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成軍 第133章 殲滅烏合之眾 文 / Robin謝

    第133章殲滅烏合之眾

    果然，村子裡的土（著）們大喊起來，他們一窩蜂地朝那棟的房子衝了過去。在大房子前面值守的假警衛見情形不對也隨即躲進了房子裡。

    薛興華瞄準衝在前面的一個土（著）就開火，「啪！」的一聲，近三百米的距離，那個倒霉的土著轉過半個身子，後退一步然後倒下。

    其他土（著）都是一愣，傻乎乎地四處打量。

    槍響的時候，那個大房子突然如氣球似地脹大炸裂，火光一閃，房頂人體傢俱一下飛上了天空，接著大地顫抖了一下然後才傳來一陣巨響——彭二叔他們帶下去的十多斤炸藥引爆了。

    立即，埋伏在山坡上的二十多個士兵幾乎同時開了槍，等待已久的子彈一下打到了十幾個還沒回過神來的土著。整個村子一下亂了套，驚慌失措的土著們如無頭蒼蠅般到處亂竄，只有極少數的土（著）開槍還擊，但四周都是黑暗暗的，完全不知道敵人在哪裡，他們子彈射出去自然就沒有了準頭。

    興華軍士兵盯著這個活靶子，子彈一顆又一顆地收割著土（著）們的生命。

    薛興華一邊射擊一邊點頭：這些親兵的槍法還真不錯，這麼遠的距離還有這麼高的命中率。

    各農舍裡的土（著）們一窩蜂地衝了出來，大聲叫喊著薛興華聽不懂的話。經過十幾分鐘的混亂，他們開始形成了二個集團：一群人呼叫著衝進了那棟大房子裡尋找他們的長官；一群人則衝過村口，試圖清剿山坡上的敵人。

    田虎爬到薛興華身邊，說道：「狗日的土（著）還有點本事，他們的老大都給我們宰了還知道分兵對付我們。」

    「嗯。如果我們有大炸彈扔進他們的隊伍裡那就好了，他們肯定不會有現在這麼鎮定。」說到這裡，薛興華又想起了他所鍾情的手榴彈、迫擊炮。如果有這二樣輕便的武器，隨便來幾下，這些失去指揮的土（著）們肯定早潰敗了。

    田虎則說道：「我們還是人太少。」

    薛興華又開了一槍，打倒了一個房子前面的土（著），說道：「人太多就不能這麼快到達這裡，等下我們的機槍一響，再殺一批，這些土著就亂了。」

    實際上土著早亂了，現在之所以看起來有點秩序，只是他們一種救命的本能——往人多的地方鑽，人越多活命的機會越大，膽子也越壯。

    彭二叔等人利用黑暗一步步按原來計劃退向了周圍的叢林，在山上士兵的接應下很快就擺脫了土（著）們的追蹤。

    土（著）們搞不清對方的套路，見目標消失後，馬上轉身一窩蜂地朝村口追去，對腳下幾十具屍體和受傷慘叫的同伴視而不見。

    眾多的土著在路上擠成一團，埋伏在山坡上的興華軍幾乎不用什麼瞄準，只需要將槍口對著人群開槍就行，子彈射進人群中帶來的不是死就是傷，幾乎沒有浪費的。有時一顆子彈甚至能帶來幾個人的死傷。

    逃命的土著們咬著牙往前衝，聽著子彈在身邊呼嘯，看著同伴一個接著一個倒下，他們依然如故地吼叫著，似乎叫聲越高聲音越大他們的生命就越有保障。

    剛衝出村子口，迎接他們的是一陣更急促的彈雨：「噠噠噠噠……」

    土著們一批批地倒下，叫喊聲嘎然而止。他們如癡了一般，過了一會兒之後這才轉身逃跑，後面的還在盲目地往前擠，前面的已經拚命往後衝，交匯的人群各種拿出吃奶的本事往人堆最高處爬，人堆下面一個又一個體弱無力的傢伙被同伴踩死，人堆上面一個又一個倒霉的傢伙被步槍子彈和重機槍子彈所殺滅……

    村子口成了人間修羅場，屍體、碎肉、殘肢、鮮血還有沖天的血腥味……

    三百多土（著）武裝除了八十多個失魂落魄的傢伙逃進深山老林之外，其他的不是躺在地上死翹翹就是當了興華軍的俘虜。

    戰鬥非常順利地結束，興華軍士兵僅僅付出了二人死亡五人受傷的微小代價：一個潛入的士兵被土著打死，一個士兵則是被流彈擊中冤枉而死。

    四十多個興華軍士兵就將三百多人的土著武裝打敗，田虎、彭二叔和所有士兵都是一臉的興奮。一個個都是昂起頭走路，對那些沮喪的俘虜哼聲連連。

    薛興華的心情沒有手下官兵那麼好。這些土著基本上剛從田里爬上來的農民，雖然有槍但根本沒有多少戰鬥力。即使面對面地衝鋒，他們三百多人在訓練有素的興華軍親兵面前未必能佔到多大的便宜，他們肯定一樣會大敗而逃，最多給興華軍造成一些傷亡而已。更何況是在黑暗中遭到偷襲。

    胡長石看著一臉凝重的薛興華，問道：「頭，你怎麼不高興？」自進入這裡後，薛興華就要求大家不以職位相稱，而是用代號。他給自己的代號是一個字：「頭」。這是為了盡可能地減少荷蘭人的注意：畢竟雙方簽了協議，公開違背還是有點忌憚。

    田虎看著薛興華佩服地笑了笑。雖然田虎只笑沒有說什麼話，但薛興華從他眼裡讀出他是說自己在裝逼，故意露出不高興的樣子，以免大家得意忘形。

    薛興華懶得跟他解釋，而是問道：「你們二個看出我們這一戰有什麼問題沒？」

    胡長石問道：「問題？沒有啊。我們打得多好，用這麼小的傷亡消滅了幾百人的部隊，夠好的了。」

    薛興華看著田虎道：「你看出什麼問題沒有？」

    田虎認真地想了一下，說道：「問題倒是沒有看出，如果每次都能這麼打，荷蘭人就是把他們本土的士兵全部派來，我們興華軍也不怕。我只覺得如果我們在偷襲成功後，能夠讓敵人發生更大的混亂就好了。現在我們對付的是一群土著，假設是正規部隊的話，我們這點點火力不足以使他們混亂到這種程度。」

    薛興華很是興奮地說道：「對！我們的近程火力太差，雖然重機槍能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一下，但它太笨重，根本不適合小股部隊攜帶。如果有重量輕、火力猛的武器就好了，那樣的話就能很快造成混亂，我們戰鬥力增加幾倍還不止。」

    胡長石問道：「頭，有這種武器嗎？那我們買啊。」

    薛興華搖頭道：「這些玩意洋鬼子都沒有呢，我們到哪裡去買？」輕機槍也許有人在試制，但迫擊炮的發明還要好幾年。

    胡長石不解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洋鬼子沒有？」

    這時一個士兵前來詢問俘虜的處置方法，胡長石把眼睛一瞪，說道：「問什麼問？全給宰了。」

    薛興華連忙說道：「不，讓一號高手從裡面選一批願意跟我們的人。允許他們加入我們的隊伍，薪水跟我們的士兵一樣。」「一號高手」是彭二叔的代號，因為他的武功最高。

    等那個士兵離開，田虎問道：「頭，我們也接收土著當兵？」

    「該增加的還是要增加，只有有熟悉對方情況的人加入我們的部隊，我們的特種部隊才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太好了。頭，我早就說過要增兵的，有了土著人加入，我們打仗就更輕鬆了。他們幫我們扛子彈、搬帳篷都是不錯的。」

    「你他娘娘的還想當老爺兵啊。我招他們進來可不是為了讓我們的士兵偷懶的。增兵，誰不想增兵，可我們有這麼多錢嗎？我們有能力保證這麼多士兵的後勤補給嗎？兵在精而不在多。一支沒有戰鬥力的部隊，人最多也沒有用。」

    「那也不一定。只要我們加緊訓練，土著的戰鬥力一樣可以增強，至少我們可以用他們來消耗敵人的子彈。」

    薛興華笑道：「你這傢伙還真是挺陰的啊，用人來耗子彈。以前當土匪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種心態？」

    「誰不是這樣？我見過無數的土匪，還只看見你對下面的人這麼好。」田虎說道，「不過，我也服了你，也只有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打這麼多勝仗。如果沒有你，就是打死我們，我們現在還是在山上當小土匪，吃上頓沒下頓。」

    ……

    當火紅的朝陽再次普照這個小農莊時，整個農莊沒有了一個活著的本地人：除了二十名身材素質好又願意加入興華軍的土著外，其他俘虜都被斬殺，他們和那些戰死的土著以及村子裡的女人一起被埋進了村外一個大坑了。為防止消息洩露，薛興華他們沒有讓村子裡留下一個活口。

    取得了一場勝利，但也從探路和搜集信息的情報人員嘴裡得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華龍會的游擊隊被坤甸傀儡兵、荷蘭殖民部隊和土著武裝進一步趕進了深山，游擊隊不少據點丟失，他們的處境越來越危險。

    而且在游擊隊的身後又出現了一支數量不詳的坤甸傀儡部隊。

    有了這支部隊，也就意味著興華軍昨晚打開的這個缺口不是缺口，僅僅是打破了敵人的第二道封鎖線而已。如果想將游擊隊救出來，必須將新出現的傀儡部隊給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