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四十二章 高級位面交易人秘聞，離別 文 / 雷老虎4
第四十二章高級位面交易人秘聞，離別
將所中的毒傷全部養好之後，又學會了竹本人所傳授的《仙體訣》，李明這也準備離開仙俠位面回到現實世界中。
畢竟在仙俠位面裡邊每呆一分鐘，他位面系統的位幣也在跟著消耗下去。
在這裡休養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消耗掉了他一大筆位幣。
而且在現實裡邊，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他回去處理。
……
收拾好一應事物，李明也準備離開仙俠位面。
這段時間，李明也習慣的使用著手中的『蛟龍竹』，這根有拇指粗細的碧翠長生竹，在修仙之力的操控下，也是可長可短，可細可粗，可大可小，有著萬般變化。
時間久了，雙眼不能視物的李明倒還真習慣了使用這根『蛟龍竹』來做探路之用。最重要的一點，這『蛟龍竹』是由長生竹融合和那『碧竹寒蛟』轉化而來的。每時每刻，李明拿著這『蛟龍竹』不斷汲取天地靈氣的同時，也讓他的感官通過這『蛟龍竹』放大數十倍，讓他雙眼不能視物之下也增加了許多方便之處。
在離別之時，李明與獨孤玉斌兩人也私下裡做了一些交談。
「我這次回去會找出專門的時間來為你準備那些『倚紅火果』，我盡量找出他們裡邊的規律，然後給你提供大批量的貨物來。只是你什麼時候再開啟位面系統？還有，為什麼你要關閉系統，不再進行交易？難道這裡邊還有什麼問題？」
這『蛟龍竹』的頂端是一顆做勢欲飛的蛟龍頭顱，李明說著話，右手也在這龍頭之上輕輕動了兩下。
其實對於獨孤玉斌關閉位面系統的事情，李明一直心存疑惑，早在當初的時候李明也是問過他一些。但是當時獨孤玉斌卻並沒有說些什麼，而是把話題引開了。
此刻李明再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來，也是猜想到獨孤玉斌可能是因為有別人在場的緣故而不便說出。
所以此時兩人單獨相處，李明又將這個疑問問了出來。
「我帶著鳳兒四處遊歷，這也就去往那『東炎火州』，為李兄尋來一些這『熾果』之物，到時讓你的本位力量進境更快一些。至於我開啟位面系統的時候？那就是你準備好給我的一應物品之時。這其中的原因嗎……有許多，但關於位面系統方面，我倒是可以給李兄透露一些秘聞，也好讓你以後做一些準備，免得太過倉促。」
說到這裡，獨孤玉斌頓了一下，似是思索些什麼事情一般。而後過了一會，他才抬起頭看了李明一眼，開口說道：「想來李兄現在只知位面系統每提升一級，所需交納的位面稅便會減少一些，我們得到的就會更多一些。但李兄有所不知的是，一旦位面系統的等級提升到一定程度，位面交易人在做交易的時候就會改變地點交易，而不是像現在這種環境來進行交易。」
「嗯？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改變地點交易？我們不是通過位面系統來進行交易的嗎？又哪裡有什麼地點好改變的？」李明座在椅子上挑了下眉，左手拿著手中的『蛟龍竹』動了兩下，右手在桌面上輕輕彈點著向獨孤玉斌問道。
因為涉及到關於位面系統的事情，所以兩人才私下裡進行交談。這些東西，都是不便於讓別人知道的。
「從七級位面系統開始，交易人進行交易時，便會帶著自己的貨物來到異度空間進行交易。這個異度空間並不是特定的異度空間，有可能是岩漿火海，也有可能是九玄寒地，也有可能是浩瀚星空。總之，七級以上的位面交易人打開位面系統進行交易的時候，不是在自己所處的地方進行交易，而是改變了交易地點。這樣說，你明白了嗎？」看李明有些不明白的樣子，獨孤玉斌向他解釋道。
與李明解釋這些事情的同時，獨孤玉斌也想起了當年那個與他進行交易的八級位面交易人，那個場景讓他現在仍舊記憶猶深。輕易更是不打開位面系統進行交易，而是選擇暫時的封閉位面系統。
「不會吧？那這樣交易的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了！那你現在這樣子也不是辦法啊？你永遠不進行交易，也拖延不了多長時間。總得打開位面系統進行交易吧？別忘了位面系統有一個『荒置系統』的抹殺設置。」
沒有預料到竟然是因為這樣的原因獨孤玉斌才選擇暫時關閉了位面系統，李明一邊詫異於位面系統的這種規則，另一邊也有些為獨孤玉斌擔心。
不管怎麼說，在沒有想到辦法擺脫這個位面主系統之前，這樣來做的話，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呵呵，只要等到李兄為我準備的貨物一到，我自然就會開啟位面系統進行交易。對於現在這種情況，我早有預料，也做了充足的準備，李兄大可放心。若不是這樣，我現在又怎能安心的陪著鳳兒一路遊山玩水，四處閒逛？」
聽到李明的話，獨孤玉斌笑了一下，並沒有太過在意。
在陪著妹妹四處遊山玩水之間，獨孤玉斌也在做著自己的一番準備。
獨孤玉斌每到一處，都要暗中將那裡的各種天材地寶利用各種手段取走。另一方面，他也在暗中留意觀察著九州四大家的勢力。
現在獨孤玉斌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最後的復仇而做的準備。
這一切只是他安排的一個最開始，而最後的終點，就是李明所準備那大批『倚紅火果』來臨之時。
身為七級位面交易人的獨孤玉斌對於位面系統的瞭解遠遠多於李明，再加上他們獨孤世家的血海滅門之仇，已經讓他下了死志。
位面系統再向上升去，所面臨的危機也越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位面主系統抹殺掉。而在仙俠位面裡邊，他還沒有報了家仇。再加上他擔心自己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他妹妹獨孤鳳兒沒有安身之處。
所以，獨孤玉斌所考慮的事情遠超出李明的猜想之外。
李明聽完獨孤玉斌所說的話，知道他在位面系統方面早已經做好了一些準備，也就鬆了口氣，並沒有太過多想。
「既然這樣的話，那好。咱們分頭準備，你替我搜集一些你們位面的『熾果』，也就是我所要的『朱果』。我也會找出專門的時間給你搜集那些『倚紅火果』。只是我最近一段時間實在是忙於各種事情，所以一直來不及替你找這些資源，才耽擱到現在。」
獨孤玉斌一直以來對李明的幫助都非常多，此時說到這裡，李明也頗為汗顏。
「呵呵，我說過，半年之期，不急。就算李兄現在為我準備好了這些東西，我還不一定能和你進行交易呢。」笑了一下，獨孤玉斌對於這些事情並沒有太過在意。
「嗯，那你們一路上也多小心一些。呵呵。我和他們說些話，也就準備回去了。」
眼看著和獨孤玉斌談論的事情已經說的差不多了，李明站起身來，點了點頭準備離去。
「李兄……」
待李明用手中的『蛟龍竹』探到門口處時，卻聽到身後獨孤玉斌有些猶豫的聲音傳了過來。
「怎麼？還有什麼事情？」聽到獨孤玉斌喊自己，李明扭過身來，朝他所在的方向問道。
「沒……沒什麼事情。呵呵。鳳兒還在等著和李兄告別呢。這些時日鳳兒一直照料李兄，有不到之處還請李兄多多見諒一二。」獨孤玉斌似是在猶豫糾結著什麼事情一般，說話間也是幾番思量。
「哪的話啊？我謝還來不及呢，我見諒個什麼勁啊？！鳳兒這段時間對我照顧的很好……很好，很感謝她！很感激她！」聽到獨孤玉斌的話，李明有些急了。
他現在眼睛看不見東西，平日生活的吃喝拉撒睡，幾乎全部都是這個女孩在照顧自己，只要是個人，要是心裡邊沒一點感動，那才邪門了！
所以李明聽著獨孤玉斌這會說這些話，也是感覺怪怪的。
「我說你怎麼說話越來越見外了？呃。沒事吧？怎麼會想起來說這話了？咱們又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都這麼久了。」說完之後，李明又有些疑惑的朝獨孤玉斌所在的方向問道。
隱隱間，李明感覺出來獨孤玉斌好像有點不大對勁的樣子？
「哈哈，是我說錯了，是我說錯了。李兄也趕緊去見見他們兩人吧，估計他們也等的急了。」面對著李明的疑惑，獨孤玉斌放聲大笑道，而後催促他趕緊去見竹本人和獨孤鳳兒。
「你好像有點不大對勁？……」搖了搖頭，李明衝著獨孤玉斌所在的方向有些疑惑的說道，而後轉身向門外走去。
「哎……」
李明剛沒轉過身向外走出一步，身後又傳來了獨孤玉斌的聲音。
「你到底有什麼事？！」
毛了……
李明被獨孤玉斌這會沒頭沒腦的話弄的有點毛了，甚至是連耐性也有點欠缺。
感覺今天獨孤玉斌有點怪怪的，李明感覺他說話很不痛快，好像在遮掩著什麼事情一般。
所以李明此刻說著話，也想直截了當的問問他到底有什麼事情。
「要是哪一天鳳兒需要你照料，你會不會像她這段時間照顧你一樣的去照顧她？」
獨孤玉斌盯著李明，他的聲音有些緩慢而遲重。
哪怕是李明此刻被他三番兩次惹的有些毛躁，但也凝下心來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雖然李明現在眼睛看不到東西，但他還是朝著獨孤玉斌所在的位置看去。
李明兩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獨孤玉斌所處的位置，他知道此刻獨孤玉斌也在看著他。
「我這人記恩不記仇，別人對我好一分，我對別人好三分。你遮遮掩掩的說了這麼久，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想說出口？還是擔心萬一你在位面交易裡邊出了什麼事情，鳳兒以後的生活沒有著落？是這樣嗎？」
李明也不是愚笨之人，生就一顆玲瓏心。此時再聽到獨孤玉斌這句話，聯想剛才獨孤玉斌的種種作為，已是猜想到這些可能。
「呵呵，有你這句話就好。我的事情，我自有安排。李兄不必掛心。哈哈。」盯著李明的雙眼深深看了一眼，良久，獨孤玉斌放聲笑道，而後從李明身側走出房外。
李明扭頭朝獨孤玉斌聲音遠去的方向思索了好一會，然後才輕輕搖了搖頭，去見竹本人和獨孤鳳兒兩人。
他雖然有時有些小聰明，但也僅限於一個普通人罷了，也不是萬能的神，自然不可能瞭解別人心裡邊的每一種想法。
看不到獨孤玉斌的種種神情，只能憑聲音和語氣來感覺獨孤玉斌所說的一切。李明隱隱間有種預感，但又不能清楚的將他說出來，猜想出來。
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把這些疑惑放在心底，日後再細究這些事情。
……
與獨孤玉斌說完這些事情，李明去和竹本人告別。
這次從竹本人這裡學得《仙體訣》對於李明的幫助無可估量，這些幫助不僅是提升他修仙之力的實力方面，更是讓他回到都市的現實世界裡邊能夠靠著這手《仙體訣》之醫術估下許多事情。再加是他所中的寒蛟之毒，也全靠竹本人幫他治癒。
所以對於竹本人，李明也打心底裡感激。
「有慈心者，方為醫。我傳你這《仙體訣》希望你不要拿來為孽，否則的話，必遭反噬！」
看李明走了過來，竹本人緩聲說道。
「我記下了。再說我也不是專門做醫生的啊？頂多算個業餘的……呃。」感覺到有點離別的傷感一般，李明點了點頭，想要沖淡這個氛圍。
「嘿嘿，這世間誰人不怕死？誰人不求長生？這《仙體訣》的莫大功用不必我多言，你自己已經明瞭。但你別忘了一點，量力而為。若是你強行為重傷之人診治奪命，一個不好，超出自己修煉的功法的實力之外，反會傷了自己。」聽到李明的話，竹本人座在那裡冷笑了一下，提醒李明。
「嗯，我知道，我會記著這些的。相處這麼久，我眼看馬上要走了，也沒有什麼東西好回報給你的。唏噓……我送你這個東西，下次我要再有機會來這裡，遇著合適的東西，我會送你一些當做回報的。嘿嘿。」
說著話，李明也把從位面系統商店買來的『位面任意門』交到竹本人身前。
這個『位面任意門』也只是一個戒指模樣的東西罷了，隨身攜帶也並不礙事。
「你告訴我，什麼是『慈心』？」
接過李明遞來的戒指，竹本人盯著李明沉聲問道。
知道李明要離開這裡，也知道李明不是尋常之人。在離別之即，面對著自己的半個衣缽傳人，竹本人也要最後考驗一番。
醫者之道，事關生死大事，萬不可敷衍馬虎。
傳授李明這部《仙體訣》，內含種種醫道之法，都是醫死人，活白骨的逆天之術。竹本人也不敢有絲毫大意，更是要再三叮囑一番。
「慈心？這……」沒有想到竹本人問自己這些問題，李明為之語結。
畢竟這種東西，放在現實世界裡邊，誰沒事幹會去想他啊？李明也不例外。
「這世上有『道心』、『佛心』、『醫心』、『慈心』、『法心』，萬般心，萬般意，只存乎一心罷了。可善，可惡，可恐，可悅，雖萬心，實一心。萬法隨心，萬法這些，你現在或許不知，但總有知他的一天。」
看到李明為之語結的樣子，竹本人面上並沒有表露什麼，但心中卻是輕輕點了點頭。
若是李明此刻真的能頭頭是道的說上一番大道理，又或是隨意扯了些冠冕堂皇的話來，竹本人才是真的不放心。
「現在，你告訴我，你的『慈心』是什麼？」
說完之後，竹本人又接著問道。
竹本人說話間，李明也在低頭思索。
現在這種物慾橫流的社會，自己都顧不上自己了，哪還有心思有什麼『慈心』？
慈心，慈什麼？
慈悲別人？自己都顧不上自己了，還有心思慈悲別人？
慈善之心？什麼慈善之心？路邊看到個乞丐，扔兩塊錢？
慈祥之心？更扯不上邊……
「我喜歡小動物……我感恩自己的父母親人……我沒事幹不會亂傷害別人……呃……這叫『慈心』不？」想了好半天，李明頗為無語的說道。
「你……哈……哈哈哈哈！好一個『慈心』！哈哈哈哈！」聽到李明的話，竹本人指著他看了半天，方才放聲狂笑道。
李明說的這些答案實在遠超出他的想像和預料之外。
聽著李明的回答，竹本人也是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罷了，算你出師了。保住你的本心，終有一天，你會明白什麼是『慈心』。」
許久，竹本人才沖李明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謝謝您這麼長時間的教誨！」
聽到竹本人的話，李明知道該離開了。他尊敬的朝竹本人躬身行禮，然後轉身離去。
「這段時間你雖然把心魔壓制的很好，但沒有從根上徹底除去。終有一天，隨著你實力的增長，他也會慢慢強大，你控制不住他，這心魔還會爆發出來。早在傳你這部功法之時，我就想借功法之利，讓你生這『慈心』、『道心』、『佛心』、『善心』、『法心』、『情心』，萬般心，來助你扼制這心魔。可惜，心病還需心藥醫。《仙體訣》雖利，但無法治你心底之傷。一切，需你自己把握。」
臨出門時聽到身後竹本人的話，李明身體劇震之間，扭過身來詫異的向竹本人所在的方向看去。
自從與竹本人接觸以來，李明自問，他的情緒從來沒有失控過，也從來沒有把他心底那種負面情緒爆發出來。
他一切都控制的非常好，可此刻竟然聽到竹本人這樣說道，怎能讓他不心驚。
「呵呵，去吧。我不是醫你這病之人，你去尋你該尋之人吧。」
竹本人行醫數十載，又豈會不知這人世之間萬般病由？
雖然李明一直以來掩飾的非常好，但在不自然間，竹本人還是能夠看出李明心底深處藏了點什麼東西。而且非常深，非常壓抑、暴戾的一種心魔。
所以在最後臨別之時，竹本人方才出言點了李明一句。
聽到竹本人的話，李明點了點頭，舉步向外行去。
此時，獨孤鳳兒正像往常一般等在那處小峰山角下，等著攙扶他一起去山巔。
走著那條已經非常熟悉的山間小道，李明拿著手中『蛟龍竹』摸摸索索向前行去。
一邊走著，李明也在思索著一會見了獨孤鳳兒該說些什麼，又會是怎樣的場景等等。
李明正在前行間，卻聽到一個輕碎的腳步聲傳來。
聽到那個聲音，李明停了下來。
不片刻，一個柔柔的小手扶在自己身體一側。
好像互相之間有了默契一般，又好像都不知該說些什麼，該怎樣相處一般。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向前走著。
行至山巔小亭，陣陣清風吹來，帶起絲絲涼意和清爽之感。
「冷嗎？」
感覺到山巔吹來的冷風，李明動了下身子，向身旁的獨孤鳳兒輕聲問道。
「不冷，你呢？」
扶著李明的獨孤鳳兒聽到他的話，她身子輕輕顫了一下，然後輕聲答道。
「我也不冷……」說著話，李明一邊在心裡邊罵自己……
這不全說的廢話嗎……難道就不能說點別的？
一邊罵著自己，李明一邊也在腦子裡邊措辭著該怎樣對獨孤鳳兒開口。
「我……」
「我……」
兩人幾乎不分先後的開口說道。
聽到獨孤鳳兒說話，李明沉默下來，想聽聽她要說些什麼。
看到李明沉默下來，獨孤鳳兒捏著衣角，躊躇良久方才輕啟朱唇說道：「這是我閒暇之時為你繡的香包，不知道你們那裡習俗如何，合不合適。鳳兒也沒有太好的東西相送，只得送些女紅之物，聊表心意。」
說著話，獨孤鳳兒低著頭，將手中繡好的香包塞到李明手中。
「嗯？」
獨孤鳳兒將香包遞來之間，李明也順勢抓著了她的小手。
這麼長時間以來，從最初來到仙俠位面，一直到現在眼睛不能看到東西為止。李明都從來沒有看到過獨孤鳳兒的真實相貌如何，以前眼睛能看到東西時，每次見到她，都是看到她面上掩著輕紗。現在眼睛不能視物，就更無法看到她容顏如何了。
李明對於獨孤鳳兒的印象，也只限於她那婀娜身姿和盈盈軟語，再加上這麼長時間來與獨孤鳳兒的一些接觸，對她的那種感覺。
此時趁勢抓著獨孤鳳兒的小手，李明也意外的發現獨孤鳳兒的指間竟然有幾道小小疤痕？
李明失明以來身體的各種感官愈加敏感起來，此刻他摸著獨孤鳳兒手指上的小疤痕，也清晰的感覺的出這些小疤痕是最近兩三天剛剛出現的。
藉著李明微愕之間，獨孤鳳兒也嬌羞的掙脫了李明的大手。
「你手指上是？……」說著話，李明下意識的摸了下手中的小香包。
「沒……沒有什麼，鳳兒來為你繫在腰間，看看合不合適。」聽到李明的話，獨孤鳳兒有些慌亂的說道，而後接過李明手中的小香包，就要替他繫在腰間。
「不，繫在我這『蛟龍竹』上吧。」
心中已然明瞭，李明制止了獨孤鳳兒的動作，將手中的『蛟龍竹』向她遞去。
「衣服總要換掉，這『蛟龍竹』我每時每刻都會帶在身邊。這樣，我就能天天感覺到她的存在。」
感受著獨孤鳳兒在系香包之時，『蛟龍竹』之上傳來的絲絲顫動，李明低低說道。
聽到李明的話，獨孤鳳兒手中動作一僵。
繫好那絲繡香包之後，兩人站在那裡，相對無言。
「這麼久，我都沒有送過鳳兒什麼東西。今天我送你一件我們家鄉比較流行的禮物吧。」沉默良久，李明摸索著從自己的異度空間裡邊取出一些東西。
李明在異度空間裡邊放了一些口香糖…………
此刻他抽出一支，將外邊那層包裝摸索著揭了下來，而後在這小亭內的石桌上折了起來。
一旁的獨孤鳳兒靜靜站在那裡，端視著眼前這個男人一副專注的樣子在那裡做著些什麼。
看著看著，看到李明臉上那種專注的樣子，獨孤鳳兒甚至有些失神。
待她回過神來，也只看到李明已將那個小小的綠紙折成了一個小正方形的紙片。而後對折四角，又來回折了兩下，只不一會的功夫，這個小小的紙片就已經折成了一個小小的圖形。
看著李明因為眼睛看不到東西，雙手在那小紙片上來回摸索著，摸索良久，確定之後方才輕輕而又仔細的折了下去。獨孤鳳兒看著他，心裡邊卻是思緒翻騰。
終於，過了好一會，李明方才長長的吐了口氣。
「你看，這個小紙片疊成的東西像不像一個『心形』圖案？這東西在我們那個世界，以前非常流行。現在，我把我折好的『心』也送給你，呵呵。」拿著手中折好的心形圖案，李明邀功似的對站在身旁的獨孤鳳兒說道。
獨孤鳳兒收下李明送來的禮物，將他仔細放好，這才又靜靜注視著李明。
李明也站在那裡沒有說些什麼。
似有千言萬語，似有百轉千回一般，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直待李明消逝而去，獨孤鳳兒仍是站在那裡久久不語。
而李明，心裡邊已經悄悄的變化了一些。
……
李明剛剛回到現實世界沒多久，便來了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客人。
『現系』魔法師陣營的國際魔術師大衛來尋找他。
見大衛尋來，李明才想起來自己還只教給了『現系』魔法師陣營們在玄幻星球相當於小學一年級的魔法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