑影如同風一般,劉麗蓉只覺得腰間一緊,像似有人摟緊自己的腰一般。等待她回過神來,人已經不在牢裡了。竟然是已經被那個黑衣人伸手一摟,就給帶出了數十里去。

    那黑衣人沒有說話,此時這裡就只有他們三個人,劉麗蓉心繫周巖的安危,想要走過去扶破狼,可是卻見那黑衣人取出一柄大刀使向破狼。

    此時的破狼已經是受了極重的傷,又加上之前那個邱大武的一短劍,正中他的罩門,罩門一旦被人攻破,元氣自然大傷,破狼此時的功力也是不如從前了。

    再說了此時的破狼不僅僅是受了內傷,就連外傷也沒有少受,之前在牢裡的那些暗器有了少許都射在了他的身上,那些暗器上都塗了劇毒,就算把那些暗器都用功力出來,可是那些毒一時半會還留在體內。

    劉麗蓉自然看得出來,這個黑衣人不心傷害自己,卻一心想要破狼的性命。

    那黑衣人和破狼拆招已有十來招了,仍然未分出勝負,此時那黑衣人若是以劉麗蓉的性命來做要挾,相信那個破狼一定會乖乖的束手就擒,可是那個黑衣人並沒有這麼做。

    一紅一黑,兩個人的招式都十分凌利,所使用的也都是大刀,又是拆了五招。此時的破狼已經是大汗淋淋了,之前受了傷,真氣已洩,已經漸漸處於下風,只怕再過不了幾招就要敗下陣來了。

    劉麗蓉心中一緊,衝上前去為破狼擋刀,那黑衣人顯然是沒有料到劉麗蓉竟然會為破狼擋刀,可又不願意傷了劉麗蓉。但是此時的刀已使出了,硬是收回只怕內力有損,雖然有損,但是那黑衣人也已經收回了,當下身子一震,那黑衣人吐出了一口鮮血。

    此時的破狼和劉麗蓉也已經摔倒在地了,劉麗蓉沒有注意到那黑衣人失落的眼神,轉身去急道:「周巖,你沒有事吧。」可是話剛落音,整個人都呆住了,眼前的破狼根本就不是周巖!

    其實破狼的面具與他的功力是合二為一的,此時是他的元氣大傷,真氣大洩之時,這面具自然如同外殼一般掉落了下來。倘若換作平日,任憑是誰也脫不下他的這個面具。

    劉麗蓉的手本是欲伸出去伸周巖的,可是這個破狼根本就不是周巖,劉麗蓉的手也便隨之僵持在空中,怔住了,淡淡地喚道:「大貴哥……」這腦子卻轟的一聲,亂得厲害。

    邱大武說,破狼為了救她,殺了那天和巡撫公子上街的幾個下人,又說破狼砍下了巡撫公子的手和命根子……破狼……破狼……破狼竟然是洪大貴,那麼,也就是說,那天救自己的人不是周巖,是洪大貴,那麼那天在房裡與自己歡好的人又是誰?那麼自己自從回家後夜夜所擁之人又是誰……

    「你讓開……」那個黑衣人,聲音明顯有些慘白無力,像是受了極重的傷。

    劉麗蓉覺得這個人說話有些耳熟,卻沒有去認真在意,雖然這個破狼不是周巖是洪大貴,那麼自己也不能讓這個黑衣人殺了他,不能……

    「不,我不會讓你傷了他的……」劉麗蓉雖然心裡有些害怕,但卻裝出那種無畏的模樣來。

    「芙兒,你竟然這麼護著他……」那黑衣人吐出一口大鮮血,手中的刀也掉落在地上,人也隨之摔倒。劉麗蓉心中一緊,她叫劉麗蓉,叫她芙兒的人,這世上只有一個,那便是,便是,周巖。

    劉麗蓉快步上前,扶起那個黑衣人,輕輕地摘掉他那個因為功夫受損而漸漸快要脫落的面具,這面具下的人不是周巖又是哪個?

    周巖……

    劉麗蓉激動極了,他當真還活在這個世上,太好了,下意識撫摸著他的臉,他瘦了,瘦了……

    洪大貴瞧在眼裡,嘴角微笑,自我嘲弄,原來,他就是她日日夜夜所念之人……

    周巖就是焰刀,當年的他被人所救,立下三年之約。今日閣裡派給他的任備便是殺了破狼,破狼原是閣裡的殺手,只是當年的破狼本是要殺一人,可是他遇上了春兒的娘,就隱姓埋名了起來,非旦不再不殺那個任務所指派的人,還躲了好些年。

    破狼沒有完成任務,閣裡自然是不肯放過他的,今天出戰的周巖,也就是焰刀。閣裡自從出了破狼逃走的事情後,就研製了一種藥,可以令人武功增倍,但是卻對身體大大有害處。平時裡每個殺手都要服用的,每三天便要服上一顆小藥丸,否則那藥性發作,是會痛苦而死的。

    閣裡派出了焰刀出戰去殺掉破狼這個叛徒,自然是給了焰刀一半解藥,那半顆解藥吃下去,毒也便加速,也就是說,若焰刀沒有去完成任務,那麼他會死,死於藥性。若焰刀去殺破狼卻沒成功,那麼他不是死在破狼刀下,就是回閣裡被賜死。若焰刀,成功殺了破狼,帶著破狼的人頭回閣裡不但有解藥,從今往後,就是自由之身了。

    此時的焰刀藥性已經是提前起了作用,因為他受了自己的內力所擊,這藥其實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也就是說,服了這藥,當攻打別人時,你出招出得凌利,那內力自然大升了,可是這之中要是不小心被對方擊中,這就慘了,不僅是受到了正常的傷,還會由藥帶來更重的傷……

    此時的劉麗蓉已知道了事情的始未了,那麼她會讓周巖就這麼痛苦的死去,還是動手殺了眼下任憑誰都能殺得了的洪大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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