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菩提十開尊果位 文 / 人弗
二提山金霞大作,櫻女魂體也中竟讓林玄應感妥不到一亢。疏櫻借助這千丈菩提山之中的佛息,造成恐怖的佛威。
林玄應頭頂的靈山被壓迫,非但沒有產生共鳴,反而出了反抗的光芒。
林玄應雙手結印,起手便是神天淨土護持印!
地者之威,如今都不是林玄應能夠匹敵,更何況是養神之境,借助菩提山的佛息,幾乎已經是化像之境的威能。
天神聳立,護法天龍漫天呼嘯。
「九梵佛印!」
疏櫻讚歎一聲,左手一翻,頓時無數櫻花飛落,竟是穿過神天淨土護持印,衝入其中!
境界之差,不是所修功法所能擬補,林玄應感到一股無法匹敵的力量,將佛元結成的佛印瞬間打散!
「地法赦令召地輪!」
櫻女法身手中印決狂打,善良的菩提山上空,赫然是在虛空現出一個巨大的黑洞,無數從中傳出一種不屬於苦境的感覺,六道不屬於人間的色彩降臨,以菩提山為中心,方圓百里之內,彷彿都被這股恐怖的光芒所籠罩。
在一般人看來,這菩提山與往常並沒有兩樣,只有導在其中的林玄應,才能夠感受這恐怖的變化。
「這種感覺!是地輪!」
林玄應驚訝的看著滿天交織的無數光彩,這種熟悉的感覺,早在生死輪轉之時,他便已經見證過。
林玄應如今才明白過來,疏櫻竟是以無上妙法,將屬於此間的六道地輪化身召來!
「你境界已到,靈山元神大成,只差度劫,便成地者,既然你不能引劫難降臨,便由我代勞吧。」
疏櫻輕聲說了一聲句,櫻女身飛騰而起,坐與黑洞上空,素手一抓,竟然能是將那六道光彩,抓在手中,一道一道的打入林玄應的體內!
林玄應一動也不能動,眼看著無數光雨衝入自己的體內。
不,不僅僅是衝入自己的體內,而是衝入自己千百世的輪迴!
六道演繹,便是自無生到寂滅的所有過景。
林玄應就如同站在一條時間的長河之中,淡淡的看著千百世的自己,或為人,或為畜生,或為惡鬼,或為六道眾生。
每一個流淌的水滴,都是一世的縮影。
不知前生,不解來世。永遠不知何時能夠解脫。
無數的光彩流淌過後,林玄應意識之中,只剩一個疑問:「若百世為圓滿,為何我前世今生,只有九十九世,而百世之前,因何不在六道之中?」
一念起,六道之影瞬間消失。不但菩提山上無數異像消失,就連疏櫻的魂體也已收回,兩人依舊是在菩提山中,盤坐對視。
「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如此?」
疏櫻睜開雙眼,看著林玄應,緩緩的歎息了一聲。
林玄應睜開雙眼,緩緩說道:「原來所謂六道輪迴劫,便走進入忘川之河,看盡自己千百世的輪迴。如果能夠保住本心不亂,勢前世照影如無物,守住靈台,才算渡過六道輪迴劫。不然只要靈心一動,就使根基盡毀,魂入輪迴,迷失在虛無幻境之中!」
默然片刻,林玄應緩緩歎息了一聲,說道:「真是可惜了。」
原本經歷六道輪迴劫之人,會在六道的照映之下,經歷千百世的輪迴,瞬間的輪迴之景不住的衝擊自己的本心,無論是你所重善果。還是業果,在此時,都會化作魔障,全部侵襲你的本識,只要守心不住,一念起,就是前功盡棄,根基全毀,徹底的迷失。但如果能夠堅守本心,將千百世的輪迴作無視觀,以無上智慧,渡千百世的自己,如此才算是地境圓滿!
然而林玄應被六道地輪照映之下,只能看到九十九世的自己,其他世的一切,就如同是空曠的虛無一樣,根本無法探查。
既無所看,自然無法圓滿!
疏櫻看著林玄應,歎息一聲,說道:「你真是帶給我太多的驚奇。你境界已夠,卻不可引動六道輪迴劫。原本我以為是你佛道雙修。相互制約所帶來的後果。所以為你引動六道輪迴劫。但現在看來,全然不是如此。」
疏櫻的目中露出隱憂,說道:「不經地境圓滿,恐怕將永無法窺視無上天境。」
林玄應默然,說道:「那又如何?」
疏櫻看著他,一咬牙,說道:「如果你信得過我,可以自行兵解,我可以將你魂魄送入六道,來世有我護持。」
林玄應微笑道:「就算我不信過疏櫻,也是信得過那櫻枝小妖。」接著緩緩搖搖頭,說道:「九十九世未成圓滿,算上百世又能如何?」
疏櫻默然,知道林玄應所說是實施,歎息一聲,說道:「你說的對,百世,依舊是希望渺茫!」
林玄應知道自己恐怕此生於地境都是無緣,反而鼻子尋常的輕鬆,說道:「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或許也因如此,我林玄應能夠邁出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
疏櫻微微一怔,猛然看到林玄應頭上,元神化身與靈山世界漂浮,竟散出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氣息,這股氣息,讓疏櫻都感道很是陌生。
「也許真如你所
疏櫻微微一笑,說道:「地境卻未圓滿,但好像也讓你獲益不少。」
林玄應微微一笑,說道:「還要多些仙子。」林玄應輕笑一聲,雙手結印,元神化身竟是離體而出,在半空之中以轉動,儼然變成了另外一人。
一身青色道袍,面容與林玄應一模一樣,只是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出塵之意。
「斬神之身!」
疏櫻頓時動容,說道:「身化體外,這是正果斬去凡神才能成就之身。除非入了輪迴境,即將邁入天境之人,才能將元神斬去,這在道家之中,自古也算罕見!」
林玄應看著眼前油帶迷茫的自己,微笑說道:「你剛剛不是也說,我的境界,已經不能以常理來判斷了。既是地境不容我,那自會讓我走出一條截然不同之境。」
林玄應緩緩站起身,對著自己斬去的元神之體,微笑道:「見過了!」
那個「自己」也對著自己拱手,說道:「見過了!」
林玄應說道:「何去何從?」
那個「自己」說道:「尋往自在去!」
林玄應大笑一聲,說道:「且去,且去!」
另外一個自己對著林玄應點點頭,化作一道虹光,瞬間消失不見。
「失了一元神,百世缺憾圓滿,如此可成福德身!」
林玄應閉眼而笑,身下頓生一朵巨大蓮花,光照三千,整座菩提山,猶如須彌現世,五光十色的蓮華綻放。
梵音奏唱,天女散花,龍鳳盤旋,諸佛讚歎。
疏櫻震驚的看著林玄應,被巨大的蓮花托起,身後浮現出一顆正果菩提樹,樹上共結十果,為十勢果位。
林玄應運出靈山,智慧法身綻放出一股引渡之華,將林玄應體內的自往生大師所贈的無數功德之光緩緩抽離。
十勢果位,正上方,七色蓮台為座。而下兩尊,為護勢身,有五色蓮台。下方再四身,有不壞今世身勢,有金色蓮作,無品色級。
最後四尊,為來世未明身。遍體虛無。
智慧法身將無窮功德抽離,向下中尊座聚集,頓成一尊法相莊嚴的法身之象!
「這不可能!」
疏櫻驚訝的站了起來,看到林玄應身後的十果菩提樹,和金蓮尊座之上的福德身,驚訝的叫了起來。
「不成地境,魂體不得解脫。魂體不經養神,又怎成無肉真身?如此怎成化像境?」
疏櫻的驚訝,不是沒有理由。
換做任何修行中人,地境不成,魂體就無法脫地輪,自然無法將魂體修成法身。更不用說化像大成之境!
不過眼前的福德之身,比之自己的尚未修成的櫻女法身,要越了許多,赫然是真正的法身!
林玄應嘴角露出歡喜之色,終於明悟自己因何不能度過地輪。
「我非輪迴身,自無感地輪,我修輪迴經,本是天境上法,自然不需遵從天地法則。地境也好,天境也罷,較之無量境,不過爾爾!」
林玄應所修輪迴經,正是天者之上的修行法門。所修之境,便是那神人天者都無可預知的無量境。
無量為何?
是為天地萬物不可量,心廣寰宇亦不可量!
「常人所修法身,不過一具,越天輪,便可越天。然若成無量境,心中當有裝天之容,修十勢法身,不然何如成就無量?」
林玄應歡喜過後,卻是一種任重而道遠的感覺。因為他知道自己正走向一條世間前所未有人走過的路。
沒有參考,全憑自己探索,更不知無量之後,是生是滅,究竟為何。
但林玄應無悲無喜,心中卻是著比的堅定,如果昔日大聖佛者告知他打破天地雙輪,越天而上,讓他看到了另外一番天地。
那輪迴經所贈與他的,則是另外一方更高的風景。
「真的更高,才能看的更遠!」
林玄應的心中迴盪,緩緩默作,沛然個金華照遍千里,菩提樹中福德法身,漸漸塑成。
疏櫻從震驚之中緩解過來,嘴角露出了意思莫名的笑意,說道:「原本我以為今世的她的姻緣,尚需我護持,但現在看來,她比我福緣要深。」
釋然的輕歎,掃去昔日的擔憂。
疏櫻看著漫天的祥瑞異像,頓時想起一事:「法身塑成,非是一朝一夕之事。如今異像大作,恐怕千里之內,所有修行之人都會感知!」
疏櫻沉吟片玄,飛出了菩提山。
南塘縣百里之外,一架人刑巨車,在數百名身穿黑衣,面帶銅面具的壯漢的簇擁之下,緩緩前行。
這些人所的打著的旗幟。異常奇特,上面既沒寫名,也不著字,而是繡著一副圖案,竟是一柄盤旋的長鞭。
那架人刑巨車,上面掛滿了一共三千六百五十餘樣刑拘,讓人看著,不由膽顫心寒。
數百人闊步前行,竟是無一人言語,路旁的行人眼見,無不提心吊膽的繞道而走。
「停!」
忽然,一聲蒼老的聲音自那人刑巨車之中傳來,眾人同時立定,停止前行,步伐整齊的就如同牽線木偶一般,沒,二一毫的差別。
「銅掌令有何吩咐!」
走在最前頭策馬前行的青年勒住馬蹄。下馬跪地,恭敬問道。
「玄殊,你可感到西方傳來的異樣?。
蒼老的聲音傳出。
被喚作玄殊的少年眉心一皺,眼睛望向西方,看了半天,搖頭說道:「屬下並沒有感到任何異常!」
「不對!不對!那是佛息」。蒼老的聲音帶有一絲耐人尋味:「沒想到南州自佛宗滅亡,竟還存有如此沛然的佛息,看來佛宗是劫數未盡,依舊有殘黨餘孽在。」
玄殊聞言一凜,說道:「贖屬下多言,掌令何以認為是佛宗餘孽?佛宗已經滅亡,更是皇甫將軍,儒宗主,道宗主三方聯手,怎會留下餘孽?或許是南州其他隱世不出的佛門大能吧。」
銅掌令的斷然的說道:「沒有什麼不可能。嘿,棄日吾門教主妙策,讓佛宗滅亡,你可知之所以費盡心思,讓三方聯手,便是估計佛宗兩位聖者。大聖佛者自不必說,那佛宗主的修為,據說距離天境也只是一步之遙,深不可測。昔日佛宗雖滅。但最終依然留下了一線生機。據吾門眼線探知。昔日的那爛陀寺毀去,但卻有一座菩提山拔地而起,誰也不能認定,這到底是不是佛宗主所做的垂死掙扎!」
玄殊聞言,臉上露出了沉思之色,緩緩說道:「那掌令所說的這佛息?」
銅掌令緩緩說道:「那個方向,正是佛宗方向,到底是如何。本座也不能認定。嗯,我要前往雲台,無法分身,就由你帶兩百法徒前往,只要確定是佛宗餘孽,殺無赦!」
銅掌令眼中乍現寒光,冷冷說道。
通州地界,兩界山,頂峰,妖宮。
虎珀懶樣樣的躺在妖宮大殿外,曬著太陽,下面成千精裝的虎妖正在操練。
這些虎妖頂著烈陽,腦門已經汗如雨下,更穿著上百斤的鐵鎧,握著長槍,但依舊沒有一個人喊累。
虎珀滿意的看著自己手下的虎軍,坐起身,拍拍手掌,喊道:「行了行了小的們,今天表現的都不錯,操練就到這裡吧。」
眾虎妖頓時歡呼一聲,有虎妖張羅道:「虎爺,天兒還這麼早,不如您帶我們下山,去弄些好酒水吃吃,咱宮裡釀的,實在是沒什麼味道。」
虎珀一瞇瞇眼,說道:「你們幾個,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那虎妖連忙跑過來,諂媚的說道:「虎爺,您知道,咱們宮裡的規矩,抓些人來當奴僕可以,但用滿兩個月,就要給人放回去。上次抓來的那個釀酒師傅,哎呦喂,可真是不得了。娘的那酒釀的,還真是夠味。可是誰知道昨天我們幾個下山新抓上山來的狗屁酒師,釀的是個什麼玩意?甜甜酸酸的,一點都不給勁
虎珀打了個哈欠,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咱妖宮的規矩,奴僕滿兩月,必須要放走,這是皇訂下的規矩,誰也不允許違背。想要換酒師?行啊,兩個月以後吧!」
虎妖一見虎珀回絕,心中暗道:「虎爺又開始裝了,誰不知道這妖宮之中,就屬你老人家最愛壞規矩。」
虎妖想了想,佯裝失望,說道:「哎,既然如此,俺們也沒辦法了。本來想在過十五天,就是虎爺的生日,兄弟們還想不醉不歸。開現在眼見酒窖裡的存貨都被人搬光了,現在就只能吃吃甜酒咯。
虎珀聞言,霍的坐了起來,疑惑道:「嗯?你這小崽子說什麼?酒窖裡的水酒被人搬光了?」
虎妖連連點頭。
砰!
只聽一聲巨響,虎珀一掌,將身下的理石擊的粉碎,聲音也高了八度,怒道:「他***,那個不開眼的混球,竟敢動虎爺我的存貨。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小的門,快快跟虎爺說,到底是誰幹的好事,看虎爺不打斷他的狗腿」。
「哎呦,是誰這麼凶啊,竟然要打斷姑娘的腿?」
一個膩的讓人渾身肅然的聲音傳來,頓時千名虎妖吞嚥唾沫的聲音清晰傳來。
妖宮之內,緩緩走出一個絕色佳人,渾身上下,無不散著一種誘人勾魂的魅氣,鼓脹的胸脯,猶如熟透的椰子,似乎散著幽幽的奶香。
高挑豐碩的身軀,偏偏生的楊柳細腰,讓人不由得都要擔憂她的腰肢,是否能夠承受上身的豐滿。
虎珀聽見這個聲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頓時沒了剛剛的囂張,看著這個女子,乾笑兩聲,說道:「誤會,都是誤會,蘇宮主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
蘇姓女子微微一笑,真是一笑百媚生,眾虎妖就像是被灌了最強烈的**一樣,喉嚨吼吼的乾咳,恨不得立即撲上去,撕開她的衣襟。
蘇姓女子吃吃一笑,說道:「姐姐我也想在這裡多留些時日。奈何你家郡主人是個。薄情寡性,不知情趣的死木頭,姐姐不走,難道還要在這裡受盡白眼不成?」
虎珀訕笑兩聲,哪裡還敢接話,心中卻是暗暗叫苦。,