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玄幻魔法 > 能源集團

大道小說網 第 1434 節 淒慘的故事 文 / 憂鬱的失戀人

    李民有些詫異的看了這個傢伙一眼,還有什麼東西能是重要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賣關子,這白俄羅斯本來就不是多麼富裕的地方,難道你們還能在這裡發現黃金不成,不能啊,沒聽說過這裡有黃金的意思啊,幾百年了都沒聽說過這裡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李民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就應該跟人家去看看的,要是人家的東西真的值錢的花自己賺錢的時候又來了,不管你手裡的是什麼東西,反正能源集團到全世界各處都有非常強悍的銷售網絡,什麼東西都是沒問題的。

    這個將軍帶著李賢到了一個醫院,李民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會帶著自己到這裡來,這裡已經被軍隊全面接管了,這裡根本就不允許外人進來了,李民有些不明白,這個醫院最多也就是有一些藥品是軍隊裡需要的,沒有必要把人家這裡給封閉起來吧,不過當李民走到了三樓的一個巨大的陳列室的時候就完全的傻眼了,因為這裡陳列著的是大量的人體器官****

    李民終於知道這個傢伙說的是什麼了,他竟然要來賣這些東西,這讓李民也有些傻了。

    通常情況下,無論在哪個國家和地區,如果需要器官移植,就必須耐心等待,在時鐘的滴答聲中,祈禱有個如救世主般慷慨的逝者在遺囑上寫有「器官捐贈」的字樣,或者某個家庭成員、朋友捐出自己身體上的一部分,在醫生的幫助下完成一次相匹配的器官移植。

    不過。世界上沒有太多的偶然,慷慨的捐贈者以及與自己身體相契合的器官並不總會經常出現。此時,全球範圍內的器官買賣生意,就似乎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存在的理由。

    聽起來。一切都是合理的:需要某種器官的人,將一筆資金支付給與身體器官相比更需要錢的人,各取所需。但是在現實中,這樣的買賣是極其殘酷且不平等的。世界上早就有這樣的交易市場,只是李民沒想到這裡竟然有如此多的人體器官,看來以前說的東歐國家怎麼怎麼的貧窮還是真的呢,不然的花絕對不可能會有那麼多的「貨物」的。

    世界衛生組織估計,截至2037年全世界一共有十幾個國家捲入人體器官販賣網絡。由於這類行為都是在地下進行。所以官方很難統計出具體數字,一般都是通過像莫尼如加曼這樣的研究報告來看出些端倪。根據《美國移植》雜誌2038年的估計,每年5至10腎移植是非法器官販賣,2038年國際腎器官市場交易價值達45億美金。這已經是一個非常驚人的數字了,根據能源集團調查部的數據,一個腎臟的價格最多也就是40萬人民幣而已,要是換算下去的花有多少人參與這個事情呢。

    能源集團屬地孟加拉是人體器官交易比較猖獗的地方,在那裡。78的居民每天僅靠2美元活命,而一個腎臟的平均報價卻高達1400美元,誘惑力可見一斑。作為土生土長的孟加拉人,莫尼爾?莫尼如加曼對於當地的器官販賣生意非常好奇。所以早在21世紀初期攻讀碩士學位時,他就開始嘗試接觸身邊的朋友和記者。想瞭解具體情況。

    在實地考察孟加拉器官販賣市場過程中,莫尼如加曼採訪了33位想要賣掉自己腎臟的窮人。他們中很多人甚至不知道腎是什麼東西。器官經紀人經常在報紙上刊登欺騙性廣告,來引誘器官賣家。莫尼如加曼收集到了1200多份類似的廣告,有的甚至向腎臟賣家承諾去美國的簽證和成為其它國家公民的機會。

    此外,經紀人引誘窮人出賣器官的手段還括,告訴他們人體內有兩個腎臟,但其中一個屬於「沉睡」狀態,根本沒用。在做手術的過程中,醫生將「沉睡」的腎臟「喚醒」,然後將陳舊的腎臟售賣出去。在他們的陳述中,第二個腎臟只是人體的一個累贅,同時也是儲備在人體後腰上的一個黃金袋,隨時可以讓窮人們大賺一筆。

    有些賣腎人有時會很猶豫:「萬一我將來需要第二個腎的時候怎麼辦?」此時,經紀人又開始謊話連篇,告訴對方即便第一個腎停止運行了,第二個腎也沒多大用處。他們還聲稱,腎臟移植過程的手術是100安全的。「他們器官經紀人一遍又一遍地向我重複這套說辭,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用如此骯髒的伎倆來誘騙窮人。」莫尼如加曼說。

    在不厭其煩的言語攻勢取得成效後,賣家會被安排一次測試,看其腎臟是否與需求者的身體相匹配,此時器官經紀人將得到1150美元左右的報酬,用以支付給賣方。但在大多數情況下,這筆錢都會被經紀人扣下,他們會扣除諸如車馬費等額外費用,以致賣腎者最後得到的報酬,還不到初始金額的一半。即便如此,賣腎者還得成功完成手術後才能領錢。

    邁赫迪?哈桑是一名23歲的黃車車伕,和許多生活在孟加拉的貧苦一樣,他甚至不知道肝臟是什麼。而器官中介就是利用了這一點,讓哈桑把他的肝臟賣給了一位達卡的有錢人。哈桑只收到了部分酬金,現在衰弱的他已無法工作,連走一段稍遠的路程,甚至是正常呼吸也有困難,他不止一次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此外,由於販賣器官是非法的,所以器官經紀人會偽造相關文件來「證明」售賣器官的窮人和購買者之間的親屬關係,並聲稱這是家庭內部的器官移植。而醫生、醫院職員和藥廠等與器官買賣相關的人員,在利益的驅動下與中介狼狽為奸,對這一違法行為視若無睹。

    在莫尼如加曼的調查報告中。器官買主多出生在孟加拉,現在生活在美國、歐洲和中東等地。一般情況下,賣腎者會被帶往印度做手術,而一旦他們抵達印度。護照就會被沒收,他們也就無法離開。「我曾接觸過一個23歲的大學生賣腎者,抵達印度後隨即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他不想再賣腎了,想離開此地。而器官經紀人卻僱傭了兩名印度打手,對他拳打腳踢,迫使他重新走進手術室。」莫尼如加曼說,和其他賣腎人一樣,殘酷的手術在這名大學生身上留下了一條20英吋長的傷疤。而這條永遠也不會消逝的傷疤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他,自己曾為了幾百美元而被迫出售了身體器官。

    「我們就是活著的死屍。通過賣腎,我們身體的重量變輕了,但填滿鬱悶和不滿之氣的胸膛。卻變得比任何時候都更重了。」另外一名賣腎者對莫尼如加曼說,他們希望擺脫貧困的生活,卻不想正因此陷入器官販賣市場的圈套。

    當賣腎者重新回歸正常生活,儘管因為出售自己的器官而有微薄的收入,但他們的經濟狀況卻變得更加糟糕。在莫尼如加曼接觸的33個賣腎者中。只有兩人的生活得以改善,而其他人的健康則受到極大損害,不能從事正常的體力勞動。最終,最大的贏家只有器官經紀人。每起器官移植他們就能收到5000美元的報酬。

    儘管在孟加拉器官買賣是非法的,但類似的腎臟交易卻已經日益公開化。***鋪天蓋地的分類廣告就是明證。在莫尼如加曼臥底考察過程中,曾接觸過一名腎臟學專家。同時他也是這個行業的領軍人物。讓人吃驚的是,他竟然在自己的辦公室掛起有關腎臟黑市交易的巨幅廣告。「當我質問他的時候,他的回答是:現在腎臟交易已經比比皆是,為什麼我們專家和行政機構就不能參與進來?他告訴我,類似的腎臟交易在印度、美國等國家也都在發生,所以這不是孟加拉學界和政府等行政機構的問題。」莫尼如加曼回憶說。

    由於有了非法腎臟販賣網絡的存在,富人們遭遇病魔時,甚至不再需要家庭成員為其捐贈身體器官。「如果市場上有大把的供應者,他們還會把家人置於風險當中、摘取他們心愛的器官來滿足自己?尤其是在他們擁有大把金錢的前提下。」

    莫尼如加曼將腎臟買賣雙方稱為「商品化親屬」關係。買方對售賣腎臟的窮人心存感激,但卻並不同情他們的處境,付款之後與賣腎者再無情緒上的關聯。「如果你從市場上購買了一個產品,那麼它僅僅是件商品而已。即便這件商品拯救了你的生命,但他依然只是一件商品。」莫尼如加曼說。

    李民想到了自己看過的模擬如的報告,三分鐘過去了,自己有點失神了,只是這會兒這裡可不只是有腎臟的,這個東西是骯髒的,他沒有請示上面,他也知道這肯定不是波蘭佔領軍干的,但是此刻他看眼前的將軍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將軍,這些東西不能成為我們交易的東西,我們不會需要這些東西」李民感覺自己做的這個決定是對的,只是他還沒說完,能源集團的另外一個觀察員安德瑞普進來了,他也是接到了李民的通知才過來的,進門後他沒有說什麼,大體的觀察了一下,然後拉著李民出了門。

    「李民,雖然你是李家的人,但是我應該提醒你一句,你可能沒有權利來做這個決定的,這些東西我們也需要的,我們也有受傷的戰士,他們不應該繼續等待,這些東西中或許就有適合他們身體的東西,我已經跟李賢副部長匯報過了,按照實際價格的三分之一購買。」他歎了一口氣,得罪一個李家的下一代精英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決定,但是集團高層的決定又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觀察員可以管的。

    「不,我們不是魔鬼,我們不能做這樣的生意。」李民倔強的說道,他立刻拿起手機撥通了李從的電話,他知道李從肯定不會樂意這個事情的,當初李從告訴他們要樂觀大方的朝前走。絕對不會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只是當李從知道了他的花以後,告訴他了下面的花。

    「我的孩子,可能有的時候你的觀點是正確的。但是李賢的決定是對的,你要知道這些東西不是我們強迫白俄羅斯人弄來的,要是我們不要的花,白俄羅斯方面也沒有能力繼續保存他們了,或許明天這個時候他們就壞了,我不贊成這個事情,但是我知道我們的軍隊可能會需要一下這些,只要是我們的軍隊需要的你就應該想辦法給弄回來。有的時候做事情不能靠著自己的想法來的,你的身後可是站著整個集團的,要考慮他們。」李從說完就掛調了電話,而且他也不準備干涉自己的這個小侄子的想法。要是他真的拒絕的花,李從就打算按照他的想法來,但是他絕對不適合在那個位子上了,李從會給他安排一個比較正直的位子。

    想了十分鐘的李民走進了屋子,裡面安德瑞普帶來的醫生們已經開始對這些東西開始化驗了。要是可以的話估計立刻就要空運走了,這些東西的價值可是不比黃金低的。

    「將軍,三分之一的價格是我們的極限,加上這些東西還有樓上的血液。我們會按照你的要求提供500輛96式主戰坦克和300門牽引火炮,這不是在討價還價。就這個價格了,你知道的。這些東西可是見不得光的,我就不說他們的價值了,就算是我們不要的花我估計你們也保存不了幾天的吧?」相比李民來說,安德瑞普的思想更加的冷靜,這也是為什麼李從派他們兩個過來的原因,說是戰場觀察員,其實就是來幹買賣的,把自己的廢物當作好東西賣給他們。

    將軍看到李民有些憤怒的樣子也沒說什麼,畢竟他也沒想這些東西能出去的,真是沒想到能源集團倒是什麼都收的,等待波蘭軍方的人全部走了以後,安德瑞普跟幾十個新來的迅雷小分隊成員說道「好好的盯著那些傢伙,要是他們有洩露我們這個交易的意思,全部幹掉,在戰役結束後,把那個將軍和知道事情的人全部幹掉。」小分隊的人自然是不知道什麼情況的,但是安德瑞普讓他們做事他們也就做事了,在他們看來殺死一個總統一個將軍一個士兵沒任何的區別的。

    「為什麼會這麼強烈的反對這個,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要知道你可是我的偶像的。」打發完那些人安德瑞普開了一瓶啤酒遞給李民,他真的有些不明白,在談判上自己能有李民的一半就不錯了,自己的腦子可是不如這些東方人轉的快的。

    「你不會明白的,你知道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嗎?我一個很好的朋友就是這樣失去了自己的下半輩子的,聽我給你講個故事。」李民點燃了自己的香煙,一口啤酒嚥下,好像那個女孩又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樣,只是自己再也見不到她了。

    網上曾流傳一個恐怖故事:一小伙參加狂歡派對,次日早上醒來發現躺在賓館浴缸裡,一旁留話給他:腎已摘除,報警。小伙驚恐之餘報警,自己的腎確實已被不法分子偷偷摘掉了。李民的大學同學25歲的小海也經歷了類似的「腎摘除」,操盤者竟是她應聘公司的「老闆」。小海在臨終前告訴了李民她丟失腎臟的一切,這個事情讓李民很久都沒有恢復過來的。

    李民出生於李家,在他出生的時候能源集團就已經有數萬億的資產了,所以他不會有金錢上的擔憂,在自己上大學的時候家族就已經每年給他上百萬的零花錢了,但是他的女朋友卻是一個窮人家裡出來的孩子,也是因為窮才有了後面的一切。

    小海曾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對生活充滿期待,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吸引李民的注意了。去年專科畢業後,學醫的她遠離西北老家,在廈men一家醫療器械公司打工。找工作時,小海在網上發佈了求職信息,2040年7月,他的郵箱裡收到一封郵件,是南jing一家醫療器械銷售公司發來的,聲稱他們公司做醫療器械耗材生意,正在招聘專業人員,底薪3000元,食宿,另有銷售提成。小海被優厚的待遇所吸引,和招聘方聯繫後。當天從廈門轉道上海連夜趕到南京。抵達南京後,小海打電話給醫療器械公司老總王金說自己到了,王總讓他坐地鐵到安德門,公司派車到地鐵站接他。其實那個時候李民要給她找工作的。只是被要強的小海感覺是看不起自己,她要給李民證明一下自己是有能力的。

    小海在安德門上了公司來接站的車,被直接帶到公司——位於附近鐵心橋的一小區公寓。此時已是深夜11點多,公司裡還住著數位員工,大伙簡單打了個招呼,小海就洗漱一番就寢了。公司是個三居室的公寓,小海覺得現在很多公司都在小區租房辦公,因此也沒覺得有啥不正常的。後來小海回憶。第二天醒來發現有數位同事住在公司裡,公司也不像個辦公的樣子,對此王總解釋公司正在籌辦中,他們的任務就是看資料。並熟悉南京的醫院、交通等狀況。其實王金是以公司為幌子掩蓋其犯罪目的,事後她回想起來,公司裡沒有懸掛營業執照,公司所打旗號「南jing傑傲醫療器械銷售有限公司」,經上網查詢根本不存在。王金就是利用他們找工作心切的心理。以優厚的報酬讓他們一步步落入圈套。

    到公司第二天,小海就被安排去體檢。「我被帶到鼓樓醫院和中大醫院去體檢,當時覺得剛入職體檢很正常,只是體檢的科目比較多。好像還有一項ect,比一般常規體檢複雜。」

    小海回憶說。當時公司有求職者七八個人,由於人員進出頻繁。彼此交流不是特別多,平時大家在公司學習資料,間或跟著老闆出去跑一跑,要要賬、吃吃飯什麼的。同事中有個東北小伙張洋,中秋節前後突然消失了,小海問張洋哪兒去了,老闆王金說小張出去跑業務了,張洋跑得不錯,將給公司帶來大筆收入。

    此後不久,王金帶著小海去收賬,在湖南路一家銀行,有人支付了35萬元,其中20萬付給醫院,4萬元打到張洋賬上,王金得11萬。當天晚上,王金找小海談話:你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了吧,今天你也看到了,小張做得不錯。小海當時沒怎麼反應過來,隱隱約約猜到是賣腎,但沒把這事往自己身上聯想,心想再怎麼著也輪不到他頭上。老闆王金「交底」的當晚,他老婆還帶小海去浴室洗了個澡。

    小海事後才知道,她那入職體檢是專門針對腎摘除而進行的,費用高達5000多元。而在湖nan路銀行付賬的人,就是腎臟的買家,20萬給了手術醫院。收賬當晚,王金的老婆帶他洗澡是假,給買家看人是真,這是王金安排的與買家家屬的暗中見面會。李民說起這些的時候青筋都暴起的,喝了一大口啤酒,繼續說著這個悲慘的故事

    2040年10月下旬,小海把張洋從醫院接回來,隨即被老闆通知出差去xu州。此前王金帶小海去了趟xu州談生意,但沒讓他參加,小海一個人呆在賓館裡,其間有老闆的兩個朋友上門探望。此番去xu州,小海也沒多想,老闆再次「交底」,你身體合格,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你的體檢信息和身份資料全傳到xu州了。小海當時想跑,怎奈身份證被老闆扣著,王金手下還有四個馬仔看著他,他無奈被帶到xu州。

    小海當晚被帶到xu州一偏僻城鄉接合部,那裡連賓館都沒有,直接住進醫院。他只聽到王金說了句「全都安排好了」,就再也見不到他了。當晚,護士給他端來一杯水,他喝下便昏睡過去。第二天早上醒來,感覺身體正在縫合,「我知道自己的一隻腎沒了,心裡特恐怖。當時插著呼吸機,手腳被捆,人側臥著,但意識漸漸清醒,想喊卻說不出話來,感覺特無助。」回憶當時手術的情形,小海至今心有餘悸。

    手術當晚,麻藥藥效過去,小海忍受著巨大的疼痛,讓他更加難以忍受的,是無助的煎熬。「這簡陋的醫院裡不認識一個人,一個人住一間大病房,整個三樓也就我一個人住,感覺真像恐怖電影裡的鏡頭,說難聽點好像在屠宰場。」小海事後才搞明白,第一次出差xu州。到賓館探望王金的客人,其實就是去看他的買家,老闆還暗中用他的身份證辦了張銀行卡,手術後往卡裡打點錢算是報酬。這手術他根本不同意也沒簽字,他詢問院方,給他的回復都是家屬簽字同意的,其實是王金一手操辦「全都安排好了」。

    小海在這家徐zhou市九里區火花社區衛生服務中心又叫火花醫院做完手術,再也見不到王金。他唯一與外界的聯繫,就是自己的手機。術後不久,他收到王金髮來的短信:我拿你3萬用一下,枕頭下的卡裡還有3萬。用你名字辦的。這個時候她還沒有聯繫李民,要是此刻她能聯繫李民的花可能她的腎臟就不會丟掉了,可惜的是她還在幻想。

    短信還附有銀行卡密碼,小海聯繫不上王金。提出要見衛生院院長,護士說院長出差了。小海無奈,只得給同事小徐打電話,請他到徐zhou接自己回南京,小徐不願到徐zhou。並告訴小海:不瞞你說,我也剛做過這個手術,體力不支。

    過了幾日,護士長告訴小海。你的醫藥費用完了。小海再次致電小徐幫忙,小徐趕到徐zhou接小海出院。當時他沒有身份證。還是借了別人的證件坐動車回nan京的。回到nan京,王金從公司消失了。好不容易打通他電話,他回話說最近很忙回不來,讓小海先回老家去,公司準備在西北辦個分部,到時候請小海負責分部的業務。王金還特別關照,那筆錢等小海回老家後還給他。小海事後得知,當時公司的七八個人,全都做了摘腎手術,王金手下的馬仔,也有做了手術後留下來給他幹活的。王金所稱公司打算開分部,完全是想騙自己回老家,他早就打算好了,待小海他們識破騙局,他再遠程把承租的公寓房也退了。

    小海當時還信以為真,根據王金的吩咐,帶著小徐、張洋回到西北老家打算「開拓市場」。三人在一塊聊起來,都有相同的手術摘腎經歷,也都被老闆王金「借錢」,小海當即意識到受騙了,果斷和同伴相約返回南京。

    抵達南京還沒到公司,小海試探地打了王金的電話,王金很警覺問他在不在老家,小海為穩住老闆說還在老家。三人直奔公司,幾個馬仔似乎得到老闆吩咐,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逃跑,並拒絕開門。張洋一腳踹開公司大門,小海讓馬仔打電話給王金,讓老闆趕緊回來,不然對他的手下不客氣,或者去報警。王金滿不在乎地說,那你去報警好了。幾個馬仔見勢不妙,連夜逃跑了,小海等三人這個時候才知道大勢已去了,小海他們找了很久也找不到王金只能是散伙了,只是她的身體已經支持不住了,這個時候她想到了李民,李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醫院裡,這個時候她已經因為摘除腎臟的不規範引起了一系列的後遺症了,最重要的是因為操作不當她的另外一直腎臟已經開始衰竭了。

    醫生告訴李民如果能找到她的另外那塊腎臟的花可能還會有救的,李民求著李從讓他幫忙,發動了能源集團龐大的網絡才找到了那個王金,只是腎臟已經賣出去了,那個人做完手術後也到了美國去了,在美國就算是找到那個人,拿回自己的東西也沒用了,時間來不及了,那個晚上,李民知道了什麼是心痛了,也正是那次讓他變了一個人一樣,李從也安排他進入了集團,只是李從也不知道竟然是因為這樣的事情才讓自己的小侄子變成了這樣。

    此時的李民已經是一臉的淚水了,跟當年一樣,他第一次殺人,涉及這個事情的老闆王金,四個馬仔,醫院操作手術的幾個人還有接受器官人的家屬,數十人,他全部都殺了,當時他都已經是瘋狂了,他認為這些人剁走了他最愛的人,有了這樣的事情,他才對器官買賣如此的反感,可能那每一個器官的背後都是一個小海的。

    「對不起,剛才我為我的花道歉,我不知道你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你也別怪集團高層那邊,他們考慮的也是對的,這些腎臟雖然不乾淨,但是我們集團的一些士兵可能會需要他們的,要是我們也不要他們的話。這裡的一切會在幾天內腐爛的。」安德瑞普拍了一下李民,今天他好像是第一次認識了李民一樣,因為以前的時候他總是感覺李民其實就是一個大孩子的,一個小少爺。能力是有的,但是更多的還是他的背景,真是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事情。

    「不,這樣沒用的,我要去告訴那個將軍,如果他以為我們大量收購這些東西的花他可能會把那些白俄羅斯人身上的器官給強行的取出來的,我們必須得說除了這一次的其他的我們不要了。」李民說完就跑出去了,安德瑞普應該攔著他的。畢竟這些白俄羅斯人的生死跟他沒關係的,能源集團的那些士兵的生死跟他才是有關係的,只是他知道這個時候的李民是聽不見去的,況且那個故事真的是很悲慘。自己就隨著他一次吧。

    幸虧安德瑞普過去的快,不然的花這位將軍可能真的會辦那些事情的,這個傢伙已經在算計自己是不是把難民營裡那些人的器官都給拿出來呢?那些可是好幾萬人的,比那些可要強很多的,要是都拿來的花可能自己都有可能再次組建一個裝甲軍了。要知道華夏那些坦克可還是有數千輛的,這些僅僅是一個零頭就是了,在安德瑞普到的時候波蘭軍方又搶到了不少的債券,價值也有個十幾億美金的。正好就又給了他們十萬發炮彈,聽上去是不少的。不過一千多門大炮一上午估計就能打沒了。

    大俄羅斯方面在引誘受挫以後立刻就開始了新的戰術,戰爭進入第五天。他們的空軍已經全部準備完畢了,波蘭軍隊方面根本就沒有什麼防空部隊,所以他們的轟炸機可以大搖大擺的攜帶炸彈在他們的腦袋上扔下去,當然了,波蘭軍方可是有不少的老式戰鬥機的,能源集團和美國人也支援了一些以前用不到的飛機過來,他們對付大俄羅斯的先進戰機?開什麼玩笑了。

    早晨八點,天空萬里烏雲,這絕對就是一個空襲的好日子,大俄羅斯的幾個指揮官,塔夫將軍也到了機場,此刻天空上已經起飛了數十架圖95轟炸機了,雖然轟炸機有點過時,但是對付波蘭人這樣沒有防空力量的軍隊來說還是沒有問題的。

    圖95前蘇聯圖波列夫飛機設計局研製的遠程戰略轟炸機。1971年開始研製,1974年第一架原型機首次試飛,批生產型於1976年開始交付使用。早期型生產300多架,除用作戰略轟炸機之外,還被用來執行電子偵察、照相偵察、海上巡邏反潛和通信中繼等任務。80年代中期,圖—95轟炸機又開始恢復生產,主要生產可帶巡航導彈的圖—95mc轟炸機和由圖—95改型的海上偵察反潛機圖—142m3型。1999年停止生產。現約有250架圖—95mkmc仍在服役,與40架圖—160變後掠翼超音速遠程轟炸機和220多架圖—22m中遠程超音速轟炸機一起組成俄羅斯的戰略轟炸機機隊。

    圖95裝4台強大的庫茲涅佐夫設計局hk12mb渦槳發動機。每台額定功率高達11014千瓦14975馬力,推力為11.77千牛1200千克,耗油率為0.326千克千瓦?小時0.24公斤馬力?小時。發動機驅動兩個ab60h型反轉可逆槳距螺旋槳,螺旋槳直徑5.6米。此外還裝有48千瓦64.8馬力的渦輪起動機,轉速36000轉分。機翼油箱連同機身油箱一起共可帶燃油74000千克。

    以歷史的角度來看,從蘇聯空軍開始到現在的俄羅斯空軍,機種機型已經更換了不少,惟有轟炸機仍使用tu95沒有改變;它的「長壽」原因有幾項:一是因為它的體積與滯空能力形成多種不同的功能性。以轟炸機的角度而言,tu95就像是美國空軍的b52轟炸機;稍微修改便又可做不同功能用途,而不像b52轟炸機的用途有單一化的情形,可以作為運輸機、轟炸機、偵察機,甚至是軍用客機。不過tu95原本的用途就是作為戰略上核武器投擲的平台,之後再衍生出成為其他功能與用途的載具。

    圖95的最大載重量是15噸,上面加上下面一共有150多架飛機,一次性就可以在波蘭軍隊上面傾瀉大約兩千多噸的炸彈,隨著塔夫將軍一聲令下,155架轟炸機在四十多架戰鬥機的護航下朝著波蘭軍隊的上空飛去,此刻的波蘭軍隊還在接收能源集團新送來的裝備呢,雖然都是一些過時的武器,可是對於波蘭人來說還都是非常的新鮮的,他們可從來都沒遇到過的。

    「空襲,敵人的飛機來了,距離我們只有一百五十公里。」在150公里的距離上才能發現敵人的飛機,這個距離要是在二戰時期也只能說是勉強合格了,可現在已經是一百多年以後了,現在還是這個情況,不挨揍怎麼能對得起你們呢?

    要是沒人喊的話可能還不會亂的,這會兒有人大喊了一聲,整個司令部直接就炸窩了,只有少數訓練有素的軍官還能鎮定下來,其他的人這會兒都想著是怎麼躲避了,根本就沒人想要要通知外面的數十萬軍隊,能源集團的調查員們早就接到消息了,他們也提醒了一些軍官,但是那些人感覺這個事情不管自己的事情,玩漂亮的女人才是最重要的,能源集團的觀察員們也只能是無奈的上了直升飛機到能源集團在白俄羅斯新設立的營地裡去了,大俄羅斯的空軍要是敢在上面扔個炸彈下來的話,裡面的上百門防控導彈可能直接就把他們給打下來,這可是不用考慮的,大俄羅斯也不會那麼傻的,只要最後一個窗戶紙沒有捅開他們就不能這麼辦事,再次引起跟能源集團的戰爭他們可沒那個膽子的。

    當飛機距離波蘭人的營地還有50公里的時候下面的軍隊才接到通知,只是已經沒什麼用處了,那些飛機幾分鐘的時間就能過來了,沒地方跑了,他們的防空工事本來就不多,這個時候已經全部都被那些高官們給佔領了,想要進去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們手裡的武器能對空的只有可憐的高射機槍,這個東西可是對付不了圖95的,他們一陣悲哀。(……)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