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歌 第二十七章 「廢材」發財(三) 文 / 企石
此時此刻，李察再次認真地觀察著小娃的變化。這時，他才發現，小娃整個身體的膚色都變白了很多，沒有了以前緋紅色的艷麗淑女，現在變成了粉紅佳人。
「哎，這樣明顯的變化，我都察覺不了，真是馬大哈。以前的科學家李察都到那裡去了？」李察懊惱地拍拍自己的額頭。李察在這之前沒有發現其實他自己很少對小娃給予足夠的關注，實在是太少了，他一直把小娃當做寵物來看待，但是更不巧的是，李察在前世並沒有養過寵物，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去養寵物，只認為養個寵物只需要給它們好吃好喝就行。不過養過寵物的人都知道，其實足夠關心很是重要。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的李察終於做對了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帶來的好處李察將受用一生。
想通了一切，李察感到很愧疚，看著吃撐了的小娃，李察道：「對不起，小娃，是我對你的關心不夠。來再吃一個。」此刻李察居然還不反對小娃貪吃了。「哇哇~~」不過這次小傢伙看來真的是吃撐了，只是有氣沒力地叫著，卻沒有反應。
不過，李察還是從此更關心小娃了。只見李察右手輕輕摸摸小娃的肚皮，再撫摸了幾下小娃的後輩。小娃舒服地擺了擺尾巴。
李察看到小娃那長長的尾巴，他已經麻木了。對於小娃帶給他的一切神奇，他已經不用像以前一樣吃驚了。
李察看了小娃那剛長長的尾巴一眼，便好奇地伸手去摸摸看。他捏了捏小娃的尾巴。「沒錯啊，是肉啊，還嫩嫩的。怎麼看裡面都應該是蛋白質而不是硬邦邦的鐵啊。」李察狐疑道，肉生生的尾巴有怎麼會變成硬邦邦沒有生命的鐵呢？
不論李察相不相信，事實的確在眼前。想到這，李察就對小娃現在剛長好的尾巴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只見李察從麻袋裡挑出一塊成色不錯的鐵塊，接著向小娃遞過去，小聲誘惑道：「乖，小娃，乖。來，我給你吃的，你再斷一次尾巴。好不好？」
小娃彷彿聽明白了李察的話，但是呢，它好像不想合作哦，只見，李察一接近，小娃就慢慢向後挪移著鼓脹的身體，實在是走不動了。李察走多少，它就挪動多少。最後，小娃還是停了下來，沒辦法這裡的空間太小了。
在這種時候，小娃也只好等待李察的處置，它圓溜溜的眼睛看到李察那閃著精光的雙眼，它不由打了個冷戰。
「嘿嘿，不會很痛的，上次不就脫落過一次嘛！」李察奸笑著，瞬間捏起小娃的尾巴，把後者提高。小娃被李察提到很高，它就立刻驚慌地掙扎，雖然它知道李察不會傷害自己，不過它還是幼兒，忍不住慌張了起來。
上次的一幕又重演了，小娃驚慌地不由自主斷尾逃生，這是一種本能。
看到小娃掉到地上，而手上的尾巴還在擺動著，李察立刻發揚科學家的精神，全神貫注地觀察著手上的尾巴。只見這條剛脫落下來的尾巴，在一刻鐘時間內，便由活蹦亂跳的擺動變成靜止，由柔軟的質感變成硬邦邦的，由肉尾巴變成鐵尾巴。
「一刻鐘，如果我的時間直覺沒有退化的話，應該剛好一刻鐘。一刻鐘便從蛋白質轉變成鐵質？還是說本來就不是蛋白質。如果在以前就好辦了，現在又怎麼測試……」李察對小娃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不過作為一個科學家他肯定不滿足於現狀。
「算了，到我擁有自己的實驗時再說吧！」在現實條件不夠的情況下，李察也只好妥協。
「哇哇~~」小娃不滿地大聲叫著，這沒良心的主人讓自己「割肉」，還沒一句安慰的話語。
「呵呵，來，吃一個！」見狀，李察立馬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殺手鑭。
「哇！」可能是剛斷尾的緣故，小娃似乎有覺得肚子餓了，雖然肚子明顯還是滾圓滾圓的。因此，一看到李察手上的美味，當然也只有它這麼認為，小娃便毫不猶豫張大嘴。李察也很配合地將鐵片遞過去。
看著還在咀嚼的小娃，李察感到很愧疚，不過也只是一會兒，很快，他就把注意力放到另一隻手上的鐵尾巴。
「照這樣看來，只要小娃有充足的事物，則鐵，斷尾就能迅速重生。而且斷了兩次尾巴，小娃也不見有什麼不適，看樣子應該不會影響它的生命吧。若真如我想的一樣，那小娃不是有源源不斷的精鐵生出？雖然少了點，但勝在可持續發展。三十斤廢鐵要三十個銅幣，而一條精鐵尾巴能賣個五銀幣。照這速度，絕對是眼下最好的生財之道。」李察習慣性地邊自言自語邊幻想著。
……
不過想到這，在以後的生活，李察的確也沒有再阻止小娃去進食了。現在的小娃已然被李察當作會下金蛋的金雞看待。
在這殘酷的社會還是現實一點的好。李察一有時間，就會跟小娃聯絡一下感情，他的做法無非就是兩種，一是親暱地撫摸一下小娃的肚皮或者下巴，二是直接拋出食物。不過看來事物的誘惑更大，因為此刻小娃就津津有味地嚼著李察剛給它的鐵塊。
看著眼前的小娃慢慢地吞下那塊鐵片，李察也心情大好。眨眼家就又一個星期過去了，現在經過李察手的精鐵尾巴已經達到了十五塊，而那三十斤廢鐵也快被小娃吃完了。李察粗略記錄了一下，小娃差不多每一天可以產出兩條精鐵尾巴，而那尾巴一條應該有一斤半左右重量。那麼說來小娃的一天的飯量一天四斤廢鐵，而四斤廢鐵可以濃縮出三斤精鐵，當然這是李察拚命餵食的結果。不過，客觀來看，這廢鐵的鐵純度也太低了，照這麼看來，這裡的煉鐵工藝不會很高，技術太差，才有這樣的劣質品。初爐的煉出的鐵水雜質還很多的話，那後面的工序也會多很多，起碼還要再提煉。
「不會啊，這樣的差話，這裡的煉鐵技術不就只停留在起步階段？還是說……難道還有人在這鐵裡摻了什麼東西。哎，坑爹的，連這裡也有奸商，真是無商不奸，這句話連異界人都適用。」李察想想，道出了廢鐵雜質多的原因，不過他也不會認為這是鐵盾在騙他，因為鐵盾也不是生產這些的，他們也是從另一方收購來的，況且自己已經發話自己並不是想要什麼質量好的鐵。
「沒事，反正我現在只需負責提純就好，就等著收銀子吧。」想到等一下，又要去矮人鐵匠鋪換銀子，李察的心情就更好了。
「哇哇~~」此刻，小娃也把口中的美味吃完了，看樣子它還要再吃，真是一個吃貨。
「呵呵，吃吧吃吧，盡量吃！」李察高興道，小娃這是環保啊，變廢為寶啊。這是好事情。眼下就是，小娃吃它的廢材，李察發他的財……
今天又到了李察要出去採購的時間了。就在一周之前，李察心痛地用一個銀幣去賄賂了一個管家，讓他負責去做採購工作。雖然心痛，不過他也達到了目的，可以隨意出入子爵府，借採購的名義，就可以出去偷偷來到矮人鐵匠鋪，進行他們所謂的秘密交易。
不過今天，就在李察快到大門時，被一個人叫住了，「李察！」
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李察轉過頭去，卻看到海蒂的貼身侍女小紅……
（今天是我國傳統習俗中的「人日」，即「人類的生日」，這在中國至少有兩千年以上的歷史了。古人認為正月初七以晴為好，寓意人壽年豐，天下大同。本人住的地方今天天氣很好，應該今年運氣也會不錯吧，也祝大家生日快樂，行運一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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