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學院 一o三、婊子 文 / mlen
一o三、婊子
把複雜的心態投入到研究和學習中，做人就會簡單許多，也可愛許多——教皇陛下對成航一生的評價。
奧利斯離的越來越近，擦了又擦，成航很被動的和她身子接觸也逐漸多了，迷人的香味入他的鼻子，感覺很好！
「那個……」成航遲疑著，想說點什麼。
「你想說什麼？」奧利斯手上動作慢了慢，很詭異的看著他。
「很好啊，太麻煩你了，很不好意思。」成航言不由衷的說道。
「嗯，好吧。」奧利斯點著頭，繼續擦。
這次輪到擦身上了，她把已經很黑的手帕在成航身上四出亂摸。
「嘿……」成航扭來扭去的，怪癢的。
「幹什麼嘛，別動。」奧利斯逐漸的擦到下面去了。
成航趕緊蹲了下去，小腹這地方非常敏感，他覺得很不妥。冷靜一下，他覺得有必要給點顏色讓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看看，於是站直身子。不過還沒有開口，奧利斯忽然把嘴巴湊過去，將他的嘴巴給咬住了。
「？」成航。
正在這時候外面傳來腳步聲。成航正好有借口推開了奧利斯。看去，奧利斯似乎蠻尷尬的。
她抓著腦袋想說點什麼，這個臉可是丟大了？現在，奧利斯後悔在幾個腐女的面前冒充情聖了。
「成航在裡面嗎？」門被敲響，是成吉絲絲的聲音。
奧利斯慌張的整理一下，跑開。
門打開，迎面來是是臉色緋紅的奧利斯，跑出去了。
「！」成吉絲絲停下腳步，尋思著早些時候偶然聽到的話。
「呃……」鑒於成吉絲絲神態詭異，成航隱隱有不好的感覺。
「別和我說你地風流事情。瑪麗已經告訴我了。」成吉絲絲很惱火，隨即楞了楞，覺得有些失態了。
成航不說話。
「對了……你恐怕有點麻煩，院長正在舉行一個會議，商討關於你的德行問題。」成吉絲絲說道。
「我的德行？」
「關於你無理由擾亂高雅老師課堂的事。」她說，「院長對此非常惱火，揚言要對付你。」
「他是不是有病哇？」成航大叫道，「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要對付我？」
成吉絲絲想了想，溫言說道：「這次針對你的不止高雅和院長。魯克也適時的揭發你『慫恿裡克森欺負小維爾』的事件。」
成航抓了抓頭，倒是有些驚訝，短短的時間，想不到自己還真是「大有作為」啊？
成吉絲絲還有意無意地放低了聲音，說道：「學院關於你的留言挺多，你……」她甩了甩頭，說的很直接：「其實。很多事情你可以直接闡明，如果你喜歡奧利斯，就宣佈給大家，你和她訂婚，這樣反而很好……用得著像剛剛一樣的嗎？」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呀？」成航眨了眨眼。
「瑪麗都告訴我了。她說你要娶好幾個妻子。」成吉絲絲神態很怪異的說道。
啤——
成航摔得人仰馬翻，瑪麗到底在幹什麼呀？
「我我……」他我了半天，楞是沒能我出個名堂來。要說吧，這話的確和瑪麗說過。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嘛。
「你什麼？」成吉絲絲有些期待的看著他，想等他澄清個什麼。
「瑪麗很淘氣，因為吃醋，她一定給你找麻煩了，對不起啊。」成航轉個話題說道。
講到這個，成吉絲絲猶豫了下，輕聲說道：「瑪麗是天使一樣的女孩。她沒有給我找麻煩，她也不吃醋。」
「哈？」成航挺高興聽到她表揚瑪麗地。坐了起來問道，「那麼你是怎麼知道的？」
成吉絲絲搖了搖頭，「瑪麗是害怕她笨，被你的『其他妻子』欺負。」她特別的突出了一下「其他妻子」。
成航不想再分辨什麼了，靜靜的回味一下，心裡暖暖地，不錯，瑪麗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個值得疼愛的迷糊女孩。
「另外。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瑪麗用不著測試了。她身體裡沒有一點元素屬性。」成吉絲絲喃喃說道：「地確奇怪。一般人怎麼也該有點，可她沒有，一片潔白，就像是她的人一樣。」
「你真的肯定？可為什麼沒有測試就這麼肯定？」講到這個問題，成航站起身來，有點失落。
雖然他表現出了不信任的樣子，不過成吉絲絲相反很高興，算是由他對瑪麗的關心和對待奧利斯的惡行之間找到了些平衡。
她說道：「請相信我。一般人之所以需要測試，是因為或多或少的，人們都帶有屬性，我們要做的，就是去瞭解屬性深淺，可是瑪麗沒有。」她頓了頓，「這麼說吧，一張紙上寫著字，可通過上面不同地字去判斷文采，那你就要去讀，可如果拿過來一張白紙，還需要閱讀嗎？」
成航呆了呆，不說話了。
「對她好點，也對自己好點。」成吉絲絲走前在他的身上輕撫兩下，理去了褶皺和一些污黑，一切發乎自然。
顯然，她的舉動又帶給了成航和奧利斯完全不同的感受。
整理過程中，她把成航口袋裡那些張紙拿出來，展開看看，是一些關於火系理論的心得和想法，是碎片，但是很真。
「你對我和奧利斯誤會了。」成航認真的說道。
也不知怎麼的，成吉絲絲始終就認為這是一個可以相信的傢伙，雖然有著許多地缺點。她注視著成航片刻，問：「那是你地事啊……為什麼特別告訴我？」她似乎在引導著他說什麼。
「我有點喜歡你啊。」成航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注視著他片刻，成吉絲絲忍不住輕輕一笑，說道：「你倒是蠻直接地。」她再沒有話。低頭看著成航昨晚整理的那些筆記。
對於她不表示高興或者是討厭，成航心裡忐忑，縱使是臉皮厚如他，也不好意思在繼續追問了。
「我把這些帶回去看看。」成吉絲絲將筆記收好，轉身走出門的時候想想又停下，沒有轉身，低聲說道：「很遺憾，我……已經訂婚了。」
「那個……我會被趕走嗎？」成航很失落。沒話找點話來說說。
「有裡加大師在，有這篇筆記就不會。」她揚了揚手裡的紙張，走了。
連頭也沒有回，她總是將自己隱藏得比較深，但是不代表不感動成航的踏實和直接。成吉絲絲覺得，自己沒有足夠的勇氣回頭。
發呆了一會兒，成航回過神來，不去考慮這些很傷腦筋的東西了。面對複雜的人們。很多時候，成航更喜歡研究一點金屬方面地東西。他喜歡靜，之所以潛意識有點排斥奧利斯是因為她的性格和自己不符，而且她的背景太複雜。
在實驗室待了許久，成航始終弄不明白。自己對火的感悟應該是很深的，可為什麼偏偏只能理解最為菜鳥的『火球術』呢？
很長的一段時間，他試圖去看穿那個他非常喜歡的火箭術，同樣是低級法術。不過已經上升到了二階範疇，所以一切是徒勞地。這和他當初理解二級段劍，卻限於力量瓶頸沒有辦法突破是不同的，但同樣鬱悶。
他現在壯實得像一條年輕精瘦的蠻牛，可在魔法領域，這些絲毫也幫不上忙？
成航仰頭分析，自己對一切的感知，甚至是對狂暴力量的感知。都來源於格爾留下地那本書的修煉，想必，當真正完成火字篇的時候、甚至是完成四系修煉的時候就會好起來，一切都會好起來地。雖然他目前還沒有想到怎麼突破『烈火重生』。
門外再次有腳步聲傳來，一輕一重，兩個人，還隱隱夾雜著幾句說話聲。
片刻裡加率先走進來，他看看成航。挺意外的。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成航想問「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不過後面跟著的人吸引了他。正是那個美得讓人不敢正視的女人。
「裡加。我不見外人。」那個美女淡淡的說道。她卻還是在不經意間，把成航看了看。
裡加收起了以往那很囂張的「大師風範」，點點頭，向成航低聲說道：「你先去吧，晚點我才找你算帳，你這專門給我找麻煩的小傢伙。」
成航離開的時候不禁想：好大地派頭，她是誰呢？
走出沙石區的時候，邊角草皮上一顆大樹後面有個人影，他正轉身，走向圖書館方向，臨走看了成航一眼。是那個顯得很古怪的管理員。
「你……」成航不禁楞了楞。
那個管理員停也不停的指指圖書館，意思是到那邊去說。
鑒於好奇，成航跟了過去。
進入圖書館，穿過冷清一片的走道，成航跟入了地步的一間十分昏暗的小房子，冰冷的石壁上方僅僅有一個小小地窗口，透進不多地陽光。裡面的設施相當簡陋，一張床，一台寫字桌，然後再有一個衣櫃之外，就再沒什麼可以觀看地東西了。
環境輕易的襯托出了這個傢伙，他是個冷靜又孤獨的傢伙。
「坐。」那個管理員指指小床，他自己則是做到了寫字桌邊的椅子上。
「呃。」對於這麼簡陋的邀請，成航倒是挺不習慣的。乖乖的坐了下來，他自己都奇怪，那麼聽話幹嘛？
「木琺紗來幹什麼？」管理員盯著成航，問的很直接。
「木琺紗是誰？」成航蠻困惑的。
「就是你兩次在實驗室遇到的那個女人，我是問，她找裡加幹什麼？」管理員說道。
「我不知道，她很囂張。」成航搖頭說道。
管理員沒有再問，仰頭看著高高在上的一面小窗口，許久之後才喃喃說：「她為什麼來？阿克蘇城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嗎？」
「她攜帶著一個包裹。」成航沉吟著說道，「嗯……我覺得裡面是一把劍。」
管理員回過神來，愕然道：「她帶著劍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成航翻了翻白眼。
管理員知道自己過急，甩了甩頭說道：「這樣就說得通了，所以會找裡加。」
接下來沉默了許久，他也沒有再問什麼。
成航感覺到人家不送客，那麼客也該走了。沒有客人喜歡待在沒有坐處和飲料的地方和一個神神叨叨的傢伙對坐。
「那麼，我就走了。」成航起身，臨跨出門之際還是忍不住好奇，問他：「那個木琺紗是幹什麼的？」
「她是個婊子！」管理員淡淡的說道。
成航當即逃跑，這人實在太彪悍了。身後隱隱傳來彪悍的管理員的聲音：「如果你把我和你的談話告訴別人，我就永遠不要你進圖書館了……」
汗~
成航抓了抓頭，這也算是威脅嗎？貌似沒有剛剛的那句那麼彪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