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百二十三節 驚喜 文 / 憂鬱的失戀人
第六百二十三節驚喜
飯都開始吃了好一會兒了，可小丫頭的話題只有一個，那就是那個驚喜，李從就是不告訴她，這好奇心能害死人，小丫頭一頓飯吃的都沒什麼興趣，老闆在一邊觀察了半天，只能說李從的泡妞本事果然就比別人強不少，這小丫頭在自己這裡吃飯也吃了好多次了，可還沒見哪個能跟她那麼親密呢，好傢伙這半個身子就要靠上去了，好在看著李從還很面善，不只是面善，好像還有點面熟呢，難道在別的地方見過？
如果再多給這老闆一點時間沒準這老闆就看出來了，可惜了老天都在幫李從，老闆的生意忙的不能再忙了，一大堆的人等著老闆給上菜呢，這事也就被蓋過去了。
「你也快吃飽了，快點告訴我是什麼樣的驚喜，你這個人天天都有故事，在我看來你什麼都是驚喜，連你都認為驚喜的事情那就一定很好玩，不過一會可不能就驚著我沒喜了。」小丫頭自己都沒怎麼吃好，光看見李從往自己的肚子裡賽東西了，不知道是東西真好吃還是這個傢伙是餓鬼投胎，難道真的好幾天沒吃東西了麼，這傢伙太壞了。
一會的功夫這張小歐對李從的印象就從笨蛋變成壞蛋了，因為這一會這傢伙老是會給自己講點笑話什麼的，叫自己去上檔，最後發現自己還真是笨，跟這傢伙玩腦子是玩不過了。
「我說你也太沒點定力了，女人要矜持才行，不要什麼事情都那麼的沒城府，就你這樣的還想當演員呢，什麼也存不住，怎麼演那些奸詐的小人啊，看你半天還不錯的樣子，我就告訴你，我們集團裡有一個宣傳計劃，我覺得其中的一個小環節你還是可以的，就是拍幾個照片讓我們集團放在路邊的大廣告牌上的，很累，得拍幾十張，不過薪水待遇倒是不錯的，一系列下來你能有幾千塊錢甚至上萬呢。」李從難得從自己的嘴裡擠出來這麼幾個字，一切都要做的逼真才好。
「你們集團？你是什麼集團，看你老闆的車都那麼好的，應該是大集團，這種大集團不是都找大明星的嗎？我們這種小角色怎麼能夠入的了你們的法眼啊。」這小姑娘這一陣子在北京也不是白混的，知道這樣的好事到不了自己的頭上。
「我就是能源集團的啊，要不說這能叫驚喜呢，我就是負責這個事情的，我們有兩套方案，一個是找大明星的一個就是啟用新人的，沒準你就因為我們集團的廣告畫火了呢，那個時候我怕你當了大明星還不給我們拍呢。」李從用自己油乎乎的大手拿出了那份廣告合約，滿不在乎的給張小歐。
張小歐使勁的打了李從的手一下，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用油污給玷污了呢，這可是自己混跡娛樂圈以來第一份書面的合約呢，以前自己演的那些怎麼會有合約呢，不是路人甲就是丫鬟已的，往往都是一個鏡頭就完了，下一個場景也會換人的，這就是副導演的精明了，要是連續好幾天都用一個群眾演員的話那麼片酬就會上去了，要換人換的勤快呢，所有人的工作都不會穩定，所以為了吃飯要價也不會那麼高的。
對於李從在能源集團上班小丫頭倒是沒有什麼吃驚的，那天那輛寶馬車的車牌子上就暴露了，只是那天這個傢伙還說自己是個司機呢，今天就負責這個廣告了，變的也太快了吧，不過自己也不是計較那些的，對自己有幫助就好。
張小歐也算是在江湖上混的人了，自然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來，可這個廣告的潛力真的是很大的，不管怎麼樣自己也是跟第一大集團合作過的人了，自己什麼都不付出就能擁有這份合約？不能吧，自己又沒有什麼錢，難道看上的是自己的身體？
「這倒真是個驚喜，可是我不用付出什麼就能得到這份合約嗎？」小姑娘可憐兮兮的說，那個樣子真讓李從心疼，這樣的小女孩就不該接觸這樣的社會陰暗面，可惜的是她已經接觸到了，上次要不是張智的話還不一定被那兩個香港人給怎麼著了呢，後來又碰了上李從，不然的話就更慘了。
「嗯，看來你還不是白混社會的，這當然有要求了，只要你肯陪我一晚上，我保證下一次的合約也是你的。」李從有些奸詐的說，不過小丫頭一看就知道李從在鬧著玩了，這個傢伙撒謊也不去練練，本小姐可是職業演員，你那點小伎倆還是放到一邊去吧。
「好，我看這個交易可以，不就是陪你一晚上嗎，你當本小姐沒有做過嗎？到時候你別跑就行，你看我怎麼修理你。」小丫頭說著拿桌上的木簽子紮了李從一下，害的李從大喊一聲疼，惹的周圍的人都看向這裡，很多人都有些不高興，你老婆漂亮你小子也不用這麼顯擺吧，明擺著說我們沒你那個本事啊。
聽著小丫頭這麼說倒是李從有點騎虎難下了，看到小丫頭的笑容，李從知道今天自己也被她給騙了，看到自己一天終於也騙到了李從，小丫頭更加開心了，看來自己這次還真是掉了個大餡餅砸到自己了呢，自己一定不能讓機會放過。
敲定了合同後，小丫頭就放開了，這個丫頭的酒量還是可以的，非要拉著李從喝個夠，李從自然是來者不拒了，反正自己花了好幾十萬買了這個小丫頭的初夜，大不了一會自己就來收穫，喝醉了更好。
「王姐，那邊那個不就是張小歐跟那天拉他回來的人嗎？今天他們又在這吃飯了，那天咱們靠這丫頭賺了幾萬塊錢已經快沒有了，好像這丫頭什麼都不知道呢，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啊，那個地方的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的，難道真的會放了張小歐那個娘們？」離著李從的不遠處正是王音這夥人，這些傢伙這幾天就把那幾萬塊錢給糟蹋沒了，只要手裡沒錢了就得出來找錢啊，張小歐這樣的人自然得是第一時間受到照顧的，只是對於李從她們有點吃不準了。
這幫人沒動，他們在等機會，等一個可以過去的機會，現在過去沒什麼好結果的，等一會兩人都喝的上酒了那個時候就該過去了，說不定還能再把這個傻丫頭賣一次，雖然不能那麼多錢，但是這頓飯錢卻是沒有問題的，王音邪惡的想，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麼被賣過來的，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咱也得在這些年輕女孩子身上收錢了。
張小歐是沒有看周圍是個什麼情況，自己今天是真的太高興了，見慣了娛樂圈裡的黑暗，要是這件事情真的不是發生在自己對於眼前，自己怎麼能相信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樣的事情呢？每喝一杯酒這丫頭幾乎都要問李從一句，這個事情是不是真的。
這也難怪這丫頭會那麼想，這些年來能源集團扔在娛樂圈裡的錢也不在少數，就拿北京一個地方來說，能源集團每年的廣告費高達上億元，靠著能源集團的廣告訂單賺發了的明星們也有的是，能源集團在北京各地擁有將近六百塊大型廣告牌，把自己的照片鑲嵌上去的話，想不紅都難，對自己來說真的是個太大的驚喜了。
一會的功夫這兩個人就喝進去了一箱啤酒了，那邊的王音一看差不多也可以了，就帶著幾個姐妹朝那邊走過去了，在李從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這幾個人，李從暗罵了一聲，老子還沒去找你們呢，你們就自己找上門來了，今兒要是把你們放過了真是對不起你們了。
「呵呵，真是巧啊，我一共就在這裡吃過兩次飯，沒想到還就碰上你兩次，王姐咱們還真是有緣啊。」沒等王音說什麼，李從就先招呼道，不過話裡的意思是個傻子都能聽的明白，這裡不歡迎你。
張小歐雖然也不是很喜歡這些人，但是覺得李從一向說話都很隨和的，沒有這麼犀利的時候啊，好像這兩個人以前也不是認識的，怎麼會這麼說話呢，不過從心裡來說要是這倆人吵架的話自己肯定會站在李從這邊的。
「這話這位先生好像說的不對吧，我們在這裡吃飯都已經吃了好幾年了，好像你才是近幾天出現的吧，咦，這是什麼，好像是大公司的合同呢，小歐，你真的是了不得啊，竟然連能源集團的合同都能拿到手。」這個王音真是平時欺負這些小姐妹欺負慣了的，就比如現在來說吧，根本不是她的東西都能拿起來看看，還敢大言不慚的評論。
其實王音這個時候是真有點蒙了，這是怎麼回事？好歹自己也是業內人士，自然清楚能源集團的廣告合約多麼的難簽，能源集團負責這事情的人根本就是油鹽不進，送錢不要，送人更不要，一切都要以集團的準則來辦事，以前的時候可能還有一些別的門路，好像最近他們集團整頓了，這些新上任負責這些事情的人更加的不開臉了，一切都要公開的進行，就害怕自己集團內部的一些監察部門的人盯上自己砸了自己的飯碗，難道這個傢伙不害怕？
李從自然是不害怕了，雖然能源集團的監察部門很是厲害，不過這些都是監察自己的員工的，怎麼能來監察老闆呢，天底下恐怕還沒有那麼傻的老闆，規矩是老闆給員工訂的，可沒說老闆一定會遵守這個規矩。
「也沒有了，王姐，是他幫我的忙，原來他就是能源集團負責這個的人呢，上次你不是問我怎麼最近活多了嗎？就是他的表姐給我安排的呢，他表姐在我們那邊還不錯的，給我安排了很多活。」張小歐知道自己以後還得在這個圈子裡混所以不能發火，如果得罪了這些人自己的日子會很不好過的。
幹什麼這一行裡都會有欺行霸市的，這個王音就應該是這一行裡的一個小霸王，以前也有一些不開眼的人來跟她對著幹，好像最後的下場都不是很好，至於去了哪裡自己就不知道了，其實最壞的結果張小歐已經體會到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就是了。
王音抬頭看了一眼還在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的李從，這個傢伙的笑容真是有夠難看的了，看起來這個傢伙還真就不是一般人，也就張小歐這個傻子相信他是個開車的，這會兒又變成了廣告推廣員了，幾天的功夫換了兩個工作了，演戲啊？
「不要那麼說，什麼幫忙不幫忙的，只是順手罷了，不過有的時候我想還是能在你們的圈子裡面說上點話的，大家以後有什麼難處都可以來找我，你們是小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李從雖然很客氣的說，但是眾人都能感覺的到那裡面的疏離，這話還能反著聽，我能說上話，就代表著我不只能幫你們的忙，還能換你們的事。
王音能感覺的到這話裡的威脅，張小歐可能是個香港人的原因，聽不出這邊的話裡的意思，可自己能聽的懂，雖然知道你是不凡，但是要就這麼走了的話，自己以後也不用在這裡混了，多少的得給他個教訓才行。
「呵呵，這位先生真是好說話，眼下我們就有個忙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們，我剛才看你的這個合約了，好像是需要三個人的，不知道您看我們行不行呢。」真是會順著桿子往上爬，李從暗罵了一聲，不過這樣更好，要是老子不玩死你們怎麼能對不起你們呢。
張小歐有些為難的看了一下李從，那個眼神也是叫李從不要管這個事情，她自然也明白拿到這個名額是多麼的難，可能為自己李從會去做，但是叫他為了這三個人也去做，那顯得有些太強人所難了，而且這三個人現在又是打著自己朋友的名義。
「哎呀王小姐真是會辦事，今天真是我的走運日啊，不瞞各位，我今天是第一天去能源集團宣傳部上班，上面就給我這個任務叫我去找幾個熟人，我正愁呢，要是今兒完不成任務沒準我上司認為我就是個酒囊飯袋呢。」王音暗罵一聲，你以為你不是個酒囊飯袋麼。「幾位小姐要是真的肯幫我這個忙，我真是感激不盡了，來大家走坐下，這頓飯算我做東了，咱們一起喝一杯，慶祝咱們的首次合作怎麼樣啊。」
張小歐跟王音的腦子都有點不夠用的，這個傢伙怎麼說話變的那麼快呢，自己這幾個人的工作也解決了？這個世界什麼時候變的那麼美好了？
李從其實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這幾個人，就是這幾個人不來找自己自己也得來找她們，你們以為平白了花了幾萬塊錢的事情就那麼結束了，那事要不是自己去的早的話，還真不知道這小丫頭得見識個什麼樣的男人呢，這年頭有仇不報自己也過意不去不是，看她們現在的樣子肯定是把自己的錢都給揮霍沒了，那這麼一份待遇優厚的工作就是你們所需要的了，只是佔用個兩天拍幾張照片就能有上萬元的收入，這樣的活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雖然倒賣幾個女孩子來錢可能更快一點，不過哪有那麼多的女孩子讓你去倒賣了，要再想碰到個漂亮的還是處女的那就更少了，一年有那麼一兩個也就不錯了，想到這裡王音不禁有點想罵中國的社會了，這他媽的怎麼回事，十八歲一個個的就都從女孩變成女人了，自己想犯罪都找不到下家，這個社會啊。
這幾個女孩都是在社會上混的很久了的，自然清楚不可能會有那麼好的事情，不過自己身上也沒什麼了，要錢自己沒有，想要自己的身子上來拿就是了，絕對不會吝嗇的，跟你們睡完了那邊可能還有導演什麼的，這些事情不用你們教，我們都清楚的很，不過一直到這頓飯吃完他們也沒看到李從給她們什麼暗示。
難道是這個傢伙真的想跑小歐？還是根本就不清楚這裡面的事情？是個新手？想了一會還是沒想明白，反正合同都已經簽了，怕什麼的，難道堂堂能源集團會騙自己這幾個小錢？開玩笑呢吧，在現在這個社會，帶著ny標誌的東西那可是比政府還有信用呢，幾百上千億的買賣人家都做的好好的，自己這幾萬塊的更加不可能了。
其實她也不想一想，幾百上千億的買賣能源集團自然是不會反悔的了，畢竟那個新聞的曝光率實在是太高了，就是李從再有膽子也不敢公開撕毀自己簽字後的合約，但是你這種小合約就難說了，難道你真的想去告我？等你能進的去法院的門再說吧。
李從笑著看了幾個人一眼，陰謀詭計自己有的是，但是用到你們身上好像有點大材小用了，哥哥是幹什麼的，哥哥有實力，不是有句話叫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麼，現在哥哥就有足夠的實力，足夠玩死你們的實力。
一直到吃過飯後喝了半個小時的茶，那邊徐春雁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後，李從才說要啟程的事情，其實李從的計劃很簡單，合約裡有幾張照片是要濕身和高空拍的，自己想做點手腳簡直太容易了，就只是把時間給你調換一下就夠你受的了，中午十二點一身水可能你不覺得會如何，但是半夜十二點你是不是也會覺得沒事呢，脫衣服的時候有空調，等你開拍了，對不起空調壞了。
諸如此類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但是你還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那個合同就是個霸王條款，上面只是要求了一個臨時演員的義務，至於權利，對不起，那是只專屬於大集團跟劇組的，這就是不平等條約，這種欺負弱勢群體的事情到處都是，能源集團又不是第一個這麼幹的。
雖然喝了不少的酒，不過幾個人還是很清醒的，能跟能源集團這樣的大公司合作可不是經常有的事情，劇組裡的一些資深演員提起跟能源集團合作都是一臉的崇拜，好像能源集團就跟天堂一樣，其實說起來事實也差不多了，至少能源集團的硬件條件就比別的好很多了，吃的住的那也不是一般劇組可以比的，幾個人一點也不想休息了，直接就拉著李從要提前上班了。
能源集團的廣告間在位於郊區的一個民居裡，這裡有這個廣告需要的一切，藍天、白雲、池塘，至於那些沒有的東西就要靠二十世紀最偉大的發明，電子計算機來完成了，也就是經常說的ps，現在哪還有那麼多真的東西呢。
李從把這幾個人拉到的時候，這幾個人就去適應自己的角色去了，不過她們也或多或少的發現這裡的一些能源集團的員工都老是把眼光聚集在那個帶自己來的人身上，難道那個傢伙是什麼大人物？可是看他那個樣子不是很像的，但是這又怎麼解釋呢，最搞笑的就是剛才導演看他的眼神好像帶著詢問，再看到他沒有意義後導演才說這一條過了。
「大笨蛋。」到現在為止這小丫頭還是不知道李從叫什麼名字，一直還是這麼笨蛋笨蛋的稱呼李從，不過好在李從也適應了，現在又加了個「大」字，「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我怎麼感覺這裡的人都怕你呢。」其實另外幾個人也想問了，只是感覺自己跟這個傢伙不熟沒敢問而已，這會兒聽到小丫頭問了，幾個人都把自己的耳朵豎起來了。
李從抬眼白了小丫頭一樣，「我的大小姐，我拜託你做事用用腦子好不好，我是他們的主管，他們自然害怕我了，再說了我是總公司的，他們是隸屬於分公司的，沒聽說過以前皇帝身邊的馬都是個三品官麼。」李從沒好氣的說道，不過這個解釋也確實說的過去。
看著小丫頭那副我瞭解的樣子，李從就不禁想笑，這丫頭其實還沒明白吧，非得讓自己覺得她已經明白了，可能是不想在這裡給自己丟人吧。
「總裁，一切都安排好了，您就坐下來看戲就是了。」徐春雁看到這幾個小丫頭都已經去拍照片了，過來給李從說了一句，不過動作還是很自然的，畢竟自己現在還是他的表姐呢。
「很好，徐姐，你做事我很滿意，這個事情結束後你到能源集團來幫我吧。」做了那麼久的上位者李從知道該怎麼給一個人她需要的，就比如眼前的徐春雁來說，在演藝圈混了那麼久了她早已經煩了這個圈子，可是自己除了在這裡混飯以後找不到別的去處，李從的話無疑是給了她另一次生命的，能源集團，那是以前自己幻想能去的地方，現在就離著自己那麼近，難道自己的命運真的改變了嗎？
「謝謝。」聲音很小，但是李從能聽的見。
「呵呵，今兒這事還不知道誰謝誰呢，你記住，我給你機會固然重要，但是如果你沒有才能的話，恐怕多少機會擺在你的面前也白搭，我就在這好好的看你給我安排的這場戲了。」李從像個領導一樣點評了幾句，本來還想像征性的拍一下人家的肩膀呢，不過看那單薄的衣服還是算了吧，這個姐姐好像年輕的緊，別在讓自己跟她傳出什麼緋聞來那就不好了，自己那韓國媳婦不就是從姐姐開始的麼。
徐春雁好像也看出了李從的窘態，臉稍微的熱了一下就去做事了，自己不能跟張小歐那個丫頭一樣，眼前的這個人這會兒跟自己說話這麼的和氣，可是曾幾何時這個人也讓多少人破產，自己跟這樣的人有什麼交集總是不好的。
李從把自己的目光轉回了那邊的拍攝台上，張小歐的那幾張照片很快就過去了，因為李從交代下來不論拍成什麼樣子都必須一次過，不要給這丫頭心理負擔，這樣的結果就得是幾個攝影師都得全力的工作，要在一分鐘內拍出至少三十張照片供場外的製作去修改才可以，換做以前這些攝影師是絕對不會那麼幹的，那樣太累了，自己這些人可不是眼前的這些小模特可以讓你們呼來喝去的，資深的攝影師可是不那麼好找的。
本來聽到這個拍攝方式的時候一個個都不樂意，不過在接到那厚厚的高達上萬元的紅包的時候就都把自己那點個性給壓下去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錢買不到的東西嗎？答案是沒有的，至少李從是那麼認為的，如果你說你沒買到，那只能是你開的價格不夠，或者你開價的人不合適，如果他不樂意，那麼你可以選擇加價，可以選擇跟他親近的人談價格，一切皆有可能。
可是到了王音的時候就完全不是這個樣子了，首先這個背景就先換了，本來也這沒什麼，這都是按照投資方的要求進行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拍的時候這空調就停了，以前的時候自己也是清楚這樣的貓膩的，可今天好像一切都是真的，那個空調自己來的時候就說不是怎麼好，導演也一直催咱們快著點，只能算自己倒霉了，渾身濕乎乎的，風一吹那個滋味真是不怎麼好受。
最可氣的是這幾個攝影師，剛才張小歐拍的時候這幾個直接恨不得使出自己全身的本事，也沒讓張小歐做這樣那樣的動作，整個過程快的不得了，怎麼到了自己了這幾個攝影師竟然開始探討什麼了，還有一個竟然到一邊打電話去了，這都是什麼素質，雖然心裡不滿，但是王音也知道這裡不是自己能發火的地方，好歹自己為了那豐厚的薪金忍著。
按說出現這樣的情況導演應該出來催攝影師的，可那個導演只是在翻看著張小歐拍的照片，絲毫沒有催攝影師的意思，難道自己就在這裡傻站著，可自己又找不到發火的理由，畢竟三個攝影師倒是每時每刻都有一個在拍照片，只是按照規定要三個攝影師都上交一定的照片這個小單元才可以結束，自己已經用了比張小歐長几倍的時間了，況且自己是在沒有空調又濕身的情況下，如果說起職業道德，王音現在肯定能獲獎了。
王音眼看著就要堅持不下去了，自己實在是太冷了，後面幾個動作做的都不是很標準，讓自己被導演罵了好幾次，王音知道混的規矩，導演說自己的時候，尤其是自己這種臨時演員那是絕對不能跟導演還嘴的，不然自己以後可能會在這個行業裡遭到封殺。
為期一個小時的折磨就這麼結束了，要是換了李從早就甩手不幹了，太欺負人了，不過王音跟另外一個可不敢那麼做，她們幾個身上可都是多少的有點債務的，那些可都是高利貸，要是自己不定期的把錢拿過去的話那就真的什麼也不好說了，所以這點苦對於她們來說還是可以忍耐的，王音也看出了一點好像這個事情是有人整她的，不過為了那豐厚的薪水還是忍了。
「我說徐姐，好像你的法子不怎麼靈啊，冷風裡吹了一個小時，吃飯又沒她的飯，這樣的事都能忍下來，你還有沒有別的辦法了。」李從一副抱怨的樣子，自己的時間多寶貴啊，分分鐘都是幾億上下的，在這裡跟這樣的人耽誤，真是太不值了。
「呵呵，總裁，你想看戲又沒有耐心這怎麼行呢，我覺得您應該充分的相信我，作為一個導演，我還是有點本事的，這些人注意的不是這些欺負，就是比這再過分點的她們也可以受的了，我做這些只是給她們打個預防針罷了，真正的大餐一會兒才開始呢。」徐春雁說的沒錯，不過為了釣李從的胃口，還是不要把一切都告訴他，那樣就沒有懸念了。
王音這些人可以說已經沒有了自尊了，其實不只是她，在大部分的北漂心裡自尊這種東西早就已經不存在了，為了能夠在北京這個城市裡生活下來，她們可以出賣自己的一切，但是唯獨有一樣是她們必須爭的，那就是錢，只有錢，才是她們最親最近的東西。
只能說徐春雁把她們瞭解的太透徹了，在片子即將拍攝完畢的時候，一個攝影師不動聲色的把自己那高達數萬塊的照相機放在了王音的座位上，又找了個衣服給蓋住了，看來這一屁股下去不會那麼便宜了。
果然，十分鐘後攝影師大喊了起來，「你有沒有搞錯啊，我的照相機可是在日本買的，你看看你給我弄成這個樣子我怎麼用啊。」拍攝完畢後整個工棚的聲音都比較小了，這一聲叫的幾乎所有人都聽見了，雖然方法很拙劣，不過卻很實用。
「我靠，閉上你的嘴，剛才我讓你弄的照片你拷貝下來沒有啊。」導演可沒有管那個相機怎麼了，他要的是這次的照片，剛才用相機小選了一下好像就是在這個相機裡的，媽的豈不是今天一下午就白幹了？這個劇組雖然不是什麼大的劇組，但是一個小時的費用也要十幾萬上下呢，這個錢難道製片方還會再出一次？
「導導演，還沒來得及我上了個衛生間就都是她，都是這個女人。」攝影師看導演的樣子就要殺人了，他也清楚這件事情的後果，趕緊把王音給推了出來。
「導你媽一褲子啊你導，還有你，哪不好坐，偏偏去那裡，站一會會死人啊，我不管你們怎麼弄這個事，今天拍的得重新拍，運營費用你倆來承擔吧。」導演就是導演，一句廢話都不會多說，直接就說到了點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